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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5-10-31 21: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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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該作者
突然覺得,只發這樣完全沒有出現阿綱和裡包恩的心境變化,也沒有交代一些東西,所以我又打了一個綱吉版的。
但是,打著打著,我又發現,其實雲和天空的距離這篇文,其實有一點點的R綱耶!
所以綱吉版的裡面,有一些裡包恩心裡想的東西喔!
以下是綱吉版
彭哥列第十代首領的辦公室裡,有兩個人靜靜的對峙著。
一個坐在辦公桌前,精緻的臉毫無表情;另一個站在辦公桌前,周身的氣場無比強大。
「雲雀,這個任務請你去解決吧!」將手邊的任務單推向前,阿綱低著頭批改文件。
「哦?草食動物你這是在命令我?」雲雀挑眉問到。
「這不是命令,而是請求。」總算從文件裡抬起頭的阿綱輕輕地搖頭,語氣卻仍是無比淡漠。
「哼!我接下了。」雲雀說完,拿起桌上的任務單離開。
看著雲雀推門離開,阿綱淡漠的表情碎裂,大大的棕色眸子溢滿了悲傷。
【雲雀學長,對不起。】
* * * * *
三天前──
「夏馬爾醫生?你有什麼事嗎?」阿綱微微瞪大眼,看著敲門進來的夏馬爾。
「彭哥列,雖然我不替男人看病,但是既然都已經幫你做了身體檢查,我覺得還是要告訴你這件事。」夏馬爾的語氣是罕見的嚴肅,完全沒有平時散漫的感覺。
見狀,阿綱也忍不住嚴肅起來:「夏馬爾醫生,你要告訴我什麼?」
「根據你的身體健康報告,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壞消息。那就是:彭哥列,你得到了絕症!」夏馬爾語出驚人。
「怎麼會?我一直都很健康啊!會不會是搞錯了?」阿綱微微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說。
「不。這是真的。具我估計,你可能只能再活二十天。」夏馬爾的語氣不容置疑。
「夏馬爾醫生,給我幾天時間,讓我接受這個事實。另外,不要告訴其他人。」阿綱揉了揉太陽穴,輕輕地說。
「那裡包恩呢?他一定會發現的吧!」夏馬爾有點不贊同。
「裡包恩由我自己去說。總之,這件事一定要壓下來。」阿綱淡淡地說。
「……好。」夏馬爾沉默一下,吐出一個字。
接著,夏馬爾離開了辦公室。
躺回椅背,阿綱褐色的眼眸望向身側的牆壁。
「裡包恩,你都聽到了對吧?」
頓時,阿綱所望的牆壁出現了一個可以讓一個成人通過的洞口,一個穿著西裝、帶著禮帽的黑髮男人從洞內走出來。
「對。」肯定的話語從裡包恩嘴裡出現。
「那你應該知道我想拜託你什麼吧?我的老師。」阿綱褐色的雙眸看著裡包恩。
「你想要我幫你隱瞞吧?」裡包恩準確地說出阿綱想要拜託的事情。
「對。可以幫我嗎?裡包恩。」阿綱的聲音帶著點請求。
裡包恩看著阿綱的眼睛,沉默。
正當阿綱以為他不會答應時,裡包恩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好。」
說完,裡包恩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我很高興你選擇我幫你隱瞞,但我寧願我不知道這件事。】
* * * * *
半個月後──
阿綱站在彭哥列總部的大門口,面前擋著雲雀。
「雲雀,請讓開,我要去。」阿綱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不准去,要去也帶上一個守護者。」雲雀的語氣霸道無比。
「我以首領的身分,請你讓開,我的雲守。」阿綱說了重話。
「不。」雲雀只是吐出一個字。
僵持了許久,裡包恩的聲音打破了這個氣氛:「雲雀,讓他去吧!」
聽到這句話的雲雀,淡淡地看了早在十年前便恢復成人身分的裡包恩一眼,不發一語的離開。
看著雲雀離去的背影,阿綱看向剛剛幫他說話的裡包恩。
「裡包恩,謝謝你。」
「......蠢綱,活著回來。」裡包恩沉默一下,說。
「啊!我盡量!」拋下這句話,阿綱踏出了彭哥列總部的大門。
* * * * *
昨天晚上──
「裡包恩,明天的談判,我想自己去。」阿綱看著自己的家庭教師,提出了要求。
「蠢綱,你想去送死嗎?!」裡包恩一聽,厲聲問道。
「裡包恩,你知道的。」阿綱淡淡地說。
裡包恩聽到這句話,頓時語塞。
是的,他知道。他知道阿綱的時日無多,更知道如今的阿綱活不過五天,但是他還是做不到看著自己親愛的學生去送死!
