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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因與聿】交織(虞夏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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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24 23:28:33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楔子
  
  
  成長的路程上被人呵護了幾十年。
  
  第一次不聽從父母的指令,選擇追求自己已久的那個人。
  
  她只是想要像個一般人平凡的長大、平凡的追求愛情、平凡的當丈夫最美麗的新娘而已,只是這麼簡單的願望。
  
  婚後生活的確美好,但那只是假象。
  
  她開始逐漸發覺丈夫早出晚歸,回家後也是粗暴的對待她,一切不平等的對待她都能為了丈夫隱忍下來,直到她發覺自己懷孕為止。
  
  孩子一天天長大。
  
  男人的臉孔一天天對她表現出厭惡。
  
  為什麼?她做錯了什麼?
  
  就在那一天,她的平凡世界崩毀的那時候。
  
  她才猛然發覺到原來自己想要的是多麼不可能的奢望,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被遮蔽了雙眼、假裝自己看不見。
  
  黑夜壟罩。
  
  她作出抉擇。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一切的一切都捨棄,她什麼都不要了。
  
  什麼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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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8-24 23:28:58 | 只看該作者
章壹、意外
  
  
  唧唧蟬鳴,還有幾乎可以煎荷包蛋的柏油路面,上頭隱約的漂浮著扭曲的空氣,只有高溫時才會看到的,這也是台灣夏天獨有的景象,讓不少外國人是拿著相機猛拍的奇景之一。
  
  「幹、你他媽的說三小屁話?」
  
  伴隨而至的粗啞難聽的髒話飄到熱到火氣已經瀕臨頂點幾乎要爆開的虞夏的耳邊,抬眼一看,前方不遠處已經有不少人聚集在一起。
  
  穿著簡便T恤和牛仔褲的人立刻邁開步伐往人群處衝去,就算他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抵達還是沒來得阻止因為天氣炙熱而脾氣火爆的人。
  
  一個看起來就不是很好惹的男人臉上蜿蜒的一道刀疤,就算在熱的半死的正午下還是穿著一身黑衣,只不過褲子是那種俗到爆的夏威夷海灘褲與夾角拖──標準的我大聲我就贏的死台客一枚
  
  另一個則是一個年紀過半百的老頭,老當益壯的看起來脾氣也蠻火爆的,旁邊還有一個大約國小年紀的小女生哭的好不可憐,白嫩嫩的膝蓋上還有一道擦傷傷口,旁邊蹲著一個穿襯衫的女人在安撫著他,因為姿勢是背對他的,所以虞夏看不那襯衫女人的臉。
  
  只不過那人左手腕上的黑色手環意外的撞進了他的眼底,邊框是用銀點綴勾勒出幾何圖的半圓形,優美典雅。
  
  上一秒,台客男人舉起滿是肌肉的手臂就要往老者揮去,旁邊的群眾們怕被牽連到而往後退了幾步還發出驚呼聲。
  
  下一秒,男人的被反折到背後還發出殺豬般的淒厲哀嚎聲,難聽到讓在場所有人都皺了下眉頭。
  
  「警察、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暴吼就讓吵雜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虞夏第一時間就衝到不斷慘叫的男人旁邊,眉頭皺的死緊的看著將男人輕鬆反制在地上的襯衫女人。
  
  「條子、條子快點幫老子啊!阿幹、死查某像頭牛一樣大力要死……」男人粗俗的言語讓壓制他的人臉色一變,轉眼間男人帶疤的臉就貼到滾燙嚇人的水泥地上,「條子救人啊!!」
  
  「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哪裡有這麼年輕的警察啊?整人遊戲嗎?」
  「警察大人阿、賊樓氓(這流氓)胡亂講啦!彎甕(冤望)哦!」
  「林北繳稅給你們衝三小東西的…哩條子、騙肖耶!幹幹幹幹……」
  
  最後一句話讓虞夏成功的讓臉黑到快滴出墨水似的,蹲下身一巴掌把男人剩下的汙言穢語給拍回去他腦袋裡面,沉著一張娃娃臉很是難看。
  
  「怎麼回事,講清楚?」虞夏直接伸出手指戳了戳整張顏面貼在滾燙柏油路面的黑色頭顱,男人還發出幾個意義不明的悶哼與青蛙被車子輾過的詭異噗唧聲。
  
  「咳咳……我想我來解釋會比較好。」女人咳了兩聲假裝沒看見警察戳著犯人的頭戳的頗開心的景象,這時虞夏才抬頭看見她的臉,稚嫩到彷彿只有高中年紀一般的容貌讓他愣了一下。
  
  現在高中生有剽悍到直接把犯人壓制在地嗎?
  
