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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Atlantis】
自從諾回來後,已經過了四個月,他們也已經升上大二了
依舊是大學2—C班
而這天,諾說是有事,會晚點回來
但回來時卻又全身是血
自從諾失蹤那兩個多禮拜後,他就常常早上太陽都還沒升起就出門,直到隔天快黎明才會像是從血池出來的一樣地回來
對此,不論陽零翼他們如何追問,諾都不給與任何答覆,只是一再地蒙混過去
[諾!!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你這些日子以來,到底都在幹嘛?常常天還沒亮就出門,隔天黎明才全身是血地回來,你到底在幹什麼!]
說著便衝上前抓住諾的衣領
[翼你冷靜一點,諾,我不知道你在幹嘛,但是你這次真的太超過了]
[是啊,翼他真的很擔心你…你到底怎麼了?]
[……]
諾在陽零翼衝上來的一瞬間其實是可以閃開的,但他卻沒有,只是任由著陽零翼抓著他的領子破口大罵
而他,卻只是在臉上掛著平常的笑臉,但注意力似乎已經不是放在陽零翼身上了,這讓陽零翼更加暴怒
[喂!諾!我在和你說…]
[呵!下賤的東西,你還是這麼討人厭啊?呵呵]
眾人除了諾之外皆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馬上就進入備戰狀態,但看見諾沒有任何動作之後,便改為警戒
[你來這裡做什麼?]
[諾!他罵你下賤的東西耶!]
[你來這裡做什麼?]
正當陽零翼準備幫諾罵回去時,那人又開口了
[不過好像不是平常那個,你換髮型了?]
[不關你的事吧?]
[是不關我的事,但是…嗯…叫稀是吧?我不過是問一下也不行嗎?如果是原本那個還會和我哈啦兩句呢!真無趣!]
[等、等等!你是稀?那,諾呢?]
聽到那人的話地眾人無一不驚訝的,諾被掉包了竟然沒有任何人發現!
[你來這裡做什麼?]
稀再一次地重複了那句話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討人厭?]
[總是把我們當成是下賤的東西地你,不可能沒事出現在我們面前,所以,你來這裡做什麼?]
[呿!要不是世界下達直接命令,你以為我會想和你們這種東西同流合汙?]
[喂喂喂!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終於看不下去的陽零翼決定先把諾被掉包的事擺旁邊,目前解決眼前的人才是重點
[嗯?你是誰啊?]
[你!]
[我勸你最好不要動他]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了,稀卻突然插進一句話
[喔?]
[他叫陽零翼,是被時間親自選上的人,同為時間空間與世界之子的你不可能不知道,違反時間的後果是什麼]
[……]
[尤其是身為『榮』的你們]
[哼!憑你們這種下賤的東西怎麼可能理解我們的重責大任]
聽到對方的發言,陽零翼等人其實已經氣炸了,只是稀對此並沒有表示什麼,所以他們也不好發難,只能默默賭氣聽他們的對談,並且聯絡賽塔和董事們,讓他們快一點過來
而他們在接到連絡的第一時間就開傳送陣過來了,並且在陽零翼他們的告知下理解現在的狀況
反觀稀這邊
[是啊...我們的確無法理解只負責一種屬性的你們的責任,因為我們也有自己的責任要顧]
[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你們不過是失敗品而已]
[我知道,因為你們,才是世界的、完成品]
[你…]
[等等!所以真的有世界的完成品!?]
聽到這句話的賽塔的表情簡直是經典
[嗯,失敗品為『罪』、完成品為『榮』還有…負責審判的『監督者』等…]
[原來還有這麼多…]
[不只]
稀看都沒看賽塔一眼,就打岔了賽塔話,同時也讓賽塔更為震驚
[榮的弱點只有一個]
[咦!世界創造出來的產物居然會有弱點!?]
[呵呵呵,那又如何?縱使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你們既不可能成為我們的敵人,也沒資格成為我們的敵人]
[是啊…因為你們、是榮,而我們、是罪]
[呵!你還算有自知之明嘛!]
[所以你來這裡做什麼?]
[你這東西就不會加個敬語嗎?]
[第5分支的罪只會對一個人使用敬語,也只會對他尊敬,並服從於他]
稀平淡的間接性回答了對方問題:不會,就算會也對不會是對你
[嗯,我知道,你們幾個在這方面出奇的堅持呢!都跟著他多久了,他也沒有對你們好到哪去,你們又為何如此執著?]
[你身為高貴的榮跑來和我們這種下賤的東西八卦好嗎?]
