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傳說》遇見實現預見的平行。4/28完結、9/19更新安漾番外、8/1棄坑公告,慎入。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9-19 21:13 編輯此為短篇。
食用前注意事項:
悲向、人物死有。
暫無CP。
不排除後續,或改偏CP板。
http://nicosound.anyap.info/sound/sm17709319 - 配菜。
以上,無問題者開始食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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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妖師,你的學長在那呢。」鬼魅地舔了舔唇,阿希斯彎身在褚冥漾肩頸,卻用著所有人都聽得到的音量說著。
「褚,你是不要命……褚?」冰炎一見到人就準備開罵,但卻罵到一半頓了幾秒,皺起眉頭。
「漾漾?」連一旁的阿斯利安也愣然。在場所有人全躺地不起,只剩下阿希斯與褚冥漾。
不,這不是褚。
但冰炎不能否認的是,褚冥漾的靈魂確實還在他的體內。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知道該怎麼做嗎?嗯?」語尾音上揚,阿希斯又再將臉貼近褚冥漾、手也強勢的將褚冥漾的臉應轉過來半面對自己,頓時低啞的嗓音增添了一絲誘惑。
褚冥漾神情呆滯地望著阿希斯,機械般的輕點頭。不,應該說他從頭到尾的容情都是那個樣子,毫無情緒可言。
「……安地爾你!」好似明白了,又似是憤然的驚呼,冰炎蹙起的眉頭更深。
褚冥漾眼神死死地盯著冰炎,最後眾人以為應該不會揚起的角度,卻涵帶著巨大的冷冽與殺意,衝著冰炎笑了。那笑容半點都稱不上是笑,那只是宣揚著眼前的獵物已死於吾手的宣示。也在同時,冰言感覺到強大的妖師之力的力流自褚冥漾那起源、波動,狠戾的朝自己逼近吞噬。
褚要殺了我。
冰炎腦袋閃過的僅唯有這句話,接著他還來不及揚起術法防衛,破風而來的黑針在度次向自己那已染上黑暗的身軀。
而一旁的阿斯力安即使盡力也無法免於波及,卻不料讓阿希斯一個順步逼近,胸口就這麼讓阿希斯的手貫穿。
「阿利?!」這一切來得太快、太措手不及,冰炎只能自保地往後退了兩大步,與阿希斯拉開距離。
「你會死。」即使剛才以在心中發動言靈之力說出這句話,但褚冥漾更是挑釁的對冰炎宣判他的死刑。
「說的一點也不錯,」一把攬住褚冥漾的腰,笑得更是陰險的說著。「不論小漾有沒有發動言靈,你一樣會死在黑針與你身上的毒素共鳴之下。」輕吻著褚冥漾耳際,阿希斯愉悅的說著。
倏地,褚冥漾朝著冰炎丟了個東西。
那是米納斯.妲利亞,褚冥漾的幻武兵器。或許現在應該更正為他以前的幻武兵器。亮出了把黑得發亮的SR-25,褚冥漾更是毫不刻氣的用著新締下契約的幻武兵器,對著正因為身上黑暗毒素交織侵擾的冰炎,往閃著銀色髮影的腦門連續補上了十幾槍。因為他知道以冰炎的身手,第一發他絕對躲得過。但第二發就說不準了,何況是第三發、第四發,甚至十幾發呢?
也如褚冥漾所盤算的,前五發子彈冰炎的確躲過了,但接下來的卻是一發也沒遺漏的全打在他身上。
「……褚,」儘管身上是千瘡百口,冰炎仍是艱難的開口。「……醒醒啊。」熟悉的冰與炎的屬性散發著,但上頭卻交溶著濃厚的黑暗屬性。
微不可察的,褚冥漾在觸碰到這力流時顫抖了一下,隨即暈迷癱軟在阿希斯的懷裡。阿希斯挑了挑眉,還是摟緊懷中的人兒。說什麼也不能放掉,因為他可是自己重要的一顆棋子呢,好不容易拐來怎麼可以放掉呢?
