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後由 夢貘輓歌 於 2014-11-3 20:32 編輯
十六、測試
這幾天言舞心情都很好,而且就算只是待在教室好像也會有好事情發生,例如沒有見過的人會突然跟她道謝之類的。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言舞好像在那些時做了好事但自己卻不記得,所以有人送禮言舞都不會收。
守知道言舞有後援會之後也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後說:冬天到了不要吃太多,小心變成熊到樹洞裡冬眠,到時候我可不想把妳挖出來。
言舞不知道這到底是在消遣、關心還是在提醒言舞不要吃太多,反正絕對不是讚美就對了。
下課鐘聲響起,大家收拾準備換教室,守下一堂沒課就懶得離開教室了,記得這間教室下一堂會上心理學,那應該會遇到木鷨吧。
「守,這堂你也有課呀!」言舞蹦過來把書放到手旁邊的座位,「今天又有好多人跟我道謝喔!呵呵。」
斜過眼望著窗外,守輕按了一下助聽器,「這堂應該是鋼琴課......」
「什麼?」
「沒事。」
守繼續望著窗外的景色,旁邊的言舞一直說著各種話題,不過守一句都沒有回答過她,言舞仍一臉陶醉望著守不斷地說。
嗶碰--嗶碰--
杳卉突然放著詭異的音樂豪邁地走進教室,教室裡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杳卉。
「我們是正牌的言舞後援會!我是會長Undifferentiated Type of Schizophrenia,今天要來跟大家說明最近有仿冒我們的後援會,請大家不要被騙囉!」
守繼續望著外頭,不用看也知道杳卉在講台上搞什麼鬼,台下的學生也帶著看好戲的臉此起彼落的小聲討論著。
「等等等等--杳卉妳在幹嘛啦!那個Undiff......啥的,啊!不對啦!妳什麼時候幫我成立正牌的後援會了?」言舞拍桌跳起來,一臉慌張的站在座位邊。
杳卉喵齁齁齁幾聲,然後把木鷨跟姬雪抓過來,「這是成員一號跟成員二號,我們後援會已經成立十八年了,也就是說從言舞還在胚胎時期時就成立了!」
「......」台下的同學們無言地望著杳卉等人。
「夠了沒?我要上課,妳快出去好不好?」木鷨甩開杳卉的手,想走下台卻又被杳卉拐住。
「我不認識你們......」姬雪抱著水晶球坐在講桌旁邊,看了最後一排的言舞,「在橋圳邊。」瞪了守一眼,輕輕地說著。
杳卉動作很大的把言舞海報貼在板上,還開始發宣傳單希望大家入後援會之類的。
正當教室裡的氣氛被搞得亂七八糟時,言舞的臉脹紅的像是快爆炸的紅番茄,揪著臉對著杳卉大喊--
「夠了!」
所有人停下了動作,目光聚集在言舞身上。
「妳在羞辱我嗎?忌妒我的美貌所以這樣玩我?」言舞雙眼帶著殺氣地盯著杳卉,「我真正的後援會只有天煉先生幫我成立的,像妳們這種俗到爆的後援會我才不承認。」
木鷨瞇起眼,「天煉先生是誰?」
「他......」言舞頓了一下,突然緊張地轉頭看守,「守你也幫我說些什麼吧!我好歹是你女朋友耶!」
守沉靜的好幾秒,突然起身到後面拿了一支掃把給言舞。
「掃把是拿來做什麼的?」守垂下眼簾,並沒有正視言舞的臉,而是在看言舞手上的掃把。
「掃、掃把,當然是拿來掃地用的啊......」
言舞一臉疑惑不安,好像不懂這個舉動有人麼含意,同學們也安靜地觀看這個情侶奇觀。
守微微皺起眉,按著助聽器,「啊啊、真的很麻煩。」
頭也不回地轉身往外跑,守面無表情的跑著,跑過了走廊,跑過了穿堂,跑出了學校,一直朝著橋圳的方向跑去。
濛濛細雨打溼了守的臉龐,雨珠順著黑髮滑落,雨越下越大柏油路上積了點水,積水裡的淤泥沾上了守的褲管,但他不在意,吹來的風有點冷冽,但他不在意。
從她坐在他旁邊時,就知道那不是言舞了。
言舞不會翹課,特別是音樂課。
言舞不會特地坐到最後一排的位置,就算守坐在最後一個位置她也只會選前三排的位置。
言舞說話時不會一直盯著守看,也不會自顧自的喋喋不休。
言舞就算被杳卉那樣對待也不會對杳卉大吼,而是直接羞奔跑去廁所洗臉。
言舞決不會自誇自己的美貌,被別人讚美會臉紅扶著臉頰。
言舞不會在學校承認守就是自己的男友。
言舞不會自己開口要守幫忙站台或是做任何事情,就算要守幫忙也不會正大光明的說。
言舞絕對不會拿掃把來掃地。
她會說:掃把是用來打人的武器。
她會說:掃把說不定是可以騎的交通工具。
她會說:掃把也有掃把神,可以拿來做祝福娃娃。
她會說:守不要問廢話!你之前就拿掃把來阻止我跌倒。
不管怎麼問,言舞就是不會說出:「掃把當然是拿來掃地用的。」
雨下得很大甚至開始打雷,守已經被淋得全身濕,他中跑到和河圳邊,水早已變得灰濁湍急,但他不在意,想都不想的躍入水中。
......