這次稀到是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將問題丟還給對方
[如果是為了這件事,我願意降低自己的身分]
[好吧,雖然你願意但並不代表我們願意]
[你這傢伙…]
對於稀的回答對方只能咬牙切齒
[阿茲特克,你來這裡做什麼?]
此時連陽零翼他們都撐不下去了,像這樣鍥而不捨地問著同一句話,任誰來聽都會瘋掉
喔!當然,對於像阿茲特克這樣身為榮的,必定不至於瘋掉,但也是會脾氣暴躁的...
[哼!你真的好煩!時間下達命令要我和你們其中一個去132執行回收指令]
[回收誰?]
[第24分支罪、第7分隊榮,監督者32會和我以及你們其中一人一起去]
[回收編號?]
[1]
[是嗎?我知道了,我去叫二姊]
[等等等等!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雖然從一開始就在狀況外,提出問題也一直被忽悠掉,但愈來愈多的疑問讓陽零翼他們再一次提出疑問
[回收字面意思,回收編號回收方式,1直接武力殲滅]
雖然還是不是很懂,但至少已經比一開始那樣一直被帶過去好多了
[喔,大概懂了,謝謝,你們繼續]
聞言稀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但阿茲特克卻帶著不屑哼了一聲
[所以?現在]
[你不是要去找你二姊,快點,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裡你們]
[嗯,你等一下]
說著人就跑不見了
其實稀離開時的速度是比諾還要快的,但因為陽零翼他們連諾的速度都看不到了,所以當然分辨不出來
過沒多久,醞就到了,或著說出現了
他依舊帶著憤怒表情的面具,頭髮也依舊扎成馬尾辮
[阿茲特克?哼!走了!!別浪費我時間!!]
[你那什麼態度!]
[對你,不需要任何尊敬,你不配]同時挑釁般地指著阿茲特克,並以非常不屑的語氣說著
[你們這些傢伙!!]
阿茲特克終究是被氣到了
只能說醞不愧是醞,剛出場兩句話就把阿茲特克惹毛了
他們現在這種一觸即發的氣勢和剛剛稀跟阿茲特克時的氣氛儼然就是不同的天差地別
[走了!!沒聽到阿]
扔下這句話的醞到是先一步離開了
[混帳!]
阿茲特克縱然再不滿,也只能跟著走,誰叫他們目的地一樣呢?
[對了,阿茲特克,我奉勸你一句,在華貴的鳥兒,終有被斬斷翅膀的一天,若是過為高傲嬌貴,只會徒增自己的痛苦]
[哼!從一開始,你們就從未飛翔過]
[是啊!所以我們才會信奉那位大人,像你們這種毫無目的的榮不過就是另類的可悲]
[你!]
[二姊,別再說了,任務要緊,阿茲特克,你也是]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哼!執行完任務我們再來算帳!]
即使兩人離開後,陽零翼他們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那麼我也先行告退了]
[嗯、喔,咦!]
明顯還在發呆狀態的陽零翼在回答完之後才感到驚訝
一轉身,映入眼簾的是已經把頭髮綁回偏右的高馬尾,也換回平常那樣帶著憂鬱氣息了的稀
現在的稀完全沒有像這幾個月的『諾』一樣開朗
稀的演技完美精準到讓陽零翼他們全部人感到恐懼,不,只是恐懼並無法表達出他們現在的感覺
那是一種不可置信、恐懼、讚嘆、震撼、驚訝、猜忌、懷疑…一種混砸了各種情緒而複雜到無法以言語表達的感受
[等等!]
[請問怎麼了嗎?]
[你…這幾個月以來一直是以稀的身分扮成諾留在我們身邊的嗎?]
[是]
[怎麼辦到的?]
[很簡單,這樣就好了]
一邊說著一邊把頭髮重新綁成普通的高馬尾
然後在氣質變成陽光開朗、換上諾常有的笑容的同時使用諾常用的語調說話
[阿就這樣嘛!很簡單啊!又沒有什麼難的~~對吧對吧?]
面對這樣的轉變,陽零翼等人都呆掉了
[嗯?那我先走啦!反正被拆穿了,掰~~]
[等,等一下啦!]
[嗯?還有什麼事嗎?]
[真正的諾在哪裡?]
[他負責的區域出了點事,所以現在正在努力處裡喔~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我要先走了喔!]
[呃、嗯]
[嗯!掰掰~對了,我忘了說,他暫時不會回來了喔!]
不等陽零翼他們反應,扮成諾的稀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
幾個人對看一眼,對於對方的想法都心知肚明,但卻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現在…?]
[不知道啊!現在關係這麼亂]
[是啊!如果這個跟我們生活了這麼久的人是稀的話,那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和諾掉包的?]
****作者廢言專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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