「嘖嘖,亞那的孩子啊,要死就就死,還來擾亂我的妖師,何必呢。」發現無法完全強制抽離掉冰炎固執的靈魂,阿希斯乾脆抽掉他那擁有冰屬性的靈魂。「他已經變不回以前的褚冥漾了啊,呵呵。」
迴盪在鬼王塚的只剩下安地爾.阿希斯那詭譎的笑聲。 …漾漾你醒醒啊∼你不可以被控制啊∼
你打的人是學長隉∼
話說…又一個愛吊人胃口的大大∼下一篇快浮上來吧! 啊啊!不行啦!
樣樣!你不能變成這樣啦!
你打學長,我好心疼啊!
言之,更吧!這吊人胃口時在不好受!! 老安太可惡了啦!!!怎麼可以這樣利用漾漾!!!(拍桌)
漾漾快點清醒啊,不要被老安控制住了!!!
大大的文筆好好喔∼期待下篇喔∼ 哇啊啊大大好強啊!把之後的故事內容改掉了耶!!
不知道最後漾漾跟冰炎會怎麼樣???(期待)
大大要繼續加油,期待下文喔!!(笑)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4-4 13:30 編輯
「好了,該來辦正事了。」拉過冰炎的屍體,大大小小的傷口仍流著血。阿希斯轉開了法陣,讓冰炎的血直直落在那上面,又在褚冥漾腕上劃開了個不深不淺的傷口,一樣讓鮮血落在陣法之上。不之是不是錯覺,法陣下凡斯的遺體竟然恢復了點紅潤。
呵呵,就快要完成了呢。
「安…地爾……?」虛弱的叫喚,狀況不穩定的褚冥漾大大地皺起眉,似乎還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嗯?小漾?」還算有耐心地看著褚冥漾,但是仍沒鬆下警戒心,因為阿希斯猜不透最後颯彌亞究竟對褚冥漾做了什麼事,他一直想要的搭擋可不容小覷。
「……那個是,學…長?」學長死了?胡扯,學長是火星王欸,怎麼可能會死!
「你還記得他。」不是疑問句而是個肯定句,語氣直接掉了好幾十度。
就因為褚冥漾這小子,不肯乖乖聽話將米納斯等武器咒符交出。阿希斯才失去了耐心,直接將他所有的記憶剝奪,還製造了個假像為他的記憶,甚至將他的五感封住。那現在怎麼會還叫得出颯彌亞,怎麼可能!到底最後是哪裡疏失了?
阿希斯轉了個念頭。
不過也不要緊,反正已經拿到血了,就讓褚冥漾流血流乾致死好了,無用的棋子沒有在留下的必要。
又再感到一陣暈眩,阿希斯再劃深了褚冥漾手上的傷口,而褚冥漾也因失血過多而不之再度倒地。
「晚安,我的妖師。」誰知道,這一睡便就是永眠不醒。
※
「公會來了情報,似乎是冰炎殿下與紫袍阿斯利安,違反規定前去鬼王塚救援。」雅多面無表情地對著伊多說著,他們都知道這一去就是兇多吉少,何況結果已經訂下了。
蔓延在空氣中的是綿長的靜默,雅多是多不想說出這令人震撼的結果。
「那…冰炎殿下呢?」躺在床靜養的先見之鏡守護者打破了沉默。他想知道事情的結果並不是那樣的,他想讓接下來的事實反駁自己先前所預知如果,但雅多與雷多的神情似乎不默許自己懷抱著這點希望。
還是來不及了。
希望,最終還是成了奢望。
「妖師褚冥漾與鬼王第一高手安地爾.阿希斯,雙雙殺了冰炎殿下和阿斯利安。」瞧見雅多沒有說的意願,雷多逕自接下去了。但卻要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氣雷多才有辦法繼續說下去。「褚冥漾成為,耶呂鬼王則以妖師先祖凡斯為容器復活的祭品。」
不曉得過了多久,又好像真的很久,沉重的嘆息不知出自誰口。
「還是走上了這個結果啊……」身為先見之鏡的守護者,他老早便預見了這結果,但始終伊多都不想承認,只當那是未來中的某一個平行如果。
