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ever1999504
發表於 2013-6-8 23:57:08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6-9 00:00 編輯
「奴勒麗大人,您族內的消息。」華麗卻又陰森鬼祕的大屋內,奴勒麗接過了僕人遞上來的黑色羽毛,在她觸碰的瞬間與毛舜間成了堆黑色的粉末,卻在空中張狂地跳著舞,最後排列成了魔族的密語。
卻不料在奴勒麗流覽過一遍內容後,就氣急敗壞地放了地獄火將四周的空氣重新燃換,但是怒氣的味道依舊是那鐵鏽混雜了濕泥土般的臭氣分散在四周圍。輕捏了捏擰緊的眉頭,奴勒麗甩一甩頭變立刻丟下傳送法鎮回族內去。還肆意的丟下了這消息,讓整晚的話題都蔓延在口耳相傳的這事中。
「嗯?奴勒麗前輩不是與她族內關係不是很好嗎?怎麼這次告假回去得那麼急?」公會裡的閒雜亂話一堆正傳著,這事不論是傳到學校裡還是哪,消息一樣壓不下,畢竟事情發生得太快,而奴勒麗的動作也太大,連絲毫都不顧忌。
「你不知道嗎?這次可是碰上安地爾欸,那個鬼王第一高手安地爾欸!不過那也太變態了吧,居然一個人就……」所以,現在到處都流傳著:安地爾隻身一人前去大鬧奴勒麗隸屬的魔族之系。
這話讓褚冥玥頓了一下,一橫一豎的柳眉輕挑了幾下,微不可察的將心緒收起,踩著高傲的步伐到正用著竊竊私語的音量閒聊著的那兩人身旁,微抬起了下巴,不大不小的音量帶著微微地斥責語調說著:「米克蘭茲,白袍、多比亞,無袍。我記得最近你們的負責巡司好像是我呢,需要來檢討一下你們最近的紕漏,還是要來算算你們在任務中浪費了我多少時間與力氣呢?嗯?」
夾帶著驚恐與慌亂的腳步和眼神中,那兩人連忙鞠躬哈腰地說自己的不是,然後迅速地逃離現場。然而褚冥玥則是整頓了一下腦袋,帶著有些慍怒的情緒將當初第一手聽到這消息時,冰炎對自己說的那句話塞埋進腦海哩,最好永遠找不到最好。
因為那話對他們妖師一族而言,是最差勁、最讓他們狂怒的警語。
──「褚,盯緊他。」
曾經,她太痛太痛,那樣大的失望誰都無法承受,但是她卻扛下來了。直至今現在任何彌補也挽回不了。但是,誰都不能弄、髒、了、這、段、回、憶。因為這是那個人僅剩的所有。
他好著急好著急,急得快要瘋掉至息了,卻還是沒找到那個人的蹤影。跑痠了腿、沙蓋藏了眼、力氣都快用盡了他卻仍然停不下,不停地跑著、不停地找著,好累好累。但是發狂了的他好想好想好想那個人,在腦中揮之不去的背影承載著太多沉痛憂哀,每回想一次心便抽痛一次,可是這痛他卻不怕,還十分眷戀。果然有自虐症呢,他想。
在最終之際,他跌躺在地。
對不起,姊姊;對不起,然……對不起我違背了你們的話,沒乖乖地在那待著等你們處理好事情,還選擇了會讓事情更複雜混亂的路。
打破了那小小的結界對褚冥漾而言還是輕而易舉,因為那小小的結界裡頭什麼加重的力量也沒放,放的只有信任,但是褚冥漾依舊打破了自家姊姊與表哥對自己的信任。只因為他真的真的……很擔心那個人,也很想、那個人。
一聽到消息褚冥樣整個吃驚了,最先浮現的是那濃濃的不安與擔心。那個人究竟怎麼了?這樣子獨自一人去大鬧有沒有受傷?被緝捕了以後要怎麼辦?為什麼要這麼做?混亂的問題充斥在腦中,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是這麼的在意、那個人。
連續奔波兩日,本來體力就不是很好的褚冥樣已經到達極限地躺倒在地,腦袋一遍遍回想著的是那個人那略帶悠閒卻鬼魅的勾唇、空洞卻仍逞強的笑顏、淡然坦赤面對一切的無奈、令他印象最深刻的那抹孤獨的背影……要是這麼累死在荒野是不是太可笑了呢,褚冥漾微微自嘲地想著,對於想念那個人的舉動,還有冰炎那天咄咄逼人所提的問題,他早就已經有答案了。
他愛那個人,他很愛很愛很愛……到無法自拔地愛著那個人,安諾斯。
「喂,不要死在我家門前啊,妖師。」一道稚嫩無比的嗓音在耳邊繞著,語氣裡滿滿的是冷淡與傲人的霸氣,乍聽之下竟然有那麼一點熟悉。
「唔……我」嘶啞的喉嚨已經兩日沒進水了,早就乾得發不出聲音來。模模糊糊中,褚冥樣努力爭開的眼看到了張雖是稚嫩,卻冷峻無比的小臉。褚冥漾很疑惑,妖師不是不易被辨認出來的種族嗎?