  「事情是這樣的,剛才那位老爺爺。」女人、應該說少女比較恰當,指著拿著拐杖的老者,下一秒指尖轉向已經被路人扶起來的女孩那,「要帶妹妹過馬路的時候,這個死台、我是說這個男人絲毫沒有裡讓前方行人的行為,好像趕著投胎一樣、咳、我是說很急忙的衝到馬路邊,結果就把妹妹撞倒了。」
  
  「老爺爺很生氣,於是就和死台、我是說和那男人對罵起來,後來的情況你也知道的,整件事情大概就是這樣。」
  
  虞夏當作沒有聽見少女言語中某些部份的人身攻擊,回過頭看著已經站起來的女孩,她好像也沒什麼大礙。
  
  平心定論而言,其實這也不算是太嚴重的事情,沒必要鬧上警局。
  
  雙方看看能不能私底下和解是最好的辦法,當然如果某一方的態度太爛他還是不介意把人打爛送到警局的,雖然說他今天其實是放假的。
  
  「妳能先鬆開他沒關係。」和解這種心平氣和的事情他還真的不太習慣,虞夏斟酌著該如何讓雙方好好的談話。
  
  少女一臉懷疑的盯著這個其實外表年齡嚴格說起來和她差沒多少歲的人,滿臉狐疑的盯著虞夏看,皺著眉頭思考一會兒後還是鬆開禁制男人的動作,得到自由的男人一秒抬起頭遠離讓他痛苦不堪的熾熱柏油路面,惡狠狠的瞪著剛才壓制他的少女。
  
  吸了好大一口氣正準備要開罵,只是劈哩啪啦的髒話還沒來得及罵出就轉變成哀嚎,「臭娘……阿幹幹幹幹…林北的耳朵快掉了要掉了阿…」
  
  「我現在警告你,向老人家和妹妹還有這位同學道歉。」單手擰著比自己高上一顆頭的流氓的虞夏一臉猙獰著瞪著不識好歹的死台客。
  
  「林北為啥要和死老頭道歉,明明就那個死囝仔走路不看路撞到林北的。」男人大生的爭辯換來一群圍觀民眾一致的白眼,眾人的眼睛是雪亮的,明明就是他自己走路不看路撞到妹妹還敢狡辯。
  
  「你共啥毀(你說什麼)……」老者提起柺杖不禁一口氣提了起來,一旁的民眾趕緊安撫他。
  
  「林北就是……哩阿罵哩林北的耳朵今天是給人捏好玩的逆!痛痛痛……」本來想繼續嗆下去的台客又再次發出殺豬般淒厲的哀嚎。
  
  「對老人家要有禮貌,你家裡長輩沒教過你嗎?啊?」少女睜著一雙美麗大眸凶狠的伸出手扭住男人沒有被虞夏擰住的另一隻耳朵,頗有老師教訓學生的風範。
  
  一左一右的兩個看起來像是高中生的少年少女擰住耳朵已經夠丟臉的了,而且還完全反抗不能的男人一張臉漲成豬肝色,脖子邊的青筋都跟著浮了起來,臉上的疤痕看起來也更加醜惡。
  
  「你們知不知道林北背後有立法委員,死老百姓滾遠一點,死條子更好,林北會讓你們在這一行幹不下去。」
  
  早就聽犯人說這些老套的話聽到已經會倒著背回來的虞夏翻了個白眼,立刻放開擰到紅腫的耳朵轉而一把扣住男人的雙手反折到背後,決定不要再浪費他寶貴的時間,免得他一個克制不住把很番的犯人打成豬頭再送去警局,他哥又會在他耳邊碎碎念。
  
  「我幹不幹的下去就等著你來看,現在和我去警察局。」用力的扣住男人的手腕壓低的嗓給與警告,虞夏又偏著頭和後方的老者與女孩道:「可能要麻煩你們和我走一趟警局,麻煩了。」
  
  「謝謝警察大人啊!阿廡溝阿妹仔诶咖(不過阿妹仔的腳)…」老者一臉感激的看著虞夏,擔心的看著自己孫女受傷的腳滿臉猶豫。
  
  「我來幫忙。」看見好像需要人手幫忙,少女勾起爽朗的笑,半彎下腰溫柔的哄著小孩,和剛才捏著人耳朵道歉的模樣相差甚遠,「讓大姊姊來背妳好不好?爺爺的腳不方便,我們現在要去一個地方講出你剛才跌倒的事情這樣就好了,可以嗎?」
  
  「嗯。」女孩怯生生的盯著彎下腰的姐姐笑的很溫柔很漂亮,剛才跌倒時害怕的情緒眨眼間消失無蹤,大大的眼彎成月牙形,露出可愛的小酒窩。
  
  虞夏架著男人往警局的方向走去,一邊注意著男人講出太超過的話時加大手上的力量,一邊想著現在的高中生真的很少有這麼熱心助人的了,而且剛才那個氣勢來看應該很熟稔這些事情才對,隱約的有點怪異。
  
  是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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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8-24 23:30:12 | 只看該作者
章貳、同事
  
  
  一進到警察局後,裡面的同僚似乎已經見怪不怪虞夏扭著哀哀叫的犯人的景象,畢竟他們已經深刻的體會到這人除了有一張妖孽不老娃娃臉之外就是那身在外面逛街逛到一半也會遇到搶劫犯或者搶銀行之類的神運氣,並且對此表示淡定不已。
  
  ……十次放假都有九次最後都扭著犯人身體的某個部份(可能是手可能是耳朵,狀況其實不一定,當然也有用拖的過)走近局裡,想不習慣都難。
  
  坐在最前方辦公室的員警們一看到虞夏後就連忙湊向前去,老練的將被壓制正在哇哇大叫著問候他人母親十八代的犯人接過,兩三個人就這樣把哀爸叫母的死台客拖進去裡頭。
  
  「學長、請問這一次是什麼呢?」擺出笑臉拿出記錄簿的員警睞了幾眼後方跟著進來的少女、女孩、老者三人組一眼,有些疑惑的問。
  
  「公然侮辱、蓄意傷人。」這兩條還算輕的了,他只是挑出基本的來講,剩下的只要丟給其他同僚就可以了。
  
  「受傷的是這個小妹妹,你們處理一下。」虞夏指著被少女揹著的女孩,立刻就有女警上前去帶女孩去後方休息室擦藥。
  
  虞夏站在原地環顧一圈他已經熟悉到不行的地方,警局裡其實並沒有很安靜,到處都是不斷忙碌的員警們,以及幾聲員警或犯人的吆喝聲,當然那些吆喝聲裡通常會伴隨著粗俗的話語。
  
