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是一張白紙一般,也如同一本寫不盡的書。
只是...我的人生早已暈染許許多多的黑色,以及紅色。
伴隨在耳邊刺耳的鐵鍊聲,咖滋咖滋摩擦於地時,回憶宛如書頁迅速翻閱過。
『死刑犯,846792號犯下數起殺人,吃人事件。』看著眼前穿著黑色喪服的男子,我。
沒有太多的感覺,清晨冰冷的霧,晃動著我的眸。細細笑著,不錯!起碼這一生我還沒後悔過些什麼。
『別拉我,我自己會走。』站在我前方的行刑者,用力的拉扯著我頸上的鏈。生氣?現在的我平靜如死水,也沒有什麼過多的情感,會想去宣洩。
這是一個沒有太陽的清晨,正如...我從未大辣辣的在陽光下行走一般。
啊──!天是如此的亮?我卻覺得憂鬱掩蓋了整個視線,色彩的意義似乎不大,黑色與白色?
只可惜我從未白過。
艱難的舉步,走至那紅色自己應該站立住的標記。
『蒙眼。』當那黑色喪服的傢伙又在喊叫時,佇立於我身邊的行刑者,從他口袋中拿出一條黑色的絲帶,宛如對待情人一般的,為我蒙上了眼。似乎還可以聽見他呢喃著大悲咒的經文,可笑。怕些什麼?難不成我會找你報仇?
卻又有令一種情感從我左側升起,或者讓這傢伙為我唸念經也不錯,畢竟死亡並不恐懼,恐懼的是被人遺忘。
放置我右肩上的手,穩穩的將我往下壓,跪下的聲響,似乎有些隆重。像是為這一場默劇添上了點戲劇性的效果?
還好電視不找他們播戲,不然每天都得上演老梗,不膩?
『舉槍。』落下的字句,伴隨著一聲槍響掠過了我的耳鼓。
細刺的疼,翁翁做響的是我那不斷從小孔中溢出血紅的腦?還是我那疾呼響繼續跳動的心臟?
落了個陣陣的不明白。我連自己倒下的聲音都能清楚的聽見,像是。我的靈魂早已抽離的身軀,以站在一旁,看著那即將被是人刨空的大體。水泥地上的堅硬,可惜我已無法咒罵些什麼,或者突然挺拔的站起要求相關單位該使用土製地板會好些。
畢竟水泥地是不好清洗血漬的,唯有土才能吸收後,輕輕彈播,啥痕跡都無法望穿。
我略為睜大的眼,似乎塞滿了整個湛藍的天空,我想。這果然是個沒有神的世界,或者我會去地獄?
也罷也罷。伸是一刀,縮是一刀。地獄血路,去又何妨?45度c掛於唇邊。
噓?聽見沒?那響亮的哭聲,將可以讓我為世界,繼續染一點腥甜的色彩。
下一頁,正緩緩打開...。
完
********作者後言*******
搞不好會開始籌備寫沉月的同人...
不知道個性會不會跑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