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 發表於 2013-10-10 19:23:01

覺得是必須的沉重,不過看到修葉蘭的部分就覺得超虐......。・゚・(ノД`)・゚・。
不過挺強的小白臉這句讓我笑了,重點是小白臉對吧?(根本找死不解釋
然後看到那一串的哥哥的時候覺得有種心跳漸強最後又回歸死寂的感覺(你可以用白話文說感想嗎?
伊耶跟那爾西之後到底會怎麼樣呢?不忍說我好期待(/>w<)/

kai欣 發表於 2013-10-13 18:48:46

本帖最後由 kai欣 於 2013-10-13 18:51 編輯

Chatper Six:The Mistake

I don't want to stay another minutes
I don't want you say a single word
I don't want to do this any longer
I donit want you
There's nothing left to say

  果然遲了。
  「你在說甚麼,給我說清楚一點!」伊耶根本不能相信奧吉薩這句話,渾身突然冰冷起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知為何,奧吉薩看起來有點沉不著氣:「一個星期之前,那爾西在書房殺了身體虛弱的恩格萊爾......」
  「不可能......那爾西不可能殺人的。」
  那孩子是有點黑暗,憂鬱,但是他不會殺人的,他不會的。
  「事實就是這樣,很遺憾,鬼牌劍衛。」
  「他現在在哪兒?告訴我!」伊耶的紫眸變得異常的銳利與瘋狂。
  「他說他有保留恩格萊爾的王血,以現在我們與東方城的局勢,長老讓他假冒少帝,以後再打算,現在他應該在書房。」
  說到這裹,奧吉薩吸了一口氣。
  「我不是給了你機會嗎?為什麼你沒能阻止?為什麼你甚麼都沒做?」
  伊耶啞口無言,只得佇站在原地,他不能反駁他一句,只因他的確甚麼都沒做。
  「我對你很失望,鬼牌劍衛。」說罷,他轉身離去。
  在這個時刻,他只能轉身向書房前進,找那個人,說清楚。
  
  他略帶僵硬的敲了敲門,腦中仍是一片空白,沒有想過見到了,可以說些甚麼。
  房裹的人,待了一會兒,才發出聲音。
  「進來。」那把聲音沒有變,只是更低沉一點,以及有一點點的無洞無力。
  伊耶推門進去,書房只點了桌上那盞燈,有點陰暗,那爾西就站在那裹,在書桌後面,換上了皇帝華麗的服飾,蒙上了布條,背對著他。
  儘管這裹已經清理了屍體,伊耶還是能感覺到曾有的血腥,讓他呼吸為之一窒。
  「你來了,鬼牌劍衛。」然後,他低低一笑:「也對,回來了也該向朕報備一聲。」
  口吻變了,像是真的皇帝一般。
  不是的。他不是。
  為什麼還可以裝作若無其事?
  為什麼還要強作若無其事?
  「......恩格萊爾死了。」他艱難的開口:「是你殺的嗎?」
  然後室內又靜了下來。
  那時,他也像這樣站著,等待他的答案。
  他期待的也許不是答案,只是一個藉口,他說出口的藉口。
  只要他肯扯出一個藉口,他就信了。
  只要他還肯為他說出一個謊言,就好。
  說不是吧。
  求你了。
  那爾西低下頭,撫上纏著眼睛的布條,布條下的藍眸輕輕閉上了。
  「是我殺的。」
  以前,他不會為他說出自己的真心,現在......一樣不會。
  「......為什麼?」伊耶全身一震。
  「從一開始,我就是想殺他的,現在時機到了,就下手了......我以為你打從一開始看到我的眼神,你就會知道了,至於原因,你不會自己想想嗎,是他害了我和修葉蘭,憑甚麼可以約束我們的生命,要不是有他,我和修葉蘭不會落得如斯境地。」
  「不是!」伊耶一喊,衝上前,一掌拍在桌上,強硬的將那爾西的臉扳過來直視著他,即使這樣也是看不到他的眼睛。
  「我是問你,你明知恩格萊爾是我珍視的人,你知道他之於我是多麼特別的存在!可是他親手殺了他!我不明白!到底為什麼!」他已經無法忍受,捏著他的力道逐漸加大,眼眶也紅了。
  他不是問他理由,他不需要那樣的東西。
  很久之前,他就知道,他在意的誰。
  他問的是,如果他還是重視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還是,這一切,只不過是他自作多情。
 「你不明白?」到了這一刻,那爾西再也冷靜不了,撥開伊耶的手,就這樣對他大喊:「那你知不知道,修葉蘭也是我珍視的人!可是他死了!所有東西再這樣下去也沒意思!你說恩格萊爾那麼重要,但是修葉蘭也一樣!你憑甚麼在這裹跟我說話!」
  死了。
  每說一次,猶如在在挖自己的傷疤。
  沒有預警的,在長老那邊無情的丟下這句話。  
  到那一刻真的來了,即使做了那麼多次的心理準備,還是招架不住。
  「死......了?」伊耶像被冷水一淋,難以置信的說:「不可能,明明就......」
  「鬼牌劍衛,你想說的是,明明前一個星期就好端端沒事吧?對不對?」那爾西諷刺的打斷他,伊耶沉下臉。
  「你知道了,我去見過修葉蘭的事。」
  「對,我知道了,這也是前天奧吉薩說的,你不能怪我殺了恩格萊爾,因為你也間接害了他,你去看他了,但是沒有救他,為什麼?」
  「那是因為不可能。」
  對,那是因為也許會牽涉到你,任何會令你陷於絕地的事我都不想冒險。
  可是我真的......太笨了,我不知道甚麼才是為了你。
  一片茫然。
  「為什麼你不告訴我?」那爾西的聲音低了下來,像是自言自語著:「那是我的哥哥,你明明就知道他對於我是甚麼的存在,你比誰都更明白......也比誰都更不明白。」
  我希望你明白的,可是我想錯了。
  我不能希冀你甚麼的,因為我甚麼都沒讓你知道。
  全是我的錯。
  伊耶咬了咬唇,不斷的深呼吸。
  「你是不是,非當這個少帝不成?」
  「是。」沒有任何猶豫。
  「那麼,我們是不是真的完了?」
  錯了,根本就沒有開始過。
  然而他說不出口。
  早就某個時刻,已經開始很久了。
  「完了。」
  「那好。」伊耶後退幾步,單膝下跪,一手支地,行了對皇帝的儀式:「臣打擾陛下,萬分抱歉,今後臣定當盡臣之本分,臣先行告退。」
  說完,霍的站起身,就此離去。
  這話,是再明白不過了。
  他真的,再也不會回來了。
  那個人說得對,也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甚麼。
  