  聽了這麼多年了,忽然覺得好像沒有聽見這些聲音,有點不太習慣。
  
  「咦?妹妹妳也受傷了,快點過來擦藥。」女警的驚呼聲響起,虞夏偏頭瞅著不遠處的休息室裡,正巧看到少女掩著門似乎想要逃跑卻被人發現的困窘模樣。
  
  「只是擦傷而已啦!沒關係的,抹個口水就會好。」默默的把手縮到背後,眼神不斷游移不著痕跡的往門邊移動,「阿、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轉身開門毫不猶豫的跨大步落跑。
  
  只是沒來的及成功,鼻頭直接撞上一堵肉牆。
  
  「啊――」
  「嗯──」
  
  兩個不同人發出的悶哼聲在有些吵雜的警局裡響起,又快速的被其他更多聲音壓下,只有坐在休息室裡頭幫女孩擦藥的女警目睹一切的發生,然後無奈的勾起嘴角幫女孩貼上最後一個OK蹦。
  
  少女無辜的摀著受創的鼻頭蹲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縮成一團,而虞夏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微微抬起下顎被撞到的痛處輕觸幾下,還感覺到幾絲疼痛就可得知剛才少女的撞擊力道有多麼的大。
  
  不過被撞歸被撞,他還是下意識的拉住少女的手不讓人逃走。
  
  「去擦藥,然後作筆錄。」吐出他會站在門口被人撞的原因,下巴傳來的痛感讓他很懷疑這女人是不是用盡了全力去撞,早知道他就離門遠一點。
  
  少女快速的揚起頭錯愕的盯著抓著她的手不放的少年,睜大的黑瞳裡滿滿寫的就是我不願意四個大字,不過不等她回應,虞夏便逕自拉著人往休息室走去。
  
  「痛痛痛――輕一點啊!」順著對方的力道跟著站起身來,只因為手腕上傳來的力道強大到有些可怕,纖細的腕上立刻出現紅痕。
  
  裡頭的女警也看到這副景象連忙開口向那個不知輕重是什麼意思的同僚趕快放開手,「阿夏、你先放手。」
  
  雖然她更想喊的是不要再增加她的工作量了,但礙於娃娃臉的警察臉上的表情太過兇悍而讓她將到了嘴邊的話應生生吞了回去。
  
  虞夏先是愣了一下後才轉過頭盯著自己抓的手腕的確出現一圈紅痕,嘖了一生小聲叨念著女人真是麻煩之類的話就把人丟在休息室的椅子上,而他則是坐在另一頭瞪著人免得少女又想作出和剛才一樣的落跑舉動。
  
  「擦藥。」不耐煩的又補上一句,銳利的眸往少女臉上掃了幾眼,「都這麼大了難道妳怕痛?」
  
  「呿、你看起來也沒比我大到哪裡去啊!」睜大眼不客氣的將虞夏掃視的目光瞪回去,少女說出了整個警局裡面最禁忌的話題。
  
  「你說什……」
  
  「夏,你應該沒受傷吧!」
  
  背對門口的虞夏剛聽到這句話就別過頭去,剛才升上來的火氣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面色不善的又嘖了一聲選擇不和少女繼續抬槓。
  
  「哥你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最好不要讓他知道到底是誰把他到警局裡的消息散播到遙遠的資料組那邊,虞夏不著痕跡的握了一下拳頭。
  
  快速將休息室內的人瀏覽完畢,和已經湊到少女旁邊擦藥的女警點頭打招呼後又將視線放到雙生兄弟的臉上,然後把目光停留在有著小片擦傷的臉頰和手腕上,鏡片後的瞳孔瞇起。
  
  將兄弟身上的傷口確認完畢後又把視線放到旁邊苦著一張俏臉正在沙擦藥的少女身上,剛才在門口的騷動的原因他大概能夠猜得出來。
  
  「小鴛。」開口喚了一聲同僚,虞佟露出了溫和的微笑,「這邊我來就可以了,妳先去忙沒關係。」
  
  「痾、那我先帶妹妹去弄筆錄好了,那就……麻煩你了。」一手拉著女孩的手一手指著醫護箱,知道這邊等一下會出現不該給小孩看見的場景,女警趕緊溜之大吉。
  
  關起的休息室的門同時也將兩人求救的目光遮擋住,女警只能對他們露出無奈的笑容,然後立馬關上門。
  
  開玩笑、誰都知道惹雙胞胎弟弟最多就是皮肉痛;惹到雙胞胎哥哥那就完全不一樣了,但那又是哪種不一樣,她只能說那絕對不會有人想要體驗的。
  
  虞佟滿意的看著關起的休息室大門,回過頭露出的連外頭的盛夏燦陽都無法比擬的璀璨笑靨,溫潤的嗓此時聽起來就像墜入冰底一樣,凍的人直發抖。
  
  「雙胞胎?」
  
  少女訝異的目光在虞佟和虞夏兩人不斷來回,只不過後一個進來的這個看起來比較成熟一點,勉強還算是個大學生年紀,而她旁邊這個穿著T恤牛仔褲的怎麼看都是高中生。
  
  「是的。」虞佟朝她點了點頭,更加深了臉上的笑。
  
  「前面的事我就先不提了,但是最重要的一點是……」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停頓下來,讓眼前坐在沙發上的少年少女感到背脊發冷。
  
  「…受了傷、就該擦藥,對不對呢?」
  
  那個呢真的是輕到不仔細聽不會發覺裡頭隱約散發出來的寒意,讓兩人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幾下,齊聲道是。
  
  完全沒辦法反抗啊!!
  
