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鄰居 於 2009-12-1 23:17 編輯
我也得說一下前言嗎囧?
首先,請先去看襲音所打的炎月同人《易碎品》
再來,就是很謎樣的角色介紹--
白墨:白蓮月的雙胞胎弟弟,個性扭曲惡劣壞心,有鬼畜S傾向。
雷彥:白蓮月的情夫之一,是個只有智商沒有腦袋的生活白痴。(智商兩百)
不要問我為什麼那麼短,因為我不會打可以了吧囧
一切盡在不言中啦OTZ
想看比較詳細(?)的介紹請到闇月的墨彥同人文《影》
強調,白蓮月在此有雙重人格的設定,所以白墨口中的月牙哥和白蓮月是不同人。
奇怪了平時隨便打都超多的為什麼正式打卻想不出要打什麼OTZ
可能是不想捏人吧囧
※以下正文※
以為能夠這麼死去,懷抱著對初戀的愛。
「嗯?醒過來啦?」眼前的人笑的俏皮,看似清澈的金眸中流轉著暗沉的色彩。
「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他問,飄逸的黑色長髮搔過你的手臂。
「我叫……」你努力的從混沌的腦中搜尋自己的姓名。
「阿炎,我叫做阿炎。」
※
「安特契醫生──」與實驗室中的氣氛截然不一樣的聲音在安特契的耳邊響起。
「……有什麼事嗎,白蓮月?」安特契三分鐘後才死氣沉沉的回應。
「我不是月牙哥,醫生。」來者笑的燦爛同時也笑的危險,「我是白墨,白蓮月的雙胞胎弟弟。」
「啊?」安特契呆愣,很明顯沒辦法消化白墨說的話。
白墨眨眨眼,偏頭想了想,須臾安特契眼前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出現了一把自己的手術刀。
是白墨持的刀。
「醫生,」悅耳的聲音多了幾分冷意,「醒過來了嗎?」
安特契馬上舉雙手投降,「醒了醒了……把手術刀放下,那很銳利的。」
「醒了就好。」白墨恢復人畜無害的樣子。
安特契這時仔細的觀察眼前這位第一次見面的白蓮月之弟,除了頭髮長短和沒有嫵媚的氣息外,真的跟白蓮月一模一樣。
「醫生,你很厲害嗎?」
「當然。」
「那你能夠把死人救活嗎?」白墨依舊笑著,只是沉下金眼,一副就是「就算你不能,你也要給我能」的模樣。
「……可以。」
「這就是你要救活的人?」安特契嚥了一口口水,問。
「不一定要救活啦,讓他能夠活動就好了。」白墨很無所謂的說,「我只不過是要這副身體。」
「想要這副身體……該不會你和你哥一樣都喜歡日皇吧?」安特契的臉抽搐著。
他會這麼說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白墨所帶來的屍體跟日向炎的相似度可能有九成那麼多。
兄弟倆都是變態嗎?安特契心想。
「我喜歡美麗的東西,醫生。」白墨貌似有禮的說,「像您就不會被我這種變態喜歡上了,真是可喜可賀。」
「咦?你怎麼……」
「我怎麼看穿你的想法的這件事不重要,如果他沒有活過來的話您就準備陪他吧,親愛的安特契醫生。」白墨所說的話與臉上的笑容有著很大的反差。
「這一路上您絕對不會感到舒適的,請您放心。」
「……」
「對了,如果您缺的是腦內要植的晶片──」白墨從懷中拿出了一枚晶片,「就請用這片吧,這是我從這傢伙的實驗室找到的,應該能用。」
「反正不能用也是您的事情,要記住喔。」白墨很愉悅的補充。
「不是吧──」安特契大叫。
「就是這樣喔,醫生。」
「腦部的缺陷我已經用晶片取代,右眼毀損嚴重修不好,要不要讓他的右眼變成機械……」
「不准。」白墨小啜一口烏龍,「如果右眼不能用就拔除,空的眼窟子沒關係,就是不可以變成機械眼。」