  回到家,一打開門,就看到現在他最不想應付的人,因為他無法假裝沒事,然後強顏歡笑。
  「伊耶,你回來了......」艾拉桑一見到是多天不在家的兒子,高興得快要抱著他。
  可是......
  「伊耶你怎麼了?爸爸在這裹啊,誰欺負你了?告訴爸爸好嗎?」艾拉桑緊張的搭在伊耶肩膀,左看右看。
  「老頭,你這樣緊張幹嗎?」
  為什麼,聲音好像變沙啞了......?
  「還不是伊耶你看起來快哭了!爸爸擔心啊!到底發生甚麼事了?嗚!爸爸會幫你的,別哭別哭!」艾拉桑忍不住擁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背,慌張起來,因為伊耶從來沒有不會這樣啊,像是不會哭一樣。
  「哭?」伊耶遲鈍的眨眨眼,果真有一兩滴眼淚滑過臉頰。
  難得會流淚呢。
  他由不得靠在艾拉桑的肩膀上,伸出舌頭舔去唇邊的淚水.....鹹鹹的,苦澀的味道。
  「伊耶......你覺得好點了嗎?」並沒有著急追問原因,艾拉桑愛惜的抱著他的背,輕柔的問。
  因為他如此的溫柔,伊耶差一點又忍不住了。
  不能讓他知道的,恩格萊爾的事,他想像不到這個父親會有多麼痛苦。
  大口的吸著氣,平息自己的情緒,擦去淚水之後便輕輕掙開他的懷抱。
  「沒事。」他搖搖頭:「只是稍微發洩一下而已。」
  「是嗎?」艾拉桑仍是有點擔心:「伊耶,就算不想說也沒關係,最重要不要讓自己鑽牛角尖,知道嗎?」
  也是清楚這兒子的個性,艾拉桑也沒強逼他,拍拍他的肩膀:「好吧,快要吃晚餐了,伊耶回房歇一下吧,爸爸會叫你下來吃飯的。」
  「嗯。」伊耶也知道艾拉桑是故意的,當下胸口像被填滿了,暖暖的。
  然後他便回房,他怕再這樣下去,會瞞不了恩格萊爾的事。
  在樓梯上看艾拉桑急忙回到廚房煮飯的樣子,他不禁微笑。
  艾拉桑一直堅持一日有一餐是自己煮的,為的也是自己,伊耶他當然知道,他的煮的那頓餐總會伊耶喜歡的菜,當然當中也少不免甚麼吃了會長高的菜。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的。
  一關上房門,眼淚又好像忍不住了。
  今天怎麼了?
  從小到大都沒怎哭過,該不會是今天一次過哭夠吧?
  自嘲的想著,躺在床上,掩著嘴巴,不洩出半點聲音。
  只是腦中不斷浮現起那個身影,揮之不去。
  他想不透。
  他不是笨得不知道一開始他就殺他,只是......
  他的確笨了,被這個人所蒙騙了。
  那麼,他跟他之間,到底算甚麼?
  所以,之間的種種,是不是只是他的妄想?
  只可惜。
  事情已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事到如今,即使怎樣也改變不了。

  飯煮好了,朝樓上喊了幾聲,可是伊耶都沒反應,艾拉桑決定走上二樓,到伊耶房間敲了敲門。
  「伊耶?爸爸做好飯喔。」
  過一會,房裹仍是一片寂靜,奇怪的是伊耶也沒出聲趕人走,艾拉桑有點詫異,於是還是推推門,原來門根來就沒鎖。
  他走進去,才發現伊耶早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艾拉桑好笑的搖搖頭,走到床邊,幫伊耶蓋好被子,然後撥了撥散落在伊耶臉上銀白髮絲,原來臉上仍猶有淚痕。
  他不知道伊耶到底在傷心甚麼,可是都哭成這樣,想必也是甚麼大事,但是伊耶這個孩子又不肯說,畢竟都這麼大了,會有事藏著倒也不是甚麼稀奇事。
  這孩子太獨立,其實自己有時也想分擔一下他的心事,但是,這也可以當成伊耶對他的保護和擔心嗎?
  他只希望伊耶不要沉淪下去,回復成以前那個雖然有點暴躁,但是很有活力的伊耶。
  這只是每一個父親的一個小小願望。

  「陛下。」奧吉薩看向面對的人,喊了一聲。
  那爾西沒有出聲,只靜靜地看著窗外的月亮,見狀,奧吉薩決定還是出口了。
  「屬下告訴你關於修葉蘭殿下的事,告訴鬼牌劍衛關於恩格萊爾,不是要讓你們反目成仇的。」
  「那是為了甚麼呢?」那爾西輕描淡寫的問,彷彿這一切已經與他無關。
  「為了你和鬼牌劍衛......」
  「這麼說來,」那爾西打斷他的話:「你一直都看著我們,對不對。」
  「......是。」雖然有點不情願,奧吉薩最後還是承認了。
  「是嗎?被你看清一切的感覺真的不好受呢。」
  「沒,我一直都看不清陛下的心思。」這是心底話。
  「那麼,鬼牌劍衛的呢?」
  「屬下想,陛下是最清楚的人。」
  「在挖苦我嗎?」
  他怎麼可能知道別人的事?want to do this any longer就連自己的事都快要想不清了。
  「陛下,屬下做錯了,懇請陛下責罰。」奧吉薩跪下在地。
  「你沒做錯,反正早晚我還是會這樣做的,跟他早點攤牌也好。」
  他深吸一口氣。
  「你出去吧,我不想看見任何人。」
  「遵命。」奧吉薩退了出去,只剩那爾西一人。
  大門關上,室內回復靜謐。
  從來沒試過這麼清靜了,所有的牽絆都消失的現在。
  修葉蘭。
  恩梧萊爾。
  還有,伊耶。
  但是,心為什麼從未有過的混亂呢?

  
  「你一直,都不懂自己想要甚麼。」

  被人看穿的感覺真不好。
  你看穿了,然後呢?
  只不過像我一樣,無能為力。


後記
上一次則是Pussycat doll的hush
來到這裹好像沒有甚麼恩愛的情節哈哈哈
然後我的文好像不是很多人看...嗯...我不會說我是想聽多點意見的
畢竟這一次應該是最後一次發文如果真的要寫的話要等到兩年之後才有空吧
PS 剛剛發錯了變成是再下一篇應該沒有人看到吧哈哈哈

炎辛 發表於 2013-10-14 18:49:48

一段時間沒來看沒想到已經更那麼多篇了~

啊啊真的好虐啦QAQ心情頓時沉重…
這個時期正是那爾西病嬌屬性大爆發的時候(喂
那爾西沒了哥哥沒了恩格萊爾,伊耶就剩你了要好好陪人家啦QQ

kai欣 發表於 2013-10-16 18:40:20

Chatper Seven: The return

Cause I want to stay next to you
My love is true
Want to go back to when I was with you

