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說,表姊,你這樣內褲不會曝光嗎?」我疑惑的問
「我有穿安全褲。」
溫寒抽著菸說著,絲毫沒有發現我嘴角抽蓄著,林語夜笑得很開心,我垮下肩膀。
「說起來,你們不是要去舉行儀式?還不快去。」
「好好好是是是我們這就去。」
我不滿地走出去,待林語夜也走出來後我大力地甩門。氣鼓鼓的從另一條暗道走了進去。
「那麼……幽靜的弒者,歡迎你們的到來。」
溫寒拍拍身上已經風乾了的黑色物體,對月邢等人說道。
「感謝您邀請我們,懼恐者。」
月邢等人向溫寒低頭,而溫寒只是撇撇手、然後又坐在椅子上。翟止晨很無聊地在林夜語和林語夜的房間搜刮,看能不能找到甚麼。而清則是繼續吃他的薯餅喝他的奶茶,反正他也不知道有什麼事可做、除了惡作劇外。
溫寒用有趣的眼神看月邢,然後再看向了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綠髮少年。
「果然很好玩啊,日之巫女。」
「是嗎?面對本該是祭品的我,來當幽靜的侍者感到驚訝?」
「畢竟本來該由你的兄長.月之神主擔任侍者才對。」
「誰讓我逃了,卻沒有理會兄長。」
「月澪還在沉睡嗎?」
溫寒把腳重新翹了起來,左手靠在書桌上,詢問著坐在床上的月邢,而她只是對溫寒點頭,然後看向綠髮少年。
「我哥在他旁邊。」
「楓葉你哥?楓日?那傢伙居然也會記得在他旁邊啊。」
像是嘲諷一般,溫寒冷笑說著這句話,她看向楓葉,有個意思就是叫他哥最好打電話給她。
「如果我哥知道是妳要我打電話給妳的話,我回去還不被『處理』就稀奇了。」楓葉聳肩說著。
「恕我也不能告訴我姊姊。」站在一旁的月髮少女彎腰說道。
「我沒有兄長也沒有姐姐,所以不用看我。」和冬季一樣有白色頭髮的少年說。
弦月和雲夜說著,然後很一致默默地不在說話。溫寒敲著桌子發出很有節奏的聲音,如果林夜語在場的話她就會知道這是他們儀式時該用的音樂。
溫寒的眼神飄向了有狐狸尾巴和耳朵的少女,只見少女顫巍巍地搖頭後,眼神又飄向了藍髮的少年。
「先說好,我姊不在,一樣不用看我,她去美國做事了。」
夏羅也跟著聳肩,他拍拍身體有一半是狐狸血緣的櫻花,讓她放下顫抖的心好讓她不發出聲音破壞這建築,他還不想被溫寒這女人搞死。
「很好,那我直接打電話,他們不接,就等著被我除掉。」溫寒一個冷笑讓在場幽靜的人全部集體去打電話。
唯有月邢還坐在床上,一臉無聊的看著門口。
在溫寒逼幽靜的侍者時,我和語夜也透過暗道來到了全部被血所沾染的房間,地上的血已經乾枯成褐紅色。牆上還掛著許多面具,有日本的面具、中國面具、還有歐洲的面具。這些都是做來儀式用的。
一致穿著黑色衣服佩掛不同色的流蘇,正坐在兩個相同臉卻是一男一女的神像前面,我和語夜對牠們伏跪三次。
「雙生神啊,請賜於我們儀式的成功和壽命的增長。」
閉著眼睛,兩個人一起說出這段話的時候,感覺到前面有兩個人的氣息,但是仔細去尋找這氣息的來源,卻找不著。
抬起身子,兩人再向被他們稱為雙生神的神像伏跪一次後,站起來走到牆壁,伸手取起了「雙生面具」─兩個面具分成一半,一邊是金色一邊是銀色的、在亞洲算特殊的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