「嘖,這是在幹什麼。」伸出了小手捏了捏褚冥漾軟頰,確定他已經醒不來之後變輕嘆了口氣,將還好算是瘦弱的褚冥漾用自己小小的身軀拖進屋內。
「喔呀?那月?你拖著誰?」微拉高的喊叫聲,女子走像前驚詫地看著眼前這冷默的小鬼。這小鬼、也是她的弟弟,但是打從一出生就從來不慍一靠近誰獲跟誰多說過半句話,可說事冷酷得要死,但是怎麼今天卻拖了個看起來快死的人回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央,他、餓死了。」懷著些許的埋怨卻還是有些良心的,那月奮力將褚冥漾丟到自己的床上,然後指著他對著女子簡言意賅地說著。
「嘖嘖,你這臭小鬼真是的……一點禮貌都沒有啊,要叫姊姊大人知道嘛,他我會救的,你不要擔心啦。到是你啊,快點進去沖個澡然後把哥昨天給你的功課交出來喔。」那央轉身進房內打了盆水,帶著毛巾到褚冥漾的身旁開始脫起他的衣服,替他擦拭乾淨他的身體,然後再看起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擦傷。
對於這場面那月則是見怪不怪,畢竟他的姊姊並不是一般的姊姊,可是經歷過那些汙穢的姊姊。所以看到別人的身體什麼的,那央早就一點也不介意。只不過在隔幾日褚冥漾醒來後他們才想起,他們忘了那月、那央不介意,但是褚冥漾這個當事人卻會很介意。
「那應。」上樓後,那月進到自己房內拿了本東西,丟向身高高出自己很多的男子。
「其實說真的,我想我已經再也教不給你任何東西了呢。」名為那應的男子西皮笑臉地接住,然後稍微認真地看下本子裡寫的內容,聳了聳肩對著那月說著。那應很好奇卻也很開心,為什麼自家弟弟會這麼有才能呢?不過這應該代表他弟弟很有天賦吧。
「沒有,我還有很多不會的。」剛剛好!又是剛剛好!那應在心裡咆嘯著,要這小鬼多說些話是有多困難啦!是會少塊肉是不是啦?為什麼每次他多說些話,就只剛好十個字!
「唉,也對。像我就是教不會你多話、你總是學不會不那麼冷調。」這問題也讓那應困擾了很久,明明家裡從他還小父母雙亡後,剩下的那央與自己應該都屬於多話的人,為什麼就唯獨這小子要他開朗健談一點就是教不會!
「不過對了,我剛剛也有聽到喔,你撿了個人回來了啊?為什麼呢?你認識那個人嗎?你跟他是朋友嗎?原來你有朋友啊!還是說,是你沒那麼冷血,丟不下一個快死的人嗎?……」轉了個話題,那應炮珠連串地問著,不厭其煩地試圖要軟化自家弟弟話少冷漠的樣子。
但是很可惜的,第一千次洗腦宣布、失敗。那月的反應依舊是……
「囉嗦。」轉身、關上門、不理會。
闔上門後的那月,那褐紅色的眼靜靜流轉著謐謐穆穆的情感,略帶著一點懷念,他這麼想著。
──喔?八年不見了啊,凡斯的妖師後代,褚冥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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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論番外
沒意外的話,這篇應該會讓然看起來很跳痛(掩面)
不過這是個大大的伏筆(點頭)所以某默不作任何解釋(喂#),雖然我想,應該我也不用解釋了,因為沒人聽也沒人問這樣(思)
那月、那央、那應的部分,他們是弟弟、姊姊、大哥這樣子的關係喔ww那月到底是什麼樣的神祕小鬼呢,哈哈哈。
然後我又要來推廣利艾的好物((喂####
http://app.qpic.cn/mblogpic/4d9a6ecdefc03f3fad02/460
兵長你這樣會死天使(?)的啊啊啊啊啊(驚恐捧臉)
http://ww3.sinaimg.cn/large/beec05d3jw1e3ym91t0enj20dw36u7m2.jpg
噢噢噢噢,不公平,我也要痛痛飛(哭鬧打滾、然後被削Q)
兵長大人言:囉嗦####(亮刀)
死零
發表於 2013-6-9 18:49:52
艾倫你完蛋啦!!把兵長摔了!