  經過聖西羅宮的劇變至今已過了三個月,一切都被長老處理得很好,任何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沒有人會發現西方城其實已經易主,更何況現在的那一位,跟真的也沒兩樣,怎可能會有人知道呢。
  眾人只知道,這個少帝可能是因為長大了,叛逆期到了,所以脾氣也不太好,有時也會跟長老對著幹,讓旁邊的人看得膽顫心驚,只有那個蒙著眼睛的少帝才知道,長老們不敢對他做甚麼,畢竟「他」就只有一個了,沒了的話真的沒了。
  然後西方城搜集得到的情報還有兩個,都是關於魔法劍衛的。
  一是少帝跟黑桃劍衛走得愈來愈近,幾乎形影不離......咳,說有關少帝的壞話可是會不好的下場,西方城的居民也不敢再說太多、想太多,只希望這少帝正正常常就好,不過從五年前的戰爭看,他們少帝想正常也難,雖說這個是冒牌的。 
  二是少帝跟鬼牌劍衛在傳不和,亦因為這個情報,使得上一個情報的可信性增加。鬼牌劍衛本來就不太合作,這些是人人皆知,但是現在變本加厲,少帝下來的命令都沒怎麼聽進去,但是鬼牌劍衛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裹,讓底下想像力豐富的人們說是這是少帝對鬼牌劍衛的寵愛,少帝捨不得傷他以由得他了,總之少帝在眾人心中的形象變得亂七八糟......加上紅心劍衛又莫名地對少帝如此忠心還有,狂熱,於是魔漩劍衛是少帝的後宮這件事就愈傳愈瘋狂,然後這件事傳到東方城那把破爛的劍耳中,又是另一回事了。
  至於與當事人有關的人也聽到這件事的反應如何,真的可以想像有多精彩。
  至於,事件的真相,也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伊耶!聽爸爸說喔聽爸爸說喔!爸爸知道了伊耶的秘密了!」晚餐時,艾拉桑突然想起了甚麼,「霍」地放下刀叉,這張臉不斷往伊耶貼近。
  「甚麼啦死老頭!我吃不到飯啦!別靠過來!」伊耶馬上兇過去,一掌就拍在艾拉桑的臉上,把他推回去:「我哪有甚麼秘密!」然後就拿起刀叉,把一塊雞肉送到口中。
  「真的喔!原來伊耶一直瞞住我是......」艾拉桑認真地瞧著伊耶,使得伊耶由不得緊張起來,看著自家老頭,慢慢嚼著肉。
  「原來你是少帝的後宮!!!!」
  「咳、咳咳咳!」伊耶口中的飯菜都噴了出來,他一把抓起杯子就連續灌了幾口水,拍拍自己的胸口,才拿手帕去擦桌子。
  「笨老頭!你在說甚麼你知道嗎?」
  真要命!現在的少帝可是那爾西來的呀!
  「我知道呀!我還未說完呀!」艾拉桑不忿的說:「魔法劍衛全都是少帝的後宮嘛!你以為你在外面幹甚麼爸爸會不知道嗎?」
  「......」
  「哼,伊耶你沒話可說吧?」
  看著艾拉桑得意的樣子,伊耶還是不知道好氣還是好笑。
  「我是因為你的話感到無言才沒說話,死老頭你從哪聽來的!用腦想就知道不可能啊!不,你有沒有一個正常的腦實在很令人懷疑的。」
  「甚、甚麼嘛!爸爸可是有很可靠的情報呢!」
  「由此可見你的情報真的不太可靠。」
  「啊啊啊伊耶你怎麼可以這樣?爸爸也是為了你好,這段戀情不可行啊!」
  「哦?」伊耶挑了挑眉:「為什麼不可行?」
  既然都誤會了,聽聽這個老頭有甚麼戀愛見解好了。
  說不定......他真的有用得著的地方。
  「伊耶你的競爭對手太厲害啦!奧吉薩走成熟路線伊耶你不行啊!」
  「死老頭你說甚麼?你這是在明示我長得娃娃臉對不對?說我矮對不對!」
  抽出不知道為什麼吃晚餐還帶著的劍,重重刺在桌子中心。
  「沒有啊我明明是暗示啊!」
  大概是這種場面也看得太多,艾拉桑沒有太大的反應他仍然繼續他的白目發言。
  「伊耶你要戀愛成功就要正視自己的問題!不能逃避的!然後雅梅碟對少帝這麼忠心,說不定少帝喜歡忠犬屬性也不一定的!伊耶這麼叛逆是不行的!不過搞不好少帝喜歡幼齒呢......」
  「你憑甚麼肯定我真的在戀愛.......」伊耶已經覺得累了,說下去一定會短壽的。
  「當然啊,之前伊耶都在偷偷哭啊,不是因為戀愛不順還有甚麼嘛......」
  噢,踩中雷點。
  在伊耶這種堅強的人面對說他哭,根本與打他一巴掌沒分別,能這麼白目說出來,果然只有艾拉桑一個。
  之前他在房間哭,其實也預計了艾拉桑有可能發現,只不過那時候的話眼淚真的止不住。
  知道他看了是一回事,在他面前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於是伊耶別過面,不讓艾拉桑看見他此時的表情,艾拉桑也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低下頭,可是會不時瞥瞥伊耶。
  「我說呀,這麼支持我的戀情做甚麼?少帝不是你的兒子嗎?」良久,伊耶輕輕嘆了口氣。
  「啊?」艾拉桑歪歪頭,然後才站起來,大叫:「對耶!那怎麼辦!爸爸情以何堪啊啊啊啊啊!」
  現在才想起來,是有點遲了......
  「是說,我從來不沒承認我真的在戀愛吧,一切都是父親大人美麗的幻想而已。」伊耶無力的扶著額。
  「噢,這樣子還好,不然爸爸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抉擇呢!」艾拉桑拍拍胸口,一副放下心頭大石的樣子。
  「死老頭你又是在抉擇甚麼鬼!」
  「就是伊耶難得的戀愛了,爸爸應該要大力支持你的愛情嘛!」一瞬間,艾拉桑的臉垮下來:「只可惜對象不單是男人,還要是你半個弟弟,爸爸我真的會崩潰啊!!!」
  「所以我就說根本沒有這種事!你不用抉擇了這樣行了嗎!」伊耶只差沒捏著父親的肩膀要他好好認清事實。
  「唉,果然爸爸只好去找個媒人來相親一下嗎?」既然這個不是真的,艾拉桑已經開始盤算他的媳婦茶。
  「我吃飽了,然後順帶一提,你兒子比較想單身一輩子的,謝謝。」說完,伊耶便擦擦嘴巴,頭也不回地回房間去了。
  至於艾拉桑持續了一星期的哀嚎,他自然也是裝作沒聽見的。

  而那爾西這一邊,其實也相安無事的。
  那爾西百無聊賴的做著他的皇帝,很多時間他都呆在書房,就這樣坐在那裹,動也不動,甚至可以三餐都不吃,沒有人知道布條下的眼睛到底看見了甚麼,又埋藏著甚麼。
  只有他知道,自己沒可能成為恩格萊爾,即使做著跟他相同的事情,他仍是無法拼除一切。
  為什麼,總是想著那個人?
  他不要求能忘記,只希望不要想起就好,但連這一點也辨不到。
  在這煩悶的日子,他終於做了一件事,就是......
  叫魔法劍衛去拔雞毛。
  那天他特意叫來魔法劍衛,伊耶也在場,說出這句似調笑的話時,他無法忘記底下四個人的表情。
  雖然蒙上了布條,那爾西還是可以聽見伊耶咬牙的聲音,以及神經線「啪」一聲斷裂的音效。
  為此,他忍笑忍到內傷。
  下一秒,他僵硬了。
  他想起他們現在的關係,其實他沒資格這樣做的。
  他不該仍讓這個人牽動他的情緒,就像以前一樣。
  他知道伊耶也感覺到他的轉變,因為在他忍笑的時候,伊耶呆愕住一兩秒,之後他僵住的神情,也讓伊耶咬著唇,別開了臉。
  是一種默契來的。
  不需要言語,也能知道對方的心情。
  微妙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輕輕展開。
  不能這樣,互相牽動對方情感這回事,都是現在的他們不允許的事。
  這個空間明明還有魔法劍衛,還有其他侍女在,但是他們像是只有兩個人一般,尷尬非常。
  「臣等定當竭力完成任務。」雅梅碟見少帝仍沒有其他命令,便這樣說,正好打破僵局。
  啊......
  我本來是耍耍你們而已,沒打算真的要雞毛啊。
  那爾西知道要拒絕的時機已經過去了,於是也由得他們,反正要去的又不是他。
  伊耶的臉馬上一抽,黑了。
  「屬下風濕痛發作,怒屬下不能前往,還請陛下見諒。」奧吉薩面無表情的請示。
  因為不想去所以連這個理由也不得不搬出來嗎......?
  從那爾西和伊耶的臉上,可以讀出這個信息。
  「隨便你。」少帝輕輕的說:「那就勞煩各位愛卿了。」
  喂!我甚麼都沒說耶!伊耶狠狠的瞪著那爾西,他沒當場拔劍已經算他很好了,再挑戰他的底線沒有人知道會怎樣。
  「鬼牌劍衛似乎有意見?」那爾西托著頭,詢問著。
  「......沒。」
  「那就好。」
  於是,拔雞毛這個任務就樣定下來了,傳到整個西方城街知巷聞,那爾西也無暇去管那群人會亂說些甚麼了。

