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未來魔獄騎士守則第八條--該工作囉!(3) 4/25更新P25#251
本帖最後由 魚影 於 2012-4-25 22:13 編輯離開光明神殿後,蕾妮抱著滿懷的零食慢慢走著,她不急著回家,反而往城周圍的某個方向而去。
克勞德也喜歡吃零食,她想帶去與他分享。
哥哥這時候應該差不多跑到那裡了吧?估算著自家兄長的跑步速度,打算在半途攔截他的蕾妮選了某條巷道抄近路,沒一會兒即看到城牆。
來這裡一個多月,多虧老師訂下的跑步訓練的緣故,她每次要找哥哥總是需要找半天。因為克勞德慢跑的速度她跟不上,為了找他、要他回家煮飯,她總是需要繞城沿途找人。只是,往往她繞城半天也沒看到人,而找的人卻常從她背後出現。這樣的模式循環幾次後她就懶了,乾脆改為摸熟城邊的大街小巷,抄捷徑到半路上等人。
畢竟是繞圈子,總會經過她面前。
走到一處等人的老地方,她找了顆路邊的大石頭爬上去坐下,把為數眾多又甜死人不償命的小點心擱在身旁,隨手挑了個小巧可愛的核桃塔撕了包裝吃起來。
老師似乎不太喜歡她吃甜食。蕾妮邊吃邊回想,剛才她吃東西的時候,他的眉頭一直皺著,可是教皇哥哥說過,她喜歡的話就盡量吃沒關係,只要不蛀牙就好。她是可以不吃,如果老師希望的話....不行,她辦不到!零食是她的好朋友,尤其是傷口痛痛的時候,它們會讓她暫時忘記那些不舒服。
戴著艾爾爺爺送給她的項鍊,那些痛痛就會消失,只是項鍊也有漸漸失靈的時候,所以老師才要她每隔十天去教皇哥哥報到。
其實她不是很喜歡教皇哥哥跟瓦爾克爺爺,因為他們老是記不住她的名字,還會胡亂幫她取名,所以她不喜歡他們。媽媽說過:「名字難不難唸都不是問題,以後當妳遇見一個人願意不厭其煩地用真正的名字呼喚妳的時候,妳就會知道自己被在乎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她不是很懂為何被在乎會是幸運的事,但媽媽的話不會錯,所以她才不喜歡那些叫錯她名字的人,因為他們通通不在乎她的感受。
哥哥就算了,因為他是笨蛋兼白目,從來沒有叫對過她的名字,她早就不指望他,但沒想到老師也跟哥哥一樣...
她不討厭老師,甚至該說是喜歡。
她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老師,老師是很好的人,就算是不死生物,卻對她們很好。
雖說奪走爸爸媽媽、讓她受傷難過的是不死生物,但她還是認為人類比不死生物可怕。自小就能分辨出危險與惡意,只要有危機,或是有人對她懷有惡意,她很快就能察覺到。當初住在安洛時,那些不良少年常來找她麻煩卻老抓不到她,除了有爸爸媽媽和哥哥的保護外,就是靠她這份直覺迴避。雖然不是每次都靈驗(不靈的時候,被抓到就真的被虐待得很慘!),直覺告訴她,很多人類對待她的態度比不死生物還不友善。
她知道老師是真的對她好,媽媽說過有人對自己好時,就要用更多的好回報對方,所以她會聽老師的話,會很乖、很乖。
只是,為什麼老師就是不想叫對她的名字呢?
老師又不是哥哥那個笨蛋,卻不想好好地呼喚她,不叫對名字不就表示不在乎她了嗎?他不知道這樣會讓她很難過嗎?
如果要叫對我的名字的人才是真正在乎我的人,那麼這世上除了爸爸媽媽以外是不是就沒有了...。她悲慘地想著。
這時,背後傳來一點聲響吸引她的注意。
她好奇地回頭側耳傾聽,嘎啦嘎啦的輪軸轉動聲中從樹林裡傳出,是馬車的聲音,而且還是駝重物、老舊破爛的馬車。
很奇怪,馬車不好好地走這邊的平坦道路,反而在顛頗的樹林中緩慢前進?她還依稀聽到哭聲...