「看來接下來這場戰爭不好打了。」雅多哀慟地閉上眼,他想也想不到那個心善單純的妖師真的會親手刃了自己的學長,甚至就這麼死亡。
※
「學長?」短藍髮,男孩說著。
「褚。」被叫喚的人淡淡笑了,不過下一秒卻……「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殺我!」一顆暴栗毫不猶豫的賞給眼前的靈魂。
這是鬼王塚很深層的底部,冰冷的水滿載。
「我?怎麼可能!學長你是火星……等等,學長,你的眼睛跟頭髮怎麼都變成銀色的?」身為妖師,褚冥漾沒有資格前往安息之地,尤其是成為耶呂鬼王的祭品後。
颯彌亞僅只聳聳肩,沒多做任何回應。接著又似想到了什麼,彎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你難道還不知道自己死了嗎?」
「咦?!」愣然的靈魂不知所措的眨了眨靈動的大眼。
可能是因為颯彌亞身上還留有凡斯強大的詛咒,所以應該沉睡的脆弱靈魂能夠與凡斯的後人以靈魂的形體有所交及吧。
「你什麼都不知道嗎?」忍不住,颯彌亞朝著褚冥漾的頭揮了一巴掌。沒理由的颯彌亞覺得很想打褚冥漾,或許是因為小心機,想報復他殺了自己、或許是平日打上癮、或許是無奈埋怨眼前這靈魂,就連死也可以這麼迷迷糊糊、或許是氣褚冥漾這麼莽撞就跑去找安地爾、或許是微惱怒在鬼王塚前最後一次“生前”的對話,竟然是褚冥漾為了賭氣大膽勇敢的不聽自己的話……
「我有什麼該知……唔」褚冥漾擰起眉頭。
好難受、我……是誰?你又是……誰?
『你是褚冥漾,凡斯的後人、聽命於我的妖師;我是安地爾.阿希斯,鬼王第一高手、你的主人。』一個向來都帶著詭魅和誘惑的熟悉聲音,但現在褚冥漾卻頓時想不起來。
這是哪……我又在做什麼?……
『這裡是鬼王塚喔,我們要一起讓吾主耶呂復活的,你忘了嗎?』印像中,與自己說話的人輕簍了摟自己的腰際,較為矮小的他隨即埋沒在那人的環抱之中。
那、我應該做什麼。
『聽命於我、解決侵擾者、貢獻你部份的血液讓耶呂鬼王復活。然後,與我們一同廝殺,讓這是界的每一吋土地……』好像,那個人輕撫了撫自己的臉蛋,將些許髮絲撩到耳後。『都染上我們最愛的黑暗。』
怎麼會這樣?那眼前這個人是誰!?我不認識他啊,但是這股熟悉感是怎麼回事?明明,我好像不喜歡黑暗這力流的……那個人怎麼會說是“我們最愛的黑暗”?
「褚,靜下來,」泛著銀光甚至散著淡白近乎透明的靈魂,碰了碰另一個水藍色的靈魂。「我在這。」
颯彌亞似乎可以了解是什麼事情了。安地爾吞食掉褚冥漾的記憶、封鎖住他的情感。但在褚冥漾接觸到自己自然散發的冰與炎之力後,封鎖住的情感被觸碰得以解放,更喚醒了那僅剩一點點的記憶。
那僅剩於對自己的記憶。連颯彌亞也想不到,原來褚冥漾沒被奪光的記憶竟然最後是與自己有關,難怪他叫得出學長這字眼、難怪他認得出自己。是安地爾戒心太重,以為颯彌亞看出了一切,還動用了咒術讓褚冥漾憶起。安地爾失算也高估了褚冥漾當時的狀況,認為褚冥漾還有辦法阻止耶呂復活。
※
「怎麼可能!他人呢?打昏搭擋說馬上回來,那人呢?!」夏碎失控地大吼,他不相信大氣精靈向公會捎來的消息,更不相信褚冥漾會親手殺了自己畏懼得要死的學長。
但,其實最無法接受的應該是褚冥玥了,聽文惡鬼巡司接到大氣精靈帶回的消息後便失蹤,而白陵然等人已動員人手前去找尋。