  在這個任務可笑的完結,那爾西收到了由雅梅碟交結他的信,鬼牌劍衛的請假信。
  所謂的請假信,只不過是一張白紙。
  伊耶早就猜到雅梅碟會幫他好好說明,所以連字也懶得寫一個。
  他沒說甚麼,把白紙給放在抽屜,也允許了他的要求。
  就這樣下去,其實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祭典過後,那爾西並沒有回到房間休息,反而趁著夜夜闌人靜,獨自一個人到天頂花園坐著。
  這段日子,雖然獨處的時間多了,可是只有一靜下來,腦中即時不斷被內疚與絕望的情緒給佔據,根本不能好好思考。
  上來吹個冷風,腦袋也許就能清醒一下吧,但他對於做過的事,是不會停下的。
  很不巧,才坐了沒多久,他發現竟然有人上來,而且還要是伊耶,他轉過頭時,剛好對上伊耶的視線,雙方尷尬的靜了。
  自那天之後,他們還是第一次這樣子兩個人獨處,驚訝過後就只能靜默。
  「我不打擾陛下了。」伊耶先回過神來,看了那爾西一眼後便打算離去,只是不知基於甚麼心情,那爾西急忙走過去扯住了伊耶的衣袖。
  「我有事要問你!不許走!」
  伊耶眼中一絲訝異閃過,然後那爾西才知道自己做了甚麼事,放開了手,自動退後了幾步。
  為什麼?自己到底在幹甚麼?
  是不是因為之前幾個眼神,以為他們之間還有機會?
  不會了,不要妄想了。
  「......有甚麼事?」伊耶苦笑,語氣平淡。
  「請假的理由,我還不知道,如何能批給你?」那爾西連忙調整好自己的語氣。
  「我以為你知道的。」伊耶聳聳肩,以語言進一步拉開他們的距離。
  「是嗎?」那爾西坐下來,背對著他,不希望此時的表情映在他眼中。
  短短一兩句,氣氛已經弄成這樣。  
  一陣晚風吹過,滲著刺骨的冷意,本來已然洗過澡的那爾西只穿著單薄的衣衫,冰涼的風更益摧折他的身體。
  好冷。
  伊耶一愣。
  手忍不住放上外套的鈕扣,最後還是沒有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回過神時,發現那爾西的身體搖搖欲墜,再也不容他細想,馬上上前接住他的身體。
  那爾西的眼睛閉上了,想必是累透忍不住睡了過去。
  這傢伙,到底失眠了多少晚? 
  於是他讓那爾西睡在自己的大腿上,除下了外套,輕柔的披在他身上,將細碎的金髮撥在他耳後。
  輕輕把他攬在身前,讓他冰涼的身體貼近自己,有時那爾西睡得不安穩,蹩著眉,他就揉揉他的眉心,輕撫他的臉。
  一切的動作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這一夜,就這樣寧靜的渡過了。

  而發生異變,是東方城與西方城的談判之後開始。
  伊耶以為,那爾西當上了少帝,是會收手的,他也以為,他的目標只是皇帝而已。
  在他說要東方城女王的人頭,除下那蒙眼的布條,那尖酸刻薄的語氣,整個猝不及防,眾人始料未及。那時他才知道,他真的不了解他。
  這樣子還不夠嗎?你還想要甚麼!
  只是當時的情況而不容他細想下去,光是對付面對的敵人已經很頭痛了。
  如果真的開戰了,你會怎樣?
  刀光劍影中,他得不到答案。
  他就坐在那裹,沒有阻止的意思。
  如果你真的希望這樣的話......
  我也無力再管了。

  然後,一次又一次,他總是做出令他痛心的事。
  殺了恩格萊爾,傾覆西方城。
  而且,殺了東方城的儲君,珞侍,挑起戰爭。
  而他臉上的表情始終未變。

  像是回應伊耶的期盼,於那場戰爭上,出現了那個少年,自稱恩格萊爾的少年。
  回來了。
  取回屬於他的天羅炎,劍尖對著殺害他的仇人。
  那爾西卻沒有沒有一絲慌亂,他站起身,眼中只有場上的那個人。
  太好了。
  我的命就在這裹,來取吧。
  我不會逃跑的。
  這樣的話,我就能得到你們的原諒吧。
  那個時候,他想的,仍然是他。
  
  旁邊的伊耶忍不住轉過頭去看那爾西的臉,是那一張平靜不過的樣子。
  忽然,他想起了那天晚上那爾西的睡顏。
  是無比脆弱和悲傷。
  他已經再看不下去了。
  不要再逼他在感情與理智之間選擇了。
  一躍而下,離開了陷入瘋狂的戰爭。
  他想,之後的他會知道該如何走下去的。

後記
上一次也是節錄自同一個歌曲
最近最很忙其實都不是最近了由開學忙到現在
深深覺得時間於我來說不是剩很多(死
這一章伊耶哥哥和那爾西都開始心軟了   但是誰也無法踏出第一步
很彆扭對吧   但是我們也一定都經歷過
況且他們的距離不是說拉近就拉近的...

