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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沒回來了,不知道這樣發文行不行
把我在巴哈發的文搬過來好了,不知道有沒有人也玩這遊戲的?
遊戲同人文我不知道要選哪版,就放其他了
-以下原文-
※我不知道是黑白還白黑,應該算黑白...吧?
※沒了我也不知道要說啥
晨陽灑落於充滿鳥語花香的典雅庭院,櫻花的粉嫩花瓣從樹上翩翩飛落,灑得樹下一人滿身都是來自大自然的禮物。
“鬼使白,你在做什麼?”
聽聞來人呼喚,側身坐於樹下的鬼使白將頭微微抬了起來,映入眼簾的身影是總穿得一身黑的夥伴,鬼使黑。
“怎麼,今天不用去跟晴明大人討伐大蛇?”
面對鬼使白難得略帶一絲慵懶的隨性提問,鬼使黑大咧咧的一把就是盤腿坐上了他的身邊,半仰著頭,用著朝氣蓬勃的嗓子回應著鬼使白的問題。
“晴明說今天是什麼...情人節來著,放假一天!”
“情人節?你知道那是什麼樣的節日嗎?”
“唔...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晴明說就是跟七夕差不多的東西,但女子要送心上人巧克力就對了。”
“這些神樂大人昨天也和我們說過了,一模一樣呢。”
面對鬼使白含著笑意的閒言閒語,鬼使黑不知怎的就是感到一股油然而生的不自在感。不是那種厭惡對方的不自在,而是那種...能夠讓人享受著的,一股來自胸口的澎湃。
“啊啊,說到這個,小時候你還不懂事的時候啊,常常嚷著要做我丈夫,我跟你解釋丈夫是什麼東西後,你又會改口說要當妻子呢,哈哈。”
略感急躁的搔著頭,偏偏就是在這種時候才冷靜不下來。鬼使黑隨口找了一個與情人節相仿的話題才正想化解這種尷尬,不料一個眼角餘光,他這才發現鬼使白正用著一臉五味雜陳的表情猛揪著自己的眼睛瞧。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這倒沒有,只是...”
見自己的弟弟像有什麼心事般的垂下了眼簾,聰敏如鬼使黑這也才發覺了是什麼困擾著鬼使白。
鬼使白,他不記得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就跟你說過,我連你是不是我哥哥都真的無從確認啊...”
從他呢喃著的雙唇,鬼使黑彷彿讀出了如此的信息。他連忙抓住了鬼使白的肩,就連平日隨身攜帶著的黑鐮應聲落地他也沒太在乎,就是一手在懷中慌張的掏啊掏,掏出了一串東西就是塞往鬼使白他那雙略顯冰冷的掌心。
“不說那個了,你看我昨天替你拿到的新御魂,就代替那個情人節的什麼...巧克力,來,送給你,你看看吧。”
稍微將手抬了抬,四片印著黑色盒子圖案的御魂,與兩片印著七色鳥的御魂被小心翼翼的用紅線串在了一起,還打上了一個漂漂亮亮的蝴蝶結。這結,不知是晴明大人繫的,還是鬼使黑替他繫的?
“是魍魎之匣啊...謝謝你。”
將御魂小心收了起來,也沒再多看一眼,就憑鬼使黑,他也無法看透在平時夥伴的那一號面無表情之後,隱藏著怎麼樣的思緒。
“怎麼了,不喜歡嗎?”
“沒有啊,很喜歡。”
鬼使白對著鬼使黑笑了笑,就像一開始一樣的笑,但是鬼使黑卻不滿意,總覺好似少了些什麼一般。
“等下帶你去推大蛇好不好?”
半開玩笑的拍了拍鬼使白的肩,鬼使黑單手把黑鐮重新扛起,一副作勢要起身的模樣,果真把鬼使白給拐上了邊。
“你不是說今天不用過去嗎?’”
“跟你過去不一樣啊。”
“我還不行的吧...”
“沒關係,我會保護你!”
鬼使白半推半就,也不知是真看不出鬼使黑言行中的玩笑成分,還是看出了卻決定裝作不知。他難得正視著鬼使黑瞳孔中那份無盡的溫柔,那份溫柔讓他,感受到一股陌生到詭異的熟悉。
對,陌生到詭異。詭異到讓鬼使白不禁懷疑,他真的在死前,跟眼前這個男人有過一段無法言語的悠悠過往?
“鬼使黑...”
“嗯?”
看著眼前白色的人兒神色愈發憂鬱,鬼使黑這可真是急上了心頭,他倒也不是無法了解鬼使白的煩心,他只是...沒有辦法啊,一點辦法也沒有啊,他也很煩心啊,但這又能怎麼樣呢?
“白...”
就像是晃神一般的喃喃自語,就如此一字也仍是被鬼使白所輕易捕捉。他側眼看著鬼使黑的表情,是一讀就懂的擔心與鬱悶。
那表情、那語氣...就彷彿當日,仍為陌生人的鬼使黑,抓著他的肩膀不斷一字一句的告訴自己,你叫做月白,是我的弟弟。
說不定鬼使黑在他死前,真的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但既然如此,他又為何會選擇忘卻這段回憶,成為鬼使呢?
