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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5576 於 2016-10-9 18:47 編輯
▲警告
劇情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那代表我們的天線對頻了,歡迎搭訕XD
自創有,部分設定為作者自訂,BG有,夏千有,被雷到者右上角叉叉歡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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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拾壹、卡蜜拉
葉卉軒對冰炎的第一印象和大多數人一樣,先是覺得這個人漂亮的像天使,而後認定這個人暴躁的像惡魔。
感覺是個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高嶺之花,偏偏自己居然跟這種人同班,代導人又是對方搭檔……不平靜的校園生活可想而知,好吧早在看到自家代導人的高顏值葉卉軒就沒期待過平靜的校園生活了。
原本是想著既然對方都以對待同窗的方式和自己交談,那麼自己自然應該以禮相待,正常應對即可,不必特別疏離更不必特別討好,只是在知道對方就是卡蜜拉一直放在心上的「亞那殿下的孩子」,葉卉軒就沒辦法用平常心和冰炎相處。
人生中總有那麼些時候,不想知道的太多。
況且對方都找上了門,也不太可能照原定計畫避開對方,總之得先想個辦法打發掉。
「妳身上酒味怎麼那麼重?還帶酒回來?」冰炎皺眉,葉卉軒身上的酒味薰的他很不舒服,連帶著讓他想起無殿的那位死老太婆,臉色頓時黑了一半。
「關你……跟你沒有關係,找我有什麼事嗎?」葉卉軒一驚,因為剛和Red喝完酒,造成她反射性就要拿和死黨相處的交談模式和冰炎應對,還好最後自己還來的及把那句「關你屁事」吞回嘴裡。
冰之牙與燄之谷捧在手心的寶貝她區區一個普通妖師可惹不起。
本來是想說在走廊談事情不好看,所以讓冰炎近來自己房間談,但葉卉軒現在有點後悔,應該直接把人請回去才是。
「有件事想找你談談……你等一下應該沒事吧?」進房之後稍微打量了一下,冰炎拉了個放在牆角的坐墊自然而然的沿著矮桌旁坐下。
所以如果我說等下有事你就會乖乖離開嗎大少爺,而且這是我房間吧你為什麼可以坐的這麼自在?默默在心裡吐槽,葉卉軒忍不住翻個白眼。
但她還是同樣拉了個坐墊,順便從旁邊櫃子抽出兩個杯子在冰炎面前坐下,「下午兩點左右要去上紫袍課程,我本來的打算是先回紫館沖個澡再看幾份族裡的公文……如果你需要談很久的話不如我們先約個時間,下次再詳談?」之後搖搖手上剩下半瓶的酒,「來一杯嗎?」
冰炎又皺起眉,「不必,妳也別再喝了,先去沖個澡不然我覺得會被你熏死!」因為獸王族血統而特別敏銳的嗅覺讓他很不舒服。
「好吧,那你先自便,」葉卉軒起身,招招手讓從他們一進房間就變回松鼠狀態窩在窗台邊上的芬過來,「有什麼需要就跟芬說,如果你要的東西芬說不能拿也請你不要亂碰,不然我無法保障你的生命安全。」其實葉卉軒不認為黑袍會被那些附在小東西上的詛咒暗算,但還是先提醒一下比較保險。
結果當葉卉軒頂著一頭濕漉漉的法回到房間時,最先映入眼簾的是趴在冰炎盤起的腿上,蜷起身軀睡的香甜的松鼠芬。
……不知道胳膊想外彎可不可以套用在這種情況上?
葉卉軒記得芬對於自己以外的人防備心都超重,冰炎這罪惡的傢伙到底是下了什麼蠱拐走自家使役獸?
而且她剛剛似乎好像可能瞄到冰炎幫芬順毛,芬居然沒有拒絕,葉卉軒想起當初自己可是花了好一段時間和芬相處磨合才獲得可以摸摸碰碰牠的權利,覺得心酸酸。
接收到房間拉門被拉開的聲音,芬抬起頭瞥了一眼發現是自家主人後翻個身繼續睡。
「……」葉卉軒無語,好樣的所以比起主人,冰炎的懷抱更得你心嗎?
