麗兒
發表於 2014-8-28 09:02:16
嗚嗚
不管是亞瑟還是嵐諾都好心疼啊
斷在這種地方太不人道了呀
下一篇啊大大
mengchiehkuo
發表於 2014-8-28 13:41:40
等等⋯這也太慘!
該不會某人一知道後魔王化阿?
metero1228
發表於 2014-8-29 11:18:59
91# 麗兒
owo手手沒有了 (咦)
斷手的那位應該很哀怨畢竟哥哥們都是有被把拔教學劍的~~ ((作者被拖走了
metero1228
發表於 2014-8-29 11:20:41
92# mengchiehkuo
小格沒有看見那隻手手 火蛇把他藏進木箱裡就是不想跟他們說喔((蒙在鼓裡
至於後面會不會魔王化抓狂 讓我們期待下回揭曉 ((被揍)
謝謝支持qwq
metero1228
發表於 2014-8-31 11:04:17
章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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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老大,你看這孩子!」突然打斷萊因希斯的祈禱,正在幫孩子清洗身軀的小蛇驚訝的喊道。
「?」萊因希斯轉頭,看著他們把孩子帶到他面前。
孩子身上都有不少傷口,一道道的怵目驚心,但卻沒有冒出血來。
怎麼可能?萊因希斯不解的掀開孩子的衣襟,裡頭的傷口都還很新,根本沒有結痂,怎麼可能完全不出血?
所以他身上的血都是另一個死去的孩子的嗎?
「阿……」甩甩頭,萊因希斯把衣服重新替孩子穿好,眼光銳利的重新吩咐小蛇:「想辦法把消息繼續傳下去!我不要又有人來跟我說把居民給吞了!如果知情者還這麼做,老子跟他拼了!」
「是!」
「收到!」
抱著嬌小的孩子,火蛇神情凝重的滑回去木牆旁邊,在打開木牆之前,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裝著手臂的箱子。
希望這個暈過去的孩子沒有看到他哥哥死去的那一幕,這樣他就可以隱瞞下去了。
因為有些事,寧可不知道會比較好,能夠抱持的希望總是比較多,不是嗎?
在混亂的世界裡看了太多事,重新發生在他眼前的卻如此不鮮明。
咖答!
他打開了木牆。
「小琴!」所有人的目光馬上看向他,寒冰驚愕的看著他手中的孩子,一秒衝過來抱回了這個小女孩子。
居酒屋裡的燈光取代了外頭的黑暗,暖暖的香氣再次充滿了他的嗅覺,卻沒辦法讓他放鬆。
「怎麼傷成這樣。」格里西亞皺下眉,開始放出一點一點的聖光試著治療,但效果有限,裏果一見狀,馬上衝回去廚房裡頭找了治療用的果實和藥膏出來。
琴里的身上到處都是傷,但是身上濕答答的卻沒有半點血,傷口隨至緊急的治療慢慢癒合。
「小琴、小琴?」臉色蒼白的抱著自己的小女兒,寒冰不斷呼喚著她。
「她幾乎沒有失血……沒事了,她的傷口都是擦傷和刮傷。」太陽捏了把冷汗,剛才一瞬間忘記這小女孩的血緣是不會讓她隨便出血的,這下才喘了口氣。
「小琴……」心疼的抱緊她,寒冰抬頭問:「她怎麼會變成這樣?是誰傷了她嗎?」
火蛇靠近了座位,淡淡的說:「很不幸的,她遇上了我們這裡因為太凶殘而不受歡迎的居民,被狩獵的時候好險我的下屬馬上用白髮的酬勞去做交換,她才沒有被吃掉。」
握住女兒的雙手不斷顫抖,寒冰氣到眼框都發紅,什麼叫做『被狩獵』!
「是誰做的?」
「別惹牠,我也不想跟牠槓上。」火蛇無奈的說,然後他開口問:「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這孩子受了傷卻不會流血嗎?」
「……」寒冰撇過了頭。
太陽帶著抱歉的眼神看著火蛇:「這是家族機密,真抱歉,我們無可奉告。」
東吉不解的回問:「什麼不會流血?小琴的衣服上都是血阿!」
寒冰一愣,他緊張的開口問,但這才發現他連語氣都在顫抖:「當時是不是有誰在她旁邊?拜託告訴我!」
萊因希斯一僵,他低低的回:「不知道……我的下屬只找到她一個孩子而已。」
「是嗎?是真的嗎?」寒冰抓住了萊因希斯纖細的手臂,語無倫次的說:「她還有一個哥哥!真的沒有看見他的蹤影嗎!嵐諾總是待在小琴旁邊……不會錯的!拜託你再找找看!」
「我們當然有再找,如果有任何消息他們都會再通知我,或者是直接把人帶回來這裡,不要緊張阿!」萊因希斯認真的說,然後壓住寒冰的肩膀叫他冷靜。
「可是、可是……」
「寒冰,冷靜點。」格里西亞抱住他的肩膀,不斷告訴他不能亂。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寒冰現在整個心慌意亂,小琴身上的血到底是誰的?為什麼他總直覺是嵐諾的!