是啊,她怎麼可能冷靜得了?弟弟死掉了,她怎麼可能還保有理性?他要怎麼跟老爸老媽說?要說其實你兒子和我都不是正常人,而他親手殺死了他家學長,然後成為別人的祭品連屍體都沒找到嗎?她說得出口嗎?不,連她自己也都無法接受了。那個從小倒楣到大的弟弟、那個遜弱膽小又愛哭愛逃跑的沒用弟弟、那個她只准自己罵笨,別人罵心裡會不平衡的弟弟……那個傻瓜,她褚冥玥的弟弟,褚冥漾。
「請留步,年輕的孩子。」再前進鬼王塚的入口那,賽塔早已和另外一人預料到了。
那為歷經滄桑的白精靈已經失去太多了,至少還仍很感激褚冥漾在安地爾失控暴走前,用了冰炎給他的傳送陣符,將靈魂已經回歸的木之天使安因送回。所有認識褚冥漾的人都相信褚冥漾的清白。因為那位木之天使已經說明了他走前一切,也和眾人推敲出在自己被送離後的情形。再者,沒有安因的說詞,所有人也都深信著他們所認識的妖師褚冥漾,不會是那個殺了冰炎的人。對他們而言,殺了冰炎的人事安地爾,而非是褚冥漾。
「事不容延,閣下有什麼事嗎?」強壓下了心中的急躁,褚冥玥看向留住自己的賽塔。
「成為祭品後的妖師,即使拿回了靈魂一樣無法復活。請問究竟妳是去找尋那孩子,還是三殿下的孩子呢?」微閃爍了絲慘澹,賽塔的肩膀隱隱顫抖著。
精靈總為逝去的友人哭泣,為自己的長命嘆息。
而賽塔亦是如此。
「我自有自己的辦法。當然,是將兩個靈魂都帶回。」他早已有所準備了,老爸老媽不會接受自己失去了那個傻裡傻氣的兒子。所以不論要付諸什麼代價,褚冥玥都要喚回自己的弟弟。
「那接下來的大戰呢?」這聲音,賽塔微微笑了。
終於來了,那麼我的任務也到此結束了。
兩個禮貌性的點頭,賽塔無奈心疼地在看了一眼因無力而蹲坐在地,順而將臉埋在雙腿間的褚冥玥,嘆了口氣後便離去了,獨留下滿地心傷的三人。
辛西亞從來沒看過眼前這位冰山美人如此狼狽無助,可見的是平時她在對漾漾有多兇狠、怎麼欺凌,但其實他比誰都還疼愛自家弟弟,所以才會更是不捨得弟弟就這麼逝世,這太快、太倉促了,匆忙到連褚冥玥都不曉得該怎麼去面對。
但是,於私褚冥玥一點錯也沒有,不論白陵然早也猜到他所要作的傻事。那屬於妖師一族以命覆命的密傳,身為族長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小玥的心思。可於公,褚冥漾斷不能再活,因為耶呂是靠他的血液得以再在世,若褚冥漾復活了,那必會成傀儡為耶呂所用。白陵然絕對相信冰雪聰明的褚冥玥必定曉得,血祭後不論是哪個種族再復活祭品,那祭品必會為祭主之傀儡所用。因為說“祭”,早就已經是奉獻出自己的一切了啊。然而依褚冥漾所繼承的凡斯之力,這“傀儡”的力量深不可測。
辛西亞也心疼,卻也無奈自己的無力。他只能雙手環攬著褚冥玥,痛心遞必上眼,默默地陪她哭著,輕聲安撫那失控的情緒。
「那是我弟弟,為什麼我不能去救他?!」
「我知道、我知道妳很在乎他,妳沒錯、妳沒有錯…沒錯……」
「為什麼不讓我去救他,漾漾是那麼膽小,那在那裏會怕的,我要去救他……」
「是、是……我們都知道……」
「嗚嗚……為什麼、到底為什麼!無辜的人是樣樣啊!但為什麼卻死得被罵活該!這世界怎麼了……」
「我們無法避免啊,小玥……」
白陵然也蹲在褚冥玥另一側,但他怎麼也說不出安慰的話語。他說不出『沒事了……』、『都過去了……』……那是漾漾啊!怎麼會沒事、怎麼可能過去了!?
白陵然和辛西亞也想問,到底這世界怎麼了?更想問的是,為什麼要如此對待他們,要如此對待漾漾!究竟,身為妖師一族的他們錯了什麼?這一切又是哪裡錯了,才會造就今天的局面?