好奇心驅使,她跳下大石,朝聲音的來源跑去。
原本以她的速度是不可能追得上行駛的馬車,但馬車可能因為過於老舊走不快,而且還停停開開,讓她沒一會兒就追上了。
就像先前猜測的,那是輛破舊、看似快解體的車,車板上載著一個巨大的箱子,箱子上罩了黑布,四側開了幾個小縫,感覺上是通氣用的,細微的哭聲從那些孔縫裡傳出來的。
駕車的是兩名穿著破舊斗篷的壯漢,他們面色嚴肅地揮舞長鞭驅趕著拉車的騾子,還不時聽到催促與叫罵。
久違的危機感突然襲上心頭,讓她顫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大箱子裡是什麼,但直覺告訴她現在必須馬上回頭,不能再跟上去。
她正要轉身離開,細碎的哭聲又清楚的傳進耳裡,束縛住她的腳步。靠到這樣的距離,夠讓她分辨出那是小孩的哭聲,還有虛弱、呼吸困難的喘息,有小孩在那個黑布箱子裡,還很難過,可是趕路的大人卻沒注意?
那些大人應該不是什麼好人。蕾妮心想著,但她不是哥哥,沒辦法天不怕地不怕地上前探個究竟,就算出意外也還能自救救人。
去向老師求救?但往返聖殿又太遠了點,等她來回馬車就怕不見了!還是回到馬路邊等哥哥好了。
躊躇著搬救兵的蕾妮並沒有發現不知何時起身後站著一個人,那個人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抬手,手成刀狀朝她後頸用力敲下。
『咚!』蕾妮向前撲倒,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頸部的劇烈疼痛立刻奪走她的意識。在她失去意識之前,聽見馬車軋然而止的聲音...。
「你們太不小心了,竟然沒發現被人跟蹤!」
「大、大人,真是非常抱歉....請您再給小的們一次機會吧!小的們這次會一定會把事情辦妥的...」
「最好是....拿去!這個小女孩已經看到你們了,不能留下,一起處理掉。」
「是、是...」
「做得乾淨點,要是事跡敗露可是會讓所有人都上死刑台,這點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是、是、是...」
「是就別拖拖拉拉,快走,城裡已經開始騷動了。」
.....................................................................
突地,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了上來,我僵了一下,忍不住皺眉頭。
「怎麼了?魔獄。」坐隔壁的孤月騎士查覺我的不對勁,低聲問道。會壓低聲音是因為現在正在開會,而且其他人都討論的很專注,不想打斷他們的緣故。
「...沒事。」
他怪異地看了我一眼,轉回去繼續開會。
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讓我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
「各位,關於先知派上一次出現在本城造成的騷動一事,太陽剛從魔獄那裡得知他有此事的情報。魔獄在上任之前長年在外旅行,協助教皇探查民情與執行情報任務,而與先知派相關的消息恰巧也在他的任務範圍內,就讓他來將所知告訴大家吧。」
話一說完,十一雙眼睛不約而同地聚焦到我身上。
突然被點到名,讓我愣住,但真正令我傻眼的事他那一番輕描淡寫的介紹詞。
協助教皇探查民情?旅外執行情報任務?雖然他先前已經跟我說過他不打算透露我不死生物的身份,所以會另外幫我想個理由,但這未免也說得太順了吧?
