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珞侍無神的看著面巾被打落的落月城少帝,白色的布巾底下,是熟悉的容顏,他最重要的人。
「暉侍…….」
出鞘的長劍「噹」的一聲落下,視線模糊的搖曳起來。
「珞侍,快!」
綾侍照當初的計畫壓制住了少帝,但他的法力畢竟有限,要是珞侍再猶豫下去,恐怕會讓暉侍掙脫束縛,到時後,他和珞侍可能都沒有能力自保。
相較於綾侍的焦躁,暉侍笑的自信,不屑的嘲諷著:
「以你的軟弱,有辦法殺我嗎,珞侍?」
「騙人的吧….. 暉侍,你是被強迫的,對不對?」
無助的淚水靜靜的滑下珞侍清秀的臉龐,存著一絲希望,他問著,試圖維持對暉侍的信任。
暉侍扭曲的臉上寫滿了憤怒,一字一句的,說出他壓抑許久的不甘。」
「我的實力明明可以成為少帝,為什麼要委屈的當東方城的暉侍?還要每天聽你說那無聊透頂的心事!不被承認又怎麼樣?一出生就擁有地位,擁有權勢的人,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暉侍…….」
他不明白,不明白阿,為什麼如此溫柔的暉侍…..
暉侍頓了一下,神情陰狠的繼續說下去。
「我不在乎你怎麼想,珞侍,知道我真面目的人絕不能活下去,等魔法劍衛趕到,就會拿你们的血來祭天羅炎。」
珞侍不知道自己聽完是什麼表情,只感覺全身的血液冰冷的不像自己的,還有某種東西失去了,遺失了,再也找不回來。他看了看因支撐術法而臉色慘白的珞侍,又看了看已不再熟悉的暉侍,終於起身走到暉侍身前,面無表情的舉劍,不是朝著暉侍,卻是對準自己的心口,揮下。
耀眼的鋒芒一閃,長劍準確的刺穿了珞侍的胸膛,他纖細的身驅慢慢軟倒,血不受控制的大量湧出。
「珞侍!」
暉侍大驚之下掙脫了已瀕臨崩毀的符陣,在珞侍倒地前扶住了他,望著那對逐漸黯淡的雙眸,早已狠心抹去的情感在心底蔓延開來。
「珞侍….為什麼…..」
珞侍笑了起來,失去血色的唇彎成了一道美麗的弧,卻又虛幻矇矓的好像一碰就碎,讓暉侍的心跟著揪緊。
「這是個惡夢…..對不對….. 暉侍,等我醒來…..你還是會溫柔的…..對著我笑……」
---完---
個人的胡思亂想,是假設如果暉侍就是少帝的話珞侍會有什麼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