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乙澄 於 2015-1-28 10:59 編輯
獵殺女巫 薇特篇-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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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剛剛快馬加鞭送來的報告,連戳印都還是熱的,上面是有關教會公開處置女巫的事情。
在這片大陸上,女巫是邪惡的象徵,被認為是惡魔的邪崇之力附身在汙穢的女性身上,使她們擁有力量來迫害人類。
這些被稱為惡魔的女性外貌多多少少都會發生變化,再加上教會的暗中操縱,女巫變得更叫人憎惡,女巫的傳言還有事蹟更是滿天飛。
人民只要一談到女巫無不是咬牙切齒,但實際上女巫根本沒對他們造成任何危害,這點對於身處在內幕後的薇特來說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
「怎麼了嗎?看的這麼認真。」溫潤的吐息停駐在薇特耳邊,在薇特楞神之際發出一絲輕笑。
薇特反射性的想要給一個肘擊,誰知席爾維斯特像是知道薇特在想什麼,身影早就退到後方好幾公尺不讓她還有其他的攻勢。
看見席爾維斯特笑咪咪的望著自己,忍下想要朝那張笑臉揍下去的想法,薇特冷哼:「不錯嘛,還知道要退這麼後面,想來還記得住上次祖宗的教訓。」
席爾維斯特流下一絲冷汗,上次那一腳真不是鬧著玩的,他背後那堵牆到至今裂縫都還在呢。
「我不喜歡別人靠近我,你知道的吧?」插著腰,黑色的修改軍裝將薇特的身材襯托得更加誘人,衣著下的纖細四肢隱藏著不容小覷的爆發力。平靜無瀾的黑色美眸直直地盯著自己,令席爾維斯特心跳不已,他感到呼吸有點急促。
在王室的軍隊裡,女性軍人已經少之又少,加上現下人民瘋狂的捕殺女巫,對女性的不信任讓高層之中多數的女性軍官自覺退出。
薇特的出現在高層之內算是奇葩,冷靜理性、客觀果斷、做事雷風厲行不拖泥帶水、曾經帶領著軍隊贏過好幾次的勝仗,在所有將軍中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一人,有人還說薇特是第二個哈迪爾將軍,戰功顯赫。
身為軍隊中的奇葩,薇特在軍隊之中還是個統領階級的高層人物,現下就是在自家上司的辦公室等待批閱文件,薇特自己無聊拿來讀一讀而已,誰知道讀不到一半就被席爾維斯特這傢伙佔了便宜。
「你知道的,我只是在盡一個青梅竹馬的義務。關心自己的小青梅,沒有錯吧。」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席爾維斯特攤攤手,無恥的笑著。
一聲痛呼,原來是薇特不知何時迅速近身朝席爾維斯特的肚子狠狠的揍下去。
哈迪爾一開門看見的就是這副情形。
摀著肚子面色痛苦蜷縮在地的士兵,還有手上舉著拳頭一臉就是剛行完兇的薇特。
兇手為薇特,此案完結。
哈迪爾腦中不禁浮現這個想法。
看見呆住的上司,薇特對哈迪爾行了一個軍禮,而哈迪爾也回應之後,薇特完全不理倒在旁邊的席爾維斯特,走向前欲對哈迪爾報告。
「那個...不用送醫務室嗎?」哈迪爾指著席爾維斯特問,薇特的拳頭他可領教過威力。
「喔,你說他阿。」斜眼望了席爾維斯特一下立即轉過頭來,薇特回答:「不需要。」小時候被自己揍過那麼多次可不是假的,席爾維斯特這點耐打能力都沒有可以直接回到過去對自己懺悔了。
「...喔,好吧。」自己這樣縱容屬下動用私刑真的好嗎?