「老爺老爺,二樓有房間,要不您們快帶小琴上去休息吧!」
「好、好。」寒冰點點頭,馬上就站起身,瞬間的腳麻差點害他跪下,但他就像毅力爆發一樣直接站起身,跟著東吉往二樓移動。
琴里的金髮晃阿晃的,甩出了幾滴沾了紅水的水珠,雙眼緊閉。
格里西亞緊跟在後,急急忙忙跟著衝上二樓,慌亂的燈籠一閃一閃,好像在叫後頭的同伴快點點亮自己的燈,居酒屋的燈光瞬間亂了,好像小女孩身上的血衣驚動到他們一樣。
東吉拿著鑰匙開了門,裡頭就像飯店的套房一樣,床鋪都已經舖好了,堆積如山的繡花枕頭就在旁邊,伊希嵐抱著自己的小女兒放上床,感受她已經平穩的呼吸,這才慢慢靜下來。
「東吉,有沒有女孩用的衣服可以給她換?」
「我這就去拿!」
格里西亞摸了摸琴里的臉蛋,然後拿出裏果給的藥膏抹在那些細細碎碎的傷口上,雖然自己身上有聖光玫瑰珠,但在小琴不會出血的狀況下,暫時還不需要用到。
東吉很快的拿了一套簡單的換洗衣物,擔憂的跑進來問:「有沒有再需要什麼?」
「先不用,我想先幫小琴換衣服。」全身濕的讓她休息只會害她感冒而已。
手腳俐落的幫小女兒換下已經溼透了的衣物,伊希嵐一向面無表情的臉早充滿了擔憂,一刻也靜不下來。
「那個……格里西亞老爺,為什麼小琴不會流血呢?」東吉很是疑惑的問,小琴的衣服上確實沾了血,但是仔細一看,她那些還沒結疤的傷口卻完全沒有湧出血,非常奇怪。
「……寒冰,要說嗎?」
伊希嵐搖搖頭,只是繼續拿起旁邊的醫藥包替小琴包紮,因為現在沒有人使的出可以瞬間治療的治癒術,就是太陽也只能放出簡單的初級治癒術。
「抱歉,這真的不能說。」格里西亞淡淡的說。
東吉趕緊搖頭:「不是的,每個人都有沒辦法說的事情,東吉並不是要您們一定得說的……我、我真的很抱歉!」
「沒有關係,謝謝你們的衣服和藥箱。」
「嗯、嗯……」
格里西亞拿起一旁沾血的衣服,一聲不吭的往門外走去,輕輕關上了門,然後他靠在門板上。
緊緊握住那件沾血的衣服,連咬牙的聲音都明顯的能聽見,他心頭上正燒著一股火!
只要一想到那些孩子只是像平常一樣準備開始一天的生活,卻莫名其妙的被捲進阿蘭尼裡頭,還受了傷,而他卻什麼都辦不到!他好氣自己為什麼不能把每個孩子都顧的好好的,不管是自己的夏西亞也好,雷瑟的小雙胞胎、寒冰的嵐諾和琴里……包含暴風的迪斯也是!
從那些孩子誕生、出現,他就認為兄弟的孩子當然也是自己的小孩,就這樣寵著他們,想保護他們到三十歲的心意一直都沒有變過,可是為什麼這件跟他們完全無關的事情偏偏要扯上他們!