「裡包恩,這是我最後一次的任性。讓我去,好嗎?」阿綱又說。
「......這是最後一次。」裡包恩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後他還是答應了他的學生的請求。
「謝謝你,裡包恩。」阿綱溫柔的笑著說道。
「對了,裡包恩,這封信......你可以在我死掉之後,拿給雲雀學長嗎?」阿綱說著,拿出了信。
「......好。」說著,裡包恩接過信。
* * * * *
「沒想到彭哥列的首領居然一個人來談判呢!是以為我完全沒有準備嗎?」坐在談判桌對面的男人勾起嘴角,話說完的那一刻,四周便跑出許多拿著武器的人。
「我就知道你沒有真正的想要談判,想必你是打算將我和守護者們在這裡擊殺吧!只不過,這些人我一個人便夠了。」阿綱淡淡地說。
男人的臉馬上變得扭曲,帶著許多恨意的嗓音響起:「大家,上!」
迅速地吞下死氣丸,死氣之炎燃起,瞬間席捲了全場。
當雲雀和其他人到達的時候,看到的是全身染滿鮮紅的血液、佇立在眾多屍體中央的阿綱。
見到眾人的阿綱向大家微微一笑,隨即便轟然倒下。
阿綱緊急被隨著眾人過來的醫療團隊送入彭哥列專用醫院。
手術結束後,雲雀站在隔離病房外,看著尚未脫離險境的阿綱,沉默地轉身離開。
* * * * *
「嗶──」隨著隔離病房裡有如催命符般的聲音響起,阿綱再次被緊急送進手術室。
聞訊趕來的眾人將目光看向從一開始便待在這裡的裡包恩。
「蠢綱命危,目前夏馬爾和醫療團隊搶救中。」裡包恩壓下帽沿,不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表情,解釋目前的情況。
雲雀聽到裡包恩的話語,讓草壁留在這裡以獲取最新消息,自己則是回到自己的地盤。
一個小時之後,手術結束,夏馬爾從手術室內走了出來。
「夏馬爾,情況如何?」裡包恩問。
「......抱歉,我實在無能為力。」沉默了一下,夏馬爾這才說。
「不可能!十代目他不可能就這樣死掉的!夏馬爾你一定是在騙人!」獄寺激動地大叫,想衝過去抓住夏馬爾的衣領,卻被身後的山本拉住。
「夏馬爾,這是真的嗎?」不像獄寺一樣立刻衝上前,山本一邊拉住獄寺,一邊問著。
「對,彭哥列第十代確定死亡。」夏馬爾肯定的話語,狠狠的打擊了在場的人。
「十代目,怎麼會......嗚......」獄寺哽咽著說不出話。
「阿綱......」山本也是。
「總之,三天後舉行阿綱的喪禮。」裡包恩的話語乍看平靜,但他的心卻是有著許多複雜的情緒。
* * * * *
雲雀坐在自己地盤裡,看著從外面進來的草壁問:「情況如何?」
「恭先生,澤田先生確定死亡。三天後將舉行喪禮。」草壁回答。
「知道了,你離開吧!」雲雀淡淡地說。
「是。」草壁起身離開。
雲雀看著窗外的藍天與白雲,沉默不語。
三天後的喪禮很盛大,幾乎所有的同盟家族都來了。
而彭哥列除了雲之守護者未出席外,所有的守護者都到了,包括號稱最捉摸不定、痛恨黑手黨的霧之守護者──六道骸。
* * * * *
雲雀在自己的地盤,望著窗外天空中自由自在的白雲出神。
「恭先生,裡包恩先生想見你。」草壁的聲音將雲雀的意識喚回。
「讓他進來吧!」雲雀淡淡地說。
「是。」草壁說完,便讓裡包恩進來。
「雲雀,你看起來的臉色真差啊!」裡包恩一見到雲雀便說。
「你來做什麼?」雲雀不理會裡包恩的話語,自顧自地問。
「從阿綱房間的抽屜裡找到的,上面署名要給你。要看不看隨你。」說著,裡包恩拿出一封信。
雲雀接過信,卻不直接拆開。
「好了,信給你了,我該走了,再見。」說完,裡包恩便自顧自地離開。
* * * * *
雲雀沉默地看著手中的信,最後還是決定打開,但卻在看到信上的字句時瞪大了眼。
信中寫著:
「雲雀學長:
很久沒叫過你學長了呢!你拿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恐怕已經死了吧!
其實雲雀學長的心意我是知道的喔!但是我卻不能夠回應。
一個月前,夏馬爾突然來找我,他對我說我得了不治之症,只能再活三十五天。
很驚訝,對吧?我剛知道的時候也很驚訝,一開始我是不相信的,但是隨著一天天過去,我發現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糟。
所以我只能夠相信,因為如此,所以我才不能回應你。
我的病情,身為我的家庭教師的裡包恩當然知道,但我卻不希望讓大家擔心,所以我請他替我隱瞞,而他也答應了。
所以,雲雀學長和大家請不要責怪裡包恩。
最後,我想對雲雀學長說:請你活下去,還有,其實我也喜歡你。
再見了,雲雀學長,再也不見。
澤田綱吉 絕筆」
看完整封信,雲雀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哭泣,他放任自己哭得像個孩子。
* * * * *
門外,其實並沒有離開的裡包恩聽著門內壓抑的哭聲,看著天空低低的說:「阿綱,其實你早就知道雲雀可能會追隨你而去吧!所以才留下這封信,要我在你死後給他。」
【只是,我的感情你永遠不會知曉。】
壓低帽沿,裡包恩這次再也不停留的離開雲雀的地盤。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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