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咪 發表於 2024-11-11 05:27:00

子燕 發表於 2024-11-10 21:14
主要是因為陰影事件後,重柳青年一直在壓制住漾漾的天性,才導致漾漾明明經歷過那麼大的事後,卻還是沒進 ...

青年的死真的很可惜,他也是為了保護漾漾才抑制他黑化
如果漾漾太強,不少白色種族會害怕甚至想要他死,還很有可能會對喵喵他們不利

子燕 發表於 2024-11-11 21:04:28

小貓咪 發表於 2024-11-11 05:27
青年的死真的很可惜,他也是為了保護漾漾才抑制他黑化
如果漾漾太強,不少白色種族會害怕甚至想要他死, ...

是這樣沒錯,可是漾漾的血統和種族,注定了他一生的不平凡,他弱小就會有人在他面前犧牲,但他如果太多強大,又是對白色種族的危險,這樣真的很矛盾

小貓咪 發表於 2024-11-11 21:11:28

子燕 發表於 2024-11-11 21:04
是這樣沒錯,可是漾漾的血統和種族,注定了他一生的不平凡,他弱小就會有人在他面前犧牲,但他如果太多強 ...

所以最適合漾漾的路只有兩條
一條是當老6、另一條就是走霸道,可鎮壓一切
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合適的路

玖月. 發表於 2024-11-12 18:32:44

天哪真的是太好看啦!還有漾漾你要堅持下去啊!

子燕 發表於 2024-12-23 21:57:59

第二十八章。終將一戰


『人生的每個抉擇都像是賭局,輸贏都是自己的,不同的是賭注的大小,選擇了就沒有反悔的機會,那最終這場賭局,是誰會通往無盡的深淵?誰會是最終的得利者呢?』




「吵到你了嗎?」或許是感受到有人靠近,她才剛把薄毯輕輕地蓋在單手托著腮,閉目養神思考事情的男人背後,就見對方睜開眼過來。

「沒有的事。」見著來人是熟悉的面孔,原先緊蹙疲憊的眉眼頓時舒展開來,男子的神情不自覺的柔和下來,反握住了對方為自己蓋毯子的手。

「謝謝妳啊,辛西亞。」

「說什麼謝謝呢,都是一家人,何必那麼見外。」女子也就是辛西亞,回握住了男子-白陵然的手掌,藍色的雙眸裡浮著柔和的波光,眼底的溫柔延伸到眼角。

在數年的搓磨之下,白陵然和辛西亞的樣貌並沒有變很多,只在氣質上變得更加內斂而沉穩,而他們的關係也早已從情侶轉變成夫妻。

白陵然問:「小尋睡著了嗎?」

「恩,才剛睡著沒多久,剛才說想來找你玩,被我哄了很久才願意乖乖上床睡覺。」說著這裡辛西亞不禁淺笑了起來,對於孩子因為不能來找"父親"玩,而鼓著臉頰的鬧彆扭,用棉被將自己團成一顆球的畫面感到可愛又好笑。

想起了那個可愛的小團子,白陵然也勾起唇角說道:「既然如此,那明天早上就由我去叫醒小尋吧,最近都沒有好好地陪他玩,想必是有些悶了。」

「恩,小尋一定會很高興的,但你也不要熬夜的太晚喔,身體會搞壞的。」辛西亞心疼的捧著白陵然的臉頰,拇指輕撫過對方眼下的黑眼圈,若不是礙於對方身為族長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她現在早就把對方拉去休息睡覺了。

「在等一下,我把手中這個資料看完就去睡了。」聽著辛西亞的關心,白陵然抿嘴輕笑得將辛西亞的雙手握在自己的掌心裡,視線則看向了牆壁上的時鐘已經快要凌晨1點了,可他還不打算去睡覺。

自從那一年重柳族入侵、族人死傷無數、被迫轉移妖師本家的位置後,白陵然就沒有一天是早睡還是睡久的,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他高度警戒起來,即使有辛西亞在他身旁支持著,但他的心沒有一刻是放鬆下來的,隨時都要注意外界和重柳族的動向、嚴守著本家結界的安全,還有找到他那失蹤的表弟,那是他不管多累都要堅持下去,一定要找回的家人,也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沒能抓住對方。

儘管這些年白陵然派出了無數的追蹤法術,明明就能感應到對方的蹤跡,可為什麼卻還是沒能找到人呢?他想過很多為什麼,為什麼對方要故意到處的勢放力量引起注意?為什麼這麼多年了對方還不願回來?一次又一次,寧願錯失他們相遇的機會也不願見面。