回答完哈迪爾的問題,薇特緊接著跟哈迪爾報告:「今天下面兵士送來了報告,教會擅自公開處刑了....」薇特頓了一下「女巫。」
聽到教會和女巫這兩個字眼,哈迪爾的眼睛瞇了起來,不復剛剛的表情。
周遭的氣氛變得壓抑,可以感覺到哈迪爾身邊散發著懾人的氣壓,就連薇特都被他壓得有點喘不過氣。
見到席爾維斯特跟薇特的表情,哈迪爾這時才知道自己的情緒沒控制住,一下又回到原本那個溫和的上將軍。
「阿阿,抱歉抱歉,今天沒有睡飽所以沒控制住。」揪揪自己暗金的短髮,哈迪爾笑著對薇特說,一邊要他們放鬆下來。
雖然如此,但哈迪爾的眼神還是透著認真。
「我記得那不是霍格雷負責的嗎?現在人應該都轉移到我們這邊才對,怎麼教會就闖進我們監獄搶人?新王登基
前他們的權力也沒這麼托大。」手指輕扣桌面,那是哈迪爾思考時的習慣動作。
「霍格雷....應該是我們這邊的人....」薇特抿著唇思考,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神變得銳利:「被暗算了。」
當薇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是士官利奧維克多。
「將軍,上將軍。」利奧維克多向薇特和哈迪爾兩人行禮過後,薇特疑惑的問:「利奧,你怎麼會來這邊?」利奧維克多跟席爾維斯特兩人從小就跟她玩在一起,到現在也是她不可或缺的親信,有個小名也情有可原。
「月她跟我說在文件上的紀錄有出問題,巧合的是今天教會的聖騎士團闖進我們這邊把女巫全部帶走。」利奧維克多頓了一下,繼續說:「我推測這兩件事情一定有關連,所以我去調出紀錄。」
向來心思縝密的利奧維克多在早上時便想起月之前跟自己說的事,直覺就認為不對勁,看來是猜對了。把那一疊文件交給薇特之後,利奧維克多就自動的退到一旁,他相信薇特之後一定會有動作,與其被記憶缺陷的傳訊官通知倒不如直接由本人親口敘述要來的好。
「我之前都沒有太注意他們的動向,一個小小的異端審問官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看來是我想錯了。」
鋪開利奧維克多拿來的各式文件,薇特掃個幾眼馬上看見有問題的地方,她指著幾處跟哈迪爾說:「跟教會的聯絡紀錄還有女巫逮捕的數量都有差距,原本只是小小的紕漏而已,但仔細些能看出端倪,是被人竄改過的,敘述也有漏洞。連同出行紀錄也可以查到蛛絲馬跡,跟教會的人接觸不在話下。」咬著指甲,薇特說:「原本異端審問官跟教會就有密切關聯,就算新王在怎麼努力拉攏,立於法律之外的異端審問官我們根本管不住他們,失策了。」
「你們連審問官的心理都不了解,怎麼拉攏他們呢?」輕靈的聲音響起,不知何時身為異端審問官的月站在門前,一臉笑意的望著他們。
「月!你怎麼會來這裡?」見到自家審問官妻子,利奧維克多不復之前的冷靜嚴肅,臉上夾雜著開心、驚訝的各式表情,很難想像他是被人稱冷面閻王的女巫處刑官。
「一大早連軍服都沒扣好就急急的往軍部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誰?」替他理了理領子,月帶著淺淺的微笑,淺藍色的眼睛望向薇特那處。身為異端審問官的月不在教會或軍隊的管轄範圍,故月沒有對他們行任何禮教,而是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教會有的是信仰、民心還有捐獻得來的金錢,對審問官禮遇甚多,至少他們還有表面上的和藹,你們軍隊每個都黑沉沉的一看就嚇死人,我看新王的民心就是被你們嚇走的。」走到薇特身前,身為無話不談的閨蜜,薇特並沒有抗拒月的近身,只是疑惑地瞪著月伸上來的手。
月朝薇特的臉頰,死勁的捏捏捏。
「看看,你就是面部表情太癱才會沒人要,就算你跟利奧再好也不要連著他的臉一起遺傳,笑一笑多好阿,一定一大堆人被你迷死。」揉著薇特的臉頰,月笑著說。
拍開月的手,薇特表情僵硬:「軍隊需要的是威嚇力,不是每天笑得花枝招展的騷貨。」
「那也總比每天像是要進棺材的寡婦好。」月見狀聳聳肩,然後才轉過頭來對向哈迪爾:「親愛的哈迪爾上將軍,聽聞你們最近對異端審問官有點小糾紛,於是我帶了大禮來送你。」露出神秘的微笑,輕飄飄的文件落到哈迪爾桌上。
「軍隊的雜碎,可以連根拔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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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 好啦我已經把干擾給去去除了 仍舊歡迎填女巫路人特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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