  
  休息室的大門終於在半個小時後再一次開啟,走在最前頭的虞佟臉上掛著可以秒殺許多少女心的溫和微笑,後頭跟著兩個苦巴著一張稚嫩臉龐的虞夏和少女。
  
  這是拿著資料經過的主管看到的不明景象,併肩走著的另一個洪姓主管則是在看到少女後停了下來,蹙著眉頭想了一下才開口叫住他們。
  
  「林怡君?」
  
  「我是,您是洪麒唯組長是吧?」少女在看到來人是誰後準確的稱呼出他的名子,禮貌性的點頭。
  
  「不是說明天才報到,怎麼今天就來了。」向前方拿著資料的同伴拍了下肩膀,讓他繼續把資料送到局長那裡,洪麒唯對著少女熟悉的態度讓一旁的虞夏兩人有點詫異。
  
  「因為發生了一點小事情,結果我和這位虞警官一同送一位現行犯到這來。」剛才在休息室裡面他們已經相互介紹完畢,同時她也得知雙胞胎兄弟在此任職的消息。
  
  「那就是剛才在外面的那個囉!他後頭的人有點麻煩呢。」洪麒唯想到剛才還在警局內大吼大叫的人的情景,嘆了一口氣,看著虞夏的目光像是在說『你能別惹後台這麼硬的嗎?』
  
  「管他後台多硬,我照樣拆給他看。」虞夏瞬間露出了在眾人眼底根本就是不懷好意的可怕微笑。
  
  「總之我盡量處理,阿夏你不要衝去給他一拳。」對於這個時不時暴衝去拖犯人出來讓他們安靜並且樂此不疲的屬下,他已經被操練到胃相當的強健,雖然效果聊勝於無但多少口頭上還是會叮囑幾句。
  
  「我盡量。」
  
  如果他在繼續該該叫的話,他考慮一拳給犯人並還給大家一個舒適的工作環境。
  
  「抱歉,我先去處理其他事情。」虞佟露出了有些歉意的笑,拍了拍他家兄弟的肩膀又補上一句交代的話,「那個犯人就交給大家就好,你就先回去吧!」說完後就離開了。
  
  「辛苦了。」勉強把兄長的話聽進去,想到還站在他旁邊的少女及主管對她態度都很奇怪的事情,好奇之下發問,「你們認識?」
  
  「我還沒和你介紹呢,這是明天開始編入你小隊的成員,從北部來的。怡君、這是你小隊的對長,阿夏、這是新成員,記得要好好相處。」相互介紹完畢後又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絲毫沒有感覺到剛才說的話有哪裡不對勁。
  
  「阿、她不是高中生嗎?」
  
  「什麼?這個看起來就很菜的菜鳥警官是我上司?」
  
  「誰高中生了?」
  「誰菜鳥了?」
  
  
  這樣真的可以好好相處嗎?
  
  洪麒唯看著兩個下屬總覺得上頭的決定真的相當的不妙,希望他被操勞過度的胃不要又痛了起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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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8-24 23:33:22 | 只看該作者

  章参、線索
  
  
  清晨的微光照耀在大片芒草堆中,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的閨暗也跟著轉成灰白明亮,空氣中清冷的溫度在夏季來說是少見的低溫。
  
  時間逐漸推移流逝,不遠處的柏油路面開始傳來汽車呼嘯而過的聲音,樹葉被風颳過的沙沙聲,隨著太陽的角度而上升的溫度開始令人覺得不適。
  
  幾隻野狗從芒草堆中快速的衝出,經過馬路時傳來不少汽車的叭叭聲及幾聲氣急敗壞的吼罵與狗群哀嚎,粗俗的話語在寧靜的山區更是顯眼,只是當駕駛氣呼呼的下車查看時沒看到想像中野狗鮮血淋漓的畫面,而是更加駭人的景像。
  
  駕駛立刻跌坐在地上,後方車輛的駕駛也跟著不耐煩的下車查看,這個山區道路時常會有野狗從旁邊一人高的芒草堆中竄出,原先以為是意外的車禍現場,卻在發現前車駕駛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往他的方向驚恐的大喊後整個變調。
  
  「救、救命啊!死人骨頭、頭骨……」
  
  同時間,山裡傳來一聲又一聲既淒厲又散發出恐懼的狗嚎聲。
  
  被隱藏在不遠處的芒草堆中,幾乎沒有被人發現過的一個小角落,隱約的白色和破碎的衣衫就在那裡放置許久。
  
  
  虞夏皺著眉頭看著被黃線重重纏繞住的現場,四周的芒草已經被先來的鑑識與員警們略微整理過了,大約勉強可以讓三四個人通過的寬度,當然也有不少人在整理的過程中割傷了手臂,卻也只能夠先放著等回去後再擦藥。
  
