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罪者應是和引路人站在一起,輔佐他、幫助他。但這次......慾念卻和末日相對,並且舉著弓,擺出攻擊動作......
含笑流著淚,拉起弓的雙手是顫抖著,現在的含笑,是多麼希望有誰可以阻止他!
原來將會殺死自己的,真是慾念!」流星的心中是這麼想的。
「含笑,別哭。你殺了我,我會感謝你的。」流星苦笑地說。
是呀!大家都死了,留下來....為了什麼?再玩一次GOD的遊戲嗎?再一次面臨這樣的抉擇嗎?看著地上的可星,流星悽涼的想。
「希望慾念別滿,一切都有從來的機會。」這麼一句話就像暗箭一樣,突然出現在白薩亞的腦海裡,而後又隨即消逝。白薩亞嚇了一跳,重來?!
再看一次悲劇嗎?一次....就夠了!
含笑,放箭。而白薩亞,索性閉上眼不去看。
「拜託....就讓遊戲到此結束吧!」三個人,三個心願,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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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story repeats itself . 】
「薩亞、薩亞!」一陣蒼老的聲音喚著白薩亞。
是誰?好.....熟悉的聲音!但白薩雅似乎想不起來。
唔.....算了!我記不起來又不是第一次了!白薩亞是這麼想的。
「薩亞,你怎麼了?」聲音聽起來好著急,我該不該回應他一下啊?他思考著。
「誰?」白薩亞的聲音異常沙啞。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老人鬆了一口氣。
看著老人,白薩亞下意識的呼喚:「師父........」師父?對呀!他是師父!
「薩亞,你不舒服嗎?怎麼睡個覺也會搞的整個身子冒冷汗?」白薩亞低頭看看自己,苦笑的一下。這是不是濕得有點太誇張啦!
「沒事的,師父。徒兒只是做了惡夢。」惡夢......嗎?所以我,做了什麼夢?
「什麼樣的惡夢讓你嚇成這副模樣?」師父一邊擦乾白薩亞的身子,一邊詢問他。
他想了想,道:「我.......忘記了。」
師父先是一愣,隨後又慈祥的笑著對白薩亞說:「忘了呀!那樣也好。」
後者也會心一笑,想:「以我這身狼狽樣來看,忘了的確是很好!可是....為什麼我會感到悲傷呢?為什麼我覺得好難受!我是不是忘了很重要的事,還有....很重要的,那些人。」
「咦?薩亞,你的手上那是什麼?」白薩亞低頭看了一下,是胎記。可白薩亞打小就沒有這種胎記,絕對沒有,很特別的星星圖案。
星星.........星.......流星?!
對呀!是流星,他一定是不肯我忘記他!一定是的。可是......流星呢?他.....怎麼了?
「流星.....」
「流星?薩亞,你在說什麼?」
「師父,我......不!沒什麼。師父我好累,能再讓徒兒休息一陣子嗎?」原本想告訴師父的,但是白薩亞忽然覺得頭好痛、痛得讓他什麼也不想說,只想再睡一會兒。
睡一覺起來,應該就沒事了吧?我還得去找流星他們呢!
從沒想過這一覺,"又"釀成了天人永隔。
唔.......白薩亞伸了一個懶腰,頭不疼了!師父一定會很高興!
「師父、師父......」不解,難道師父出去了?
白薩亞走向客廳,瞳孔頓時收縮。
客廳內,杯盤狼藉。但能讓白薩亞憤怒的,是屍體。對!一具屍體。師父的屍體。
一切是多麼的似曾相識!和夢中一模一樣。不!那不是夢。
白薩亞四處尋找著師父的佩劍,就如判斷中的,它不見了!
「曼森•佛特!!」我咬牙切齒的低吼。
可是、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原罪寶石還存在?難道一切又重來了嗎?
「含笑....難道慾念寶石還沒滿嗎?難道流星沒有對含笑笑嗎?」喃喃。不會吧!為什麼?
白薩亞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到了西方大陸。
他記得,應該是在這附近遇上流星的。昂首,樹上並沒有原本所料想的紅髮男孩,讓白薩亞不禁有些失望。
不過也鬆了一口氣,GOD遊戲似乎沒有從來的跡象,但是,原罪寶石的存在,為了什麼?
白薩亞冷笑一聲,即使流星不在了,師父的仇也得報!現在的我,即使沒有流星的訓練,也能輕而易舉的殺了曼森!