下半夜 發表於 2013-10-16 19:22:27

不忍說我真的覺得很虐很虐很虐......。・゚・(ノД`)・゚・。
(我的眼眶都泛淚了......)
然後我總是一次看兩篇,這是否代表我看文不會挑時機......(沉思)
噢。
總之,總之,總之......伊耶哥哥不要哭!!!!(你總之那麼久只得到這個結論?
然後那爾西......嗯,對。(到底想表達什麼?
大大寫的文超棒請繼續加油啦嗚嗚嗚......(抹臉

nakura0202 發表於 2013-10-19 12:32:59

大大寫的好棒www那爾西跟伊耶的糾葛(?)好虐的感覺QQQQQ

angel0425 發表於 2013-10-20 10:09:20

弦∼你最近還有上噗浪嗎?
我十一月初考完試就上來找你可以嗎ww
老公加油!:loveliness:

kai欣 發表於 2013-10-20 18:48:25

Chatper Eight:The missing

I don' t want to cry
Please dry my eyes
I'm falling down
Without you, I'm falling down

  在這麼驚嚇的事情發生之後,西方城跟東方城方寸大亂,先是少帝的地位出現危機,而自稱是真正少帝以及在眾人面前駕馭天羅炎的少年竟被東方城抓走了,少帝發動政變,長老團全部下獄,然後是「少帝」被劫獄,目前行蹤不明。
  至於「少帝」,也就是月退,現在就在鬼牌劍衛府,商討明日奪宮的安排。
  一切來得那麼快,伊耶都沒半點真實感,他感覺只是一直被牽著走。
  明天就是了。
  那爾西。
  他倚著窗,外面就是那對剛剛相認的父子。
  太好了。
  這段日子,其實他一直都很辛苦,壓力無處宣洩,沒甚麼事情能讓他放下心。
  這老頭還真幸福,剛回來就找回了一個兒子。
  那他呢?他的東西找得回來嗎?
  明天就是了,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其實不想逃避的,但是面對了也得不到任何結果。
  他正想回去睡覺,肩膀卻被人搭上了。
  「有甚麼事?思格萊爾。」
  「呃......」因為還不是熟,月退顯得有點不安:「我、我有事情想跟你說!」
  伊耶一怔。
  「嗯,上來我房間吧。」
  
  「那個、明天就要出發真的好緊張呢。」月退一進來伊耶的房間,緊張得繃直了身體,看得伊耶一臉無奈。
  「那麼緊張幹甚麼!皇帝就要有皇帝的風範!」伊耶忍不住吼著,月退嚇得馬上坐好,不敢東張西望。
  「那......那爾西就有皇帝風範嗎?」只是白目這一點真的永遠改不了。
  「......他是有。」是事實就要承認,伊耶看了對面的人一眼,雖然是主動提起了那爾西的名字,可是也沒有甚麼奇怪的氣息和情緒跑出來。
  開始調適自己的情緒,是一件很好的事。
  「你也不能怪我緊張,畢竟我面對你會覺得很尷尬......」說著,月退又開始眼神遊離。
  因為他竟然是自己父親的養子,突然多了一個掛名的哥哥,當然會有不習慣。
  「我也是。」伊耶托著頭:「對著你我也會不知所措。」
  「......你喜歡我?!」
  「不是!」伊耶嘴角一抽。
  「抱歉!下意識就......」月退連忙耍手道歉,心裹埋怨范統總是說這些事來催眠他:「其實我知道你的心情的!」
  「你又知道?」伊耶皺眉。
  「嗯,你在內疚自己就算當了鬼牌劍衛,也救不了我,還有,也救不了那爾西。」
  不太大聲的話,卻說中了伊耶的心。
  「你知道我和那爾西的事?」語氣沒有太多的驚訝,因為知道了也不奇怪。
  「嗯,多少從那爾西的言語中察覺了點。」月退咬著唇:「為什麼你甚麼都不做?」
  又是這一句。
  伊耶閉上眼睛,對於這個問題,他已經很累了。
  「我不是要怪你為什麼不救我,不是問你這個為什麼。而是你為什麼不在那爾西身邊?」
  「......」
  「我一直都曉得那爾西身邊有一個人,雖然那個人不是我,不過那時候我的確為此高興過。」月退回憶起那時的那爾西,即使他看不見,但他句句都流露出一種情緒。
  那是幸福。
  「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說甚麼?」
  那個時候,他的影響力有這麼大?
  「你是不是,不能原諒他?」
  「對。」伊耶斬釘截鐵的道:「我不能原諒做出這種事的他,永遠不原諒。」
  「不是這樣的!」月退急切的道:「是因為你沒有把他拉回來!在他立下決心的時候,你甚麼也沒做!」
  「我可以嗎?」伊耶提高了音量:「那是他的選擇!我再怎麼也改變不了!」
  「那是因為你低估了自己在那爾西的地位!你為什麼會這麼笨!」
  月退氣急敗壞的神色,讓伊耶不禁呆住了。
  「你這是為那爾西找籍口嗎?你不是恨他的嗎?」
  「對。」月退不忌諱:「可是這是另一回事,因為我明天很大機會殺死他,可是你沒阻止......我覺得你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
  「......我不知道,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伊耶低下頭:「包括他為什麼要殺你的原因,如此令他堅持走下去的原因。」
  那時候雨中,他的眼神,他從來沒有忘記。
  那個眼神,真的有他在嗎?
  「那是你無法理降的事。」月退苦笑著:「沒有經歷過,是不能理解的。」
  「我是不是從來都沒了解過你們?你們總是......眼中藏有很多秘密。」伊耶有點洩氣。
  「就是你肯了解,所以他才會把這雙眼睛給你看啊。」月退笑著搔搔頭。
  「是嗎?」伊耶放鬆了身體。
  「那.....明天你會怎樣?」月退試探著。
  「我......也不知道。」伊耶站起來,走到窗邊坐下,抬頭看著無垠的夜空。
  「他死了,你真的沒關係,當甚麼事也沒發生?」月退看著他,只可惜伊耶的目光不在他身上:「他真的會被我殺死的。」
  「不是的,我......」
  死了,真的沒關係?
  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無論如何,他也曾經進駐過他的心。
  不,直到現在也是。
  「我回去了。」月退突然站起來:「我其實也沒資格說你甚麼,因為我自己也是走不出這個死胡同。」
  門輕輕關上。
  「那爾西......」好久沒這樣喚著他的名。
  這樣下來,又是一個無盡的深淵。

  聖西羅宮。
  早已知道他們明日會行動的那爾西,卻沒有任何動靜。
  「伊耶......」
  那天摔下劍衛勳章的他,是不是真的放棄了他?
  不,其實一早就是了,只是他仍在癡心妄想而已。
  他總是一直在傷害他,這樣的自己好自私,總是,不讓他明白他。
  他不是要這樣的。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那是只是因為......