不要、他絕對不要再讓任何一個孩子受傷了。
他絕對不要看到孩子的母親露出難過的神情,不要說阿菲和禮里他們早就認識到算紅顏知己了,還有那個最愛他們孩子的夏洛特……
怒氣沖沖的走下樓,但他覺得他現在的表情非常平淡:「萊因希斯先生,請你帶我出去。」
「啊?」
「剛才寒冰問你有沒有看到另一個孩子的時候你的心臟跳了很大一下,是不是有看到但是卻沒找到?還是那個孩子出事了?」格里西亞冷淡的說,他很努力的控制脾氣不要牽扯到別人身上。
「我不知道。」萊因希斯搖了搖頭。
或許是因為不是人類的關係,他的心跳頻率非常奇怪,找不出任何規律,但重重的撞擊還是看的出來。
「沒關係,我只知道我不能坐在這裡等了;裏果先生,如果等一下有任何人,尤其是阿塔尼的居民來,請你務必轉告有關我們的事情。」
「好……」
格里西亞隨手抓了件掛在旁邊的褐色斗篷,眼神凝重的推開了大門。
「嘶,你真的打算去找到那個小女孩的地方看看?」火蛇動作很快的竄了過來,語氣裡滿是不贊同:「格里先生,我非常不建議你外出,我知道你心有憂慮,但這樣冒然行動太危險。」
他當然知道這樣很危險,但從看見琴里的那一刻開始,內心最焦躁的地方就被擊潰了,他心裡的怒火推翻了待在這裡等待的決定。
「對不起,我知道你很擔心我,但不論作為一個太陽騎士、兄弟甚至是父親、丈夫的角色,我真的已經沒有辦法把自己給壓在這裡乾等,請你暫時擔任我的護衛,帶我去找另一個孩子的蹤跡。」
「嘶嘶──我沒有辦法百分之百保障你的安全,但如果你真的想去,那就走吧。」深深的看了格里西亞一眼,萊因希斯對著不遠處的一角發出類似共鳴的嘶嘶聲。
「嘶──」
「嘶嘶嘶──」
遠遠地傳出了回音,有兩條體積更小,比格里西亞還要小的蛇竄了出來,他們身上分別帶著風屬性跟地屬性。
「老大,有什麼事嗎?」
「我現在要去剛才葛瑞卡沛奇找到那個小女孩的地方,你們跟著我,不准讓這位先生受傷。」保護他是第一要務。
「好的,老大。」
「遵命,老大。」
格里西亞手裡緊緊抓著太陽神劍,眼神一緊的問:「葛瑞卡沛奇是誰?」
「傷了那個小女孩的狼。」簡短的回答,火蛇很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沒事不要跟他槓上阿先生,除非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贏牠,否則不要輕易挑釁牠。」牠的蛇尾晃了晃。
兩條小蛇見狀,合力推了推格里西亞,示意他坐到自家老大的粗狀蛇身上。
「我知道,但我想先知道另一個孩子去哪了,是生是死。」坐到萊因希斯身上,不知道是習慣還是因為心情激動的關係,晃動已經不會讓他頭暈了。
「期待他逃掉了吧。」火蛇淡淡的說,隨後就加快了移動的速度。
「嘶嘶──」兩條小蛇有些打鬧的在周圍晃了幾下,但實際上似乎在確認周圍沒有會對他們造成威脅的人,風屬性的蛇發出了陣陣的風鳴,地屬性的蛇則把身體壓的很低,好像在感覺地動。
「每條蛇的屬性都不一樣嗎?」格里西亞緊緊抓住萊因希斯的上半身,像是火蛇萊因希斯的火屬性就特別高,那牠們該不會叫做風蛇跟地蛇吧?
萊因希斯低低笑了聲:「的確不一樣,但我們同樣都是蛇……綠色的那條叫做卡特瑁,咖啡色的是羅恩洛洛。」
「先生你好阿。」卡特瑁友善的跟格里西亞打了聲招呼,然後戳了戳旁邊的羅恩洛洛:「我都直接叫他阿羅,因為他的名字太繞口了。」
「你好嘶──」
「你們好,我是格里西亞。」點點頭,他繼續問:「所以你們是風蛇和地蛇?」
結果一瞬間兩條小蛇都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連前頭的萊因希斯都低低的笑著,阿羅才顫悠悠的解釋:「附加屬性的稱號在每種種族裡是最高階的意思,雖然不一定具有統領的地位,但具有代表性的地位!我們兩個小小年紀連力量都不夠,不會是風蛇和地蛇的!」
「是阿是阿,像如果是您的話,『聖光的太陽騎士』或者『光明的太陽騎士』就很適合您了,想必光明神與神座大人都會這麼想。」
格里西亞眨眨眼,他一瞬間突然想到:那麼『冰的原民精靈』和『焰火的原民精靈』算不算呢?
法西斯和亞德格,他們究竟……
不過等一等,所以『火蛇萊因希斯』不就是?
