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遠處的浪、還沒退》

e2311e

《極度想去看海想到無法忍受下的產物？》

久違的發文(大約隔了3年?(笑

謝謝你總是願意那麼溫柔的相待
我沒有哭 只是掉眼淚
以下。

－

『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

-

車身搖晃著，閉上眼感覺全世界都在搖動。

其實我並不討厭搭公車，除了偶爾的擁擠之外，坦白說我是很享受的。我討厭那種非得對話的感覺，一個人就有這樣的好處，不必為了誰拼了命的吐出話語。
像個白痴一樣。
人群在我的左右流動，本來是閉上眼的，卻還是被嘻鬧時吵醒，而其實我是不該看到的，但目光對上的錯覺，讓我只好扯開笑容，點點頭，沒想到他居然開口了。
事實上我以為我們這輩子再也不會有任何對話。

『嗨。』他走向我的右手邊。
『....摁，嗨。』
『也太稀奇了吧，妳居然一個人搭公車？』帶著我從未想過我的輕鬆語氣，他說。
『是非正常現象沒錯。』我嘆了口氣：『但我也偶爾需要時間消化我的黑暗面吧？』
『妳有黑暗面？』他輕笑。
『世界上誰都有黑暗面的好嗎。』我無奈，指著自己自嘲的笑：『就算是如此天真善良活潑可愛的我也一樣。』
『我就沒有黑暗面啊。』
『因為你都把悲慘能量釋放到他人身上啊。』我蹙了他一眼。

大概有兩年沒有這樣子講過話，這是我始料未及的。以為的短暫分別，卻是擁有了很長一段沒有他的日子。
我老是覺得，我很了解他。
了解他的消失，只是忘記要來找我而已。
依然等著他回來說，只是忘記而已，始終看著他的背影而留在原地的除了回憶，還有我。

開始聊天之後，沒有繼續話題顯得很奇怪，於是我們繼續交談著無意義的抱怨、生活、日常，就好像中間沒有這兩年一樣。一切都稀鬆平常。
後來就常常在這個時間遇到他，得知了他也是這個時間搭公車。是默契嗎？抑著是別的因素等等，我不知道，我不想再把他的存在視為理當，我不想。
卻只是隨著一個個無意義的話題，笑著，鬧著，深陷著。

抽離是什麼？我不懂。

-

『我討厭搭公車。』有次又恰巧遇到他，他皺起眉這麼說。
『因為你怕被人潮擠成沙丁魚？』
『是因為會遇到你。』他笑笑地說完，又開口：『開玩笑的，是因為我老抓不準它什麼時候會來。』
我的沉默讓他感覺異樣，他看了我一眼，隨口說：『妳的表情真恐怖。』
『我天生就長這樣。』我瞪著他。
『該不會妳喜歡搭公車吧？』
『不喜歡就不會搭了。』我別過頭。
『一定是因為你暗戀司機。』
『才不是！』
『那.....』他故意拉長音，遲遲聽不到下文，於是我把頭轉回來，剛好對上他的眼，他說：『那，是因為會遇到我囉？』
『沒有這回事。』我別開眼。

我不知道，沒有說出口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會用什麼樣的感情來回應我。
人總是害怕著未知的事情，好的壞的都一樣。

所以，我是不會說的，什麼都不會說。

－

『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

我愣了一下，下一秒就勾起笑：『說的也是。』

因為沒搭上昨天那班車，我禮貌性的和他在今天道了個歉。
他回的笑容裡只有空洞的眼神。
沒有在乎的情緒深埋其中，我知道，我老早就知道。應該說我試想過，只是沒想到我真那麼了解他。
而這種自虐的事我早已習慣。

『是說今天的數學考得真的很難呢。』不經意的帶過，他的話題顯得一點也不突兀。
『是呢，我大概空了５題。』
『如果再多錯個幾題就要參加那莊嚴的宴會了呢。』他看著玻璃窗外的遠方，眼神裡一點笑意也沒有。
我老是覺得，我很了解他，了解他的悲傷。
『我知道那叫做補考好嗎。』
『好聰明哦。』
『哪比的上你的１００分呢。』我回敬他，卻也感覺出了他的不對勁。
『是９７分。』
這次回答的時間隔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沒打算說話了。
他的沉默比什麼都稀奇，不想被看穿的黑暗面在他四周蠢蠢欲動，我輕輕開口。
『怎麼了？』

這次沉默的時間更長了。
都快到站了，他還是持續保持著沒開口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好想去海邊呢。』他低著頭，笑了出聲。
『要去嗎？』我小心地問。
『不要。要去也不是現在去。』他恢復成平常的表情，一臉輕鬆：『我開玩笑的。』

要去也不是現在去。
要去也不是跟妳去。

我老是覺得，我比誰都了解他。
了解的用意何在？無法被重視的感覺幾乎就快把我淹沒，只是想著，何必呢？何苦呢？
了解有什麼用？還不是被敷衍帶過。
重逢又如何？還不是像陌生人一樣。

『我沒事。』他看著我，一點也不像沒事的模樣。但我已經問不下去了，因為我知道他是不會告訴我他怎麼了的。

我只是苦笑。
是喜歡嗎？或許並不是那麼美好的情緒吧。類似的悲傷，混雜著深層的寂寞，或許我只是想證明他需要我而已。
這樣我就可以擺脫那不甘寂寞的感受。
而什麼都不說的下場，就是什麼都得不到。

『那如果我說我想去海邊呢？』這次換我直直看著他，沒有一絲遲疑。
『那就去吧。』
『我不會約你的。』我歛下眼，祈禱著我了解的他可以稍微仁慈一點。『我會一個人去的哦。』
『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我咬著下唇。
而他只是笑了笑。帶著歉意。

對白的對調，卻引來了同樣的心情。明明是極度殘忍，我卻相反的被吸引的徹底。或許真的，有點自虐吧，呵。
一直以來被吸引的，都不只是視線。還有連我也無法處理的，『時光』和『情緒』。
手牢牢抓緊旁邊的把手，我覺得彷彿快要窒息。

想要忘記，又一方面矛盾的想靠近。多數是自討苦吃，又一方面覺得連受傷都慶幸。
可以隨意的靠近他、了解他曾是我最自豪的事情，卻又更常的時候能被他的情緒牽動、難過，最後深刻的明白，他需要的人從來都不會是我。

什麼都不要說，直到忍到忘記為止。
不要哭，要忍到習慣孤單為止。

『我先下車囉，再見。』他揮了揮手。
給他一個笑容，我也朝他點了點頭：『再見哦。』

再見。

《END?》

漪雪

我我我、我來了（笑

唉唷剛剛搞了半天居然登不了有夠討厭的！！！

好啦我要來認真欣賞了之
我真的覺得我看過開頭呀（？

漪雪

好啦我不得不說，
我看完了and我是真的有看過呢！
應該是你給過我看吧？？？

有句話說：每個人都在別人的文字中尋找自己（？
我覺得我找到我了呢嗚嗚，
越了解也只是越明白不在乎什麼的，
真的很討厭啊！

還有啦別刪文嘛，
寫的很好啊雅c（笑

e2311e

3# 漪雪

覺得這篇根本是發給你的阿（笑
ＢＧ好像是舊世代的事情阿....
大家都較喜歡ＢＬ的說∼

覺得你應該也要發一篇給我
說好的小說啦混帳ＸＤＤＤ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