  一道眼淚又劃過臉龐。

  翌日,月退一行人出發到聖西羅宮來個了斷。
  「那爾西那邊......讓我一個人去。」月退沉靜的提出了要求。
  伊耶抿抿唇。
  他和他之間的事,不應該由他來插手的。
  「三十分鐘沒有消息的話,我會去找你。」最後,他只能僵硬地回應。
  月退已經解脫了,只因他肯面對那爾西。
  那他呢?
  不容他細想下去,奧吉薩已出現他們面對,當伊耶回過神來,眾人已在戒備狀態。
  伊耶忍不住說了幾句話之後,月退也接著開口了。
  「你一開始就知道,卻還是跟在他身邊當幫兇?」
  「您的身邊有很多人,但他的身邊,除了我已經沒有任何人了。」雖然奧吉薩的目光在月退身上,可是伊耶總覺得他是看見他而說。
  仿如月退的那個問題,也是衝著他而來。
  而奧吉薩口中的答案,應該是他心中肯定的說話才對的。
  除了我已經沒有任何人了。
  抽出身旁的劍。
  「伊耶,你要做甚麼?」
  「為您剷除障礙啊,我的皇帝。」
  唯有面對這個人,他才能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經過身體,以及內心的戰爭,月退最後決定留這個他曾經喜歡過的人。
  恩格萊爾,竟然肯放開雙臂,擁抱他這個罪人。
  他差點又忍不住流下眼淚。
  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這麼脆弱的人。
  「那爾西。」月退放開了他,叫了他的名字。
  「......我在。」艱難找回自己的聲音,回應他。
  「......昨晚我跟伊耶哥哥說了幾句話。」
  因為早已知道他們的關係,這個稱呼那爾西也沒放在心上,只因他知道恩格萊爾大概會說些甚麼。
  「那爾西,你喜歡他吧?」月退那雙已變得清澈的藍眸,正緊緊的盯著他,不容他逃避。
  「......是。」那爾西由不得別開了視線。
  他一直不想承認,那個人在他心中的位置,這樣他才能欺騙自己,那個人會放棄自己的。
  但事實是,就算那個人放棄了,他大概也會像個癡漢,不斷的想起他。
  說是要放下,其實到了真的放不下,原來心是會這麼疼的。
  這種事情,已經嘗過無數次不是嗎?  
  在恩格萊爾身上。在修葉蘭身上。
  然後在伊耶身上,嘗到了何謂撕裂而死去的痛楚。
  「那爾西,只有我明白是沒有用的,你內心在想著甚麼,都告訴他就好了。」月退生澀的笑著,緩緩搭上他的肩膀:「那是我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告訴我的,找不到的話,就選擇能讓自己比較幸福快樂的那一條就好了嘛,這是最重要的事情啊。」
  「恩格萊爾......」那爾西苦笑著:「你變了不少呢。」
  這小子,倒回來教訓他了。
  可是,他的確讓他寬心了。
  比較快樂幸福的方法嗎?
  「那,我變得差了嗎?」月退慌張起來。
  「沒有。」那爾西搖搖頭,爾後,笑了,溫暖的笑容:「變得更快樂,這樣很好。」
  月退第一次用這餿眼睛,看著那爾西的笑容,像是受到了感染,漾開了大大的笑容,一把撲上了那爾西。
  「雖然我現在還不能放下,但是如果是這樣的那爾西的話,說不定可以呢。」月退把頭埋在他肩膀上,喃喃的說。
  「謝謝你。」輕微的一句話,那爾西再度抱住了溫軟的身體。
  
  就這樣抱了好一陣子,月退身上的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稍稍被嚇到的月退騰空出一只手,接了通訊。
  「......呃......」月退支支吾吾的應著,眼睛朝向那爾西,以口型告訴那爾西,那是伊耶。
  噢。
  雖然是下定決心不想逃避,可是這也太快了吧。
  那爾西的心跳突然快了。
  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其實也......唔,我......」月退以眼神向那爾西詢問著。
  不能!
  這個時候,他甚麼都沒準備好,他不想讓看見這個他,傷痕累累的他。
  月退看出他的不情願,點了點頭,打算拒絕伊耶進來。
  只是有點晚而已。
  「咦?別、別進來啦!現在......」
  進來?
  不要啊啊啊啊!
  那爾西驚恐的表情全寫在臉上。
  啊,那爾西這個表情好有趣,月退很沒良心的看著戲,然後他伊耶哥哥暴怒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現在......有點忙啦,至少、至少再給我一點時間,我......」
  門在下一刻被踢開。
  恩格萊爾我恨你。
  那爾西我對你不起。
  這兩個空白的腦中只閃過這句話。

  他真的沒想過他們是這再會的。
  在以前,那爾西就會經常帶著傷回來。
  現在的他,更是慘不忍睹。    
  胸口上大片血跡,顯示那把囂張的劍如何貫穿他的身體,雖是經過了治療,仍是無法完好如初。
  他不如以前那般自大,而是愈發沉鬱。
  那爾西別過臉,這才讓他回了神。
  心頭的憤恨其實一直未曾消散。
  「弒君、奪位、挑起戰爭,這樣還不用死,那世界上有誰該死!」他對著月退吼著,然後那爾西的身體不可見的顫抖了一下,整張臉突然沒了血色,蒼白得很。
  他又做了甚麼?
  是不是不可原諒的事?
  而那爾西依然咬著唇,靜靜聽著他們的話。
  不行。
  好想哭。
  不能。
  在這裹。
  有伊耶。
  「我回去養傷,有事再來找我吧。」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回復平靜,那爾西決定先離開。
  伊耶看著他。
  他使力想撐起身子,可借這個動作對帶傷的身體是負荷。
  上去扶悖吧,笨蛋。
  伊耶心裹是這樣想,但是身體卻動不了。
  「奧吉薩。」那爾西看向他叫喚的人:「扶我回去。」
  奧塔薩沒有多說甚麼,默默來到他身邊,扶著他肩膀便回離開了房間。
  那爾西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那爾西甚至不敢看多他一眼。
  只是伊耶沒有漏看,那爾西那雙藍眸中的水光。

後記:
上一次是after school的because of you 感覺滿不錯的
然後近來真的很忙可能沒辦法保持兩至三天更一篇   但是一星期一定會更一篇的請放心
下一章開始開始甜甜的   請期待喔

下半夜 發表於 2013-10-20 19:16:04

下一篇就會是甜甜的了嗎?守的雲開見月明......(←超本土的形容詞啊我真不忍說你
不過我覺得那爾西跟月退之間的互動蠻溫馨的XD
伊耶哥哥你快上去抱那隻(?)那爾西啊!!!!(激動個鬼?
期待下一篇!!!!(>_<)ノシ

kai欣 發表於 2013-10-23 17:38:13

Chapter nine: The distance

Kiss me baby
I 'll must be stay here day by day
Kiss me baby
Just you can take my day by day

  唉。
  在那場奪宮事件至今過了二天,伊耶在這二天可是好好平復了自己的情緒,然後才有勇氣過來那爾西的房間。
  伊耶在門外輕輕嘆了口氣。
  這些年來,其實他真的變了很多。
  他的脾氣在他面對收斂不少。
  第一次懂得這麼細膩的情感。
  會不習慣只有一個人的日子。
  一個人嘆氣的次數愈見頻繁。
  老實說,他到現在還沒有真實感。
  一會兒真的見到了,要說些甚麼好呢?畢竟隔了這麼久,他不知道對方現在是怎樣子。
  還是那麼喜歡可愛的玩偶?
  還是那麼喜歡吃甜食嗎?
  還是那麼......愛哭嗎?
  不,對方會不會讓他進來就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了。 