在這片刻,來自櫻樹的碎花降於鬼使黑的髮上,鬼使白稍微舒了舒眉心,接著才似想到何事一般的從櫻木之後,抄出一顆亮得通紅的招福達摩。
“給你。”
輕輕的將達摩塞進鬼使黑的懷中,鬼使白看著對方略帶不解卻仍小心無比的將其打開的拘謹動作,不禁是會心一笑,找回了晨間時的那抹小小愉歡。
“這是...?”
從中掘起一片心型的褐色巧克力,鬼使黑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只能不斷的將視線從手中的巧克力何鬼使白的側臉上來回轉移,以顯示自己的不敢相信。
“就當作是御魂的謝禮吧,是我昨天和神樂大人做的。”
鬼使白笑笑的還想再看看鬼使黑又會有如何的言行,誰知鬼使黑他唇是一個打顫。什麼都還來不及從其口中聽聞,鬼使黑竟直接是個擁抱,把鬼使白緊緊擁入了懷中。
“嗚嗚,弟弟果然是天使!”
“我是鬼使,還有...算了。”
任由鬼使黑抱著自己,或許只過了幾秒,但也或許過了有幾世紀之久,鬼使黑也捨不得將他放開。
任憑現在這個姿勢,鬼使白要怎麼看見他的表情呢?一股油然而生的罪惡感在他的心底發芽,一股,鬼使黑好像不是在抱著自己的感覺,他所真心想共處的,是以前那個,自己早就忘記掉了的自己。
“對不起...”
把鬼使黑輕輕的推開,鬼使白低下頭去,輕聲說道。
“對不起...我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或許此刻的鬼使黑,他是傷心的、憤怒的、抑或是絕望的,甚至是毫無感覺的?鬼使白不知道,他也無從知道,等到的只有一隻摸上他髮的大手,還有鬼使黑那充滿磁性而溫柔無比的嗓音。
“沒關係,你只要從現在開始記得,你是我的弟弟,那便足夠了。”
瞬間,只有那瞬間,鬼使白彷彿看見了一個小男孩,他全身都是傷,破破爛爛的,明明都快站不穩了,卻仍執意的對自己伸出了他那雙小手,倔強的說著,他要保護他弟弟。
“行了行了。”
鬼使白一把把鬼使黑推了開來,輕輕的,鬼使黑這次是一推就開。
“怎麼樣,叫我聲哥哥吧!”
“我...”
“叫一聲給我聽聽也好啊,就當滿足我一生的心願!”
鬼使黑實在是很擅長破壞氣氛。鬼使白嚥下了原本打算吐嘈他他已經死了的這段話,輕輕伸手撥掉了鬼使黑頭上的櫻花花瓣,小小聲的說。
“別鬧了,哥哥。”
“唉我也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可是...啊?”
鬼使黑這才失落無比的說到了一半,馬上就像是斷了線的遊戲重連一般,愣了足足有兩三秒,突然一個爆發的抱住鬼使白的肩膀左搖右晃。
“你剛剛叫我什麼?你剛剛叫我什麼!”
被搖得早餐都要吐出來的鬼使白哪有機會可以說明?馬上一手抄起了達摩裡面的巧克力塞進了鬼使黑的嘴裡,這才止住了鬼使黑的動作,且給了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
“只有今天這麼叫。”
在鬼使黑的眼中,鬼使白的笑有點小小的壞心,卻絲毫也藏不住那雙紅瞳之後,令他感到無比熟悉的那份依賴感,就像他們死前一樣。
“唔唔...唔。”
雖然知道這終究只是個殘忍的錯覺,但那又何妨。坐在自己眼前的,的確是自己的弟弟,那就足夠了。鬼使黑本還想說些什麼,無奈於卡在嘴上的一大塊巧克力不准他開口,那可是鬼使白所做,他哪捨得吐掉?
“行了行了,吃慢點啊。”
看鬼使黑那副快噎死自己的樣子,鬼使白忍不住笑了出聲,眼見自己夥伴眼中略帶幸福的哀怨,他聳了聳肩,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就湊上前去,把鬼使黑實在是嚥不下去的巧克力咬了個大半,自己也吃了起來。
沒想到他做得還挺甜的?鬼使白舔了舔唇,他抬起眼簾,看見的是鬼使黑一臉發楞。他笑笑,揮了兩下手。
“怎麼了,我親愛的哥哥?”
這哥哥雖然說是說得順口,鬼使白卻是說得一嘴的不自在,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滿心怎麼堆都是罪惡感。他原本想收手作罷,不料鬼使黑卻突然抓起了他的手,一臉很是誠懇。
“你以後就保持這樣好不好啊弟弟。”
“...只有今天。”
算了,說不定做他的弟弟也...不錯吧。但是看著鬼使黑那副飢渴的樣子,鬼使白實在無法表露自己內心一閃而過的那份想法,只有不斷的拒絕、再拒絕,順便在語句中夾雜了幾聲哥哥給送了出去。
偷走了鬼使黑心中那個弟弟位置的自己,會很狡猾嗎?鬼使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能靜靜的靠在鬼使黑的身旁,聽他講著他和弟弟...不,是他們以前所發生過的事情。
這樣...或許也不錯。鬼使白趁著鬼使黑不注意,暗自的又把那串御魂拿了出來翻了個遍。
從現在開始,記得他們是兄弟嗎...看著魍魎之匣與火靈御魂在太陽微光的照耀之下閃著金芒,鬼使白輕輕的笑著,用著鬼使黑絕對聽不到的聲音,小聲地說道。
“哥哥,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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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兩張與內容契合的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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