「妳幹嘛不把頭髮吹乾?不怕感冒?」冰炎輕輕在矮桌上放下手中正在閱讀的書,還是對著葉卉軒皺眉。
「只要上課前能乾就好,」而且她也沒心情吹,葉卉軒聳肩,發現桌上有一壺沖好的茶,猜測大概是芬趁著自己洗澡時沖的,索性幫自己斟了一杯,「所以你想跟我談什麼?」
「談談你之前跟我提的條件,我幫妳找來了瑟洛芬,所以現在有權要求妳做一件事對吧?」向著葉卉軒伸出手,冰炎思索了下還是選擇動用能力幫葉卉軒把頭髮烘乾。
不為什麼,只是單純因為想這樣做。
「……呃,謝謝?其實我沒想過你會記得那件事,當然這不是我不認帳只是有點驚訝,」看到冰炎又把好不容易鬆開的眉頭皺緊,葉卉軒連忙解釋,「有什麼是我幫得上忙的嗎?」答應人家的事就要好好做到,這種基本良知葉卉軒還是有的。
「你所知道和卡蜜拉相關的所有資料,」冰炎說的灑脫,「瑟洛芬一個字也不願意開口,但我想妳一定知道。」
葉卉軒覺得卡蜜拉應該不會希望亞那殿下的孩子了解她慘澹的生活,這只是個很簡單的自尊問題,但在人已消亡的現在,這點似乎也沒有什麼關係。
加上自己承諾在先,現在也沒什麼立場拒絕……還是稍微省略一些細節好了,希望今天的冰炎能因為不在任務狀態所以忽略掉。
想想對方並不知道自己手中掌握多少情報,葉卉軒鬆鬆肩膀,客套的笑了笑,「你想知道什麼?嗯……像是卡蜜拉和妳母親差點打起來?」回憶中的卡蜜拉最愛拿這段往事出來說嘴。
雖然身份位階不同,但身為平民的卡蜜拉自小就和身分是三王子的亞那玩在一起,做為彼此最重要的朋友一同成長。
知道卡蜜拉喜歡不同樣式的布料,遊走他方的亞那會幫她留意;相對的,卡蜜拉也時常幫因為奇怪理由出走的亞那收拾他留下來的爛攤子,有時是導師們指派的作業,甚至還有被擱置卻無法拖延的冰牙族務。
在族中各高層的默認之下,卡蜜拉被皇族收養下來在宮殿內為國家盡心,反正她自己也不排斥這樣的生活安排,能為亞那分憂解勞令她愉悅,聽著亞那和她分享其它地方的所見所聞又是另一種樂趣。
也因此,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妖師和鬼族友人對於王子殿下的重要性。
她在那場哀傷的戰爭中看著三王子為友人的消息傷神,看著清明的雙眼逐漸失焦,能做的卻只有舉起手中的劍盡可能保衛殿下的安全,第一次後悔自己留在冰牙族內而非陪在殿下身旁與他一同面對。
第二次後悔之際,便迎來在註定無法相見的別離。
「明明天外風光明媚,主神護佑的所有生命都嘻笑著享受自然的美好,為何我只能在這狹小的空間內鬱悶呢?」當時的亞那已逐漸衰弱,全族人民都期盼他能在宮內靜養好好休息,別在勞心勞力。
被派去照顧殿下的,自然是和他最親近的卡蜜拉。
「您也是主神護佑的生命之一,試試看在屋內讚頌生命的美好不也是一種選擇?當然,如果您有特別想要些什麼東西我可以再讓其他弟兄們替您張羅,在暖陽薰陶之下,您是該有顆愉悅之心才是。」卡蜜拉好笑的看著趴在窗台旁裝憂鬱的竹馬,卻也沒停下手上批閱公文的工作,把一心兩用發揮到最大極致。
「別開玩笑了,妳明明就知道我想出去。」鬱悶的精靈王子沒了廢話的心情。
「你也知道我不可能讓你出去。」卡蜜拉不慌不忙地回應。
「……」
卡蜜拉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底不過這人的任性,「你現在出去十成十會被外面的守衛攔下來再請回房裡,晚上我再幫你想辦法。」
「喔喔喔小蜜妳果然是好精靈!主神一定會保佑妳嫁個好老公的!」亞那瞇眼,笑的開懷,就連那被詛咒侵蝕殆盡的精靈微光,有那麼一瞬也亮了起來。
多希望這不是錯覺,卡蜜拉愣愣地想,看傻了眼。
如果你能一直這樣笑著就好了。
如果你能一直這樣對著我笑,就好了。
預料之內的一去不復返,卡蜜拉苦笑地聽著長老們的訓話,內容不外乎就是些為什麼沒把人看好啦、如果殿下再被妖師一族的混蛋欺負妳要怎麼負責啦云云,十足十的沒有新意。
大概就像亞那上次講的、聽到耳朵都要長繭了?
「燄之谷的巴瑟蘭殿下求見三王子殿下,怎麼辦?」意料之外的是這突如其來的拜訪,但似乎又不是這麼的難以理解,畢竟是狼王一族的公主殿下。
果斷、勇敢、真誠。
「隱瞞也無濟於事,請她直接進來吧。」長老們交頭接耳了陣之後下達指示,卡蜜拉鞠個躬之後打算先行告退。
「站住,妳自己先想清楚要怎麼和燄之谷的公主交代。」
果不其然的被揍了一拳。
「妳怎麼能就這樣放他一個人,那樣虛弱的身體,就這麼、一個人!」巴瑟蘭激動的語無倫次。
除了沉默,卡蜜拉不知道她自己還能給出什麼回應。
既然是殿下的伴侶不是應該更明白嗎?
只要是那個人想做的事絕對做得到,即使今日她不協助亞那離開族裡,他也一定會利用其他空隙逃出去的。
妳不是應該、更明白的嗎?
「殿下將這封信留置桌上,似乎是要轉交給您。」卡蜜拉遞出信紙,上面的字跡由她代書,她從來也無法成功拒絕亞那的請託。
快速掃視戀人遺留的一字一句,巴瑟蘭謹慎將紙摺好收起,眼神堅定:「我要去找他。」
銳利的紅眸掃向卡蜜拉:「就算他交代讓妳阻止我,我還是會去找他!」
卡蜜拉淡然一笑:「那就恕小的失禮了,殿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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