  「弒君、奪位、挑起戰爭,這樣還不用死,那世界上有誰該死!」
 
  誰叫自己在那個時候會說出句話,現在想收回也不行,這句話可是清清楚楚的聽進那爾西的耳中啊。
  如果他真的不開門,那他要怎麼辦啊?
  爆破?
  伊耶甩甩頭,將這個可怕的想法趕出腦外。
  伊耶你可是男子大丈夫啊。
  幾經辛苦,手已經舉起了,準備在門上敲下去──
  「咳、咳咳──」
  卻在這個時候,從室內傳出了那爾西難受的咳嗽聲。
  於是他想起了那爾西的確被噬魂武器貫穿的事實。
  一陣刺骨的冰冷感從指尖纏繞而上。
  不假思索,一把踢開了房門,一個箭步衝向那爾西躺著的床邊,那爾西就在床上坐著,金髮散亂,蒼白的臉頰現在是痛苦的神情,看起來本來應該是在睡覺休息,然而他的傷勢不容許他好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發作,每天都迷迷糊糊的睡去又醒來。
  「那爾西!」
  久違了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眼淚差點不爭氣的滑下。
  他等了這天,到底有多久了?
  他不奢望伊耶能原諒他,畢竟連自己也饒恕不了自己。
  他只希望這一聲呼喚,也就夠了。
  「那爾西!你沒事吧?」伊耶坐在床沿,輕輕拍著他的背,緊張的問道。
  在這個時候,也許甚麼仇恨他也管不上了。
  「水......」那爾西接著又急促的咳著,手緊緊抓著胸前的衣服,這二天他都是這樣糟糕的渡過,噬魂武器的氣息始終未曾消散,一直在他體內,翻攪亂竄。
  「來。」伊耶馬上在旁邊的几子上拿起杯子,倒了半杯,然後把杯邊貼近那爾西乾涸的唇邊,慢慢餵著他喝,騰出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攬過那爾西的肩膀。
  那爾西一邊啜著杯中的水,一邊窺看著伊耶的臉,伊耶現在專心一意的餵著他,沒有注意到那爾西的視線,讓他更肆無忌憚的看著這副臉孔。
  是真的,近距離看著,並不是之前那種距離感。
  太近了,對方的鼻息都在自己臉上,好癢。
  太近了,害怕自己緊迫的心跳聲都聽在對方耳中。
  「已經好了。」把杯中的手喝光,調整好自己的呼吸之後,那爾西把身體往裹面挪過一點,避開了伊耶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啊......嗯。」伊耶看著那爾西的動作,收回了自己的手,把杯子放下。
  室內回復靜謐,連對方略帶急速的呼吸聲也能聽見,彷彿剛剛的關心不曾發生。
  「你來這裹,幹甚麼?」那爾西看著被自己捏得發紅的手指:「要交代的東西,我都告訴奧吉薩了,去找他就行。」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伊耶抬起頭來:「而且你真的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那爾西在心裹嘆氣,在心裹搖著頭。
  應該說,他最想見的人就是他了吧。
  像是大家都在等待對方的開口,不知道多久,一句話在空中悠悠升起。
  「對不起。」
  是的。
  伊耶想了這麼久,想了一整年,他想對他說的,就是這一句話。
  「......你沒有做錯甚麼。」那爾西咬著蒼白的唇,雙手捏在一起。
  一直做錯的是他。
  把他推之門外的是他啊。
  所以不要這樣說,他只會更加內疚。
  看出了那爾西的痛苦,伊耶動作輕柔的調過他的臉,讓他那雙的藍眸能好好看著自己,看著自己的真心。
  「你先不要說,聽我說就好。」
  那雙漂亮的藍色的眸子乖乖的、溫順的注視著他,活像是貓兒眼一般。
  對,就是那雙眼睛,一開始就把他攫取。
  讓他禁不住軟下心來。
  伊耶揉揉那爾西的金髮,才開口道。
  「對不起,我沒把你救回來,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眼中的殺意,只是我太天真,我沒有想過要如何救你回來,我甚麼都幫不到你,我很自私,知道你殺了恩格萊爾,只是一直不斷想著自己,我從那場雨開始就沒救過你,如果說你一直都在做些傷害我的事,其實我也一樣,我沒法相信那些你做出的事,我只懂得看著你獨自一人痛苦,在地獄深淵墮落......全都是我的錯,我明明曉得你有多難受的,但是我卻離開你,原來是我......一手把你推下去的。」
  伊耶靜靜的說完。
  這就是他心裹面,最真切的話。
  他想讓他知道──
  「我不恨你。」這時,伊耶笑了,讓那爾西感到溫暖的微笑,是他從未有過的笑意:「不是因為很愛所以很恨,而是因為太愛所以壓根兒沒恨過。」
  如果恨的話,他就不必獨自一人想這麼多,如此的矛盾了。
  深愛不會化為入骨的恨,那是你不夠愛他。
  而深愛一個人,連恨也恨不下。
  這句話,跟告白其實沒兩樣了。
  「伊耶,我......」儘管剛剛已經喝過水,他的喉嚨現在也是乾涸難耐。
  「那爾西,我想了解你,以前我沒好好看清你,所以現在,把你心中的想法都告訴我。」
  ──然後,讓我們能好好的契合吧。
  「我......」那爾西眼中出現幾絲混亂的波紋,最後洩了氣:「我不知道要怎麼說好。」
  「無論如何,我都會聽的。」堅定的眼神,讓那爾西微微出神了。
  受到了鼓勵,那爾西吸一口氣,緩緩開口。
  「我一直甚麼都不想你知道,那是因為,我好怕,你會討厭我。」
  揭開以前的傷疤,感覺卻不如想像中那麼痛苦,而是難以言喻的解放感。
  「我不是甚麼大聖人,我的心早就被黑暗侵蝕、扭曲,我想殺死恩格萊爾,也是因為我的心早已變質,我不要再看見他痛苦,不要看見這個無理的世界,本來只是很小的怨恨,卻竟然化為了事實,或許連我自己也難以置信,可是你出現了,我好像一個笨蛋,以為有你在我就能得到解脫,事實不是,愈是相處下去,我就愈害怕你如何看待我這個殘缺不全的靈魂,與其讓你先討厭我,倒不如由我來做決定,那麼你就不能先說出討厭我這種話吧,那麼我也能欺騙自己吧,對,你的存在,是一個深淵,我不能陷下去,不能動搖,於是我想遠離你,那麼我才能斷絕所有的後路,專注進行我本來的計劃,然而成功了之後,我是第一次感到這麼空洞無助,我不知道是那麼做錯了,也可能是從一開始就做錯了吧。」
  那爾西苦笑著。
  說完了。
  不要討厭我。
  其實我,很討厭一個人的。
  「那爾西。」宛如歎息般,伊耶在聽完這麼話,心裹不斷抽痛著。
  「以前發生了甚麼,我都不想管了,我只想好好看著現在的你。」挪動身體,坐近那爾西,靜靜把那副消瘦的身子摟在懷裹。
  就像是毫無意識的,很自然就會這樣做,因為心疼他吧。
  那爾西訝異的看了伊耶一眼,之後也順從伊耶的動作,靠在他胸膛上,然後像是並不滿足,進而把臉埋上去,揉了揉。
  伊耶的心跳聲就在他耳邊。
  想著這樣的事情,那爾西的耳根由不得泛紅起來。
  真是一隻高傲又可愛的小貓。
  看到這樣的那爾西,伊耶哭笑不得的想著。
  「唔,這個動作好像遲了一年才做。」突然,伊耶自言自語的道,只是以這隸樣的距離,那爾西沒可能聽不到。
  「嗯?」那爾西自他懷中抬起頭來,皺著幼細的眉。
  唔,這樣靠起來真的好舒服,好溫暖。
  伊耶搔搔頭:「嘛,那時候我問了個問題──『你是不是,非當這個少帝不成?』 
那時的我,想著如果你答不是的話,我就會搶你過來,把你抱在懷中,然後離開聖西羅宮的,不過拖到現在,似乎有點遲而已。」他聳聳肩。
  「你不早說。」那爾西的眉皺得更深,把身體拉開:「我哪知道你那時在想甚麼?」
  「所以現在就不是一次過算帳嘛!」伊耶忍不住反駁。
  「哦?算帳,這可以你說的我就不客氣了。」那爾西盤起雙手,瞇起眼睛:「那個晚上,你是不是一直在我身邊?」
  「是。」知道那爾西是說在花園的晚上,伊耶爽快的應了:「那天我讓你睡在我大腿上。」
  「我被吃豆腐了。」
  「喂,要吃也是你吃我豆腐啊。」
  「你敢說你以前沒吃過?那時你扒去我的衣服幫我處理傷勢,腦裹面有沒有亂想過?」
  「我那些怎樣叫就扒啊,只不過是脫幾顆鈕扣,療傷而已啊。」
  「給我說實話鬼牌劍衛!」
  「就算真的有很奇怪嗎?」伊耶抗議著,以掩飾自己的窘態:「我可不是X能力有問題的男人!最後我也沒有做點甚麼啊。」
  「呵,真看不出原本你是這種人啊,不過到最後也沒有出手只是因為你還是X能力有問題吧,嗯?」那爾西不斷挑起男人的痛處。
  「你......」面對這麼毒舌的人,伊耶覺得自己的腦細胞又少了好幾千顆。
  他這張嘴,到底為何可以吐出這麼話來啊?
  真的叫人又愛又恨。
  「呵......」伊耶低笑一聲,猝不及防,用力把那爾西壓在床上,動作卻巧妙避開了對方的傷口,不管那爾西驚嚇的呼聲,低頭就是一個火辣辣的濕吻。
  那爾西根本就無力反抗,等到他終於肯離開自己的唇瓣,他馬上破口大罵。
  「混蛋,傷口好疼!還有你好重,快起身,我快被壓得窒息了!」
  更正,是因為對方的吻所以才喘不過氣。
  「你真是一點情趣也沒有,那爾西。」伊耶哭笑不得地坐直身體,也扶著那爾西重新坐好。
  「你好無聊。」那爾西完全拿他沒轍,但是藍眸仍留有迷戀的光芒。
  「我只是想證明給你我可是正常得很。」伊耶聳聳肩:「只是我在控制自己而已。」
  「我可是從來沒叫你控制。」那爾西好笑的偏過頭看著他,有點措手不及的樣子。
  再更正,此人不只毒舌,而且妖孽。
  「你夠了。」伊耶面部開始僵硬:「再說下去我不知道我會做些甚麼。」
  那爾西只是淡淡的笑著,拉著伊耶的手要他再坐近自己一點,伊耶也由得他,然後他要伊耶躺下來,自己也是。
  「怎麼了?」伊耶聲音有點沙啞,調過頭來。
  沒辦法,剛剛在說點兒童不宜的事,現在的動作簡直在鼓勵他。實行以上的事情。
  「我好睏。」那爾西揉著眼睛,慵懶的神情竟讓伊耶看呆了:「陪我睡一下。」
  「......你不怕有人撞破?」看著那爾西把自己的腦袋靠向自己,他便下意識的把胸膛借給他靠著。
  「我相信你會滅口的。」
  「喂,話不是這樣的說。」自動自覺摟著他的腰,看到那爾西更肆無忌憚的抱著自己的脖子:「......你不會是把我當抱枕吧?」
  「啊,鬼牌劍衛難得聰明一次。」
  他不知道甚麼時候他會忍不住打他。
  「你的小熊玩偶呢?」
  「我有你就夠了。」
  「......根本是因為懶得動所以說這種話吧?」
  「不是。」那爾西緊緊抱著伊耶的脖子,臉貼在他頸項,低低的道:「從一開始,我想要的抱枕就是你。」
  「我找到了我想要甚麼。」那爾西的眼睛闔上再打開,細長的睫毛扇在伊耶敏感的頸子上:「從一開始,我是就想要你。」
  「這種事,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了。」伊耶抱得更緊,輕輕在對方小巧的耳垂咬了一口:「睡吧。」
  「嗯。」那爾西以鼻音回應著,依偎在對方身旁,很快就沉沉睡去。
  一切,都好像雨過天晴了。
  他們的確不想糾結於過去,因為他們想有將來。
  他都清楚他做過甚麼,可是這麼都不是他重視的事情。
  他愛他,甚麼事都不要緊,他都會接受,他愛得甘心情願。
  看著對方的睡顏,他也好像找到了。
  心裹面最重要的拼圖。