雖說我原本是幫教皇做事,後來轉調來聖殿是有些奇怪,但的確可以免除多餘的疑慮。若我是教皇手底下的人,那就不會被人聯想到我是不死生物,當然也不會有人會特地跑去詢問教皇是否真有此事。
「魔獄,麻煩你把取得的情報告訴大家。」太陽淡笑地看著我,似乎有意要讓我表現。
我整理了一下記憶,扣除可能會讓人懷疑到我的部分後,道:「就我所知,先知派是很久之前就已存在的神秘教派,存在年限不可考,且大部分隱姓埋名,鮮少有檯面上的大規模活動。距今之前也有兩次的行動,分別是在百年前、大約是聖殿第三十七代與三十八代左右的時間,地點都是本城。他們當時在這裡利用善行與正面形象獲取民眾信任與支持,使得許多人紛紛放棄對光明神教的信仰改信他們,神殿因此相當緊張,派出密探查訪,所得到的結果卻是先知派不如表面的和善神聖,不為人知的背後有著令人不齒的行徑。
該教派一直以來是以一支血脈相傳、繼承名為『先知瞳』的預知能力的家族為核心,透過先知的預言來進行各種神祕的活動,而其中有個古老的預言更是讓他們深信不疑,內容大意是只要湊齊先知瞳與另一種名為『逆運』的血脈,就可以在流星夜打開時空大門,掌握時間統治世界。
這段經過我知道的並不詳細,只知道他們當時綁架了很多孩子,與囚禁在教派裡的先知瞳繼承者一同血祭,後來被及時趕到的第三十七代阻止。只是三十七代們雖然成功阻止活人祭,但仍讓對方挾持先知瞳者逃逸無蹤。後來,先知派再度出現就是在第三十八代時候的事。」
說到此,我暫停了一會兒,讓他們消化內容的同時,我也必須再思考一下接下來怎麼說明。
當初從格里西亞那邊得到的資訊只是大概,他那個人很喜歡隱瞞,只要覺得沒必要讓我們知道或是他一個人可以處理的事就不會特別告訴我們,每次都把大家搞得人仰馬翻,對他怒吼「多講一點是會死喔!」。
雖然後來他有學乖,開始對我們誠實,但那是在先知派告一段落之後。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我只能以親身經歷的部份說給他們聽了。
「先知派被驅逐後,輾轉移到月蘭國,在那方獲得不少支持,並扳倒當時的戰神之子的戰神殿勢力,戰神之子因此下落不明。後來,他們打著『復仇』的理由又回到葉芽城興風作浪、與光明神教對立,然而那是表面。事實上該教派潛回的目地是要捕捉逃跑的先知瞳者。」
「你指的是之前逃亡時綁走的孩子?」一直沒開口的審判問道。語氣低沉沒有太大起伏,卻有不怒而威的氣勢。
「是的,據說是在驅逐出境之後的幾年裡逃跑的,先知瞳者躲了他們近十年,卻在第三十八代任職期間被發現。」我點頭:「正確的說,被發現者是先知瞳者的孩子。先知派逮住所需祭品後再一次執行了血祭,卻依然被聖殿阻止,這次除了那名擁有先知瞳血緣的孩子之外都有被拯救回來。」
「小孩子怎麼了?」烈火問道。
「右眼遭人挖出,失血過多,在聖殿趕到之前就已經斷氣了。」在那些模糊的記憶中,他死亡的畫面是少數還令我印象深刻的─不知名的金髮孩子睜著滲血的眼洞、像是在控訴加暴者的殘忍般扭曲的面孔。
「若要儀式完成就需要先知瞳者的眼睛與逆運的鮮血,而當時他們沒找到逆運,就故技重施以天資聰穎的眾多孩子之血替代。只是這次失敗的結果是先知派不只錯失機會、主祭的祭司被聖殿逮捕處刑,也因唯一的先知瞳者死亡而失去尋找該族的能力,再也無法開啟時空門。後來的事情則如歷史記載的一樣,先知派的殘黨遭到聖殿、神殿近乎無情的打壓後消失無蹤,有人說他們在那時已滅教,也有些謠傳後來他們撤回月蘭國後被再度現身的戰神之子與戰神殿舊眾殲滅,總之就是消失不見了。」
暴風插話,不解地問道:「我不懂,為什麼那名孩子的死亡會讓他們找不到其他血脈?」
為什麼嗎...我努力想了一會兒才記起來:「聽說那個先知瞳能力是單傳,宿主死亡後才會轉到另一個有血緣關係的人身上,不一定是直系血脈,只要血緣相近的人都行,而且只有現任宿主才會知道下一任繼承者是誰。」
「明白了。」暴風點頭:「不過,你知道的還真是詳細。剛才的描述中有很多細節詳盡到連我也不一定能查得齊全,不知道你的人恐怕還會以為那些事不是查到的,而是你親身經歷呢!」
呃...說得太詳細了嗎?我汗。
「因為是魔獄先前是協助教皇在外處理事務的關係。」太陽適時插話進來:「你也知道教皇那邊有很多資訊來源不為人知,而魔獄長期待在他底下就有可能會接觸到。有空你們可以互相交流一下彼此的情報,省得我們再被教皇那偽老頭坑著玩。你說是吧?魔獄兄弟。」
他面不改色地把事情全推到教皇頭上後,面色和善地衝著我笑。
雖然謊話連篇,但總是幫我瞞過了,我當然也不能說什麼,只好點頭。
「是該好好交流一下,兄弟,我們就從你開始認識起好了。」
暴風一手搭在我肩上,表情中充滿興味:「神秘的不只是先知派,你也很神秘呢!我剛才趁空動了情報查了一下卻什麼都沒查到,魔獄,你要不要自我介紹一下,順便說說你怎麼會想不開跑來接魔獄騎士這個位子?」
說完,還拋給我一個媚眼。
我在自己反應過來之前挪了椅子,遠離他往另一邊的孤月靠近。這位暴風,你該拋媚眼的對象應該是女人而不是男人吧?