他真的很生氣卻又感到難過,明明就是不想讓對方跟自己與褚冥玥一樣,年紀輕輕就要承擔著龐大的壓力,才在對方年幼時就將有關妖師本家和守世界的記憶封住,讓他遠離一切的危險,哪怕平庸度過一生,也只想要對方平安的生活著就好。

只是血統和種族,終是注定了妖師一生的不平凡,偏偏這個道理他再清楚不過了。

可就算他在怎麼痛苦也必須活下去,他不能露出一絲傷感的表情,就像他的父親和母親死亡的那一日,他逼著自己平靜地接下父親遺留的責任,而這一次也一樣,因為他還扛著妖師一族族長的職位,他還得保護自己的"家人"。

與其悔恨交加的追憶昨天,倒不如珍惜現在所過的每一天。



「是有什麼疑惑的地方嗎?」辛西亞視線好奇地往放在白陵然桌面的紙張上看去,紙張上寫著幾行密密麻麻的文字,旁邊還貼著一張人頭照片,透過文字的介紹照片上的人似乎名為"加法爾",除了右臉上纏著繃帶這一特徵吸引她注目以外,就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了。

「這是冰炎殿下傳給我的資料,是最近剛來到Atlantis學院的新任老師,據說董事們似乎特別照顧他。」指尖輕輕撫過名字的那三個字,白陵然目光深邃的望著照片上的男子,彷彿在思考什麼事情。

「那冰炎殿下的意思是?」但一定就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才會讓冰炎傳這種資料過來,他們不能隨意離開妖師本家,又得提防重柳族的眼線,消息上或多或少都會受到些許的限制,於是這些年下來有關於重柳族動向和那個人的消息大多都是拜託冰炎幫忙傳遞的,所以辛西亞並不認為冰炎會無緣無故傳一個不相干的人物資料給他們看。

「這個人,見過漾漾。」白陵然沒有隱瞞辛西亞的意思,就算這個消息目前來說還未查明白。

面對突如其來的消息,辛西亞不禁愕然驚問道:「他見過漾漾?他知道漾漾在哪裡?」

「冰炎殿下傳給我的資料有限,有一大部分還是從那位狩人一族的阿斯利安那裡得到的,據對方所言,這人見過漾漾也知道他在哪裡,也知道冰炎殿下他們是漾漾相識的朋友,可卻未告訴過他們,而是在與阿斯利安私下見面的時候以自己是受人委託的身分"回來"學院,這些事也是他為了要治療阿斯利安的左眼才說出來的。」白陵然說著時,眉頭又微微的皺了起來,他現在所看到的都是冰炎和阿斯利安這幾周下來所能查詢到的成果資料,但就連冰炎自己也不敢保證自己所查到的是否真的如同資料上那般準確。

白陵然將資料統整過後所得出的結論講述給辛西亞聽,從加法爾進到學院的目的,再到治療阿斯利安右眼的事,也包括了對方身邊希貝爾的存在。

「辛西亞,你有什麼看法嗎?」

在聽完白陵然一番解釋後,辛西亞沉思了片刻道:「我覺得有些太過理所當然了......」

「怎麼說呢?」白陵然讓辛西亞繼續說下去。

「那位加法爾說是漾漾拜託他回來學院替他治療阿斯利安的左眼,可是我認為他們兩方頂多相處過個幾天,交情並不深,漾漾又怎麼會輕易就將這件對於他來說重要的事交給只有幾天認識的人來辦,而且還是時隔六年?哪怕他們同為同間學院的人,但也說不過去。」當年在經歷過重柳族又一次襲擊妖師本家的事後,辛西亞並不認為那人的警惕還會那麼低。

應該說他們無法確定那人在經歷過那一場噩夢後,內心到底變得如何了?