  「身體有好點嗎?」伊耶看著坐在床上吃午餐的那爾西,很順的就坐在床沿。
  「嗯,還好。」那爾西擦擦嘴巴,碟子上還留著不少吃剩的飯菜。
  他的臉色的確是好了不少,曾經被厚臉皮的伊耶說是因為有愛情滋潤,然後被那爾西巴出去,但是吃東西這件事的確是因為伊耶而改善,在伊耶的監督下,那爾西現在可以吃一半了,他可是不能一次過吃太多,只因他以前就吃得不多,甚至不吃,吃太多反而胃會不舒服,這點讓伊耶十分煩惱。
  「怎麼總是不能吃完整個餐?」伊耶有點懊惱,把碟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沒辦法啊,真的吃不下。」看著伊耶為他煩惱的樣子,其實心裹總是很滿足。
  糟糕,他愈來愈像戀愛少女了。
  「算了,今天來有事情要說。」伊耶正襟危坐。
  「喔,你說吧。」
  「遲點我們會和東方城開會,恩格萊爾會讓天羅炎、璧柔,我還有你去。」
  「欸?我也要?」那爾西皺眉:「是關於法陣的事?」
  「嗯,我們已經有最壞的打算,所以......」
  「西方城的作風我很清楚。」那爾西扶著額,暗算這種事也做不少了,不差這一次。
  「知道就好,所以到時可能會有點危險,你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別勉強去,我跟恩格萊爾說就好。」
  「已經好很多了,我還可以,而且西方城的王子只有我不是嗎?所以東方城的王子,珞侍會來?」
  那爾西的腦袋不做皇帝真的好浪費,有時伊耶也會這樣想,很多事情不需要有人說,自己也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嗯,是這樣沒錯。」
  「如果是怕我看見他會尷尬的話,就直說好了。」見到預期中訝異的眼光:「我真的沒問題的。」
  伊耶露出安心的笑容。
  「沒問題的,我會護著你的,你當去坐坐就好。」
  「好啊。」那爾西也由不得笑了。
  
  至於珞侍已經升上灰黑色流蘇這件事,只能說他們走霉運。
  至於那爾西竟然被敵方的綾侍抓去,也是他們預料之外。
  至於伊耶竟向那爾西揮劍,也是他們兩個始料未及的事情。
  至於他們又再次分開,再次迷失,也許,也是一個萬劫不復的輪迴吧。

後記
上一次是sistar的alone講述失戀後的女人的心情
然後這一篇,應該為大家帶來驚喜吧喜是他們終於有進一步的行動,驚是他們又再次分開
看到這裹,不知道大家會有甚麼感覺呢?他們好像總是差那一點
不過人生就是這樣,就像我測小差0.5就滿分一樣(遠目(喂
因為很快就會完結 其實很想看到更多人看這篇文呢(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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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沉月】Behind Tears (伊那)更新至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