想吶喊的疑惑著;卻理性的明白著。
這是如此的矛盾。
是妖師的他們沒錯。應該說,任何種族的存在都沒有錯。黑暗何光明的存在都是對等平衡的,沒有人能指著別的種族、自認理所當然地指責他們的存在。他們也沒有錯。或許可以這樣說,任何人都沒有錯,也沒有錯誤的存在,這只是現實的殘酷狠戾。而在命數的安排之下,我們什麼都逃不掉,掙扎只是種可悲,但反之卻是認書聽天。所以我們能做的只有尋機逆天。逃不掉就面對,面對雖然太痛卻總會過去的。沒說人是不倒翁,就算是不倒翁也有倒的一天但倒了之後爬起來才是重點。
如果能面對是勇氣,那麼爬得起就是韌性。
只是,那對現在的褚冥玥而言,還太過困難了。
她還沒能接受弟弟的死,就要承受世人的指點、即將開打的大戰,還有該怎麼和父母親交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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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嘛,人死了後,血親和那些愛自己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而死亡卻總是來得太快太急,連我也一樣措手不及就必須去面對。
嗯,重新改過了一點,之前發的刪掉了ˊˋ
明天……應該是…不會發文…吧……應該。 學長不要死阿!!!!!(激動
沫姐姐QAQ
沫的文筆真得好好(望
我有一篇給你修(你不!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4-4 19:11 編輯
很疼、很無助。褚冥樣一點都不記得了。只剩下對颯彌亞的些微記憶以外,他什麼都不記得了,甚至連怎麼活、怎麼呼吸似乎也忘了。
颯彌亞緊抱住褚冥漾。他知道眼前這個靈魂有多不安,或許能堪比自己剛來到千年後的徬徨,可起碼自己在這陌生的環境還有過往的記憶支撐著自己。而褚冥漾就不同了,除了自己以外他一無所有,什麼都不認得了。即使那些常愛他、很是在乎他的人已經為他有了數不盡的淚水、為了他嘶啞的嗓也不之吶喊了幾回……但褚冥漾都不記得了,也回不去了。
「學長……我……」抽咽。
「我知道,都知道。」輕聲。
半响的沉默夾雜著嗚噎的啜泣聲。
「是我嘛?……是我殺死你的。」用的不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但他卻多麼希望眼前這人可以反駁他的話,及使是謊言也好,這樣他的心情至少比較不會那麼複雜。茫然地呆望著颯彌亞,褚冥漾不知到要如何面對了。是愧疚、是不解、是無知、是無助、是依賴、是不安……連自己也搞不懂,究竟是怎麼了?
「不是,是安地爾。」但聽到這話,褚冥漾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開心,反成更是猛烈地顫抖。
他是怕,好害怕。
怕學長口中,那個殺了他的人。那人說是自己的主,但褚冥漾卻開始懷疑著那可怕的人所告訴自己的一切。他,還真的是褚冥漾嗎?那個人的話還騰聽信嗎?那麼自己到底是誰?!對環境的恐懼,以讓他漸漸無力,這種茫然他覺得受夠了。不是死了就是解脫嗎?怎會,他如死的難受……褚冥漾是死了,但卻如同活著。
颯彌亞似乎有些所感慶幸。因為被人遺忘,就如同那人還活著,卻在自己的生命中死了。所以幸好,幸好在她的世界只剩下褚冥漾時,他還記得自己。
※
「這不是吾的身體……凡斯的?」年輕凡斯的容顏為遲鈍地看像阿希斯,半瞇起了眼。
「歡迎歸來,吾主。」忽視了耶呂的話,阿希斯半跪在耶呂面前,那抹笑很是鬼魅。「吾等已準備好一切,就等您宣布開戰。」
打吧、打吧!讓一切染上無窮無盡的黑暗吧!
其實誰也猜不透安地爾的心思。她活得太久了,沒人知道她活了多久、他是什麼時後成為鬼王第一高手、更沒人曉得成為第一高手前的安地爾.阿希斯是什麼樣的人。而他這次復活鬼王、掀起這場戰爭的原因又是什麼,或許只有一個人……一個鬼知道。
耶呂只若有所思地看著安地爾,淡淡起唇說了一句話。
是問句,也是敘述句。
「你很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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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嘖嘖,老安,你要被我自創生平了ˊˇˋ 老安有生平很好啊~
主人,身為護衛的我跪求下篇,文會不會生得比較快?