「雖然我並未見過這位加法爾,可光是從說出有關漾漾的消息就會吐血這點來看,與其說是誓約,倒不如說像是在避免阿斯利安問太多,既然漾漾都同意他向阿斯利安說出那些事了,又何必還立下誓言約束呢?如果說這是漾漾要求還沒什麼奇怪,可這卻是這位"加法爾"的意思,一個非親非故之人,真的會為了幫助人而做到讓自己也吃虧的份上嗎?」畢竟這裡可是一個複雜的世界,一個沒注意可是會賠上命的,而且還是以"妖師"這麼敏感的身分獨自的行於路上。

辛西亞微微凝眉道:「然,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在說謊。」

「我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或許就連他的身分都有可能是假的,冰炎殿下告訴了我學院裡查不到有關於加法爾的任何資料,就連歷屆入學的資料中都沒有存在的痕跡過,可是他本人又偏說自己曾是Atlantis學院的學生,如果他真是偽造身分進入學院的話就不應該犯這種查無資料的錯誤,編造一個輕易就會被戳破的謊言,那無殿他們又為何會那樣安排?」白陵然一手扶額思考著加法爾會進入學院教書一定得經過那三位董事同意,而三位董事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讓一個身分不明的人進入學院教書,也更不可能查不出對方的身份,除非......

「除非......」

正因為他們知道"加法爾"是誰,所以才會同意讓他進來學院。

想到這裡,白陵然和辛西亞同一時間互相看向對方,眼底的清明似乎兩方都想到了同一塊去。

可是還有一個讓他們想不透的問題,如果加法爾真的都在說謊的話,那別有居心的接近,滿身謊言的偽裝,到底是為了什麼?

辛西亞說:「小玥知道這件事嗎?」

「我先前已將這份資料傳給小玥看了,她說之後會挑個時間去Atlantis學院與冰炎殿下會合,直接去觀察這個人。」在先前收到這份資料的時候,白陵然就已經將資料複製一份傳給了在原世界的褚冥玥看。

「還是說我也跟小玥一起去,以防萬一。」以褚冥玥的能力是可以相信的,只是在這種敏感時期,不論是辛西亞還是白陵然或是誰,都不得不多謹慎些。

「我知道妳的顧慮,但我想有冰炎殿下的接應,又是在無殿創立的學院之下,重柳族應該不太會察覺到小玥的蹤跡,哪怕真被發現,就算重柳族再怎麼無知,也不至於冒然闖入無殿的地盤直接動手,這點小玥應該也有想到。」白陵然自然也有思慮到這一點,所以才會放心讓褚冥玥一人前去Atlantis學院。

