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陽栩 於 2015-11-15 20:56 編輯
作者是個常常修文的混蛋、作者是個常常修文的混蛋、作者是個常常修文的混蛋(很重要所以說三遍)
文筆渣渣級
國三生,更文時間不定
會不會是坑很難說
有自創、性轉還有背叛 慎入
---
序 從崩壞開始的傳說
睡吧、睡吧,安心的沉睡在黑色的夢裡
鮮紅的血液滑過指尖落在漆黑地水面上,剎那間綻放出豔麗的花朵。
她步伐蹣跚的走在昏暗的洞窟裡,耳邊迴盪著忽近忽遠水的聲音,敲擊著模糊的意識。
一直向前走、沒有原因的逃離,陰影如黑色的巨獸般冰冷卻溫柔的包圍住她。
她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親人常常哼唱給他聽的歌,據說是從以前流傳下來的童謠,描述白色和黑色的種族。
在很久很久以前,太陽告訴我:天亮了,是萬物甦醒之時,唱吧、唱吧,清冷的風喚醒了白色的夢,光明中殘酷的溫柔是白色給予的制裁。
在很久很久以前,月亮告訴我:天黑了,是萬物沉睡之時,睡吧、睡吧,安心的沉睡在黑色的夢裡,陰影中冰冷的溫柔是黑色給予的救贖……
一個不穩她往前倒下,模糊的意識終於支撐不住沉重的身體。
第一章
啵的一聲,好幾個金閃閃的物品掉落下來。
幾十公斤重的重量把我壓倒在白色的毛毯上。我已經被這裡的東西埋了好幾次,幾乎每走十步就會有莫名奇妙的東西從天而降,但神奇得是我根本沒有碰到那些疊得老高的「高山」。
我的名字是褚冥漾,Atlantis學院大學一年級,現在正在跟認識不到一天的女孩子在大得離譜的倉庫裡探險……其實應該說是幫忙找東西。
不久前回到家的我在老媽的呼喚下離開家去跑腿,回程的路上差點又被不知名的東西拖走,費了一番功夫終於要回到家時,卻被一個穿著學校制服的女孩攔了下來要求我幫忙,接著老媽出現,看到學妹後以食物為危脅要我去旁邊閉嘴。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被老媽豪爽的借給了學妹。
到現在我都還再懷疑我到底是不是我老媽親生的,其實我是從垃圾桶撿回來的吧,小時候不是常有被爸媽說是從垃圾桶還是路邊或者桃子裡撿回家的經驗嗎,但我老媽可能不是再騙我而是再敘述一個事實,所以我和老姐才長得一點都不像。
身上的重量突然減輕,宛如天使般的嗓音響起,「學長,還好嗎?」一隻纖細的手出現在我的視野裡。
「還、還好。」握住那隻手,我從地上爬了起來,某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視線從身後盯過來。
人總是學不乖,即使知道不能回頭我還是回過了頭,一個非常熟悉的東西看到我望它後衝了過來。
為什麼學校的大鐘會出現在這裡!
拿出米納斯,準備朝時鐘開一槍時,某人拉住我的衣領往後衝,談不上熟悉的空靈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學長快跑。」
……雖然學妹你非常有義氣的沒有拋下我自己離開,但我真得可以解決它!恐怕等等我不是被時鐘劈死而是被學妹你勒死的!
不知道拐了幾個彎甩掉了時鐘,我好像又看到了天堂路和已經不知道翹掉幾年的阿嬤和我招手,不到幾秒又消失了,緊接而來一陣一陣的搖晃,「學長、學長你醒醒。」
說真的,學妹你是來謀殺我的對吧?
「學妹,不要晃了……」不然你學長我就真得要死了……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眼前一片昏暗,一秒後才又看清楚四周。
好像是跑到了一個隔間,比一般上課教室還要寬敞些,中央擺著一面古樸的鏡子,同人一般高度的鏡子鏡面被擦拭的非常乾淨、隱隱反著光卻沒有照出任何影像,好像水般微微的波動著。
「找到了。」
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的學妹這樣說著,拉著我往鏡子方向走,力氣大得讓人無法掙扎,而我也沒有掙扎的隨著她來到鏡子前。靠近鏡子才聽到清越的水聲,一抹交纏的赤紅與墨色突然浮現在鏡面上,自然而然的我張開雙手接住了一個瘦弱的身影。
撲鼻而來的血腥味說明著懷中的人受著怎麼樣嚴重的傷,我卻在下一秒鬆開手往後快速的退了幾步,舉著米納斯朝向前面的那個人。
那個人搖搖晃晃的站著,手中握的是一把黑色的小刀,就在剛才我差一點就要被她給刺中了。
那人抬起被散落的黑髮遮住的臉,我訝異的看著那熟悉卻有些陌生的樣貌───每天早上都會看到的自己的臉,但更加成熟柔和且蒼白沒有血色,樣子跟老姐有點像。
黑色的雙眼呆呆的望著我,然後直直倒下。我趕緊跑上前接住她,大概比我要輕得多,我很輕易的就抱起了她。
下意識行為……嗎?
「學長,你在呆下去那個人就要去見閻羅王了。」不知何時站在巨大法陣上的學妹說著,指了指我腳下,我低頭看見一小片的血泊。
「啊還有,血腥味會吸引……來。」
……可惡!早點講啊!
人流多少血就會瀕臨死亡?
據說只要全身血的百分二十以上就會有生命危險,而那個人到底流了多少血我並不知道,但當輔長接過他後我手上、衣服上一大片的血紅。
她是誰?為什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還有那張跟我很像的臉……許許多多的問題壓在心頭沒有人能回答。
「……她沒事,再過幾天就會醒了。」
在我追問下輔長很無奈的說,但我的直覺告訴我輔長應該是隱瞞了什麼。
我曾經隱晦的問過我姐是不是還有大幾歲的表姐,我姐毫不猶豫的打破我的想法,雖然她後來並沒有多問什麼,卻用著那雙深邃的雙眼盯了我好一會。
我嘆了口氣,推開門卻沒有看到原本該躺在床上的人,空蕩蕩的病房,一陣風吹起了我的頭髮。
……
她離開了。
「本想問他一些事的……」我喃喃低語,看到眼前板子上的字後又說:「什麼事?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有些在意……嚇!」
只見那人拿著一塊白板站在我面前,半長的頭髮隨意的用一條橡皮筋束在身後,身上也換了一套便服,這時我才注意到她和我差不多高。
「你……沒辦法講話?」我說出連我都覺得是廢話的問題,還好對方也不在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在白板上寫了幾個子,『不用在意,我已經習慣了。』
是個溫柔的人,我在心中暗暗的想。
「我的名字是褚冥樣,請多多指教。」不知要說些什麼,向來都是喵喵他們先提起話題在一起討論,我脫口而出自己的名字,然後有些期待得看著她。
她低頭寫著,很快的一段話出現在白板上:『我的名字是白陵央,也請多多指教。』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