千萬不要難產啊啊啊!
然後到了每日一句:
日更嗎?
(被打死)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4-3 23:27 編輯
一切都使源於那個擁有無窮力量的女孩,那位奇異的女孩。
「安諾斯,你怎麼又在這等我。」好聽的嗓音循序漸進,安諾斯就是分便不出這人的種族,也窺視不得她力量的盡頭,只曉得她身上那種莊嚴疑似神族。
「那……我下次換個地點好了……」木訥地搔搔那顆從來就都不會覺得癢的頭,讓出了個位子讓女孩坐下。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覺得好笑地看向安諾斯,她一點都不覺得生氣有個人天天很傻傻地在同個地方等候自己,還覺得這是很浪漫的一件事。
「……」微愣神地看著女孩。從來她就不吝嗇自己的笑容,但不論看了幾便安諾斯都為之著迷。雖然說守世界美麗的人事物多的是,但安諾斯就是執著女孩的笑裡那抹暖意。為了這抹笑,就算要安諾斯每次回想起就跌十次跤他也覺得很開心。
第一次遇見,是他們三人的開端。
耶呂總是說著,如果能在更早一點遇見女孩就好了。女孩總是用笑容面對一切,不論是親切還是距離,她的笑容總是能收放自如。她的語字亦是如此,說得近人心卻不容人進入自己的心裡。就像那抹朝暾,初始的希望,淡淡卻又不火烈的溫暖。女孩的思維都比任何人還來得新穎,不像其他種族一般排斥黑暗種族,用著自己的雙手去環抱一切,甚至是那些手染血腥之人。她總說,即使是罪惡的存在,世界還是會擁抱他們,他們散落在空氣當中、在陽光當中,在水中、風中,還有人們傳唱的詩歌當中。即使罪惡的他們沒有靈魂,可最後他們的去處就在他們永遠無法擁抱的光明世界當中。
平靜的日子每每都僅只須臾。那日,女孩失去了雙目。
「妳……的眼?」身為雙袍籍的安諾斯竟然慢了一拍才發現她得不對勁,可見她隱藏的是如此甚好。
「還是被發現了啊……不要緊的喔,」依舊是平時那暖笑。「我已經習慣黑暗。而且,只要用心看,還是有光明的存在,所以我沒關係的。」女孩攔下了暴怒的耶呂。
但其實女孩最後一句話已經替安諾斯的未來,埋下了深深得伏筆,只是安諾斯從來都不曉得。
因為耶呂曉得女孩這失去是因為誰。
是那些光明的種族!覬覦畏懼那無窮,設下了陷阱讓女孩交出主神所祝福的雙目。
「那些高傲得人還是一樣奸猾。」所以我才這麼討厭那些光明的種族。
耶呂憤恨地留下這話拂袖而去。
而安諾斯卻是一愣後,久久都都無法回神。
※
Atlantis全校與公會和其他參與大戰的種族都進入最高戒備狀態,因為耶呂隨時會帶著大軍進攻。
尤其是妖師一族,溢出的滿腔怒火更事不容小覷。是的,他們憤怒,為了褚冥漾。所以他們立誓要討,討回褚冥樣的性命。
「辛西亞,我們走吧。」褚冥玥搭起了十字弓,眼中的寒意深可露骨。
不得不說,褚冥玥真的很堅韌,花了一天的時間讓自己頹喪,接著便是整理好一切,準備上戰挽救。
漾漾,你等著!姊姊會想盡辦法替你討回一切,然後就可以幫你復活了,等我。
只要殺掉祭主,這樣就不怕了。滿盈的殺氣逼上,連辛西亞也只略比遜色於褚冥玥。為了妖師一族的族人褚冥漾、為了妖師一族的名譽、為了那禍害千年的人,他們雖不喜見血腥,但殺了耶呂和安地爾,他們義不容辭。
或許應該說,所有人在聽聞鬼王塚的事件後,在此時都為之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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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好了,今天到這裡吧(癱地)
沒存稿狀態下,這樣子好累啊(欲哭無淚)
為什麼寫著寫著又變長了呢!!!WHY!!!
在這樣我要凍結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