「唉呀,竟然這樣疏離我,害我好傷心...」邊說邊挪椅子朝我貼近。
「你...」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我不自主地遠離他靠過來的臉。
「暴風的老毛病又犯了...」
「沒辦法,最近他的壓力太大了,有獵物就會克制不住自己。」
「魔獄好可憐喔!竟然被他盯上。」
「誰叫太陽讓他與暴風做交流,根本就是羊入狼口。」
「魔獄如果被玩死,太陽你要負責喔。」
他們的竊竊私語讓我更加不安,但暴風逼近眼前,而且我已經被逼退到幾乎貼到孤月身旁,退無可退。
「你在害怕嗎?」他朝我臉頰吹了口氣,魅惑地笑著說道:「不要這麼害怕嘛,我不會吃了你,只是想聽太陽的話和你交流兼培養兄弟感情而已。」
要交流也別貼到我身上來呀!
「能不能...請你離我遠一點?」我艱難地問道,感覺到背後的孤月也被我擠到有點發火,瞪著我們兩個。
「呵...你的反應還真是有趣。」
「夠了,現在沒空讓你們玩。」審判開口解救了我。
暴風退回自己座位上,露出惡作劇得逞又意猶未盡的表情,我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審判幹嘛阻止,我們還想看戲說...」
「審判他就是人好,見不得新人被欺負。你沒看到太陽從頭到尾都只是笑著在一旁看,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
「不過魔獄還真有意思,面部僵硬看起來沒表情,但眼底卻有著滿滿的錯愕跟恐慌,這到底要歸為冷靜還是嚇到失神?」有人這麼問。
「...後者吧。」
這些人剛剛都在作壁上觀....
「魔獄,別那麼緊張啦,我是跟你逗著玩的。」暴風恢復正常,笑道:「我喜歡的是美女,但也喜歡偶爾開開小玩笑。剛剛看你報告時表情太嚴肅了,才想幫你轉換心情,輕鬆一下。」
『最好是小玩笑啦!』一堆人在旁邊抗議。
「無傷大雅,不就是小玩笑嗎?」暴風對眾人拋了媚眼:「而且在座被我逗還有反應的只剩下太陽跟魔獄,不過太陽那根本是敷衍,我當然只能跟魔獄好囉!」
我轉向太陽,他微笑解釋:「請不用在意,暴風每次工作壓力過大時,就喜歡找人開開玩笑調劑一下。這裡每一個人都被他玩過,也都了解他的個性,所以就算再怎麼被開玩笑也少會露出他期待的反應,所以他無聊很久了。」
而我是新來的,才會被他這樣『看重』?我該感謝他抬愛嗎?突然有些懷念那段希歐當暴風的日子了。
就在眾人鬧哄哄的氣氛中,有個視線一直盯著我看,我回頭,一名坐在角落座位的騎士看著我,他見我查覺,只是淡淡地回以一笑,就將視線轉開。
記得開會之前,太陽介紹其他人讓我認識時有提過他─綠葉騎士。
不曉得為什麼,我對他有一股淡淡的厭惡,不強烈,似乎是從被壓抑的本性裡、屬於不死生物的那部份發出的,像是在提醒我警戒般。
原本我打算忽視異樣繼續開會而轉回視線,就在回頭時,餘光不經意督見他眼底的情緒。
雖然一閃而逝,但我確定他正跟我一樣有著懷疑與厭惡。
後來,我提供的先知派過往歷史沒有太多幫助,反倒是當初剿滅他們巢穴的遺跡地點讓眾人在意,只是那些地點太多處,除了城周的幾處,其餘的不是在邊境就是在鄰國,找起來極為費事,也不能肯定對方是否會使用這些舊巢穴,太陽為謹慎起見決定請大夥分散開來找。
而分配工作的部分我沒有參與,因為教皇派人傳訊給我,要我立刻去他那裡,是急事。
當我到了教皇書房,看見眉頭緊皺的教皇、不該出現在此、滿臉焦慮的克勞德,還有堆在教皇桌上的點心山時,才知道出了事。
蕾妮失蹤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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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開始,故事會以部份蕾妮角度、部分羅蘭視角的方式穿插進行故事。不過別擔心,蕾妮的視角是以第三人稱撰寫,所以不會混淆。
第四十三代的人員名字已全部設好,但考慮到大家會忘記與混淆,所以還是以文中有出現、說到話者先公布吧!(請別跟克勞德所屬的44代混淆在一起喔!)
