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羽落的吐嘈(?)時間
這次羽落呢要先向喜歡羽落文章的讀者大大們道歉。
對不起,羽落因為自己都私人因素而沒有做到先前答應的月更,羽落我深感抱歉。
羽落我知道其實我的文章非常的無趣還非常的老梗。
但羽落也有在努力的趕文,老實說這段時間內羽落我自己曾經想過乾脆不寫文了就這樣放生算了。
但我辦不到,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我的文章,儘管如此我曾經對自己說過只要還有人喜歡我的文章,只要還有人願意看我的文章我就會繼續寫下去。
所以如果可以請讓我知道還有人想看還有人在看,這並不是討留言或討拍之類的,羽落我只是很單純的想知道是不是有人喜歡這文章。就算只有一人我也會寫下去。
會為想看的人寫下去。
章之八 我的新娘
夏碎在離開房間前一秒突然回頭對著冰炎說「我剛突然想到,要請九瀾配合除了剛剛的威脅還要在加上利誘,畢竟這可不是『公事』。」
夏碎用著半威脅的語氣對冰炎說出想法。而冰炎也不是白痴自然知道夏碎想表示的意思是什麼。
冰炎勾起脣說「你就明說你想跟你弟一起去不就行了。」手一邊將剛剛隨意綁起的頭髮放下重新扎好,一副不以為意的看向夏碎。
「呵,冰炎你自己不也是一樣嗎?」語畢,不等冰炎的回答夏碎便離開了冰炎的房間,出發去做剛剛被冰炎所託付的『任務』。
歲,終於有時間能跟你相處了。雖然我明白你對我的心意,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正因為我愛你,所以希望你能找到個可以伴你終生的女孩。而我會用我僅剩的生命,來陪伴你。
在夏碎離開房間後,冰炎如同自言自語般淡淡的說了句「或許吧」,隨後便走進房間的最深處。
『喀~』的聲音在空洞的房間內響起,在這安靜到令人害怕的房間內更顯得突兀許多。
斜下的夕陽讓這了無生氣的房間看起來似乎多了那麼一點活力。儘管如此,這空蕩蕩的房間依舊是冷清的可怕,整個房間內最有生機的是那,放在精美的玻璃雕花桌上被小心保護著的紅白玫瑰。紅白色的玫瑰在夕陽的照射之下更顯得虛幻,這朵玫瑰可說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珍寶。不僅是因為它的花期長達二十年之久,然而這朵玫瑰是世上僅有的一朵而且無法在產,但這朵看似『平凡』的玫瑰花意謂著『詛咒』的時效。
青年看著逐漸凋零的玫瑰,臉上沒有了以往的煩躁,取而代之的則是抹淡笑。形狀姣好的脣淡淡的說了「就快了,在一下下他們就能解脫了。因為我找回了,我的新娘」隨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他那美麗的銀色馬尾也隨著他的動作 在夕陽的渲染下閃閃發光,漂亮至極。這副美景,就猶如煙火那般短暫卻美麗,隨著青年的關門聲一同消逝,房裡的一切就跟原本的樣子一樣毫無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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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夏碎視角)
在跟歲一起去找九瀾時原以為九瀾會要求些什麼奇怪的內臟當所謂的報答,但沒想到他卻什麼都不要。雖然那樣是讓事情輕鬆許多沒有錯,但這樣我跟歲能『理所當然』相處的時間就減少了很多……「唉…說來也奇怪,最喜歡內臟的九瀾居然會不要內臟,雖然我也沒帶內臟過去就是了。」
「咦?夏碎先生?」
褚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真糟糕不曉得他有沒有聽到內臟之類的,我記得他小時候還蠻怕那種血腥的東西。有次亞那先生不知道從哪裡打到了西方神獸的內臟,然後興高采烈的拿去找冰炎說要送他,沒想到亞那先生一拿出來,褚就哭的跟什麼一樣。最後亞那先生不只被他的凡斯先生揍還被自己的小孩扁……。說到這個不曉得凡斯先生找到亞那先生了沒……。
「夏碎先生?」
褚的聲音將我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回來,這次出聲點是在我的正前方,原來我恍神的那麼久嗎?看來該要好好檢討了。
「嗯?褚找我有什麼事?不過為什麼你會離開房間?」照褚以前的個性來看應該會死命的躲在房間才是……還是說他忘了這棟城堡裡有他所懼怕的『那個』?感覺還蠻有可能的,畢竟他在剛見面時認不太出我們而且到現在也還沒有問過冰炎的事。
「咦?那個夏碎先生……難道我不能離開那個房間嗎?」褚一臉像做錯事的小孩般有些呆愣的看著我,該不會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吧?看起來褚的記憶可能有被人動過,這下有點麻煩了晚點在跟冰炎說好了。
「褚,你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因為這棟城堡會隨著心情任意變更路線,有很高的機率會不小心迷路,然後就會遇到……。所以我以為你會待在房間。既然出來了也沒關係剛好我有事要找你」
「嗯?有什麼事?」褚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褚冥漾先生,我的主人想詢問您今晚可否與他共進晚餐?」我稍微欠了一下身,而褚很明顯的被我嚇到了。
「夏、夏碎先生,那個、我、我會去吃晚餐、所以……那個可以不用那樣跟我說話……好不習慣」
「是。那麼現在褚我帶你去歲他們那裡換衣服,等等七點時我會帶你到餐廳。」語畢,我就開始往歲那邊前進。
幾分鐘後,我們就抵達那個房間,簡單的跟米可蕥說了一下冰炎想讓褚穿的衣服並交代完時間我便離開了那裡。然後再次的朝冰炎房間走去。
後記:
夏碎那邊明顯崩壞希望各位能不要介意。後面的部分羽落會盡快的補完。預計在六七篇就可以結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