韓吉你是有多閒?
forever1999504
發表於 2013-6-22 15:39:31
那個混蛋,不是要他乖乖等嘛!空蕩的房間,風調皮地順著不掩的窗溜進,輕撫著淡藍色的窗紗,褚冥玥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空景。
「你、到底怎麼了,漾漾?」她是該說幸好,那小子還記得帶著他的兵器還有老頭公一起走嗎?「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呢?」褚冥玥輕嘆,不管了。
「不管了嗎?」辛西亞和然站在門的另一旁,而手搭上褚冥玥的肩頭,心中相同的也是無奈,怎麼這個小子就是這麼愛惹事多端呢?
「他有他自己的路,他想翱翔到夠廣闊的天際,我們也綁不住他。明明就只是希望他能開開心心地幸福著,但是為什麼這麼不甘心呢?」褚冥玥將頭微靠在扶著牆的手上,頰邊緩緩地流過嘆息。不曉得那個混但弟弟這麼一走,又會捅出多大的婁子,而公會還有學校那邊也不好說啊……這個漾漾啊,真是的。
「我想……」然走近褚冥玥身旁,「是因為惋惜沒能搭上他的,幸福列車吧。」閉上了眼說著。風依舊頑皮地亂竄著,撲上了他們的面頰,稍帶寒冷的呼了一聲。
※
冷冽的寒風直直逼退著身上的餘溫,但是那個孤獨的人影卻怎麼樣也不施禦寒保暖的法術,只是圍著與自己相同髮色的圍巾傻楞楞地笑著,貪婪卻又小心翼翼地感受那殘餘生一點點的、那個人的氣息。加上如今是儼冬,這種天氣下很可能被凍死於冰雪中。但是仔細一瞧就能發現那人身上其實還有一點傷,雖然治癒過卻仍就還在,不過那人卻就這麼放任傷口在那對自己吵著撕裂般的痛。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呢?」好聽的嗓音,卻是稚嫩的小女音。黑髮藍眼,罕見的東洋混血兒。拉著那人垂下的衣襬,熟悉卻又陌生的笑容盪漾在小巧而精緻的臉容上。
「那你呢?小女士。」安諾斯彎下身輕揉了揉小女孩的頭,小小的護目鏡遮住了她的雙目,也堵住了安諾絲讀懂她的路徑。
「來找你啊。」語音所呼出的氣息頰帶著白煙,紅撲撲的雙頰證明了那有多冷。
「……嗯?我?我們應該不認識呢,小女士。」明顯愣了一下,安諾斯裝起笑不解地問著。
「運轉著時間的齒輪,並不願意認何人記得我。」小纖手輕用指腹摩娑著被那人圍在身上,那條手工不怎麼很好的靛藍色圍巾。躲藏在護目鏡下的藍眼無聲無息地,在轉身離去的時後匯積了淚水,卻誰也都不曉得那淚水裡頭其實融著得是滿滿的感動。感動那個人似乎已經找到自己的守護、自己的歸途,她最期望能夠得到幸福的那個人,已經隱隱約約,找到了該走的方向。幸福……的方向。
原來淚水早就不之不覺地流下,在接觸到這份 熟悉的溫度時,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這究竟是屬於誰的暖。握緊了那條小手遞來替自己擦淚的帕子,上頭繡著揮舞的字樣映入眼簾。「黛安穆……嗯?」
「啊啦啊啦、那邊的青年,要近來喝杯茶水嗎?外頭很冷的喔。」離開了剛才的儼冷之地後,不知道走了多久。安諾斯又隨意開了個傳送法陣,目的地連也自己也不曉得,反正與自己有血緣的關係的人早就死了、而自己在乎的人亦是,所以不管傳送法陣送到哪也沒關係。倏然間,朗爽的喚聲叫住了正逆著風前進的安諾斯,屋內的燈照不曉得是不是錯覺,竟然有種比尋常更力透著溫暖的感覺。
「既然這樣,那就打擾了。」紳士地服了一服,安諾斯推門進屋。