「萊因希斯先生,您不就是……?」
「沒什麼,我只是活的久了些。」似乎沒有回答的意思,萊因希斯只是帶著笑意這麼說。
格里西亞低頭看著旁邊的兩條小蛇,結果卡特瑁還有阿羅都拼命搖頭,怎麼可能因為活的久就取得這樣的稱號呢!
「已經到了,血味延伸到這附近。」停下了移動的蛇身,格里西亞馬上從蛇身上下來,這次他沒有腳軟。
附近的建築物有被撞壞的痕跡,四處零零散散的。
「嘶嘶──」卡特瑁嗅了嗅這附近:「有葛瑞卡沛奇的味道,還有……很多的血。」
格里西亞放出感知仔細檢查這附近,這附近簡直像是大戰過後,東西和牆壁被撞的歪七扭八,地上有著巨大的腳印和被踩個爛透的血泥。
如果當初琴里身邊還有另一個人,那麼這裡的血恐怕就是那個人的血,因為禮里那邊的血緣在女孩子身上是不會讓女孩流血的;可是如果在男孩身上就會了,就像是嵐諾。
「嘶──葛瑞卡沛奇有說過,他先解決的是哥哥,後來我的部下趕上的時候只剩下妹妹了。」
格里西亞一聽,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心臟跳的非常激烈,他開口完全說不出半句話。
嵐諾!
「那個叫葛瑞卡沛奇的人在哪裡!」轉頭對著萊因希斯吼,已經失明的雙眼充滿血絲。
火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搖搖頭。
「嘶嘶,那個小孩會不會是逃走了?或者掉到別的地方了?」阿羅見到格里西亞的表情,緊張的提出比較樂觀的看法。
「不可能逃走……嵐諾不可能丟下小琴逃走……」聲音變的嘶啞,格里西亞順著沿路的血跡繼續查看,然後來到了留有一大片血跡的地方。
萊因希斯跟著格里西亞移動,原本在內心打定那個叫嵐諾的孩子不可能活下的他,開始感到有些遲疑:「如果是被葛瑞卡沛奇給吃了的話,那多少會留下一些殘跡才對,不論是衣服也好、肉屑也好,怎麼會只有血?」就算有那隻斷手殘留好了,軀幹的部分呢?最討厭吃的頭髮應該也會連著皮一起掉下來吧?怎麼可能一塊都沒有?
而且這裡的血攤雖然多,但還沒有超過危及生命的量,最多的恐怕就是被咬下手的時候爆出來的血吧。可是這樣的傷口如果不止血的話也是岌岌可危。
「是啊……怎麼可能空蕩蕩的只有血?一些不能吞的劍、鐵製品總會留下來吧?」不自覺的拉高音量,太陽心中燃起了一點希望,他知道平日就算不必用劍,伊希嵐也早就把孩子教到隨時配劍的程度,劍總不會也跟著吞吧!
就是劍!劍怎麼沒有留下來呢!
仔仔細細在附近兜圈子放感知,果然只有血,完全沒有肉塊或遺體、遺物,應該沒有被吃掉!
但是,人呢?
此時在較遠處戒備的卡特瑁似乎發現了什麼,趴在地上伏行,左轉頭右抬頭,連阿羅都跟著跑過去。
他們小小聲的對談:「阿羅,這腳印不是狼的腳印,你不覺得嗎?狼的腳印沒有這麼大!」
「可是葛瑞卡沛奇是大型狼,你怎麼說牠的腳不大?」
「我不是說那種大,是這個腳印好寬阿!狼的腳掌不可能這麼寬阿!」卡特瑁雙手比了比這個至少得展開雙手的腳印,再比了比狼掌大概有的樣子:「而且兩種腳印壓著同樣的泥地明顯凹陷了很多,表示他的體重非常重,葛瑞卡沛奇是速度型,不可能這麼重!」
「所以還有第三者嗎?老大他們知道嗎?」眨眨眼膜,阿羅看了下旁邊沾到血的兩種腳印,仔細比對的確大不相同,但是非狼的腳印卻只留下那麼一點,好像只逗留一下就跑掉似的。
「老大──」卡特瑁咻的一聲就跑過去,留著阿羅一個人在腳印旁邊。
阿羅看了看葛瑞卡沛奇的狼腳印,又看了看另一個明顯不是狼的腳印。
「如果不是狼腳印,那麼是什麼東西的腳印?」他喃喃自語的問著,同時打了個冷顫。
卡特瑁把發現腳印的事情告訴自家老大還有格里西亞,一個人兩條蛇就跟著跑到阿羅在的位置。
「嘶,這的確不是狼腳印。」萊因希斯低下頭,細長的舌頭吐了吐地面那個非狼腳的腳印:「看來葛瑞卡沛奇沒有把事情跟我們交代完。」眼膜微瞇,他做出了這個結論。
「你們有辦法靠腳印的味道追蹤出來嗎?」格里西亞問道。
「沒辦法,我們的嗅覺敏感,但如果對方刻意隱匿氣味的時候,我們就束手無策了。」聳聳肩,萊因希斯說:「但至少可以確定失蹤的孩子沒有被葛瑞卡沛奇吞了。」
「就算可以確定又如何?我還是不知道他在哪裡……我是要找到他阿!」頭痛的低吼,不安感越來越侵蝕他的心靈,他好害怕嵐諾已經死去的可能。就算只有一點也好,誰來告訴他嵐諾人平安無事?