而在白陵然的話語之下,辛西亞也就打消了想一同前去的念頭了。


「然,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嗎?」辛西亞看得出白陵然似乎還在沉思一些事。

只見白陵然手掌輕輕地又握住了辛西亞的手,寬大的手掌溫柔地將對方的手包覆在其中,從手掌中傳來的體溫給人一股堅定穩重的力量,而白陵然終是把一直埋在內心的話說了出來。

「重柳族的獵殺行動一日不停,妖師一族的每個人就一日不得安全,我一直在想或許我們必須先踏出那一步路,才有可能將現在的困境改變。」

鮮血的鋪墊留下了太多的遺憾悲傷,無盡的躲藏也只是將那悲哀的宿命責任延續給後人,他想這個責任就在他這一代結束吧。

「我們與重柳族必須再有一戰。」


~~~~~~
似乎是想起了一些記憶,還坐在床上休養身體,謝絕會客的他,輕輕的勾起唇角。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自然也看見了他的表情的希貝爾問:「在傻笑什麼。」

「沒事,就是有點想喝綠豆湯了。」


**********************
哈囉大家好,這裡是一個最近入坑原神,而被原神的魅力吸引到一度有些荒廢文章的子燕(摀臉),本來就已經因為工作和沒靈感的關係,把文拖很久了,結果現在被原神拖更久了(跪地),不過我還是要繼續玩原神,繼續拖文(被打)


好啦,本次我就不多說啥了,我也覺得這次寫得太少了,但是真的也不知道要寫啥,就還是那句話,記得給留言,然後下集待續喔,拜拜~(溜)

小貓咪 發表於 2024-12-24 04:56:39

太好了然他們還活著
我懂我之前玩遊戲也忽略坑了,不過米哈遊真的劇本超讚

子燕 發表於 2024-12-24 20:42:31

小貓咪 發表於 2024-12-24 04:56
太好了然他們還活著
我懂我之前玩遊戲也忽略坑了,不過米哈遊真的劇本超讚 ...

當然,我就算再怎麼狠,也不可能把然他們都寫死吧,再說把他們寫死了,我要怎麼虐漾漾!!!

我也是因為原神,才總算明白為什麼米哈遊這麼受歡迎了

小貓咪 發表於 2024-12-25 05:07:15

子燕 發表於 2024-12-24 20:42
當然,我就算再怎麼狠,也不可能把然他們都寫死吧,再說把他們寫死了,我要怎麼虐漾漾!!!

我也是因為原 ...

米哈遊劇情的刀讓人養成被虐習慣,會令人想要繼續看下去

銀雨 發表於 2024-12-30 03:10:26

好好看!!!!我一上論壇就有更新好開心

子燕 發表於 2025-3-10 14:56:43

本帖最後由 子燕 於 2025-3-10 14:57 編輯

第二十九章。賭

明媚的陽光透過透明的落地窗柔和的撒入一間典雅復古的咖啡廳的木色桌面上,空氣中飄逸著淡淡的咖啡香氣與耳邊環繞淡雅悠揚的鋼琴聲交織在一起,為來咖啡廳裡的每個客人營造一場靜謐祥和的氛圍。

咖啡廳裡大多都是三三兩兩結伴的人,其中不乏有少數一人獨自的,而偏於最角落深處靠窗的座位上便有名男子正端著一杯咖啡和擺在桌上的一份蘑菇鹹派,悠悠的品嘗享受著獨屬於自己的悠閒時光。

若是有人從旁經過的話,都會忍不住被這名男人帥氣的樣貌吸引目光,那是張有些偏向歐美人的臉孔,穿著上是一般的素色七分袖休閒襯衫與黑色牛仔褲,黑色微長的中長髮在這人的脖子後留下如同狼尾般的髮尾,頸部俐落的線條在髮型的搭配之下,為這名男子更是增添了些優雅紳士的氣質,哪怕只是一眼,都使送餐的女服務生忍不住的臉紅,更是說得上養眼。

這般的情景,直到咖啡店的門吱呀響了一聲。

「先生,打擾了,請問能跟你合併一下座位嗎?」

男子聞聲,端著咖啡的手一頓,抬頭望去,來者也是一名年輕男子,面貌給人溫和的樣子,黑色的長髮用髮圈束成下馬尾,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厚重的瀏海梳在右側,遮住了右眼,身上穿著褐色的風衣外套和內搭的暗色立領毛衣,雙手各帶著皮革手套。

明明周圍就還有其他空桌可以坐,可這個人就偏要選他這桌,按理來說,都會覺得莫名其妙而拒絕,可男人卻反其道而行。

只見男子淡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放下手上的咖啡,愜意地說道:「歡迎,反正我一個人,不介意在多一個人與我共同使用這張桌子。」

「那謝謝你的慷慨了。」年輕男子微笑地說著,便也在男人對面的坐位坐了下來。

「想吃或想喝什麼可以跟我說,我可以請你喔,我還蠻推薦這裡的法式鹹派,蘑菇口味的跟咖啡很搭,你可以試試。」男子拿起了叉子,在鹹派上劃下了一口,放進了自己的口裡咀嚼,細細品嘗著那種酥脆的派皮與鹹香多汁的蘑菇、蔬菜融合在一起的味道,在啜一口咖啡,看起來還真的很享受的樣子。