「喔呀?那應?有客人啊!」紅髮女子拍了拍身上的塵煙,潔白而細的手臂抹了抹額前的汗珠,卻微不可察地看得到那清晰的紅痕,就有如烙印般、不,應該說那就是個烙印,在手臂上交纏雙繞。
「噢對了,都還沒說呢。我是那應,她呢、是我的妹妹,那央。你呢?」有些俏皮地揉了揉自己的頭,那應轉過身到了被茶水給安諾斯。
「安諾斯•拉爾。」微微一笑,那女子是不是受過什麼樣的折磨呢?暗地心想。
「嗯?」褐紅色的髮、褐紅色的眼,正下了樓的男孩輕挑起眉頭,略為矮小的身軀一手抓著牛奶的瓶子,另一手撐在階梯的扶手上,短長的單結音完美地表達了所有情緒。
「那月,東西在那裡喔,自己拿去吧,記得萬事小心。抱歉,這是我弟弟,那月。那拉爾先生先跟我上來看一下房間吧。」那央笑著邊走上樓,邊對安諾斯說著,還不忘叮嚀那月該做什麼事。「還有可以的話就請你小聲一點吧,因為隔壁房有位不曉得哪來的少年,受了些小傷又大略兩三天沒進食了,現在正在裡頭休息呢。」
「你們真是熱心呢。」瞥了一眼那間寂靜的房門,安諾斯眼神不自覺黯了一黯,心中沒由的似乎被什麼東西壓得緊。
「嘛,算是吧。這孩子有種說不上的特別,還是我家那最冷漠的弟弟帶回來救治的。不好意思有點簡陋了,希望拉爾先生別介意。」咿呀一聲地推開門,按開了房內燈的電源,一下子就讓暖黃色的燈照亮滿了整個房間。
「不會,是我打擾了。」又再服了一服表示謝意,安諾斯的心神依舊停留在那央所說的那個人身上。
「那就先這樣子了,我先去看看那孩子醒了沒。晚安,拉爾先生。」
「晚安。」
好熟悉的感覺,但是不是他的對吧,對他而言我才沒有那麼重要。自嘲了一下,安諾斯將那條圍巾抓起,在臉龐摩蹭了幾下後彎起了抹孤獨的笑容,連衣服都不換地倒在床上轉被就這樣,迫不及待地睡去,只因為沉沉的夢鄉裡有他思念的人,還有意外時會竄入夢境裡的那抹水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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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裡是哪裡?一睜開眼就看到木屋式的天花板,木頭天然的深咖啡色印入眼裡。難道說我是被外星人綁架了嘛?!不對不對,我原本就處在於守世界這顆火星裡了,那麼這裡是哪裡啊!水星嗎?!硬硬的感覺,一看原來是木頭做成的大床。咦?床上!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各個部位,才鬆了一口氣,看來大致上我應該……呃、應該啦,沒有少掉什麼器官吧,目前為止有沒感覺到什麼異狀,所以我應該沒有被注射什麼藥物,還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吧。
「肚子餓了喔……」揉了揉肚子,我這才發現原來我手牽著一條點滴,順著視線看到吊著點滴的架子,也順勢看到了架旁的鏡子。我的天啊!我的臉怎麼這麼蒼白喔!就像以前小學的時後,話劇表演被推去演死人所畫了死人妝一樣啊!我死了嗎?!可是死人吊什麼點滴啊!
「妖師,很吵、閉腦,你還沒死。」褐紅色的短髮、霸氣十足的褐紅色眼眸,一個看略約七、八歲的孩子正擱下手中的書瞪著我。我是不是該回去檢討了,為什麼連一個看起來百分隻一百萬是個小孩子的小鬼,都可以這麼有氣勢,重點是我還會被壓得死死的啊!對方可是可個孩子啊!果然事實證明,火星的孩子也是很恐怖的嗚嗚嗚……我要回地球啦。咦?等等、等等!我是不是漏掉什麼了!他剛剛、剛剛叫我……妖師?我、我我被……認出來了嘛!