他從來沒有感到這麼無力過,原來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力量薄弱到這種程度嗎?
兩隻小蛇在特殊腳印的旁邊周旋,舌頭不斷輕輕碰觸那塊腳印來記憶味道。
「嘶嘶嘶嘶嘶嘶──」阿羅突然瞇起眼膜,視線遠遠的看著別的地方。
「我想我們該回去了,血腥味會吸引不相干的居民湊熱鬧。」萊因希斯一把捲起格里西亞,把他穩穩的放到自己的蛇身上頭。
「可是……」
「老大,請先等一等。」阿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輕聲喚住了準備離開的萊因希斯。
他感覺到了,土地向他傳達而來的巨大震動。
******************
答。
她腳步輕盈的踩上了一邊的屋瓦。
答。
風輕輕的吹過她的長髮,藍黑色的頭髮和藍紫色的天空成了很明顯的對比,她精俐的眼眸映照了阿蘭尼的每一片街景。
然後,她手腳靈巧的滑下了屋簷,跳到另外一棟房子上,完全沒有製造出半點聲響。她身上的衣物僅是簡單的短袖和七分褲、腰間綁著沒有穿到的長袖外套,和她平常一樣,簡單、俐落。
她的動作銳利而迅速,她讓自己的衝刺像飛刀般精準,抵達另一個牆面也不過就是那點著地聲。
答。
纖細的手指輕而易舉的攀住了欄杆,光靠一隻手的力量就撐起了整個身體踩上欄杆,絕佳的平衡感讓她踩著細細的桿子往前走。左搖右擺的竿子看起來明明那麼脆弱,她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畏懼。
即便已經有些年紀,但不論是她的容貌、身手、身材都讓人無法猜出她的年齡,歲月為她帶來的只是更加沉著的氣質還有風采。沒有人會相信這個能自在的踩上陽台、攀上屋頂的是個年逾四十的女子。
吹過巷口的風帶來磚瓦的土味,這讓她想起在好久以前,她曾經把這個味道視為理所當然,她每天每天都聞著這種自然的味道還有清風的吹拂過生活,她的身體帶她去到各種地方,然後自由自在的奔跑,直到──
「菲兒,下來吧。」
遇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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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最後一次更文QWQ暑假最後一天~~~非常感謝大家給阿白的支持暑假更文量真是多阿....
接下來要開學想必也有一些觀眾沒辦法上來玩了如果真的需要看阿白的文文可以噗浪追蹤沒關係QQ
最後在這邊感謝每一位留言支持的大大們你們真的是阿白很大的動力喔揪咪
那麼讓我們開學見...((隔空哀嚎
麗兒
發表於 2014-9-2 18:09:00
咦咦
原來可能只是被帶走嗎
那腳印該不會是安西魯的吧
大大開學加油喔
metero1228
發表於 2014-9-5 18:27:46
本帖最後由 metero1228 於 2014-9-8 22:02 編輯
96# 麗兒
ˊ___>ˋ謝謝∼開學會繼續加油的~很感謝你經常過來留言支持owo
metero1228
發表於 2014-9-6 13:23:10
本帖最後由 metero1228 於 2014-9-6 13:27 編輯
正文生不出來難產中((倒地
開學一個禮拜的過度期讓我腰酸背痛冏
然後因為文生不出來改生圖(樂)
是說這沒打鉛筆稿直接黑筆 ((哪根筋不對
麗兒
發表於 2014-9-22 19:09:53
大大~~~~~~~
似乎有點久沒更了(還是其實有發在其他地方?
