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紅晝(藍夜) 於 2014-12-26 16:34 編輯
某晝的不負責任前記((人家都後記,你前什麼記?
嗚哈((伸懶腰中,終於打完了,但老實說,我再打這篇實有遇到一點小瓶頸((那一點都不小!
因為正好碰上考試,所以差點可能打了一篇就不打了((難道是傳說中的年更?
不過後來又想到有些大大在追我的文,所以考完試,我就去角落默默的把它撿起來。
但不知道是不是靈感大神可憐我還是怎樣,反正就邀我去他家踹門,結果我這一踹就把他家給打通了((?
所以我啊就文思泉湧,不,是文思海湧啊,到現在還沒退潮呢!((打到手快廢了,真的
好,現在廢話不多說,請看今天的文!
輪迴一 紛亂的世界(上)
「嗚啊───啊───啊──」
從灰白的天空,出現了一個黑點,然後越變越大,還伴隨著尖叫聲。
「啊!」從天而降的黑點摔在堆滿垃圾的小巷裡,吃痛的叫了一聲,
「好痛,都不知道垃圾是沒有緩衝作用的嗎?」
原形是少年的黑點,憤憤的對空咒罵後,便輕撫著他腫的像什麼似的屁股。
「不過這裡是哪裡啊?只記得被那聲音推了一下後,就從天空摔下來。」
少年冷靜的環顧四周,仔細打量周遭的環境。
「不過還是沒有見到她,真氣餒。」少年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咦?有個人躺在垃圾堆裡。從衣服看來,應該不是至上軍的人。」
在巷子的頭,有個爽朗且稍稍年幼的聲音叫了一聲。
「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聲音,不,是少女跑上前握住少年的手,擔心的問他好幾個問
題。
「不,我沒有受傷......」少年聞言便順勢抬起頭回答少女的問題,但他瞬間就愣住了,
「歆?歆,是你嗎?你復活了嗎?」少年反握住少女的手,激動的問她許多問題。
「咦?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啊,為什麼你知道我的名字?而且我本來就活得好好的,根本沒有
復活這種事啊!」
少女顯得十分訝異,不過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一個原本活得好好的人被人說已經死過一遍,也
很難不生氣吧,但是少女只有訝異而已,想當然一定受過良好的教養。
「躂躂躂......」「我......」「啊!至上軍來了,趕快躲起來。」
歆打斷他未完的話語,一手拉住少年往與小巷鄰近的另一巷子,用粗糙的麻布罩住他們。
少年從縫隙中,窺視著外頭的情況。外頭有一群穿著綠色制服且全副武裝的軍人,正面目猙獰
的尋找著某樣東西。
「在哪裡?有看見她嗎?」在之中,有一位看起來位階較高的人發問了。
「報告長官,我們已經搜尋過整個巷子了,並沒有發現目標物的蹤影。」其他士兵略顯害怕的
回應他們長官的問題。
「一群廢物,這樣就怕了嗎,」長官踢了踢路邊的石子,臭罵了他們一頓,「既然沒有發現,
那就先回去吧,一群垃圾。」
一聽到長官的命令,軍人們就急忙離開巷子。而長官也微微的掃視小巷一眼後,便隨即
離開。
過了一會兒,歆把布掀開且掃視四周,確認沒有像剛剛的軍人一樣的人後,便把少年拉起。
「我說......」
「現在不宜談話,等等到我家再說。」少年起身後,欲言又止的,好像要問她什麼問題,但被
她打斷了。
在歆的指引下,兩人回到了她的家。一進門,就看見歆的媽媽朝她飛奔過來,
「歆,你跑去哪裡了?媽媽好擔心。」歆的媽媽緊緊的抱住她,並摸摸她的髮,確認歆有沒有問
題,
「現在至上軍愈來愈愈來愈猖狂了,而且變本加厲的打壓我們,現在出門都要提心吊膽,搞不
好一下子就被殺掉了。所以,你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歆的媽媽過了許久才開始問她問題,
「......媽,我只是發現了一個人躺在垃圾堆裡,所以把它撿回來,然後躲了一下至上軍,所
以才那麼晚回來。」歆沉默了一陣,許久才回答。
「那那個人現在在哪裡?」歆的媽媽急切地問她。
「唉,他從一開始就在那裡了。」歆無奈地指了指門口,歆的媽媽便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
那是一個少年,不,稱為人還不足以形容他,那是一個......從地獄爬回來的......惡魔。
他的雙眼如同深淵般令人摸不透,他的墨髮如同黑暗般黯沉,但他的膚色卻是與之對比的慘
白。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她還是看到了,少年淡淡的軟弱,以及淡淡的......絕望。
「媽......媽......媽!」歆急力搖著她媽媽的肩膀,呼喚著她。
「唔......摁,什麼事?」歆的媽媽許久才回神,但眼神還是有點恍惚。
「媽,你還要他在門外站多久?快請人家進來坐。」歆微微的嘟起嘴巴,輕聲抱怨了一下。
「喔,好。來,趕快進來,我泡杯熱騰騰的蜂蜜牛奶給你喝。」歆的媽媽立刻擺起一貫的笑容
,把站在門外的少年拉進來坐。
「......打擾了。」少年不知為何,他剛才看到的親子互動畫面,竟然讓他有了些許的......懷念。
我在想什麼啊,那種東西早就離我遠去了不是嗎?為什麼我還會有懷念這種想法?