「喔。」
「醫生,請務必讓他外貌像個人類喔,拜託您了。」白墨再次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知、知道了……」
瞧著安特契戰戰兢兢走進手術室的模樣,白墨心情美麗多了。
修長的手指撫著杯沿,白墨輕聲的說,「雷彥呀雷彥,倘若你能保有你的記憶,那──」
「要我陪你甚至愛你,也不是不可以的哪……呵呵。」
※
「已經強制讓血液在他的體內循環,不過我要先說,他會不會醒來就要看他自己了。」安特契推推眼鏡,認真的解釋著,以免某位陰晴不定的仁兄會拿什麼詭異的東西對自己不利。
「喔──也就是說現在要讓他有醒過來的動力囉?」白墨拉拉自己的髮尾,「嗯,頭髮太短了呢,這樣子不行的啊……」
白墨邊自言自語邊走了出去,留下從來沒有清楚過他在想什麼的安特契。
「醫生──」過了約十分鐘,充滿活力的聲音又出現了,「他怎麼樣了?」
此時的安特契正在紀錄雷彥的身體情況,眼睛沒有看向發言者。
「他的生命跡象正逐漸下滑──」安特契將視線從紀錄單上移到來者的身上,「嗚哇!白、白蓮月!怎麼是你!你的右眼怎麼好了?」
「很像哥哥嗎?太好了!」白墨抓著突然變長的頭髮,開心的說,「剛剛叫人去買了假髮片,雖然以前留過長髮,不過現在還是好不習慣。」
「你想裝成白蓮月?」
「對呀,因為月牙哥是這傢伙的動力嘛!」
「先不論外表,你跟你哥還是有那麼一點……」
「您是說個性嗎,醫生?」白墨笑了笑,「不用擔心,您等等就知道了。」
安特契知道為什麼不用擔心了。
因為白墨只是稍微改變了眼神、嘴角弧度和一些小動作,就全然像白蓮月站在他眼前。
「準備完成,接下來就是要叫醒阿彥了。」白墨無視安特契訝異的神情,輕輕的坐在床邊握起雷彥的手。
「阿彥……拜託你張開眼睛好嗎?」白墨的視線正在搖曳,淚珠一顆顆的滑落,「你就這麼想要離開我嗎?」
「我知道我之前把你當作阿炎是我的錯,可是我發現其實我比較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時光──」
「阿彥,不要離開我,不要像阿炎一樣離開我,好不好?」
安特契無言的看著白墨哭泣的樣子,雖然他哭的令人動容,可是仔細一看,那雙金眼深處根本沒有一絲的哀傷。
「所以說這些商場上的老狐狸真是會演……」安特契很小聲的說。
雷彥的手指抽動了一下。
「動了!」白墨興奮的大喊,白蓮月的面具瞬間就消失了。「醫生醫生,這傢伙會動了欸!」
「要醒來才能安心。」
「說的也是。」白墨戳戳雷彥的臉頰,「你再不張開眼睛,我就再也不演月牙哥了喔!」
「你以為你這樣說他就會──」
「唔、嗯……」雷彥發出了細微呻吟,睫毛一顫一顫的。
「不會吧,真的就這樣恢復意識?」安特契不敢置信的看著。
「嗯?醒過來啦?」白墨俏皮一笑,將身子往前傾。「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
「我叫……」雷彥皺緊眉,好像很努力的回想──
「阿炎,我叫做阿炎。」沙啞的嗓音非常堅定的回答。
白墨的笑容在那時僵化了。
他認為你可以逃出那個牢籠,但是你硬生生打碎他的期望。
擁有完好的羽翼,你卻甘願繼續待在沒有天空的地方。
※未完
這裡好像是後記。
我要說墨先生的變態到什麼程度我真的不知道
所以我這篇的墨先生很清純只是因為我不會打出很變態的情節
或許墨先生是心理變態也說不定
然後篇名可能跟故事無關這樣OTZ
畢竟篇名是在發文的時候及時想出來的(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