  他往前跨了幾步,側身閃過芒草銳利的邊緣。
  
  蹲下身來看著已經被拼湊出大概形狀的人骨邊,一旁熟悉的鑑識人員小心翼翼的從另一名員警手中拿過,拿著骨頭對了對,確定之後才放上右腿的位置。
  
  「現場怎麼樣?」直接撇頭問蹲在他旁邊收拾工具箱的玖深。
  
  「大致上就和老大你現在看到的一樣,不過這裡有可能不是出事的第一現場,沒有特別雜亂的跡象,但也有可能是因為時間太長了而判斷不出來,從骨頭的狀況來看至少也經過了三個月左右。」
  
  「現在是九月,往前推算的話大概是在六月左右時發生的事,不過很可惜的是正逢濕熱的夏季,屍體腐化的速度應該會加快,又逢颱風季節,颳風下雨什麼的也把證據都破壞的差不多了。」
  
  一邊收拾手邊的物品和整理蒐證的物品,玖深想了想又補上一句:「老大你們組裡是不是來了一個新的成員阿?」
  
  前不久才聽到小伍在那邊哀嚎自家組裡多了個人,而且那人還非常不要命的在上班的前一天和老大槓起來了,這前途光想就覺得多災多難,他要去收驚一下免的往後作不下去。
  
  嗯,自己應該可以介紹他一些比較有名的廟宇才對。
  
  在東區的那一間應該不錯,再要不然就是雲林的北港朝天宮也不錯。
  
  「嗯。」不太想談論這件事的人淡淡的回了一聲。
  
  不遠處綁著小馬尾的法醫在看到他們後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去,而旁邊的員警們也跟從指令往旁邊退開,空出一小塊圈圈。
  
  兩人也看見了法醫的手勢,對看一眼後湊上前去。
  
  「唷~~聽說昨天老大你和一個漂亮的小美女在警局裡面互嗆啊!」滿臉寫滿了我非常有興趣知道當中過程的嚴司露出了一個痞痞的微笑。
  
  白了一眼不正經想挖掘根本沒有那回事的八卦消息的法醫,當事人之一的員警當作沒有聽到。
  
  不過法醫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可以調侃人的大好機會,又補了一句。
  
  「诶別這種反應嘛~這要讓我們這些閒著沒八卦可以看的市井小民怎麼辦,身為當事人就應該要踴躍發言好滿足社會大眾的求知慾啊!」
  
  「你再廢話下去我就讓你成為八卦的中心,社會版的。」
  
  「咳、我想應該要來談正經事了。」看著火氣好像真的蠻大的人,嚴司難得慈悲了一回,不,應該是虞夏猙獰的娃娃臉實在是太可怕了以致於他目前還不想招惹下去。
  
  等一下要回去和他前室友說一下,最近雙胞胎弟弟的氣壓有點低,千萬不要去踩到地雷。
  
  默默在一旁看完整個過程的鑑識表示從頭到尾就只有法醫在不正經。
  
  戴著手套得手輕輕捧起擺放在白布上沾染了些許黃土的頭骨,然後將頭骨轉了過來好讓另外兩人看清楚上頭從頭頂裂至底端的可怕裂痕,凹下去的面積約莫有四分之一那麼多。
  
  虞夏和玖深在看到那道痕跡時不約而同的蹙起眉頭,這樣的傷痕到底是需要多麼大的力量才能夠造成的?
  
  「他殺。」
  
  虞夏一秒定下結論。
  
  「老大說得對,順便說一下我剛才檢查的結果。」嚴司一手捧著頭骨,而空出的那一隻手則是拿起了另一塊較大的骨頭,「這個洞裡面埋著兩個人。」
  
  聽到嚴司提到有竟然這裡竟然有兩具白骨的虞夏和玖深愣了一下,然後眉頭更加深鎖。
  
  一個人的話可以確認的是兇手可能是單獨犯案,可若是受害者有兩人以上,那麼就代表了犯案的人有極大的可能性是複數,當然也不排除是單人犯案,但那種可能性幾乎不太可能。
  
  「那個,阿司你可以先把那個骨頭放下來嗎?」就在嚴司和虞夏低頭思考的時候,玖深默默的抬起手發言。
  
  「嗯?怎麼了嗎?」不太明白為什麼突然要他把手中物品放下的法醫眨了眨眼,然後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他剛才把頭骨正面轉到他們的面前,正常人看到頭骨正面會有莫名的龐大壓力。
  
  不等他開口講話,蹲在鑑識旁邊的員警動手比動口還要快地直接往人的後腦巴了下去。
  
  「你是鑑識怕個屁!」
  
  突然被人用力拍了後腦,同時因為萬惡的慣性定律,玖深非常悲劇的近距離觀察被掩埋在土裡好幾個月的頭骨的正面照。
  
  「嗚阿阿阿阿阿――――」
  
  淒厲的慘叫聲立刻在荒山野嶺裡引起回音,不到幾秒就立即止住。
  
  虞夏惡狠狠的瞪著自家膽子萎縮到幾乎沒有的鑑識人員,那個在瞬間體會到自己生命安全有一定危險性的人立馬摀住自己的嘴,淚眼汪汪的閃到邊邊去讓自己受創的心靈慢慢回復。
  
  將整齣好戲看完的法醫默默的為可憐的鑑識弟弟彈幾滴眼淚表示默哀,然後嘴角更加愉悅的上揚著。
  
  「依照我剛才撿起來的順序來看,躺在下面的是女的。」嚴司完全不避諱的跳入剛才員警們事先挖開小坑內,然後彎下腰來拿出一塊較大骨頭,「這個很明顯是女性的盆骨,撇去那些難搞的醫學名詞,男性和女性的骨頭差異程度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耳朵敏銳的捕捉到最外側的警戒線好像有什麼騷動,虞夏下意識的皺了下沒頭,沒好氣的撇撇嘴。
  
