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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由良。蘭澤(二)
感覺到傷口有些刺痛,夜久輕輕地呻吟著,微微睜開眼望著四周。
夜久被關在昏暗潮濕的地牢中,雙手被反鎖在身後,連雙腳都有枷鎖束縛,嘴裡也固定了一顆口球。
身上只穿著簡單的襯衫也沒扣上,腹部的傷口已經止血纏著繃帶,左肩的也貼著紗布,子彈想必也取出來了。
靠著牆嘆了一口氣,夜久仰望著天花板閃爍明滅的破燈。
我居然還活著啊。
對於自己沒死感到有些可惜,正常人傷成這樣照理來說也會死吧。
厚重的鐵門被推開,一個有男人優雅的漫步進入地牢,他穿著西裝筆挺,臉上就是玩世不恭的大爺臉。
梳拉著小鬍子,不用男人自我介紹夜久就知道他是比亞特,任務的暗殺目標。
比亞特甩著獅頭手杖,走到夜久面前蹲下身,「聽說殺手的體質都比較強韌,看來是真的呢。」
「……」
嘴裡綁著口球的夜久無法回應,只能用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比亞特。
為什麼不殺了我?
比亞特看見夜久那惹人憐愛的眼神,哼哼的冷笑著,用手杖狠狠的打在夜久受傷的腹部上。
「嗚--嗯--」
夜久蹙起眉,發出斷斷續續痛苦的呻吟。
手杖按在傷口上用力地轉動著,原本只血的傷口又滲出紅黑色血來。
欣賞著夜久痛苦的表情,比亞特又開始梳拉小鬍子,「我應該讚美你製毒的能力嗎?雖然那個密探沒死,但你的毒還是讓她昏睡到現在還沒醒呢。」
夜久蒼白的臉冒出幾滴冷汗,腹上疼痛就像是數千隻驅蟲在上頭撕咬鑽入,無法忍受這樣的痛楚,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
收回手杖,比亞特一把扣住夜久的嘴往自己面前拉近,「長得挺漂亮的嘛,新禁藥用在你身上應該非常適合。」
命令部下把一張像是處刑椅的鐵椅搬進來,將夜久按在椅子上,比亞特戴上手術專用手套,接著用燈打在夜久身上。
強烈的燈光讓夜久一時無法適應,當他閉眼時旁邊的部下正忙著解開手銬腳鐐,改用束帶把夜久雙手雙腳固定在椅子上。
比亞特拾起部下準備的手術刀,銳利的刀鋒遊走在夜久白皙的臉龐,隨後往下切開他的襯衫、褲子、底褲。
夜久纖弱雪白的身子曝露在比亞特眼中,腰上那美麗的蘭花刺青正是他艷蝶成員的證明,不過有一半的圖樣被繃帶遮住了。
看到如此美好的實驗體,比亞特突然開始困擾該從哪裡下手,如果沒切割好這實驗體可就浪費了。
放棄使用手術刀,直接命令部下去拿別種藥,而且指名是注射類型的。
部下很有效率的遞上一個針筒,那針筒比一般的還要粗大,就是所謂的一次性針筒,上面沒有尖刺,是屬於從外部注入的類型。
「把他的腿打開。」比亞特冷冷的說,對於夜久美好的身材似乎無感,感興趣的只有實驗。
雙腳被人抓著往外扳,夜久突然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下方入侵體內。
「嗚嗯、嗚--」
不適應的扭著腰,但很快就有數隻手把他壓制住,無法抵抗的讓某種液體灌入身體裡。
冰冷黏稠的物體在下方滑動著,那種麻癢的異樣讓夜久有些緊繃的僵著身子。
「啊……這麼敏感呀,難道那個地方是第一次被碰嗎?」比亞特呵呵笑著,突然又想到什麼,「記得有一位朋友在收購你這種漂亮又含苞未開的商品,不知道你值多錢呢!」
這正是所謂的人口販子吧!比亞特挑起眉,聞到金錢的味道他的心情便開心起來。
把針筒退出夜久身體,拿冰塊塞進去免得藥劑流出來,接著比亞特看了一下懷錶。
「等個一分鐘吧,有點渴了,幫我拿酒來。」
收到指令部下連忙去酒窖裡拿了比亞特最愛的龍舌蘭,把木塞扭開將酒到進高腳杯中,恭敬的遞給比亞特。
端起酒比亞特享受的啜飲一口,看著身體毫無反應的夜久,比亞特有點不開心地站起身。
將酒高舉從上方緩慢的倒在夜久身上,酒精侵入到肩上與腹部的傷口,這又讓夜久發出小小的聲音。
口中卡著球讓夜久無法吞嚥,晶瑩剔透的唾液從嘴角流出,幾滴淚珠也無法克制地在眼中打轉。
好想死……拜託,那個毒藥最好快點讓我死。
看夜久好像還是沒什麼反應,比亞特決定試試看混藥,這次拿起刺針很長的小針筒,撩起夜久柔順的紫髮,將針插在側頸上注入。
當然這次等了一分鐘仍無解果,也許是殺手本身耐力比較強,像渡鴉可以控制自己的心跳呼吸讓毒液擴散變慢。
難道殺手也能做到這種事。
「把他的腳放下,去拿吸入性的藥。」比亞特對於這種體質有點頭痛,不過他的藥很多,可以慢慢試。
就在部下放開夜久的雙腳瞬間,夜久抓住這個空隙朝旁邊放手術刀的桌子用力一踢。
手術刀被踹飛到處亂撒,其一把在墜落中被夜久抓住,也不管手已經被割傷,夜久快速的先割開右手束帶。