「那、那個……我、呃…你可以」、「褚冥漾,我知道。」欸?!他知道我要說什麼!噢還有,他剛剛是不是也說了我腦殘很吵?咦?所以說他有讀心術這樣子嗎!火星的小孩子果然好可怕啊!這麼外掛這樣對嗎?這樣對嘛!
「哼。妖師,好久不見了。」外星小孩闔上了書本對我這麼說著。欸等等,我們認是嘛奇怪?怎對我說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這種感覺,那種比學長還要壓迫甚人的混濁……就好像八年前的大戰理所遇到的鬼王一樣。可是,好像又有點不一樣……比較沒有那樣霸人,還多了一絲仁氣與憂傷……我也不曉得為什麼我會這樣覺得,但是眼前這個孩子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
「那月,我的名子。等會應該會有個女人進來,那是我姊,那央、然後樓下你會看到有個男的是我哥,那應。」這孩子好沒禮貌啊喂,居然叫哥哥姊姊叫男的跟女人!
就在我這麼想的瞬間那孩子直接掃給我一個凌厲的眼神,像是在說著干你屁事。然後我瞬間得到了一個結論就是……
──不管我在火星過了多久,我果然還是地球人啊!外星人什麼的就連是小鬼也好可怕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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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論番外
喔呀喔呀,我生出來了喔ww抱歉應該上禮拜就可以出來……
不過上禮拜的我褚於蠻混亂的狀態,所以有延遲了一會,到現在校稿過還順便修了一下才丟上來(掩面)
因為後面還會接得蠻長的我想(嘆)。可惡,早知道就不要修改劇情了噢(埋臉)現再好難寫啊,尤其我現在又好忙啊啊啊(抱頭)
然後這一章特別用了之前都沒寫過的漾漾視角www
結果意外的還蠻不會卡的(思)
其實漾漾的很多驚呼我都快要用上表情符號了喔XD(欸#
這章大多都是對話(思)因為要講的東西還在後面等著被這些話鋪陳喔(被掩埋)(咦?
鸑樆
發表於 2013-6-22 23:59:53
安地爾果然最棒了,我真是愛死他了啊!
好令人心疼,嗚
死零
發表於 2013-7-3 19:11:21
漾漾啊,你逃不出火星人的詛咒的啦!
加油吧(這憐憫的語氣是⋯⋯
夢止
發表於 2013-7-8 09:06:12
又讓我找到一篇安漾了*\(^o^)/*
寫安地爾的真的好少哦(淚
文很虐很好看唷∼
猜那月是耶呂-_-#
樓主,我有沒有猜中呢?
然後安地爾大好☆
透著孤寂可還是好帥>\\\<
forever1999504
發表於 2013-7-12 20:58:07
「Master。」難得放下了那頭飄逸的銀長髮,但卻從髮尾都見得著那髮的主人源源不絕的焦躁。隨意揮了揮手示意使役繼續說下去,冰炎昨回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亦手拄著頭細聽沉思。
「根據氣息與目擊,那位主最後出現地是在血妖精與影翼族的領地交界帶。」冰戲的使役服了服身,在說完此話後就隱去退下。畢竟它的主人給他的任務很簡單,不必要自己去搓測什麼,只要告訴主人想調查的結過就好了,再者冰炎也不是那樣愚笨。所以使意的退下是理所當然,也展現了冰炎調教得當。
一直以來冰炎都懂他那個小學弟在想什麼,雖然好像不管過了多久小學弟還是一然那付弱暴的倒楣樣,實質上他也是有在成長只不過很難察覺而已。但是對冰炎來說,他那個總是可憐兮兮、臉上胡亂髒噁地掛著眼淚鼻涕,然後像他求饒求就的學弟、褚冥漾,是永遠不會變的,是會一直在他身後的小可憐蟲。
但是,現在不同了。一切都、不同了。
原來一切都已經慢慢變了調,他的顏色也根深蒂固地著實了帶著深邃。一個控制不住,冰炎將當出褚冥漾送自己的鍊子丟了出去,卻又在丟出手的瞬間後悔了,連忙將枕頭瞬移到那鍊子之後當護墊,深怕一個不小心那投擲過猛的力道與重力加速,會毀壞了那墜子一分一毫。
