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呵呵呵…這裡是放棄段考的棺棺(瘋了
最近一直被重傷呢!被我最親愛的同班同學重傷了……需要慰藉。
什麼叫做會胖不是沒有原因的!老娘我才四開頭!一定過輕還說我胖…嗚嗚…而且那台身高機一定壞了!明明我有張高……(一堆廢話
以上
「嘖。」冰炎最近異常煩躁,從五年前到現在煩躁的感覺不減反增。
也許是因為自己一手拉拔的代導學弟背叛了吧…他是這麼想的。
揮槍將眼前的鬼族滅掉,不懂為什麼只是個勘查任務會遇到鬼族。
這邊的鬼族異常難纏啊…
夏碎因為身體緣故沒辦法陪自己出任務,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鬼族大戰之後心中的異樣感越來越濃厚。
難道有什麼事……
冰炎一邊分神想著。
所以當他發現黑色絲線時已經來不及了。
世界兵器,陰影。
看著眼前越來越深邃的黑,冰炎知道自己應該跑,但那也只能爭取一段時間。
還有什麼方法?公會?不行,即使是公會也解決不了陰影。
但唯一能處理的種族不知道願不願意出面,不過即使願意以陰影擴散的速度也太遲了。
所以只能……
握緊長槍,冰炎凝神的壓低自己的身子。
即使機會微乎其微,仍要力拚到最後一刻。
‘你來接我了嗎?’黑霧中傳來童稚的聲音。
‘你會來找我對吧?’
‘是約定喔!你一定還記得,對吧?’
一句又一句的疑問句,因為沒有人回應而顯得失落。
‘難道真的忘記了嗎?’
‘可是我有乖乖聽話,為什麼?’
失落轉化成的黑霧翻騰,隨著聲音的情緒起伏,使四周的絲線越來越多。
‘果然嗎?’濃濃的失落藉著空氣浸染聽者的耳朵‘果然是忘記了吧?’
黑霧肆意翻騰,逐漸逼近冰炎。
‘都是說謊騙人的!’黑霧突然漲高,宛若噬人的野獸爆衝到冰炎面前‘那乾脆全部都毀掉好了!’
緊握槍身,即使擺出最好的攻擊模式,冰炎卻發現他根本沒辦法抵擋。
死定了,閉上眼,這是冰炎第一次有這種想法,在面對世界初始的絕對力量下,黑袍這個稱謂顯得微不足道,弱小的可以。
因為是閉著眼,所以冰炎並沒有發現他手上鏈狀的護符正在發出微弱的藍光以及出現在身側的人影。
「不行喔!烏鷲。」柔和的聲音從旁傳出,張眼一隻覆蓋著黑色衣袍的細瘦手臂伸出。
站在他面前的是單薄的身影,伸出的手在空中畫出一個陣法,為他抵去所有黑暗。
「我來接你了。」刻意變過的嗓音,蓋著一塊布的臉,一頭柔順的長髮,圍繞著水一般的氣息。
明明看起來是那麼瘦小,背影卻那麼強大,毫不畏懼的走入黑霧中,用他自己的方式,給與霧中的孩子溫暖和依靠。
不知道為什麼,冰炎把這樣的背影和某個人重合了。
眼前這人有著和那人一樣的純粹氣息,卻沒有了那份天真。
心底的聲音在嘶吼著,有種直覺告訴他,讓他煩躁的原因在這個人身上可以找得到答案。
黑霧漸漸的散去,在黑霧中開心笑著的是曾在湖之鎮底下的陰影,黑色短髮燦金的眼瞳,嘴角大大的笑靨訴說著等待後的喜悅。
「太好了!你來接我了!沒有忘記,沒有食言。」
「嗯,我來接你了,抱歉讓你等那麼久,一定很不好受吧?」
「不會不會,只要你記得就好了!」
看著眼前的畫面冰炎有種不協調的感覺,他認得那個男孩,曾經造成世界恐慌的男孩,但照理說他應該只會聽從‘他’的話而已……莫非……
「你是誰?」瞇起眼,他審視著眼前的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冰炎殿下。」那人轉身看著他,語氣依舊溫和。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對方沒有說,冰炎也不好隨便下結論。
「黑山君派我來拿回古代兵器,以免落入妖師手中。」
那人說的話很有道理,如果是黑山君的話的確有可能。
陷入自己思緒的冰炎沒有看見,男孩露出的奇怪表情,以及那牽著男孩,微微用力的手。
「如果沒事我先回去了。」那人一揮手,黑色的裂縫憑空出現,然後往兩旁拉扯出兩人寬的通道。
「公會那裡時間交際處會回報的。」微一傾身,對他行了個禮,沒等冰炎回過神,他牽著男孩往裂縫走去。
「你到底是誰?」冰炎覺得,這件事很重要,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知道對方是誰。
「如果殿下真要知道的話,告訴您也無妨。」那人回過頭,看向冰炎,沒被白布遮掩的唇角勾起輕笑「我名為尋,僅此而已。」
「什麼身分,跟黑山君有什麼關係?」想了解更多,會讓自己煩躁的原因,來源至少得知道。
「時機未到,殿下之後會懂的,我的身分並無特別之處。」那人牽著男孩,頭也不回的踏入裂縫中,轉瞬消失。
也許是錯覺,冰炎覺得在最後他好像模糊的聽到一句,男孩青澀童稚的嗓音。
「為什麼漾漾不告訴他……抱歉偷看了你的記憶,難道漾漾不恨他們?」
理所當然的不會聽到裂縫消失後,黑色人影說的話。
「因為我們都沒有錯,所以烏鷲,別怪他們好嗎?」
簡單的一個問句,卻不知道是在和聽者說還是在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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