  「麻煩的傢伙們來了。」
  
  「老大,記者們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消息一股腦兒往這邊衝過來。」戴上帽子的小伍小跑步過來湊到虞夏旁就是這麼一句。
  
  「不知道是哪個白癡放出的消息說這邊有一對情侶自殺殉情,然後那群記者就像鬃狗一樣聞到血味似的瘋狂的撲了過來。」也跟著湊過來的阿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蹲下身來收拾現場。
  
  「現在這個世道真是越來越亂。」難得說上一句人話的嚴司拔掉手套後一爪子搭上從剛才聽見記者們的消息後就臉色不善的虞夏的肩膀。
  
  思考了一會後下達指令要一半的人手在這裡繼續整理和應付記者們,另外一半的人手則是回到局裡繼續分析所得到的任何蛛絲馬跡,虞夏接過小伍遞給他的鴨舌帽後戴上。
  
  偏頭瞅著那個依舊不知死活地把爪子搭在他肩膀上的法醫。
  
  娃娃臉瞬間猙獰了起來。
  
  下一秒,慘叫聲響起。
  
  在場的員警們則是當作完全沒有聽見的繼續執行剛才接收到的命令,並且在心裡默默想著法醫大人如此堅定不移遊玩人世間不畏懼真是勇氣可嘉、勇氣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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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8-24 23:33:44 | 只看該作者
章肆、徵兆
  
  
  最近的校園不怎麼平靜。
  
  這是虞因最近不翹課不亂跑乖乖去上學時得到的結論。
  
  眼角掃到位在學校東邊側門的小涼亭那裡,有幾個看起來很明顯就是鬼鬼祟祟的身影晃過,為首的那人拿了什麼東西和人交換,虞因瞇了瞇眼還是沒能看清楚那東西究竟是什麼。
  
  不過在那個奇怪的地方交換東西這件事本身就不對勁。
  
  有眼睛有腦袋的人都看得出來絕對有問題。
  
  站在一旁樹蔭底下的虞因叼著剛才從友人那裡搶來的果凍條,嚼了兩下後發現涼亭裡的人好像有要走出來的打算,趕緊躲到樹幹的另一頭,對方大約四五個人左右,走在最前面的似乎就是為首的人。
  
  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個長個非常好看的男孩,中規中矩卻又不失自我風格的黑色短髮,清爽的笑容如沐春風。
  
  如果要虞因來比喻的話,有點像他認識的某個人,但那個人和眼前的這人有著某種部分的相異。
  
  本質上的差別。
  
  從根本上就已經有所差異,他們倆不是同一類人。
  
  再仔細看一次,那人清新爽朗的笑容底下隱約有種令人厭惡的疏遠和藐視在裡頭。
  
  在經歷過那麼多令人莫可奈何的事件之後,他親身去體會那些沉重又悲傷的故事,才慢慢的學習到如何去衡量心中的哪一把尺,以及他所能做與做不到的事。
  
  沒有人能夠拯救所有人,正如沒有完全的正義。
  
  世界萬物皆有正面,理所當然的也會有反面,這個世界的本質就是混沌。
  
  有的人雖然站在白色的世界,但偶爾也會碰觸到黑的那一面;
  有的人雖然身處黑色的世界,卻仍然會堅持自我的仁義道德;
  而有些人則是一腳踩在黑與白交界的灰色地帶,遊走在危險的邊緣,奇異能找出其中的平衡點存活下去。
  
  而虞因看出了領頭的那個人就是屬於第三種類,身處在灰色世界裡的人,憑藉著他近來的經歷,他能夠判斷的出來。
  
  「領頭的那個人叫鄭駿偉,是小我們一屆的大三生。」
  
  一道有點耳熟得聲音突然從自己的背後響起,嚇得虞因睜大了眼下意識就往前一衝,然後被人揪住袖子往反方向一帶,張大的嘴也被一隻手摀住。
  
  「抱歉,現在讓你出聲音的話會變得很麻煩的。」完全沒有嚇到人的自覺的一太笑的極其自然,語畢又將虞因往自己的方向拉了過來,躲在樹幹後面又瞄了一眼已經走遠了的一群人。
  
  同學你走路怎麼無聲無息,是想要嚇誰?
  