「血妖精與影翼族……」喃喃自語著,片刻後他掙脫了理智的勸阻,丟了個法陣便直接到自家使役僕人所說的地點。
四顧盼了一下,見到周圍盡是一片荒涼,冰炎忍不住在心裡打了個問號。為什麼那個小傢伙會跑來這裡?明明這裡那麼空無,怎麼想都不可能是個找人的地方……那、這代表褚冥漾不是來找安地爾的?不可能,如果不是的話那個臭小子不會這麼拼命的。
「混血精靈殿下?」混濁的血腥氣味,紅烙的,黑羽絨翅膀隨意掉落了零零散散的羽毛,而那羽的主人絲毫不介意,那沾染了無盡的血腥之羽會洩漏了任何線索,走漏了這件密事。
「韓那月。」準確地說出眼前的混血翼族的名子,冰炎輕瞇起了眼等帶著對方開口。見到對方一身明顯是瘋狂殺戮後所染上的血腥,難得得冰炎沒有以黑袍的名義調查,是因為早在很久以前公會造久准許了這樣子行為。
但是很顯然那被譽為最年輕的白袍的孩子,一點想開口的意願都沒有。甚至從表情上看來可以很明確地說,那月連覺得動動嘴皮子都嫌麻煩嫌累人,尤其是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平事就話很少的他更不想浪費自己的口水。
一個振翅,黑色的血羽隨著飛起而零星地散落,韓那月不著痕跡地漠視了一會冰炎的背影,然後揮開了法術便跳過三四個空間,然後再跳回自己家。
但其實他家的那棟屋子就只是在冰炎身後大約十多公尺處而已,只不過那小屋卻沒有人看得見,除非是屋內的男主人或女主人,那應、那央解開隱匿的法術,才會可能看得見那棟建築在血妖精與影翼族的領地交界帶上的小屋。不過要那月解開也不是什麼見難事,應該說從小就習慣,而且又是法術高手的那月簡直是易如反掌,但今天卻有個麻煩的冰炎在,所以他才得跳轉到空間裡再間接回到家裡。
「嗯?那月你回來啦。」依舊很忙碌的那央探出頭來笑說著。那月不禁嘆了口氣想勸勸那位大姊,也稍稍休息一下吧。但是回過頭便看見穿戴整其、東西已帶全的安諾斯正要出門離去,那月冷不防喊了一聲:「安諾斯。」
安諾斯僵住的身影明顯表示他的愣然,熟悉的語氣、陌生的稚嫩,卻談不上任何一點違和。
從一開始他與那月見到面,自己的猜想與回一的交疊相容就無止盡,這也是安諾斯為什麼才休了一夜,就這麼急著想離開的原因。有太多不能觸碰的事景默默地動搖著,安諾斯才不願意!任誰都不可以打散他僅剩的財產,名為回憶的財產,更不容許有人去踐踏玷汙,儘管動搖的、想起的、迷忙的從來是自己,有錯也是從自己身上冒出的他也不想絲毫。
帶著微微熟悉的香氣的帕子,那龍飛鳳舞著的三字已經夠了,如今還來個冷然玩味的眼神,還有那霸道又暗藏關心的語氣,他受不了。
「啊啦,你這孩子真是的……」不是沒有發現這個微妙的氣氛,從以前開始那央也就確信了這個弟弟的靈魂已經不單純,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那月就只是那月,與從前的他一點關連都沒有。那月就是那月,是那應與她的弟弟、是身為影翼族的母親留給他們的遺產。「好了好了,那邊的飯幫我端上去給那位少年,如果沒錯的話那孩子應該剛醒。」
面無表情地看著安諾斯,剛欲張嘴想說些什麼就被那央推上樓。「好啦、好啦,快一點!涼了就不好了,不要拖拖拉拉的,真是。還有啊、在那之前先去換下你的衣服,不要嚇到人家了我警告你!」
那央輕輕打了個眼神給那月後,才稍微安下了那月浮躁的心。那央知道她想說什麼,她也不是個傻子。
從一開始安諾斯身上的傷就可以察覺,何況安諾斯的名聲與影藏在暗面的故事也不是那麼難得知。所以打從那應允許他進門的那一刻,屋內的聰明人早就明白,他就是最近大鬧魔族裡冥暗隻系的前鬼王第一手下,安地爾。
而一直待在屋內看家的那央,會沒察覺到外頭那超級容易辨識,而且世界上僅此一家,絕無分號的混血精靈,她就得去撞豆腐了。反倒是安諾斯的行動才顯得焦躁,所以才沒發覺外頭的狀況。不過也不太能怪那被情感左右的傻子,畢竟他要穩住好自己已經很難了,何況這裡是韓家的地盤,沒有突破法陣去探看外頭的狀況也是意料之中。