加油啊 蠻喜歡這篇的呢
metero1228
發表於 2014-9-28 14:15:56
章二六
一個翻身踩住用來放花盆的架子,架子輕微搖晃卻不斷裂,她跳到比較接近那個呼喊她的人的位置,在二樓的窗台上看著那個人。神情就像在辨識主人的貓,微微偏頭,至今仍舊清澈的藍晶色眸子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雷瑟˙審判低低笑了聲,對她伸出手:「還玩不夠嗎?」
「……只是很懷念而已。」跳下二樓的力道控制的剛剛好,她甚至不用彎曲太多身子就能平安落地,然後踩著輕盈的腳步靠近他,稍微勾了一下他的手:「沒想到我的身手依舊自在,穩定下來後就很少再像這樣跑跳了。」
「嗯。」替她抓平了被風吹亂的頭髮,雷瑟稍微思索了下:「頭髮我替你綁起來吧?」
他取出了放在口袋裡的一個銀色髮帶,繞到菲兒後頭替她撩起了頭髮。
「你怎麼會有髮帶?」
「本來就是想帶給你當禮物的,畢竟你頭髮也長了。」他微微勾起嘴角,把髮帶繫緊。
菲兒揚了揚眉,然後摸摸被高高束起的長髮,脖子一被風吹就感到一陣清涼。
「回去找暴風他們?」她轉頭問雷瑟。
雷瑟點點頭,淡淡的問:「剛才上去探查,有看到任何東西嗎?」
「沒有。」
「……是麼。」語氣一沉,剛踩進入口沒多久就感受到全黑的視線,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身旁就只剩下希歐在了。但沒想到他們連動都還沒動,下一步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倒是先給菲兒找上門了。
「你是擔心你兒子還是擔心格里西亞?」偷笑了聲,菲兒跟上他移動的腳步。
「什麼意思?」揚了揚眉,他表情變化的有些微妙。
「你的表情很微妙啊。」踩著輕盈的步伐,她眨眨眼。
四周的街道一樣安靜,他們位在非常角落的地方,因為距離居酒屋實在太遠,連常來這裡的菲兒都不清楚路該怎麼走,只能先以一口井為據點,和希歐分散開來之後探查情報。
現在該是回去集合的時候了。
附近灰濛濛的房舍像是已經有幾百年沒有人居住似的,但房屋的保存狀況卻又沒有腐爛到那種地步。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雷瑟不免有些感嘆,以前菲兒明明都是放鬆地走在他旁邊,現在倒是因為警戒的關係替他防著背後;原以為結婚後的平靜生活已經讓她放棄了求生存的身手,沒想到卻像是天性一般的仍舊存在,一些細微的動靜都逃不過她的敏銳五感。平常那副輕鬆的樣子不知道拋了幾千里遠去了。
就算像貓,但終究是頭豹。
連自己告訴她有關魔王吉姆還有法西斯的事情時,都比自己預期中還要來的冷靜。
──我不覺得法瑟是個大意的孩子,難道你覺得是?
可能是自己太小心翼翼了,雷瑟自嘲的想。老婆都不怕了,他到底在怕什麼呢?
也許法瑟早就知道法西斯的事了,但他卻絕口不提的原因是什麼?又為什麼自己沒辦法提起勇氣去問他呢?
被菲兒點醒後,雷瑟才發現自己實在太慌亂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隨著法瑟越長越大,和亞瑟相比,他和法瑟實在很難有話題可以聊,而且法瑟本身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是戰戰兢兢。這一次的意外,是不是就是因為太疏遠而造成的呢?
如果他們很親密的話,法瑟是不是就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他有關法西斯的事情?
