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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時計mi 於 2018-4-2 00:14 編輯
也許會有OOC,原作配對,但跨作品配對盡可能不寫
歡迎批評,指教。
作者話少、語無倫次參雜無數顏文字還請見諒
*這是重新修過的,更新可能很慢
*對於主題目前想不到更適合的命名,暫沿用舊名字
楔子
他或許一輩子也無法用適合的言語形容那股衝動,以及那股彷彿扼住喉嚨般的難受,叫他難忘,每當回想起便會忍不住顫抖。
又是一日,他從睡眠中睜眼,意識尚不清晰,卻隱約察覺某種東西早在黑暗中蟄伏,無聲地催促他動作,灰暗的念頭早在心中深根,生長、生長……在此刻將要開出毒而絢爛的花朵。他的心臟正雀躍的跳動,要他取點鮮豔的紅來解渴。
想要破壞的慾望如漣漪般擴散,水流的聲音、混雜著血液的蒸氣味道幾乎塞滿了他的聽覺及嗅覺,雙瞳僅可捕捉到一絲微光,有些遙遠的痛哭與尖叫傳到他的耳裡,將要窒息卻未窒息的情況,他只能麻木的眨著眼,深吸了口氣。
——又痛苦、又滿足。他不覺得這個狀況有什麼不對勁,只是依循著本能和記憶摸索著,直到發現了那藏在枕頭下的利器。
內心的聲音急切地催促著。
「喀、喀、喀。」何其悅耳的聲音,銳利的刀片一吋一吋地從塑膠中推出,紫色的眼無機質地注視著閃爍的寒光,在膨脹的施暴欲中漂亮的臉孔扭曲成似哭似笑的表情。
想要咆哮、想要尖叫,想要——
『住手,』當一個清亮的聲音浮現在腦袋,一切的聲音及味道從他的身邊如潮水般地退去,當他終於清醒,耳邊只餘早起覓食的鳥鳴,也再也嗅不著那恐怖的味道。他眨眨眼,從背脊竄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怖感的同時,漸漸的他也感到失去掌控的權力,被排除到了體外,也不複感覺到那可怖的噬虐感。
他看著「他」,卻也再次認知到他並非是他,而想看到、嘗到、接觸那怵目驚心的鮮紅、渴望欣賞他人悽慘哀號的慾望,充斥著心頭的搔癢也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他知道,其實那些感覺還是在,只是不屬於他。
現在的他有些手足無措。
『……謝謝,』他戰戰兢兢地向那個「他」道謝,努力思考與那個「他」交談的對策。
在他從這具身體醒來之前,其實他與他是完全不相識的。
如果他是個不會主動交朋友的人,那現在操縱身體的「原主人」幾乎是連半句話也不說,總是警戒著四周的一切。
因為他無法對外溝通,在他第一次嘗試著與原主人對話時,那人可是震驚至極,他皺著眉來到鏡子前,拿著刀具便往手上劃。
他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那麼做,即使感受到痛楚他卻無法阻止對方那麼做,只能看著令人暈眩、鮮豔得噁心的紅從手腕滴下,那人卻仍然面無表情,逕自找來衛生紙,熟練的上藥、擦拭血液,繼續把他當作空氣。
無奈如他只能多吵了那人幾天,卻也從中得知對方似乎看不見自己,只好找法子治他,而他也只能因為對方自殘的疼痛慘叫、最後欲哭無淚地乖乖閉上嘴巴。
他們以一種微妙的和平關係在一具身體裡過了幾天,直到某天他看見那人的哥哥正要被惡意的靈所陷害,他於是出言警告了那個人。
他看見『他』用手一推,對於能推開鬼魂一點意外都沒有,然後,他拉著他的哥哥遠離了那可怕的場所。
那是第一次,那個人:少荻聿開始傾聽他的聲音。
即使看不到,他還是知道。
寄宿在他身體的褚冥漾,是個與他完全不同的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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