在這種狀況之下,安諾斯無疑是公會與魔族,還有那位大有派頭的黑袍奴勒麗的公敵。這時後再若是讓安諾斯出門,簡直是不要命的自投羅網。
「現在還事先別回去的好喔,安諾斯先生。雖然說看你的傷我是真的想再多挽留你幾天,不過請不要誤會我現在的意思。剛剛那月沒直接開門而是用空間轉移近來的,恐怕安諾斯先生是有注意但沒放在心上吧。通常若不是外面有誰還是突發狀況,那月是最不喜歡那樣子進門的人喔!還有有其實、安諾斯先生說要回去,剛剛再開門前連去感知注意外頭的狀況都沒有吧。」那央難得停下了手邊的工作,靜靜地說著。臉上似笑非笑的,蜿蜒在雙臂上扭曲的紅色烙痕,在這時卻格外顯得艷紅刺眼。
「呃……嗯、不好意思。」為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安諾斯接過了那央遞來的茶水。
「其實安諾斯先生應該是個長命的種族吧,感覺上已經活了好久了呢。」意外地插進來了這麼一句,但那央不等安諾斯的回應又再將話題迅速的峰轉。「我們的母親是影翼族的族女,是當今族長的妹妹。而我們的父親是血妖精族內,相傳百年血月誕生的嗜血災子,打從一出生變被族人追殺。」
災禍,應當殺滅至屍骨無存。那央不懂,為什麼一個可憐的孩子打一開始就要被冠上沫噓有的罪名,而淪落至族人相逼見血?就因為是嗜血災子,所以會招來滅族嗎?明明還只是個襁褓中的嬰孩,究竟有誰有那個資格去指責他從未犯下的過錯。
「但是很幸好的,父親大人在被迫殺的途中遇見了母親大人。當年母親大人年輕時便與父親大人相戀,先有了大哥和我這對龍鳳胎。但是好日子終究不長久,在母親大人懷上那月時,不慎防被而遭受襲擊,血妖精一族的人宣稱不能夠讓災子擁有後代,所以變擊殺了母親大人。悲憤的父親為了死守住我們兩兄妹,於是殉戰於這片荒漠之中。繼而撫養教育我們的是韓爾舅舅,多虧了有韓爾舅舅那時年幼的我們才免於一死。」那央繼續說著,而安諾斯也很有禮貌的沒有打斷,就這麼靜靜地聽著、靜靜地感嘆。
「那月那孩子啊,是兄長從母親大人的逐漸失溫的屍裡接生出來的孩子,可能是從小他就背負著重大地枷鎖、也可能打從一出生他的靈魂、他的記憶就與人不同,所以現在的個性才會如此乖戾倔強。」說了一大長串的故事,終於到了核心的要點。已經在剛才有察覺到在外頭一動也不動,一直待了好久的冰炎終於離開了,那央也差不多將話就此打住。她輕輕看了安諾斯一眼,便隨即起身又再度去忙碌。
卻是個很意味深長的一眼。
『那月不太愛接近人群的,通常像安諾斯先生這樣的訪客他連看一眼都不會,但是您真的讓我很好奇,到底為什麼他會替您擔心。』沒說出口,用了精神法術對著已經走出門且有禮地闔上門,並且對著嗚們鞠躬行禮的安諾斯說著。一來是不想讓那月靈敏的耳朵聽著自己又多嘴對安諾絲說了什麼,二來是這些話她只想像說秘密一樣,悄悄地訴說她早就發現了那些不尋常。
──就當作是欠個人情好了,她將來想要他幫的事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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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論番外
沒意外的話這邊應該會比叫拉長一點(思)
眼睛亮的人應該可以發現,這篇已經暗喻了那月其實就是耶呂的轉世噢! (不要說出來啊你#
然後看到最後一句嘛(遠目)也不能說是那央心機啦,她這麼做也是有理由跟為了家人好呢(沉思)
對了對了!有誰可以猜得出來,為什麼學長剛遇見那月的時候,他滿身是血嘛wwwww (不要興奮#
啊啦!這篇沒有漾的戲分!OAO
糟糕,文拉長拉長,原本想寫進去的就被挪到後面了XD (這不好笑啊喂ˊˋ
夢止
發表於 2013-7-14 02:06:20
所以那央想要鬼族庇護他們吧?(這是猜測
那月身上的血是那些想追殺他們的血妖精的吧?(這也是猜測
不得不說古人就是迷信==(古老種族等於古人吧^_^
耶呂的身世好可憐TAT
然後冰炎也想追漾漾...吧?還是這是錯覺?