本集人物名字:
1.羅傑•太陽
2.倫恩•審判
3.基斯•暴風
4.利亞姆•烈火→(有問一個問題)
5.阿爾傑•綠葉
6.愛爾瑪•孤月
(因為是正經的開會,也是羅蘭首次與43代大夥見面,所以我們的裝熟魔人─羅傑•太陽難得收斂,沒用本名一一點名。) 說完,還拋給我一個魅眼。
看到這邊才剛笑完就發現錯字XDD
這任暴風還真好玩阿wwww
這個怪癖真不錯(?
差點就要腦補了(竟然
很好奇這任的綠葉!!
他是有察覺羅蘭是不死生物嗎? 暴風好有趣唷!還挺喜歡這樣的設定的!
審判不管到第幾代都是「好人」一枚啊……
話說綠葉,你是好人,不可以厭惡人的啊!!!
期待下一篇唷^^~ 本帖最後由 norn 於 2012-4-25 22:12 編輯
話說這代人知道某人喜歡亂叫名字嗎<這人還陰魂不散的四周都有他的影子>
(不過小小妮到底有多少個小名呢)
不過圍圈跑的話,只要站在其中一點就會抓到人吧
小妮跟妮媽都從被人抓過(英雄救美模式啟動XD)
太陽也不愧是太陽~(可惜沒有史上最強的OO)
其實暴風和魔獄的座位中間是有沒有人的呢?
喔~原來每個人都被暴風調戲過(連審判也敢,這代暴風還真的很強,想起37任暴風法爾),所以名字是中性的基斯(笑)
突然又想惡搞他們,不過應該等戲分多一點才玩吧
反而往城周圍的某個方向而去。 <城周圍? 城周? 城外周圍?
就要用更多的好回報對方 <更好的好去回報
表情中充滿興味 <興味?趣味?玩味?
我剛才趁空動了情報查了一下卻什麼都沒查到<情報網吧 喔喔喔∼∼這篇我覺得暴風逗羅蘭那邊好笑XDDDD
我看的時候一直笑∼∼(滾地
抓走蕾妮的.....是先知派的嗎? 阿....我要蕾妮和克勞德兩個人的體質,一個不會變黑、一個不會變胖
我要∼∼
是說...教皇....應該還是人吧?
【吾命】未來魔獄騎士守則第八條--該工作囉!(4) 5/2更新P26#257
當她再一次清醒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後頸的疼讓她不舒服兼暈眩,而且手腳都被綁住,嘴巴裡塞著一團像是布的東西,那團東西傳出很差的氣味,讓她頻頻想吐。費力地試了幾次吐出那團噁心的東西,無奈實在是塞太緊,吐也吐不出來,她都快被薰暈了。蕾妮等到眼睛適應黑暗後翻身坐起。地板下方傳來嘎拉嘎拉的聲響,還左右晃動著,四周還有為數不少的抽噎聲。回想昏迷的前一刻,她好像是被人從背後打暈的...難道這裡是那個黑布箱子!!
思及此,她開始緊張了。
慘了、慘了,她被壞蛋綁架了,而且老師跟哥哥都不知道呀!早知道會被人綁,就應該等見到哥哥後再帶他一起來找聲音來源。
她不知自己昏迷多久,哥哥跟老師是否發現她不見了,如果他們很慢才發覺,那她豈不是就要這樣被壞人賣掉或殺掉?
不要...開什麼玩笑,她好不容易才從那個很痛很痛的感覺中清醒過來,也總算知道讓爸爸媽媽回到她們身邊的方法,怎麼可以就這樣被賣掉或殺掉!她要逃走,一定要逃走!