少年的內心如此想著。
歆邀請少年在餐桌坐坐,入座不久,歆的媽媽便端著兩杯熱騰騰的牛奶及一罐蜂蜜進來。
「來,請用。」歆的媽媽將一大匙的蜂蜜浸在熱牛奶裡,琥珀色的蜂蜜一點一滴的融在純白的
牛奶裡,染成了鵝黃色。
「謝謝。」微微的道了謝,少年便啜飲著牛奶。
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了,感覺好..........悲傷。
「啊,我都忘記做自我介紹了,我叫歆,雖然你好像早就知道了。你呢?」
歆在喝牛奶的同時,還不忘問他的名字。
「......冷熐。」少年只淡淡的說了兩個字。
「沙、沙,你、你好,這裡是社區廣播電台,現在至上軍的威脅已到了迫害的程度,現在請民
眾出門時要小心謹慎,不要......」從老舊的收音機中,傳出了沙啞的聲音。
「唉,現在至上軍發動政變已經有八個月了,真是的,政府到底在做什麼啊?到現在還沒平定好
嗎?什麼時候人民才有好日子過?」歆的媽媽皺起了眉頭,頻頻唉聲嘆氣。
「砰!」冷熐好像想到什麼似的,突然拍桌站起。
「怎麼啦?冷熐?」歆擔心的問他。
「歆,現在是幾月幾號?」冷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伴隨著咬牙切齒。
「你問這......」「抱歉,但我現在真的必須知道。」他已經急忙到有點歇斯底里了。
微微的瞪大雙眼,歆看到他這副模樣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2032年8月7號。」淡淡的回應他後,歆繼續喝著他的牛奶。
冷熐像是受到了打擊般,許久都沒有出聲。餐廳裡成一片靜默。
「請問客房在哪?」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吐出了這句話。
「右轉左手邊第一間就是了。」歆的媽媽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冷熐一聽完回復,便悶不吭聲的走掉了,而餐廳裡的人也很有默契的不發一語。
在暗夜的星空下,有一個少年獨自坐在床上喃喃自語。
「不,這不可能,我還是在作夢吧。她已經死啦,不可能會復活的,而且為什麼時間會自動跳
到她的忌日的前七天?」
冷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床單,接著他突然感到後面有一股重量。
「不,你沒有在作夢,她是真的復活了,只是不記得你罷了。」
「你!」冷熐憤怒的看向後方,因為他無論如何都永遠不會忘記這個聲音。
「別這麼說,我也是有名字的,叫璃月。」冷熐身後的少女看了他一眼,又撇過頭去。
「因為你知道的,要跟已死之人見面,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璃月的聲音毫無起伏,就像是在
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那你現在就要拿走了嗎?」冷熐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
「不,你還必須要以性命搏命演出,讓我好好盡興一番,我才讓你安息。哈哈哈......」
璃月淡淡的笑了一下,但她所說的話卻讓人心灰意冷。
「可惡,我就偏不要讓你盡興,我要讓你知道我不是你的玩物!」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你就試試看啊!冷熐!」璃月笑得十分燦爛,但卻讓冷熐更加生氣。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璃月漸漸的消失在空氣中。
「可惡!」冷熐氣急敗壞的搥了一下牆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