  被人摀住嘴的虞因默默在心裡吐槽,雖然他也不是沒有被這麼嚇過的經驗,只是被「人」這麼嚇這還是第一次。
  
  其實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太一回頭就瞧見了友人充滿怨念的眼神,沒好氣的指了指自己摀在對方嘴上的手,回以一個抱歉的微笑後放開了手,然後提起了另一手拿著的便當。
  
  「總而言之,先吃飯吧!」
  
  
  看著眼前的便當和旁邊一看就知道有一段時間沒有整裡的環境,虞因有種他像是被拐來賣掉的小孩一樣,然後怪叔叔給了他一個便當叫他趕快吃的詭異場景。
  
  「怎麼了嗎?阿方說這間便當的雞腿很好吃呢,我個人也很推薦。」附帶一枚燦爛到快要閃瞎人眼的超級大笑臉。
  
  ……奇怪了他怎麼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想來想去也猜測不出來這人找自己有什麼事,索性不想了的虞因拆開衛生筷的塑膠套,低頭先扒一口飯問:「阿方呢?」,平時總會跟在一太附近的友人怎麼沒有在他旁邊。
  
  「剛才有個女生找他。」勾起唇,一太的笑容變得有點微妙。
  
  至於剛才籃球場的盛況,他衡量了一下選擇不要多說會比較好,對於那個心靈在某方面其實還蠻脆弱的友人來說,被一群女性強拉走這種事情還是別讓太多人知道。
  
  「嗯。」其實知道實情的虞因點頭表示他理解了。
  
  廣告科的系花倒追籃球校隊成員阿方的消息早就是他們學校人盡皆知的消息了,只是當事人之一的男性似乎對此完全不知情。是說遲鈍到對方三不五時的簡訊問後,情人節巧克力送禮的攻勢之下還能不理解對方的心意的阿方感情方面得程度簡直直比他家二爸了。
  
  詭譎的是阿方似乎只對那一位系花大膽的示愛遲鈍,對比其他女性好像就沒這方面的問題,還是說其實有其他方面的秘密他不知道之類的……
  
  「最近學校裡面似乎有什麼髒東西流進來了。」
  「噗咳咳…咳哈咳咳咳――」
  
  一太淡然的睞了一眼被飯嗆著了的友人,露出一抹神祕的微笑,繼續說下去,「前幾天有人告訴我有某個人在學校發放某樣東西,使用那樣東西的人似乎都出現了焦躁的情緒,更嚴重點的已經到了使用暴力的部分了。」
  
  咳到岔氣的虞因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胸膛一邊彎下腰來緩和這種不適感,等過了好一陣子後終於緩過氣來的虞因一抬頭就看著臉上充滿笑意的友人拿出一罐礦泉水遞給他。
  
  氣氛僵了幾秒,他還是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水。
  
  「咳、使用者呢?」
  「我私下處理中。」
  「了解。」
  
  灌了幾口水緩和那種被嗆到的不適感之後,虞因把桌上的便當再度拿起,垂著眸看著剛才被他咬了一口的豬排,橢圓形已經缺了一塊,嘆了口氣。
  
  既然已經看到了那就代表他也不能無動於衷了。
  
  「你懷疑是剛才那個人。」會特地告訴他人家的名子,大概是連底細都查了個一乾二淨吧!只不過這種事情通常都會交由學校內的擺平者──一太來處理,怎麼這一次擺平者會找上他?
  
  「我只是剛好走到這裡來,就看到阿因你站在樹下鬼鬼祟祟,就過來看一下,誰知道就讓我看見了交易的過程。」
  
  虞因深深認為不要思考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巧合湊在一起會比較好,尤其是巧合的源頭還是眼前的這人。
  
  「咦?阿因你怎麼在這裡?」手裡拎著塑膠袋的阿方走近涼亭後看見熟悉的友人先是一愣,然後再恍然大悟,「難怪一太要我買三罐。」把手上的剛買的沁涼飲料放到桌子上。
  
  「哦、謝了。」虞因瞧見友人後抬頭打了聲招呼。
  
  吃完便當後下午還有課的一太和阿方看著虞因離開小涼亭的背影。
  
  阿方撓著頭盯著旁邊的慢條斯理地擦拭嘴巴的好友,開口道:「你應該不是特地支開我的吧?」他到籃球場一問之下才明白根本沒有人主動找他,但是在返程時卻遇到熟人把他叫住,於是就耽擱了這麼久。
  
  將便當盒放入塑膠袋裡頭的人把袋口繫了個死結,緩慢地彎起唇角,微微揚起頭。
  
  
  「怎麼可能呢。」
  
  阿方抽了下嘴角,放棄繼續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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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發表於 2015-8-24 23:42:09 | 只看該作者
大大好~風風是新讀者喔~
覺得大大文放好快喔!!
文很好看!很精采的感覺~
期待大大之後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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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發表於 2015-8-25 14:27:51 | 只看該作者
很有趣的一篇故事呢。
娃娃臉警官加上少女警察XD
這兩位脾性火爆的人槓在一起定然又是一場戰爭了。
期待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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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樓主| 發表於 2015-12-12 17:19:04 | 只看該作者
章伍、線尾
  
  
  綁著馬尾的林怡君正把手上最後一個紙箱放到桌上,本來就有些雜亂的辦公桌上的文件順著地心引力滑落,然後被一雙手快速抓起。
  
  「你是來幫我,還是來製造麻煩的?」虞夏翻了個白眼將文件拋回他的辦公桌上。
  
  「我從沒見過有人的辦公桌可以亂成這樣……」順手從桌上摸起一張資料,掃了兩眼,「…兩年前的案件資料居然也在,你到底多久沒整理了?」
  
  虞夏一把搶過資料揉爛,無聲的表達他現在的心情。
  
  「老大這是早上那兩個…對不起我等等再來。」推門進入辦公室的玖深看著自家老大的表情,決定等會再來挑戰大魔王。
  
  「站住。」
  
  嗚、他下次開門會記得先敲門。
  
  「東西給我。」
  
  恭敬的遞出鑑識科花費一個上午的成果。
  
  「兩人的死亡時間約莫是三個月前,男的死因是顱骨受到重創,肋骨與左小腿都有骨折現象;女的死因目前還不確定,不過她的頭骨還沒找到,目前已經擴大搜索整個山區了。」玖深撿略的報告一下,一邊用眼角偷瞄那個傳說中的新進人員。
  