強烈的希望讓蕾妮振作起來,她開始搜尋四周找尋逃跑的機會。
這裡雖然悶熱,卻也不能說全黑,至少頭頂和四周都有些通氣的小洞,些許光線透過洞口微微地照入,讓她能依稀辨識這裡的情況。
這裡不是什麼大箱子,而是木製牢籠,因為外面罩著黑布才看不出來。空間不大的籠子裡關了好幾個孩子,每個都像她一樣被綑綁塞布條防止哭鬧與逃跑。這些或躺或坐,擠在一起的小孩有些在啜泣、有些則是被熱到昏迷,情況看起非常不好。
她像毛蟲艱難地蠕動到邊緣,臉貼在一個小洞邊向外張望。這一看,不禁愣住。
清晨曙光從山的另一頭冒出,天剛破曉。
她記得離開神殿的時候明明還是下午,現在居然日出了!?距離被敲暈到現在是經過多久?幾天嗎?現在又是在哪裡?
沒想到昏迷那麼久的蕾妮愣愣地透過小洞看著外界陌生的山景,這樣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就算逃跑又能逃到哪裡去。好不容易振作的精神再度跌入谷底,現在她真的想哭了。
怎麼辦?老師發現她不見了,會不會擔心?
她知道哥哥一定會抓狂,就是不知道老師管不管得住暴走的哥哥...對於哥哥暴走的狀態她還記憶猶新。
當初她被人吊在樹上,那些不良少年想實驗看看她會不會摔死時,哥哥剛好找到了她。
那是她第一次看見哥哥氣瘋的模樣,很可怕!
盛怒的哥哥衝了過來,搶下那個割繩子少年手上的小刀,反手就把刀子捅進對方的大腿裡,用力到幾乎整把小刀沒入,那個少年痛得直接翻白眼暈過去。
其他衝過來的人看見同伴受傷,都亮出武器,有刀子、木棒、鐵棍...通通往哥哥身上招呼過去。只是,哥哥非但沒有閃躲,還上前一把抓住最先打過來的鐵棒,他扣住那個人的手腕一扯,卸去關節的清脆響聲刺耳地傳進大家耳裡,那個人抱著被扭曲、脫臼甚至差點斷掉的手痛苦地跪倒。
被綁在樹上的她將所有的經過看得清清楚楚,哥哥根本不在乎那些打過來的武器有多少,像是完全不知道痛似地抓住一個就傷一個,用像是扯爛娃娃的方式把人給撂倒,就像他之前告訴老師的─他氣瘋了。
只是在她來看,那不僅僅只是生氣而已,而是另一面的體現。
哥在修理人時,連眼都不眨一下,要不是她當時害怕地叫出聲,恐怕真的會釀出命案─他將一隻腳踩在那個帶頭少年的腦袋上,準備用力踹下去。
聽到她的聲音,他停下動作抬頭看著她,原本陽光的臉上沾著亂七八糟的血漬,有他的、更多是別人的,他對她揚起一抹平常無異的燦爛笑容,道:「小妮不要哭、沒事了,哥哥會保護妳。」
她不該害怕的,但那一刻她真的怕了─她害怕那樣子的哥哥,更怕他真的殺人。
後來,民事官並不採信不良少年的證詞,畢竟沒人會相信年僅八歲的哥哥能做到那些事。而且,當時第一個發現他們的人是常去爸爸診所裡泡茶、一個很熟的祭司叔叔。他救下她後,立刻施展治癒術幫那些看起來快死掉的不良少年治療,救他們一命順便把傷勢恢復成群架鬥毆瘀青的程度,還在民事官前撒了謊,說他沒看到快死的人,傷最重也頂多躺三個月就會好,才讓民事官不追究哥哥傷人的部分,反而聽了爸爸的指控去懲罰那些不良少年和他們的家長。
事情雖然就此結束,但她知道其實沒有,這只是個開端。
就算懲罰了這批不良少年又怎樣?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下一批不良少年、甚至是壞蛋大人要抓她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稀有,但還是很聰明地知道事情一旦傳開,對自己和家裡都是件恐怖的事,更何況大家早就把她跟哥哥當怪物了,沒有小朋友想跟她們在一起玩。
