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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空有些微亮的破曉時分,我醒來時便感到一陣寒意。也對,已經入秋了嘛。
把自己打理好,跟往常一樣的向光明神禱告後,我揉了揉眼睛,帶著點倦意的走向聖殿旁的空地,那裡是我平常會去練習射箭的地方,偶而也會有其他的聖騎士們在那互相切磋。
武器的敲擊聲不斷。果然,審判騎士長與魔獄騎士長已經在空地上相互對鍊,他們倆的劍術都出奇的好,令我羨慕不已,只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達到這種境界。
然而,我發現正在觀賞他們他們對鍊的人不只是我,我發現回靜也正在空地一旁觀賞著。
但她的觀賞顯然與我不同,我是手上拿著牛奶在看著,但是她屏著氣息,右手上手上正聚集聖光,嘴裡也喃喃自語著。
奇怪!身為戰神殿的祭司,聖光應該沒這麼的充足啊,甚至比我的還要更多?
瞥見她明澈的灰眼,我才回想起來,她是精靈,精靈是神聖的生物,大地的孩子,更是受到森林的庇護,也難怪她會有充足的聖光。
可事她為什麼要聚集聖光呢?而且還眼神犀利的注視著審判騎事長與魔獄騎事長的打鬥?
回靜是不會被蒙蔽的精靈,可以看透萬物的精靈,充滿著聖光的精靈......
審判騎士長就是審判騎士長啊?應該沒什麼不對才對啊?
難道是魔獄......
一想到可能的原因,我便立刻往回靜衝過去,如果她毀了魔獄騎士長,那麼太陽是不會原諒她的!
就在眼看來不及了,我情急得大喊:「停下來!」
喊叫聲頓時響徹雲霄,回靜手上的聖光消散了,就連審判騎士長與魔獄騎士長的打鬥也停了下來,而且陸續有很多的聖騎士與祭司們紛紛從神殿走出來。
「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
「一大早吵什麼吵?」
「好像是綠葉騎士長在大叫。」
「大叫?為什麼要大叫?太陽不優雅的摔個狗吃屎了嗎?」
「可是我聽到的事『停下來』耶。」
「難道是太陽又去撕寒冰的衣服了?還是去撕綠葉的?不然綠葉幹麻要大喊『停下來』啊?」
為了要大家停止這些不實的想像,審判騎事長用低沉又嚴厲的的聲音問,「發生了什麼事,綠葉騎士長?」
在他嚴厲的眼神下,我顯得畏畏縮縮的,連半句都說不出來。總不能說戰神殿的祭司想滅了光明神殿的魔獄騎士長吧?
我把頭低的低低的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半個字都不敢吭一聲。
「願光明神的仁慈祝福你!審判騎士長。」
就在我們的尷尬氣氛中,太陽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敢問在太陽未及之前,美麗的晨曦中,在晨光的照耀下,發生了哪些偉大光明神還未明晰的美好塵霧?」
我抬頭看像太陽,像看到救星似的跑向他,也在他的耳邊道出來龍去脈。
太陽聽完我的理由後,太陽明白的點點頭,對我綻放出有如拂曉的微笑。
「親愛的審判騎士長,」太陽走近審判騎士長的身邊,在他耳邊用只有離他們比較近的我聽得的音量低語著。「綠葉看到有一隻畫眉準備吃一隻蚯蚓當早餐,發揮他有如光明神的仁愛之心想阻止眼前這件即將流血的噩耗。」
蚯蚓。
有血嗎?
然後他 又在審判身邊用連我都聽不到的音量低語著,而在他低語的過程中, 又在審判騎士長身邊用連我都聽不到的音量低語著,而在他低語的過程中,審判騎士長稍稍的變了變臉色,但是很快就回復了。
「願光明神以仁慈之明祝福你。」
「願光明神用嚴厲之名懲戒你。」
總覺得「懲戒你」三個字還蠻重的......
總之在他們的對話完畢後,周遭的聖騎士與祭司們也漸漸散去。
在大家都散的差不多之後,我看見回靜仍站在原地,眼神仍看著魔獄騎士長走回神殿的背影,右手又開始聚集聖光。
由於這次我們只離沒幾步的差距,我立刻快步走過去,這次沒大喊,只是輕聲的叫了她的名字。
「回靜。」
她轉頭過來,停止手中正在聚集的聖光,讓它漸漸散去。
「綠葉騎士?」
「妳跟我來。」我上前握住她的右手手腕,把她帶向空無一人的會客室。
你的手,
仍然是這麼的溫暖......
一進到會客室,即便我已經很清楚原因了,仍是問了一句,「妳剛才在做什麼?」
「為世界除害。」
「不是這個,妳如果要除害,為什麼要聚集聖光對著魔獄騎士?」
「我相信你們不會不知道,」她走近我,微抬起頭,眼神犀利,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語氣,「他是個死亡領主,不應該存在。」
「但是他至今沒傷過任何人!」
「那種東西只要存在一天,這世上就會更邪惡!」她眼裡燃起怒火,激動的說著。
「羅蘭不會的!」
「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記得我?因為從前有個死亡領主進了你家,殺了你父母,為了不想讓你看見妳父母被殺以及我屠殺死亡領主的畫面,我封印了你的記憶!」
她的眼裡布滿血絲,異常激動的快速說完。
我沒聽清楚,但是卻有些片段浮現在我的腦海......
一個深綠的小女孩手裡發著光芒,眼神冰冷的看著眼前已經血肉模糊的不死生物,把手中的亮光射了出去,不死生物瞬間瓦解。兒女孩潔白的臉蛋沾染著鮮血,那是她腳跟旁兩具男女屍體的血。她用拇指把血抹去,冷冷的用她可人的臉蛋笑著,雙眼充滿血絲,而在她身後的男孩只是顫抖,哭泣。
等等,剛剛在我記憶中的是什麼,我剛剛在想什麼?那到底是......
我看見回靜用驚慌的眼神看著我,她不該這樣的,她應該是冷漠的才對啊......
「總而言之,」她的臉從驚慌之中恢復,「我會盡量控制自己不去除掉他。」他冷漠的拋下這一句,快步的走出會客室。
「等一」
在我想出聲喚回她時,她已經離去很遠了。
我到底在幹麻......
不是說不要讓他想起來的嗎......
她自責的想著,但眼淚卻從面頰滑落。
難道我還抱著希望嗎?
<<啊,這裡的魔獄還是好好的喔!因為這是同人文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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