  看起來挺文靜的女孩居然就是昨天和老大把死台客帶回來的人,聽小鳶說她似乎把人治的死死的,真是看不出來。
  
  少女注意到玖深的視線後露出笑容,手上的整理動作依然沒停,後者愣了一秒也回以一笑。
  
  「你好,我是鑑識科的玖深。」出於禮貌打個招呼,他朝著她伸出手。
  
  「我是今天才調過來的林怡君,很高興能與你們共事。」探手回握,「叫我怡君就好。」
  
  「你是這兩年剛畢業的吧,如果有問題的話隨時可以找我或是和你同組的小伍,你們看起來年紀差不多應該比較好融入。」一調來就進了最操勞的地方,玖深忍不住嘮叨兩句。
  
  「還有還有之後你會認是一個法醫,記得有多遠閃多遠,不然會被帶壞。」
  「其實我…」
  「前幾天我家小黑老是熬夜看電影,我才知道是阿司借她看的,真是……哎唷好痛!!」
  
  叨念到一半的玖深摀著頭迅速地縮到門邊,虞夏這才放下剛才行兇的手,瞪了眼自家鑑識:「工作都做完所以在這閒聊?」
  
  「我、我先走了。」
  
  看著人慌張跑走的背影,虞夏揉了揉有些乾澀的眼,注意力又移到手中的資料上。
  
  兩句埋在深山裡的男女枯骨,可能性不外乎是情殺、仇殺抑或為錢財而殺,按照媒體發布的消息來看,有人想誤導他們偵查的方向……
  
  「自作聰明反而會露出更大破綻。」
  
  他抬頭盯著那個笑咪咪的新下屬,挑眉不語。
  
  「你說是吧!老、大。」隨手把整理好的文件放進箱子內,林怡君反手敲擊桌面發出規律的扣扣聲。
  
  「多話的傢伙就該一個個拔出來掐掉。」
  「…老大,有沒有說過你是暴君?」
  
  虞夏給了林怡君一個令她頭皮發麻的笑容。
  
  
  ***
  
  
  暗巷中,瘋狂的追逐仍在進行。
  
  前方的人氣喘吁吁的跨過被人們隨意亂扔的黑色垃圾袋,昏暗不清的視線與狹小的空間帶給人無限的窒息感。
  
  他轉頭看向來處,卻發現追逐者又多了幾個,不爽的嘖了一聲,正想扭頭繼續跑……
  
  一回頭,腹部猛地受到重擊,後被直接撞上牆,跌坐在垃圾堆裡。
  
  來人戴著一頂全罩式安全帽,奇特的銀紋纏繞在上邊,極具個人特色。他正輕拍衣服上的灰塵,一步一步的往不斷發出痛呼聲的人走去。
  
  「你他媽的誰啊?!別來礙事。」青年摀著肚子面色不善的發出警告,右手探入懷中。
  
  「呵,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來人把安全帽摘下後笑瞇了眼,蹲下身與青年平視,猛地將安全帽狠狠砸在對方臉上。
  
  青年發出慘嚎聲,掏出蝴蝶刀胡亂揮舞。
  
  伸手按住青年持刀的手腕往下一壓,順勢奪過刀,迅速的抵在青年臉側,壓低聲:「別叫,很吵。」
  
  「一、一太……」終於認出眼前的人是校園出名的擺平者,鼻血直流的青年完全不敢亂動。
  「杜世旭,大三,土木工程系。」
  「單親家庭,家中除了母親還有一對雙胞胎弟妹…」
  
  聽著一太唸出的字句,杜世旭忍不住頭皮發麻,咬牙承認,「等等,不、不關我家人的事,我是、我是…──自願的。」
  
  「我很早就說了,我的地盤不喜歡髒東西。」黑髮清年的表情越發深沉,收回抵在杜世旭臉側的刀,在手上熟練的把玩著。
  
  「而且,我並不介意不擇手段。」
  
  下一秒,蝴蝶刀插在距離杜世旭腿邊不到幾公分的土裡。
  
  青年慘白著臉,咬住下唇許久,才掙扎的吐出一句話。
  
  「……我說。」
  
  
  沉默的看完好友威脅逼供完整過程的阿方吞了口唾液,開口道:「你會不擇手段嗎?」
  
  現任校園擺平者拎起安全帽拿出手帕擦是上頭的血跡,回頭瞅著阿方,眼神意味深長。
  
  「你會嗎?」硬著頭皮再問一次。
  
  「…不會。」
  
  聽見阿方放鬆的呼了一聲,一太把手舉在面前,果然還是有點模糊,不過並沒有大礙。
  
  對於友人的擔憂,他不是不知道。
  
  人從來都是自私的
  如果真到那個必要時刻才能守護他要守護的人
  
  他會毫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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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發表於 2015-12-13 14:56:10 | 只看該作者
許久沒來御見我,一上便看到了如此好看的同人。一口氣的最到了最新進度,很喜歡你筆下的一太和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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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發表於 2015-12-13 15:29:27 | 只看該作者
又一篇因與聿的同人文耶!
這次會是什麼樣的案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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