那次的事件讓她了解一件事─萬一自己出了什麼事,家人都會保護她,但她卻不想再看一次哥哥暴走的模樣、或是爸爸冷著臉在民事官面前把人家祖宗十八代做過的壞事都抖出來的恐怖模樣、或是知道媽媽抱著她哭完後,半夜去對方家裡動私刑未遂的事情(聽說是被爸攔下來了)。她不願意再看到家人為自己勞心勞力,還把另一面攤在陽光下被別人指指點點,貼上異類的標籤。
她是家族裡最弱、最沒有自保能力的小孩,那就待在家別讓人有機可趁吧。於是她很乾脆地把自己關進爸爸的書房裡,與書為友。
這只是暫時的逃避,她很清楚,卻悲哀地了解另一件事─她只能逃,因為自己並沒有足夠的力量自保。就算沒被不死生物傷到,她的身體也不若其他小孩那樣健康,力氣也很小,唯一行的就是腦袋跟恢復力而已。她也想、甚至比哥哥還想變堅強,不想再當拖油瓶了。只是大人們都說她體弱、怕她撐不下去,沒人願意磨練她,他們全都把她當作易碎的瓷娃娃,深怕她會把自己弄得更慘。
沒試過又怎麼知道不行?但他們卻連試的機會都不肯給。
所以她喜歡老師不是沒有原因,至少老師願意讓她嘗試。
只是,現在可好了!因為一時的好奇讓自己置身在危險之中,不僅被抓得莫名其妙,連回家的路在哪裡都不知道。她甚至擔心老師是不是真的能壓得住暴走的哥哥。
老師很強,理論上是可以制住哥哥避免他亂來,但她就怕萬一。好不容易換了個新環境,她一點都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特異,搞到來又得搬家。
如果,她是說如果,老師壓不住哥哥,那她是不是該開始向光明神祈禱,希望先找到她的是老師或是別人,要不就是她自己逃脫升天再想辦法回家。
總之千萬別讓哥哥第一個找到她,他絕對會暴走,然後這些綁架犯的下場就不能只用『淒慘』形容,因為現在的哥哥鐵定不會只有拆人手腳這麼簡單。
思及此,她就忍不住想抱怨了。
有時候老師比她還單純!讓哥哥每天持續不斷的慢跑,或許一開始真的能消耗體力,但久了以後反倒會助長體能。到時候,老師一定又會因為哥哥破壞練習用劍的次數太高而再加圈數,然後過段時間哥哥的體能又會再進一階;加圈數、體能增加、加圈數、破壞力更強.....這樣下去根本就是沒完沒了。
她不確定老師是沒想過還是在堅持什麼,連她這個沒學過劍術的小孩都看得出來,哥哥根本不適合學劍。與其加哥哥的慢跑圈數,還不如直接把練習用劍換成鐵鎚或狼牙棒那種好敲耐打又耐撞的武器。
爸爸就曾這麼說過:「以克的能力,何其幸運出生在這個時代,卻也何其不幸出生在我們家族。與生俱來的天賦可以讓他輕易達到戰士的頂點,然而當我們家的小孩就註定與戰士無緣。」
說那麼多,她要抱怨的是,哥哥在還沒被鍛鍊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單手卸人手臂或一腳踹斷別人的大腿骨,現在又被這樣鍛鍊下去,連她都無法估計破壞力會恐佈到什麼地步。
她寧可哥哥繼續保持白目又開朗的笨蛋狀態也不願看到他變臉,邊凶殘地拆人手腳,邊笑著說會保護她。
所以,不管怎樣她都一定要逃走,然後在事情弄大之前安然無恙的回家。
確定自己必須逃出去後,蕾妮的眼神從迷茫回轉,深藍色的眼瞳閃著名為堅定的光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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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短,但別介意!等等附送一張圖。
別走開,馬上回來!
【逆時II人設】說好的帥哥─羅蘭•魔獄
這位應該就不用我介紹了吧...他是主角....
他是不死界的佼佼者(雖然本人不會承認)...
他是從百年前當到現在的魔獄大人...