「雷瑟,在想什麼?」
「……沒什麼。」從思考中回過神,他的神情開始變的黯淡。
「……」靜靜的看著對方的背影,菲兒開口:「你知道法瑟小時候,跟我說他有個朋友嗎?」
「嗯?」
「他說他有個像水一樣透明的好朋友,他長的跟大樹一樣高,從來不開口說話,總是靜靜的看著他……」見雷瑟停下了腳步,她才抱住了對方的背脊:「他說他的朋友是隻精靈,就叫做法西斯。」
眼神一愣,瞬間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雷瑟僵硬的看著她。
「你總不能怪我沒告訴你吧?」這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恐怕是在那孩子能拿起鐵劍之前的事了,幼小的童言童語當然會讓家長以為是孩子幻想中的朋友。直到雷瑟剛才告訴她這些事的時候,她才慢慢想起來這個有些耳熟的名字是在哪裡聽過。
「之後他再也沒跟我提過法西斯的事……我以為是長大之後就會遺忘小時候的幻想遊戲那般,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但現在想想,是不是法瑟想要保護法西斯?害怕跟我們說了之後我們會擔心,甚至要求他除靈,才不願意跟我們說?」心底冒出了更多的可能,法瑟溫軟的個性她不是不知道,而且她更確定法瑟如果真的喜歡一個朋友,就會不擇手段的幫助他、保護他。
哪怕會傷到自己……所以……
「如果真是這樣,他不就跟你一樣嗎?所以你沒有資格罵他。」忍不住笑了出來,菲兒愜意的說:「你想保護魔王,他想保護魔王的朋友,共通點就是你們都想保護自己的朋友。」
「……所以都是我害的囉?」
「我可沒有這麼說,兒子像老爸是天經地義的事。」推開了丈夫的背,她轉了周遭的視線一圈:「所以這也不是你的錯嘛。」
「但我並不希望他因此陷入危險之中。」露出難看的笑容,雷瑟轉身牽住她的手無奈的說。
「怎麼你比我還寵你兒子,嗯?嚴厲的審判騎士長?」
雷瑟對於她的歪理已經感到很習慣,但這次的歪理卻不禁令自己的心感到暖暖的。
他把她拉回來自己身旁。
「?」
「先回去吧。」他搖搖頭,示意別再繼續亂跑。
「喔。」
菲兒被雷瑟牽著走,她頻頻回頭看向剛才走過的街道,兩人的足跡就像從來不存在似的,一片不可能被其他物件污染的畫布就真實呈現在她眼前,多少有些不可思議。兩人又走了一段距離,才看到用來作為集合據點的井。
看著那口井附近沒有半個人在,菲兒揚揚眉。
「等一下吧。」雷瑟淡淡的說。
阿蘭尼的低溫伴隨著寒風刮來,藍紫色的天空錫錫發光,白雲被透出奇幻的色彩,好似掩蓋的白霧。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阿蘭尼的?」雷瑟脫下黑色外袍,套在她單薄的身子上,低低的問。
結果菲兒不領情,把外袍又蓋回去他身上,把自己綁在腰間的薄外套穿了起來說:「也有幾年了吧,第一個摔進來的是夏洛特,我們才輾轉得知這裡的存在。」
默默的把外袍重新穿好,雷瑟不動聲色的靠近她:「你至少能給我一點暗示吧?」
就算因為禁制不能說,留下一點蛛絲馬跡也可以吧?
「這個嘛,因為覺得沒有告訴你的必要吧……」閉上一隻眼,菲兒逗趣的說:「讓我有點秘密又沒關係。」
「唉。」
「嘆一口氣會短命三年喔?」
雷瑟挑起一邊的眉:「那我大概早就死了。」有你和格里西亞,再外加兩隻小鬼……
「什麼話,你可還要陪我到一百歲。」露出狡猾的笑容,菲兒偷笑了幾聲。
「我懷疑我沒辦法活到那麼久。」他老實的說。
「……是因為胃痛還是頭痛所以提早去見光明神來著?」瞄了他一眼,菲兒搧搧手說。
雷瑟翻了個白眼給自家老婆看。
兩人靠在水井旁的小矮牆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是說薩米爾跟希歐一起行動真的沒問題嗎?」似乎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藍黑色的眼眸遲疑的看向雷瑟。
「認識薩米爾的是你不是我,你怎麼是問我?」他挑眉反問。
「他是你生的那兩隻小鬼交到的朋友嘛。」聳聳肩,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問錯人了,她語無倫次的說:「我想找亞瑟……」
「……?」
「有肌肉有腹肌,可是抱起來比你還軟。」菲兒捧著臉,一臉不甘願的喃喃:「而且人家個性比你好多了。」
難道你想反撲你兒子嗎?雷瑟默默的想。
「而且你要知道亞瑟臉紅的時候簡直比你年輕還萌上好幾倍,以前我漏看你的份要在他身上才補的回來啊……」
你要怎麼做才能把亞瑟弄到臉紅?雷瑟不解的想。
「然後我有一次趁他洗澡的時候闖進去,他的反應居然跟你當年一樣耶!果然是父子!」
……還能夠有什麼反應?雷瑟無力的想。
「倒是法瑟非常坦蕩蕩的轉過身來給我看,不好玩。」菲兒捂著臉說。重點是沒有什麼可看性。
「……」突然覺得跟自家老婆對話變成非常困難的事,雷瑟索性不管她了。
但他馬上就後悔沒有繼續接著聊天了。
灰矇矇的街道安靜到一個恐怖的地步,連雷瑟都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寂靜的恐懼……
沙沙……
兩人神情敏銳的將視線轉向聲音的來源,果不其然從細小的聲響轉變成鮮明的腳步聲。
兩個人的奔跑聲,交錯。
「希歐、薩米爾!」菲兒朝著往遠處向他們奔來的人揮了揮手。
「跑──」有著銀白色頭髮的少年──薩米爾驚叫了聲。
「?」
「跑阿!!!」希歐尖叫。
雷瑟馬上抓著菲兒往反方向衝,後頭腳程非常快的希歐隨後跟上:「有老虎、超大的老虎!」
「老虎?」只在生態相關的書上看過的生物,雷瑟驚疑的問,畢竟他們這個地區並不適合這種非常兇猛的野獸居住……阿蘭尼或許適合?
