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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沒有艾珍米自己也搞不清楚 ( 爆
或許有點悲悲但又沒有 ( 什麼
好啦那就開始吧 ( ?
或許......
我就是......
不適合吧
不適合當你的審判騎士。
低頭看著那雙小得該死的手,剛才拿著鐵鞭把犯人打得要死不活,現任的審判騎士,他的老師,當然怒不可抑,無視所有審判小隊員的求情把他關進了禁閉室。
然後金髮的太陽騎士來了,帶著他身為教皇繼承人的妹妹
他根本無法安慰——或說是欺騙——自己,那雙如海水碧藍的眼眸是用什麼樣的情緒看著自己。
我對你很失望。
然後他轉過頭不停的對其他人說了些什麼,沒有再看踏進禁閉室的他一眼。
所以他現在就在這裡了。
抬頭環顧著狹窄的禁閉室,這裡簡陋的令人懷疑是不是只有四面牆,這裡也安靜得出奇,就像連空氣都停止流動的完全歿寂。
老師嚴厲的訓斥猶然在耳,他早已學會忽略那些話語,但又無法完全忽略。
「珍萼,我對你很失望。」
「你是下一任審判騎士,應該要學會控制自己 ! 」
「如果下次再犯,我會考慮換掉你。」
夠了!不要再說了!
失控的怒吼後,才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我真的,沒有資格嗎?
蜷縮在角落裡,他難得有這種灰暗的念頭,他高仰起頭,強忍著不掉一滴淚、不哭出一點聲音,但視線卻很快的被浸濕,所有場景就像被渲染過的潑墨般模糊。
原本細小的啜泣聲在狹小的空間中迴盪放大,傳進耳裡讓他察覺自己現在有多麼軟弱,羞愧的停下哭泣。
或許,自己真的沒有資格吧。
他也有看過老師選的候補騎士,比自己大了一些,看起來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人,不管做什麼事都沒什麼好挑剔的,個性也不差。
某次是測試他的審判實習,老師下了評語「冷靜沉穩」
他眨了眨眼想把那時的記憶抹去。那天,他從頭到尾都看著自己的老師,聽到了他的評語,看到了他的一舉一動,就算是最細微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他都會看見。
他看見了,老師眼中的遺憾。
果然真的不行嗎、果然真的不行嗎、果然真的不行嗎......
自己不是最好的人選。
所以不能成為你的劍。
洩憤似的重重往牆面一捶,低聲咒罵了幾句,若是被金髮的太陽騎士聽見了,他一定會燦笑著說「別罵不好聽的話喔」然後伸手想摸自己的頭。
用力再吸了一口涼夜的空氣,清新卻冰冷。
想起了被遺忘的時間,反射性的想拿出懷錶想看看現在幾點卻硬生生縮了回去,哼,如果這時候看了時間只會提醒自己距離被關進來只過了寥寥幾小時,這次可不是平常那種小懲戒。
說不定這一關,就關到他被換掉的那天。
今天真是太糟了,先睡好了——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索性也不管時間就躺上了簡陋的床舖,但這時門外卻傳來了一陣不協調的金屬碰撞聲,打破了凝滯的寂靜。
「珍萼,我是艾洛。」
來了嗎?又來了,大概又要來發表他的長篇大論了吧,他早就已經不想聽了,反正他想講的,老師都已經講過,責難的訓斥的失望的每一句話,他早就聽到麻痺了。
「珍萼,回答我好嗎?」
隔著牆,他的聲音有些模糊。讓自己躲到最黑暗的角落,為了逃避那雙藍色眼眸的視線。
他不想被找到,卻無處可逃。
有個東西從小門推了進來,是冷冷的薄粥和清湯。
來送食物的嗎?送完就快走吧。他暗暗心想。
他沒有想到的是,如果門外的人走了,自己的心會更空虛。
他可以感覺到那人倚著牆,坐了下來。
「珍萼,我不確定你是不是醒著,又或許只是不想聽我說話......如果你醒著,請你聽一聽吧。」
他的聲音溫柔的像是另一個人,但他不閉上眼睛不想理會,只想把那些話當成催眠曲,讓自己入眠。
「我......一直都很懷疑,我到底適不適合當太陽騎士。」
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微微顫抖,他睜開眼。
「我永遠無法跟老師一樣扮演完美的太陽騎士、沒辦法團結我的十二聖騎士,我幾乎什麼都做不到,在老師的背影後,我真的、真的覺得自己好渺小。」
一聲很輕的笑聲傳進耳裡,卻是滿滿的苦澀。
「我迷惘,不知道到底該做什麼又不該做什麼,那種無力,就像溺水一樣沉重。 」
跟溺水一樣......他閉上眼,感覺自己的手在發抖。
「還有曾經想要一走了之。」
「如果換了其他人會更好吧 ? 這種感覺揮之不去。」
「拚命想要改變,卻什麼都變不了。」
他翻過身,愕然發現自己的雙眼流下了不知名的液體。
哭聲被放大。
「珍萼,你是個很好的審判騎士。」
「你不會被換掉的,放心。」
如果你被換掉了,那麼......我也會選擇離開吧。這聲低語沒有被其他人聽到。
門外又推進了一個東西,他拾起,是一條純白到刺眼的手絹,他連忙往鐵柵欄外看,只看到那個燦金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他抹去兩行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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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艾珍~ ( 轉圈
從入坑後就一直覺得傲嬌珍萼好萌的 ( 媽媽這裡有怪阿姨
所以不要哭喔不要哭 ( 去你
最近寫古風文卡稿嚴重,奮戰三天三夜後宣告陣亡,投奔特傳坑一去不回頭,過著吃巧克力和寫虐文的廢人生活qw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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