當其他人意識到夜久準備逃脫已經來不及了,夜久已經割開左手術帶,拿著手術刀第一個削掉身邊兩個部下。
其他部下嚇得連忙把比亞特推出地牢,比亞特一出地牢便直接把地牢的門鎖上,然後聽見裡面傳來各種哀嚎慘叫。
「唉呀呀,好危險。」比亞特拿出手帕擦擦額角的汗水,又拿出懷錶看了一下時間,「糟糕,談合約的時間到了,真可惜要離開罌栗鎮了呢。」
在隨從的護送下,比亞特坐著馬車遠離了洋房,而被放生在洋房的緹婔這時剛好醒來。
看見身邊放著比亞特親筆留信,大概是說自己要出鎮了,下次如果會還會來這個鎮,會再請緹婔來玩。
「呀、比亞特人真好!」緹婔看見除了信之外,床邊還放了幾箱禁藥,都是比亞特最近新推出的商品。
外頭的雨下的更大,夾半著轟轟巨響的雷聲,緹婔的第六感讓她下意識往窗外看去。
趴在陽台玻璃上,緹婔看見夜久穿著過大的襯衫,搖搖晃晃的走出洋房。
那傢伙居然還活著呀!
拿起沙漠飛鷹,雖然這距離有點免強,不過看夜久也快撐不住的樣子,應該隨便打都會死吧。
就在緹婔瞄準夜久時,她赫然看見另一名男人的身影。
紅髮的男子惡狠狠地瞪著緹婔,那金黃色的眼神宛如一頭兇惡的野獸,彷彿有猛獸的利爪就架在緹婔頸子上。
只要她扣板機,應該不是人頭落地那麼簡單,感覺上,那個男人不會讓她死的那麼痛快。
明明是狙擊都有點難的距離,那個男人的殺意居然能如此鮮明的傳達到緹婔房間。
持槍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緹婔傻愣的同時,男人已經將夜久帶離。
「那傢伙……是首領嗎?」緹婔揚起嘴角僵硬的笑著。
此時,艷蝶的首領洛德,因為外頭雨勢大太,只好到一間看起來應該是荒廢的穀倉避雨。
溫柔地把夜久放在草堆上,脫下外衣批在他身上怕他著涼。
「首……領?」夜久狼狽的垂著肩,看見洛德生存本能的警戒稍微放鬆。
「啊、真是的,幹嘛把自己搞成這樣呢?要不是佐卓跑來跟我這次的任務有渡鴉,我也不會來這裡找你啊。」
其實佐卓是賭博的時候,聽自家成員以榭爾說放棄任務的原因,然後因為輸錢輸太多跑去找洛德。
兩人在房裡辦事情的時候佐卓不小心說溜嘴,洛德幹完佐卓之後才匆忙地跑來救夜久。
夜久聽見洛德不耐煩的抱怨,低著頭聲音沙啞的說,「抱歉,造成您的困擾。」
「啊、算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洛德才剛掀開夜久的襯衫,夜久就突然靠上來。
夜久抓著洛德的大掌往自己胸口手摸去,明明同樣淋了雨,洛德的手溫有些冰冷,但夜久的身體卻是異常的炙熱。
原本白皙的身子染上了淡淡的粉紅,呼吸也開始繁亂起來,夜久表情痛苦的抓著洛德衣領。
「殺了我……拜託……」語帶哭腔,夜久皺著眉靠在洛德胸膛。
感覺身體有說不出的痛楚,說是疼痛又不是被刀或槍傷害的感覺,胸口悶熱、心跳加速,夜久感覺身下有什麼無法發洩。
那種悶熱窒息的感覺讓夜久全身顫抖,塞在身下的冰塊早已融化,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身體分泌的不明液體。
「夜久,你怎麼了?」洛德不太了解狀況,擔憂的望著夜久。
「拜託......好痛苦......殺了我.....」夜久眼上蒙了一層淚,纖細的手指緊緊抓著洛德胸前的衣料,「殺了我......」
身上流出的鮮血渲染著洛德白色襯衫,看著夜久痛苦的顫抖著,洛德不捨的擁著夜久,語氣輕聲溫和地說著:「放輕鬆,別這麼緊繃。」
摟住夜久的腰,洛德感覺夜久正用下身摩擦著自己,這時他領悟了--夜久被下了那種藥。
「首領......」夜久不自覺的扭動身子,隔著布料磨蹭著洛德的身軀,每一次的接觸都能讓痛苦稍微減緩。
洛德摸摸夜久的頭,輕吻著那稍長的眉睫,「唉、真拿是的,稍微幫你一下吧。」
外頭狂風暴雨,當然穀倉內也沒寧靜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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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叭:唉呀、卡在節骨眼ODO
我不知道這篇尺度有沒有越線、反正真正明顯的R18是不會放在御論的w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打完蘭澤篇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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