「薩米爾你怎麼可能對付不了牠?」菲兒死目的轉頭看向薩米爾。
「哈哈哈哈阿姨你太抬舉我了我怎麼可能在這裡變回原形對付牠阿阿阿阿阿阿阿!」只比法瑟再壯一點點的身形卻用不可思議的速度奔跑著,薩米爾驚恐的說:「牠跟上來了啦!!」
碰碰……
明明是巨大又沉重的腳步聲,但似乎被其主人給刻意壓輕,這種輕顫的腳掌聲更顯得充滿壓迫感,磚瓦和土地的聲音悶悶作響。回頭卻又不見任何身影。
雷瑟眼光一撇,指著不遠處的水溝蓋:「進去下水道!」
他咻的一聲抽出審判神劍,花紋很詭異的水溝蓋被他用劍尖輕而易舉的翹開,他首先讓妻子進去,自己等到希歐也進去後才小心翼翼的抓著鐵階梯往下爬去。
因為下面還有人的關係,所以行進的速度不能太快,但才剛蓋上水溝蓋後沒多久他就聽見巨大的東西踩住水溝蓋的聲音。
碰。
「呃……」接著又是一陣巨大的風從蓋子的孔隙吹下來,還伴隨著腐爛的肉味。最靠近出口的雷瑟,頭髮被胡亂吹的亂七八糟。
「啊呀!」在場唯一的少年發出的慘叫聲。
「怎麼了?」雷瑟緊張的詢問。
「大叔下來慢一點啦,你的腳鎧踹到的是我的頭啊!」
「抱歉、抱歉哈哈哈。」希歐尷尬的笑了。
「好暗喔∼」最底下的菲兒喊出來的聲音傳到雷瑟這裡時早就快變成模糊的回音了。
生鏽的鐵把上長滿了鏽跡和青苔,如果不抓牢,很有可能會滑空,因此四人往下的速度並不快,隱隱約約還能感覺到孔蓋上頭的巨大氣息。
雷瑟穩穩的往下爬,下頭似乎也沒有再傳來什麼呼救或者意外的聲音,直到他踩到某個軟軟的東西。
「暴風?」
往下的腳剛好踩上暴風柔軟的手掌。
「好險,不然就要換我被踹頭了。」他訕訕然的說:「下面沒有移動。」
「阿姨說快到地面,就直接用跳的了。」薩米爾無言的補上一句。
「……菲兒?」雷瑟呆了幾秒,然後拉大嗓音呼喊。
沒有人回應。
「菲怎麼會知道快到地面啦?」
薩米爾說:「她說風向和味道都變啦……呃!」突然嚇了一跳,因為薩米爾的腳底下爆出了一道火光。
菲兒站在最底層,手上握著正在錫錫發光的紅色墜鍊。她笑著說:「不跳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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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終於~~更文啦~(灑花
老實說這篇文老早就打好了可是原來的版本阿白越看越不滿意 就這樣砍了再俢、俢.......給大家看的已經是整個寫了第三次的文了XDDD (迷:你在龜毛什麼)
開學後的生活慢慢上了軌道謝謝大家給阿白的關心OWO 阿白最愛你們了((深情告白))
這一集有某對夫妻在放閃 )墨鏡)讓人倍感壓力....不.是倍感溫馨阿 (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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