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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歲月靜好,便是這似水流年,也使人醉。
窗外鳴聲啁啾,百花爭妍,一派春鬧之景。將這靜謐的早晨,也渲染出一片生命力。
白陵然出外批藥已餘個把月。
時隔幾週便會收到一封書信,有時是慰問她一人的辛勞,囑咐她莫要輕忽了身體;有時則用筆磨出一道道旖旎風景,水澤江南,細細描述予她看;有時說到江畔那些口吐吳儂軟語的姑娘溫婉秀麗,他卻覺世間沒有一個女子比得上她,墨跡中彷彿能得見他的驕傲。她只笑他約莫是情人眼底出西施。
辛西亞嘴角蜿蜒著一抹昨晚遺留的月色,抬起素手執筆。
「藥悉數已備,唯尚缺一帖,是為當歸。」
又隔幾月,她清晨即起,洗漱之後預備打開藥舖的門,卻在下樓之後提著鎖匙愣在樓梯口。
一道清瘦的身影在藥櫃前忙碌著,晨曦如沙般斜斜漏在他身上,泛著微微的光影。擺弄著抽屜的手聽聞了聲響停了下來,抬起頭,對她笑了下。
蹁躚萬里,一世風光,有人願用一筆一劃呈現於你眼底。
「吾歸矣。」
──那人曾一襲白衣勝雪,從歲月的另一頭走來。他牽起你的手,對你微笑,時光在悠遠的山水間拉長,而你只願光陰常駐,生同衾,死同穴。
*艾瑪好久沒發文,作業簡直多到要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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