只是沒有流星,我真的不在乎嗎?
白薩亞走在斯督拉城裡,漫無目的的走。
我,到底怎麼了?殺了曼森,我應該鬆了口氣的呀!為什麼我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玩弄著手中的憤怒寶石wrath不管如何,這次,一定要小心別把血滴上它!
正當白薩亞這樣想時,突然
「前面那位白衣少年小心一點阿!」眼前的馬迅速的跑著,白薩亞急忙閃開,但還是被馬車刮傷了手臂,他連忙丟開了憤怒寶石wrath,但來不及了!
『不•會•吧?!』
鮮豔的血紅濺上藍色的寶石,白薩亞的心直直的往下墜。
意識,也漸漸模糊,倒下的那一刻,他只想到一句話:
「又來了!!」
我是憤怒寶石Wrath。
恩,我知道。 白薩亞不是很在乎的回答,並竟這對話對他並不陌生。
您在死亡前都會是我的主人,我會依您所願的給予您力量。
這不重要,我不會用到你的力量的。
您就這麼確定?你一定會需要我的,一定!而我要的代價,只是你的憤怒。
這樣的代價就讓我付出的夠多了不是嗎?
你似乎很了解原罪寶石。
或許。
那麼,我希望你能是個好主人。
當個好罪者嗎?我能嗎?
GOD遊戲,到底有沒有重來?
白薩亞緩緩的睜開眼,這裡,是哪?
「啊!你醒啦?」一個熟悉的聲音飄入白薩亞的耳中。
白薩亞望向他,抑制住內心的激動喚住他:「天劍。」
天劍怔了怔,警戒的問:「你為什麼認識我。」
這次該白薩亞愣住了:「天劍你,不認得我了嗎?」
「我並不認識你。」天劍想也不想就說了!緊抓住腰上的佩劍說。
「等等,天劍,是我呀!白薩亞」激動的大叫。
「天劍,停。」
是,含笑。
「含笑,謝謝你。」
含笑皺眉:「你,陌生。」
天見警戒的看著我:「他的意思是,他不認識你。」
不認識.....為什麼?已經....沒有人記得我了嗎?
這時,門被推開了。
白薩亞興奮的忘了之前的想法,開心的大喊:「流星!」
可是否連流星也忘了他?流星看起來很疑惑,愣了一下,隨後開心的撲向他。
白薩亞也很開心:「流星,太好了!你還記得我!」
「你在說什麼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這不是重點,你的眼睛好票亮喔!你叫什麼名字?」
.............這才不是重點吧?
白薩亞一怔,又失望了一次:「我叫白薩亞。」
「白薩........小白!沒錯,我就要叫你小白!」
苦笑:「你還真是一點也沒變壓!」
突然,含笑拉走了流星。
「幹麻啦,含笑?!」
「流星,他,罪者。」他指著白薩亞。
天劍更是直接拔劍。
「喔,我知道呀!」流星無所謂的說,所以含笑也就放開他了。
流星等人走了之後,白薩亞就靜靜的待在房間四處張望。不一會兒,門又被打開了。
唉!一定又是流星在頑皮了!他想。
「流星,有事嗎......賽米?!!」出乎意料的,來人是賽米。
賽米冷冷的說:「事實上,我叫做賽西米里。」他似乎不喜歡這個稱號。
白薩亞尷尬的笑了笑。賽米...不!賽西米里似乎變了一個人。
「流星要我來問你要不要加入我們一起玩個遊戲。」一個肯定句。
「遊戲呀!」我似乎比你們還清楚吧!白薩亞苦笑。
賽西米里並沒有露看白薩亞任何的神情,他冷哼一聲:「流星要我這樣說的。不過我想...你清楚這個遊戲吧?」
「喝呵,還好啦!等等!你怎麼知道?你也記得所有的事嗎?」白薩亞興奮的抓住賽西米里的手,後者卻一臉厭惡的拍掉:「放開!我只是預言過一些事:白色的燦爛之星、憤怒、過去的記憶。還有一隻多事的龍曾告訴過我一些事而已。」
「龍?賽米,是紅龍嗎?」
「白•薩•亞。我警告你。膽敢在叫我一次賽米試試看!」
呃~~~
沒頭沒尾的= =
其實有續集,
只是還沒想到(死)
所以......
看看就好(來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