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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樓主 |
發表於 2016-4-5 14: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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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吾為何人?何物?"
最後他仍沒有痛下殺手,看著自己曾經的代導學弟的心爆出一團黑暗侵蝕全身。每個人都瞬間架起好幾層結界卻還是被猛烈的暴風吹退好幾十步之遠,每個人都喚出幻武兵器以防遭到攻擊,雙目接緊盯著那曾經的友人,渾身感到顫慄。
看,壓倒性的邪惡啊。
沒有人能抵抗這世界的黑暗,冰與炎的殿下蹙起眉頭緊盯著,他沒痛下殺手,並非不捨而是感覺到那股意識可以交流,因此,不該死的不用死,該滾的就滾,這是他心裡打算。
"吾為何人,汝為何物。"
回應黑暗的,卻是一陣惡意。
四處湧出的鬼族朝黑暗襲去,一瞬間時間像停止了一樣,凍結,下秒鬼族全消失不見,只剩漂浮在空中的青年……是如此熟悉的人,全身上下卻包覆著黑暗與力量,他仍閉眼仰起頭的模樣,就好像曾經在風中笑過的那位。
許久不見的熟悉友人,周圍有人忍不住哭了聲,冰與炎的殿下眉頭皺得更緊,卻藏不住眼中的慌亂。青年睜開了眼,看似穿透一切真相的黑瞳讓人顫慄,本來瘦弱的身子像睡飽吃足般瞬間強壯起來,原本健康的青年回來了,但不在是那個人。
"吾為,何人?汝為,何物?"
圍繞在周旁的黑袍們毫不出聲,沒有人敢回應世界的提問,沒有人承擔的起,黑暗的青年卻轉頭對著冰與炎的殿下微笑,那笑容太過真實,他愣了一下心靈瞬間感受到壓迫,一種撕心的痛快將腦袋撐開,連烽云凋戈都瞬間縮回幻武大豆陷入睡眠。
"汝,為何物?"
打從內心的恐懼,冰與炎的殿下瞪大眼,從未有過的害怕居然出現在他心中,感覺內心就好像被人翻閱過,直接拉出了種在DNA的原始恐懼,在他眼前搖晃。
咚的一聲,可以動了,卻發現周遭一片黑暗,除了自己之外只有青年。
憋緊唇,現在還不是說話的時候。
"汝為神、為物、為幻、為真、為虛、為滅,汝不該於錯之時清醒,還請回吧。"
聽見第三者的聲音冰與炎的殿下瞬間一愣,還真的看見了穿一襲古風白袍的他,手上所拿著的居然不是傳授予他的武器而是一把單調純銀的巨傘,那是他一直以來最熟練的武器,在鬼族大戰時也未曾使用過,現在卻拿出來了。
"汝為?"
"無、夏侯。"
冷冰冰的男人撇著眼動彈不的的冰與炎的殿下,舉起了拿傘之手。
叮。
"現在非您清醒之時。"
"汝為何不怕吾?"
面對青年的質問男人沒有回應,青年很快意會過來。
"喔~汝為它物。"
啪喀——
像是破碎的聲音。
冰與炎的殿下突然被人往後一拉,他猛然一陣不爽衝上心頭,因為拉住自己的人渾身酒味,正嘖一聲時發現對方手上也拿出了巨扇,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眼神卻銳利似要刺穿眼前青年。
"汝為?"
"它物喔~"
如海洋般隨風飄盪所呈現漸層的藍色長髮飄出一絲冰冷,外表約二十上下的女人微微一笑,將守護的人往身後拐。
"小傢伙,你鬥不過它的,就先乖乖待在小鏡鏡旁邊吧~"
鏡董事也來了?
啪喀——
又是一聲破碎的聲音,被黑暗包覆的青年微笑轉頭,看見原本漆黑的空間出現一絲小洞,一閃一閃——就好像反光一樣,冰與炎的殿下仔細凝聽空氣的震動,聞見淡然的花香。
"夏之傘、孽之扇、妖之鏡。"
青年勾起嘴角。
"真懷念呢。"
傘悶不作聲,劃過的空氣出現裂縫崩出一道又一道冰冷的巨刃往青年襲去,冰與炎的殿下想開口阻止,只見原本來在身後的女人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用那熟悉的欠扁表情微笑。
"放心~小傢伙會沒事的。"
那些攻擊快打到時在青年面前消失了。
隨之,女人也揮舞巨扇從消失的冰中升起冷風纏繞成數條巨龍往青年脖子咬去,青年卻仍只保持微笑的瞥一眼,攻擊瞬間瓦解,青年舉起手正打算凝聚力量在手上時,手突然像是被吞食一樣碎掉,他愣了一下,抱著妖重之鏡者懶洋洋的出現在黑暗裡,她的淡金色長髮如陽光燦爛,嘴上掛著慵懶微笑。
"請您,回到夢裡吧。"
瞬間,這黑暗的世界像是扭曲出現了彩色,青年迷茫之時居被他擋下的攻擊傷到,冰銳的巨刃刺入他的四肢定在巨龍身上,剩餘的巨龍則張開嘴毫不留情的咬在他的身上,然而沒溢出血,就像龍口中咬著的不過是一團泥人,無血液。
"唔嗯──"
由於剛清醒,所以力量還尚未恢復,卻被三人聯手制壓又被抽取恢復的力量,青年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皺著臉看向一直停在原處沒有任何動作的冰與炎殿下,顫抖的聲音緩緩開口。
"學……長……"
「褚!」
幾乎是反射性的呼喚他,下一秒,青年像是癱瘓了一樣垂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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