「你難道對於"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都這麼大方的嗎,跟你搶座位你還反過來請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個好騙好欺負的傻子。」

男子低笑了一聲說:「這世界有句話說相逢就是緣,既然你都特意找上我了,我當然也很樂意與人分享這美好的放鬆時光,不過我也很好奇,你在失蹤了這麼久後,是什麼樣的風把你吹來這裡了呢,褚冥漾。」

他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也只眨了一下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說:「我不就是來找一個內心變態,喜歡騷擾別人家的孩子還是後代子孫的咖啡變臉男,你說是不是呢,安地爾。」

「看來你長進不少麻,能一眼就知道是我,這若是放在以前根本就不可能。」男子也就是安地爾,挑眉著輕拍了拍手,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看著對方。

畢竟被白色種族通緝了幾千年來,這個鬼族高手照樣天天悠閒地喝著咖啡看著風景地到處趴趴走,還完全沒發現蹤跡被抓到過,而現在這個失蹤多年的妖師卻在這原世界,在這數十幾億的人類之中找到了他的位置,驚奇歸驚奇,但安地爾想這若是沒有第二個人的特別幫助的話,他是不相信這人會找得到他的。

「又或者這後面有人在幫你呢?」

「關你屁事。」他直接簡潔明瞭的回了對方四字,他可不想讓希貝爾的能力被這個變態發現,說不齊希貝爾也會成為被咖啡變態騷擾的受害者之一。

聽著,安地爾又笑了起來,沒有繼續糾結著剛才的問題,而是轉而說起無關的話題:「以前我就說過你是個不怎麼會過日子的小孩,幾年不見把自己搞得快沒命,這右眼和死咒,看來當年時間種族還真是給了你不少的驚喜呢,先是闖進妖師本家,逼得你們不得不逃亡,而你卻沒有跟著家人一起走,反倒帶著那名重柳族搞失蹤,在然後就是那個重柳族的死訊以及對你和妖師一族的通緝令,這樣看起來你這生活其實過得還蠻豐富的。」

手指再度拿起銀製的叉子,安地爾不疾不徐地將盤中最後一口派送入口中。

「是因為時間種族詛咒的關係,自己已經快沒命了,為了不讓你的那些朋友和家人傷心所以不打算出現?還是說是因為對於這個重柳族的愧疚,認為是自己害死對方的,所以自己沒有資格再回去享受被人保護在後面的那種日子是吧,是前者還是後者呢,或許兩者都有。」安地爾伸出手指指向他衣服領口,也就是那顆紅珠子。

「你最好閉上你的嘴,今天我來找你可不是聽你說廢話的。」他的笑容未變,但眸子的深處卻是不加掩飾的陰沉和厭惡。

雖然本就猜到安地爾一定會看出他身上的異樣因而說什麼話來激怒他,他也告誡過自己千萬不要中對方的計,但要不是礙於公共場所,他現在是真想搶過桌上那杯咖啡往對方臉上潑過去,如果是安地爾原先的那張臉會更好,潑完之後直接一把掐上去,哪怕他打不贏也要揍上一拳才好,可惜這也只是他想像的而已。

「那你來找我是要做什麼呢,總不至於單純來找我聊天喝咖啡的,喔,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也是很歡迎的。」安地爾招來了服務生,又點了新的餐點和咖啡,而且還非常"大方"的連他的份都一起點了。

看著放在自己眼前裝飾精緻的巧克力蛋糕,只是看著就可以引起食慾,但現在不管什麼食物對他來說都如同嚼蠟般無滋無味,他早就想不起來上一次嘗到的東西是什麼味道了,只想把蛋糕砸向安地爾。

安地爾端起新點的咖啡品嘗一口,道:「吃點好的東西對身心都有幫助,瞧你這樣子逃亡的這幾年肯定也沒好好的吃飯,我知道你喜歡吃甜的,就好好的放鬆品嘗一下喜歡吃的美食,說不准身心舒暢出來還能多活一點時間。」

「你又再演起你醫療班的心理專業技能了,若我是病人早就投訴你了。」不要說心裡開導,這可能連高血壓都被開出來了。

「現在是我放鬆的時間,要幫你開導的話可是要收費的,你還是好好的吃個東西吧,這樣我們才能好好地聊個天,這不就是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嗎。」

「不必,我沒打算在你這邊耗很久,我只是來跟你談一場交易的。」反正又不是他出錢的,誰點的就誰處理掉,反正他是不會吃的。

「願聞其詳。」安地爾輕輕地搖晃咖啡杯,等著聽對方到底想說什麼。

他輕哼了一聲,開口說:「跟我賭一場局吧,賭一場黑色與白色平衡,不在有任何紛爭的那一天。」

「你憑什麼認為我一定會答應你。」安地爾聞言輕蔑的笑了,倒也不是因為瞧不起對方,他真正覺得好笑的是對方還是有些天真。「你的思想還是太簡單了,難道你真以為說幾句話做幾件事就可以改變這個世界對於"顏色"的看法嗎。」

「變不變那都不關你的事,我只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如果百年後這世界的人不在抗拒追殺妖師一族,那就是我贏了,你就不准再對妖師一族和學長有任何企圖,滾多遠就有多遠。」

