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冰麒麟 於 2016-2-13 19:12 編輯
被迫灌下的液體,逐漸的窒息感,那一刻他甚至不能看清眼前人的容貌。
突然停止的酷刑,難受之感讓他倒臥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僅存的理智使他盡量控制呼息的頻率,一點一點的恢復。
是什麼改變了,變質的關係在膠著的空氣中不得不去直視,他意識到眼前這個流有相同血緣的人已經不是過往那個無賴笑著、有點欠揍的哥哥。
「還好嗎?」阿赤臉上依然掛上無賴的笑容,帶著連他都沒有察覺的憐惜拂上他弟弟的臉龐,好像做出這種事的人不是他一漾。
「混蛋!」一把揮開那隻手,卻被牢牢的握住,下一秒手指尖端傳來濕軟的觸感,他的手指被眼前的混蛋含進的嘴裡,他只能呆愣看著。
吐出手指,阿赤用力揉了揉抹綠的頭髮,看著頂著亂糟糟頭髮的抹綠一臉的呆樣,阿赤不禁哈哈大笑,笑了好一會才停止,抹去眼角似乎是因為笑而擠出的淚水,阿赤捏了捏抹綠的鼻子笑道:「開個玩笑,怎麼人就傻了?」
「玩笑?」重複了遍阿赤話中的詞,抹綠狼狽的坐起身,生氣的大喊:「那根本不是玩笑!」
而是謀殺!
「真開不起玩笑。」阿赤狀似無奈的搖搖頭,寵溺的眼神宛如在他眼前的抹綠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般。
抹綠不知因被水沾濕的衣服冷到還是被對方無所謂的態度氣到發抖,想說什麼卻被一隻手指堵住雙唇,眼前放大的臉,唇角勾出危險的弧度,阿赤笑著說:「我說了,是玩笑。」特意在最後三個字放慢說話速度,他滿意的看著抹綠顫抖的身子沉默了半晌後,悶悶的說了句嗯。
「別害怕,哥哥在呢,沒有人可以傷害你。」輕輕將抹綠擁進懷中,顫抖的身體漸漸安定下來,阿赤感覺到他的肩膀上的衣料逐漸濕潤,像以前一樣,他輕慢的拍著抹綠的後背直到懷中的身體放鬆,然後沒有了動靜。
「還是個孩子。」
阿赤小心的將抹綠擺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就這樣坐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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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喝水喝到快沒呼吸,剛才喝水時也是,腦洞一開就打了這樣的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