他,名叫羅蘭。
羅蘭•魔獄
離開聖殿、卸任的羅蘭自然不會再穿著當初那套太龍•魔獄的打扮。
他恢復了褐髮與原來20幾歲的人類模樣,跟著同伴離開聖殿,然後在他們死後四處漂泊流浪。
對他來說,有夥伴、兄弟的地方才是『家』。
但人終有一死,隨著最後一人─格里西亞去世後(對,別懷疑,他是那披『活人』裡活最久的...有句話怎麼說的?禍害遺千年?),所謂的家已經不存在了,他也因此踏上巡遊大陸的旅程。
也許在我們看來,上天對羅蘭並不公平,因為他被獨留了,看不到所謂的Happy Endding,但對他來說真正的痛卻不是如此。
粉紅的詛咒是自找的他不會怨恨,雖然後來知道詛咒真相後相當悲憤,但說實話他恨不了粉紅;
夥伴的離去是種必然,已經提早走完人生的他自然也不會怨,頂多就是無奈;
被自己曾經保護過的人們(葉芽城)背叛、殘忍對待他更無法怨恨,畢竟那也是他明知故犯,自找的。最多也只是對於人性有了更現實的體會;
真正讓他無法忍受、想詛咒的,或許只有詛咒本身。
讓一個已經幾乎體會不到情感、人偶般的屍體自發性地找回生前的情感,也就是所謂的七情六慾,根本是種漫長的折磨,比火燒還痛苦,比身處五指不見的迷霧還要茫然。
情感是五官接收後綜合而成的虛幻,僅只種感受。
雖然情感可以昇華為文字、圖像、記憶...,但就個人來說,最初的型態就是虛幻無形,是感覺。而現在卻要一個五官傳導神經差不多斷線的人去重新體會,找回這種感覺。
不是虛偽演戲,是真實的感受,說有多為難他就有多為難。
其實,體會或許沒什麼,但是,在他終於有了感覺,學會體會後才是真正痛苦的開始。因為他會開始回想當初的種種,然後就會了解自己失去的是什麼,而且那些是再也追不回來的東西。
對他來說,感覺得到比感覺不到更像地獄,因為他死不了,沒有休息與睡眠、無法安息、更無法遺忘。回憶像是鬼魅與鐐銬般拋不掉,就算可以他也不會捨棄,畢竟他只剩下那些東西。
永在(這裡不適合用永『生』)不是造成他痛苦的原因,畢竟還有很多存在得比他久的人,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煩惱,真正讓他痛苦的是─以他硬梆梆、死板板的個性根本不適合永在。
他就該轟轟烈烈的貫徹騎士之道,然後昂首闊步地追著夥伴的腳步而去,這才是適合他的結局。但事與願違,他依然存在,依然被詛咒銬在現世、忍受著不滅的無期徒刑。
對他來說,在體會到歲月磨人的心灰意冷之後,最終追求的就是『安息』,他的願望就是『安息』,累了、很疲倦了。
當然,上面皆屬他遇上桑家兩兄妹之前的心境寫照。
重返安洛鎮遇見蕾妮與克勞德,其實正是他百年巡迴、步向終點的開端,這兩個孩子到底是救贖他的天使,抑或是讓他墮入更深地獄的惡魔?最後結果無人知曉。
我們唯一可以確定的,當一切的故事結束、止息之時,他將如願以償。 讓爸爸媽媽回到她們身邊的方法? 方法?復活?
這個故事教訓,因氣瘋而暴走的猴子是會變猩猩的(即是望了月亮的撒亞人)(無誤?!)
而且這個血統報復方法很可怕呢(火星人降臨地球XD)
可憐的小小妮(很像陶瓷娃娃的名字XD),之後竟然可以把自己訓練到有聖騎士的體能
很厲害呢,雖然應該是迫出來的
超帥的羅蘭
不過有點寂寞的樣子很會惹起人的保護欲
不是憤怒,不是憎恨,餘下的只有濃濃的無奈
祝羅蘭可以得到幸福以及解脫(但還是很想看虐文、悲文)
不過突然想到,如果對上魔音雙子,入睡後會否再「重組」,還是真的「升天」?
果然人類比災厄更歹毒和殘酷
那團東西傳出很差的氣味<應該是很糟/很臭
搞到來又得搬家<搞到後來
他是那披『活人』裡活最久的<那批 259# norn
1.對現在的蕾妮來說那只是個希望,她知道有方式可以讓爸媽回到人世,但還不清楚具體的做法。只不過,對於固執、有著強烈願望的孩子來說,光是知道就夠讓她持續追求答案了。
2.看到那個猴子變猩猩的理論我真的笑了!形容的太好了!(給你一個讚)
3.小妮能夠變強,除了自己的韌性與毅力之外,遇對老師也是一大因素─因為羅蘭少了一點對女孩子憐香惜玉的神經,真要操起人來是六親不認的。(這等後面寫到你就知道囉!)
4.羅蘭已經很努力在悲給你看,不要對屍體要求太高,他盡力了。至於雙子能不能超渡羅蘭,這之後就會知道囉!(不過別期望太高,因為羅蘭要撐完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