「那若是百年後一切都未變呢?」活遍了上千萬年,安地爾可是不認為人心是能輕易改變的東西,畢竟在天鵝的世界裡,烏鴉都是有罪的。

「我就把我的"力量"給你,看你要怎麼拿去使用都隨便你。」小時候跟人家賭零食的時候,十有十把輸,輸到只剩包裝袋,但這次他就在賭一次,賭他的愚蠢,賭所謂的人心。

「口頭說說而已,若是到時候你輸了讓我上哪去拿呢,你都掛了總不至於要我挖你的墳墓吧。」安地爾不禁被自己的話給逗樂。

他的额角上隱約出现了一抹井字号,有些咬牙切齒地笑著說:「我雖然很討厭你,但信守承諾這點我還是做得到的,我也可以立下誓約保證,一句話你到底答不答應。」




安地爾單手支著下巴,悠然自得的問:「聽起來的確是個不錯的交易,那為什麼一定是我呢,你應該還有其他人可以選擇的才對?」

「危險是種非常的狀態,可在這種狀態下能得到的機會與利益也會越多,對於被視為危險存在的你來說,能讓這場賭約顯得更有價值。」如果等他死後,妖師依然被人討厭追殺,那在怎麼逃跑又有什麼意義,就隨便安地爾怎麼拿他的力量去搞了。

安地爾勾起了微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答應你吧。」

*************

(冰炎去光妖精族)

對於光妖精族,在他人的印象裡一直都是個自由開放主張和平的族群,至少在現在的新生代印象裡都是這樣的,但根據一些比較年長的光妖精來說,迂腐一詞都不足以形容以前的光妖精族是多麼的糟糕,只不過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內部的人積極改變,才有了現在的自由祥和。

「據我翻閱的紀錄以及印象裡,並未有您所說的人。」

正在與冰炎交談的是名金髮褐眼,頭上戴著羽毛的髮飾,外貌莊重的男性,從行為舉止到交談中的語氣裡感覺得出親和不失穩重,是光妖精一族的掌權者。

「從她身上的血脈力量來看,我確定她是來自於你們這一族的人,雖說這樣有些唐突但我是為了找人而來,這名女子與我正在找的人有關聯,但是我無法從這人的身上查到任何線索,只能寄望能從您這裡得到一些幫助。」

照理來說,不管哪一族的人都會在孩子出生後留下身分的紀錄才是,除非有其他的因素存在。

「冰炎殿下有所不知,很久之前我們這裡曾發生過一場嚴重的火災,有很多人事物都在那場火災中被抹去,也包括當年掌權的長老們,突如的意外和掌權者的逝世,對於當時剛上位的我來說,局勢非常的混亂,是直到近幾年來才穩定下來,也因此當年有很多紀錄都沒能被留下來。」

「火災?」冰炎抓到了關鍵字。

「是個不太好的回憶,恕我無法解釋太多。但您所說的那名女性,既然族中未有她的紀錄存在,除非她的身份就是在當年的火災中被抹去的其中一部份,不然就是她從未出現在族中過,我也只能想到這幾種可能,如果都不是的話,恐怕我無法回答您想要聽到的資訊,或許也就只有前任已逝的長老才能為您解惑了吧。」

聽著來自光妖精族長的回應,冰炎輕輕的蹙眉想著,為何就連希貝爾的身份也無法查詢到,她的確出身於光妖精一族,可來自這一族的掌權者卻否定了他內心所猜測的,但冰炎並不認為一場火災可以簡單的抹去過去的歷史,到底是對方真的不知道,要不就是希貝爾的身份一定就潛藏在對方不願提起的過去當中。

冰炎沒想過多的干涉他族的隱私,但這關乎到是否能藉由這一方向找出加法爾的身份。

「倘若那名女性真是我族人,卻為何不在記載的族譜之中,想必有它的意義存在著。實在抱歉冰炎殿下,我無法幫上您的忙。」

直到最後他終是沒能獲得有關希貝爾的資料,就好像真的從來都沒有這個人過。





而從光妖精族離開之後,冰炎並沒有因此感到任何失落,倒不如說他已經開始在思考下一步了。

一陣嗡嗡的震動聲自他的口袋響起,冰炎從口袋裡取出了手機,手機屏幕上面傳來一行簡訊:『我到Atlantis學院了。』

「是嗎。」冰炎將手指放在屏幕上打了簡單幾字回覆後給對方後,閉上雙眼用鼻子輕輕吸一口氣,在緩緩地吐出氣來,感受空氣進出身體的流動,等再次睜開眼來,似乎已經想好了什麼。

既然走這一步不行的話,那他就只能先正面突擊了。

~~~~~~~~~~~~~~~~~~~~~~~~~~~~~~~~~~~
哈囉,大家好,子燕久久的來一趟,輕輕的放下土產,在默默地飄走去玩我的遊戲,等待著下一次不知道民國幾年才可以在生出新一章的章節。


在打老安出場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要怎麼把老安打得討厭一點,事實證明他真的好討厭,咖啡變態變臉大叔。

至於漾漾為何一定要找老安,只能說這是他為妖師一族和學長所留下的一手。

那希望這次依然有讀者的留言,再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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