可是我支持的是安漾唷(正色
嗚嗚,安諾斯你就不能因為想要多和耶呂說說話不要逃避,所以留下來,所以遇見漾漾?
你再這樣糾結我都替你糾結了OAQ
太軟弱的老安我要退貨啦><
forever1999504
發表於 2013-7-14 10:08:29
98# 夢止
劇透注意劇透注意QAQ
雷者不喜請勿往下拉OAO! (那就不要透啊你#這樣人家怎麼看回複啦#
說庇護也不太算啦(思)因為這跟那月為什麼身上有血有關 (不,就字面上來說無關#
那跟韓家三個小朋友的身世有關喔w因為血妖精一直想去追殺他們嘛,然而現在應該也看得出來,那應他們沒有再繼續與韓爾舅舅一起住了,所以就表示是他們央求舅舅讓他們自己獨立的
(不過也有可能是舅舅壞心,或著不想再看到他們的樣子而想到逝去的妹妹。但是照目前的情況來說,舅舅不會這麼做吧OAO) (喂
然而要求獨立的話,沒有了影翼族的保護,血妖精的追殺就會繼續(所以說屋子才要有隱密的結界啊w)。
難得得冰炎沒有以黑袍的名義調查,是因為早在很久以前公會早久准許了這樣子行為。然後這句應該很多人會略過去ww這句就是那月滿身血淋淋的關鍵伏筆噢噢ww <<其實裡面有錯字 (欸#
不得不說,後來我重看(校稿)了一遍(還是有錯字啊#),才發現我寫的身世真的挺虐(掩面)然後因為原作沒有耶呂當鬼王時的身世,所以我打算讓他輪迴前後的身世都類似相近…(再掩面)
\\有喔有喔,學長也是要追漾漾的//前面就有寫到冰炎對著空氣告白喔w (秒被學長戳)
但是這CP絕對是安漾啦w冰漾什麼的太老套了(愉悅踢走)(學長:什麼老套!那叫有很多人支持!#
摁摁www所以安地爾到底會不會遇見漾漾呢ww這個我不能透(歡呼)(其實是你還沒想好吧# (哪有OAO
不過我保證之後會有安漾超甜的一段(姆指)但是甜完後就是超虐(沉思) (喂#
所以安諾斯給我撐下去啊!不要給我優柔寡斷的我說!!(猛搖)(某安:~★A☆~
夢止
發表於 2013-7-14 13:57:20
於是所以,我的重點絕對是安漾啊啊啊(吶喊
冰炎什麼的給我閃邊去吧(其實想要說給我滾(喂你不怕發怒的學長嗎(被烽云戳成串燒
反正我要安漾啦><
學長你走開孤家寡人一千年我也不會為你歎氣的,雖然可能會為你難過?!(不我錯亂了
嗚嗚嗚老安你是不是男人啊給我勇敢去追求漾漾啊啊-->這個人已經語無倫次了(汗
咦咦,所以公會知道韓家三個小孩的狀況,又因為他們有袍級所以放他們自己處理嗎?
不得不說公會對於血腥暴力什麼的都是無感甚至是無視了(冷汗
然後既然那月是最年輕的白袍,他搞不好可以超越學長成為最年輕的黑袍?
可是他有外掛誒,有點不公平><
是說本來耶呂鬼王就比冰炎強吧?
所以超越學長也沒什麼好奇怪的www
我才不會說私心想要那月超越冰炎讓學長的形象在漾漾心中下降呢(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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