「天煉先生是誰?」杳卉還著手,她抬著下巴詭異地笑著。
教室裡凝結著讓人窒息的氣氛,剛剛守就這樣跑出去讓言舞頓時很沒面子。
言舞扭曲著臉露出極為憤怒的表情,「這個男友太不完美了,他不配當言舞的男朋友......」
「喂!再問妳話呢!」食指不耐煩得敲著桌子,杳卉單手撐著下巴,「雖然妳長得很像言舞,不過妳不是,妳到底是誰呀?」
「我就是言舞!」發出高亢近乎尖叫的聲音,言舞頭髮雜亂的散在臉邊,「言舞的朋友應該要是和善的,妳不配當言舞的朋友!」
姬雪擦了擦水晶球,露出一臉不在乎的表情,「妳又不是言舞,再說我們也不想跟妳當朋友。」
木鷨拿出消毒水噴在冒牌言舞的臉上,她發出尖叫然後整個人縮在地上。
「天煉先生是誰?」木鷨繼續對那個女的噴消毒水,「說謊我們可是知道的喔!」指了指姬雪,又拿出第二罐消毒水。
「這群賤人......」冒牌言舞還沒抬起頭,木鷨就直接用辣椒水從她頭上整瓶到下去。
那個女的瘋狂尖叫撞開木鷨想衝出去,剛好撞上要進來的入燈,兩人摔成一塊,杳卉馬上衝出去撲倒那個女的把她壓在身下,也順便把入燈壓在下面了。
「木鷨、姬雪快點疊上來!我們用人體疊疊樂壓死那個女的。」
木鷨跟姬雪有志一同鄙視著杳卉,然後木鷨蹲在杳卉身邊,「這樣入燈也會被壓死的。」
「也是......」
入燈是去聯絡左夕月才晚點到的,沒想到一來就被撞飛現在還被兩個女的壓在身上。
後來老師和主任過來安置學生以防暴動,把相關人士帶往警局後左夕月才急忙跟學校解釋今天的發生的事情。
原來翡罄知道有人辦言後援會時就已經跟左夕月說了,今天早上發現言舞沒回公寓就知道言舞出事了,所以今天真正確認那不是言舞之後就報警抓人。
至於天紹負責依照姬雪的占卜到橋圳去找人,不過河圳範圍黑寬衣時也不知道往哪找,後來就看見守跑去和圳邊跳水,打電話求救後言舞跟守都只是嗆到水沒生命安危。
言舞說在早上去公園散步的時候遇到跟自己很像的女生,原本聊天聊的正開心,卻因為打噴嚏沒用手遮住被那個女生罵這才不是言舞之類的話,然後就被人從後面打昏,醒來時已經在醫院了。
至於,守怎麼知道言舞在哪?守表示他就是知道。
冒牌言舞被送到警局後也瘋了,現在在特別的精神病院裡面審查,那個天煉先生貌似是俱樂部幕後黑手,不過現在俱樂部居然憑空消失了,變成一間空屋,雖然網路上還有人討論,不過已經沒人過去聽課的樣子。
「怎麼有一種做白工的感覺。」木鷨坐在病床邊搗著辣椒醬,「所以確定不會再出現俱樂部之類的東西了嗎?」
言湘在一邊寫著紀錄,「我們已經透過記者散佈這種不道德的行為可能觸法,現在討論俱樂部的人已經減少了,不過會不會出現還不知道。」
「這次真是辛苦大家了,下一個工作已經來囉!」左夕月把一張資料遞給木鷨,「這次安排你跟姬雪起去,也帶隻鬼去吧!」
木鷨挑起眉,委託單上面寫著孤兒院之類的東西,反正最近的新體驗挺新鮮的,就出去工作看看好了。
看了一眼左夕月,「比起帶鬼,杳卉似乎更方便許多。」木鷨繼續搗著辣椒醬淡淡地說。
--
廢叭:天煉先生是隱藏魔王啊!這次之後下次還是會出來這樣XD
想先為這篇做個結束,下篇就是乙澄的孤兒院啦∼
感謝各位讀者支持��這星期更完兩篇聞影之聲後就先停一星期了QQ
補充:杳卉說的那串英文>>思覺失調症亞型(精神分裂)
未分型(Undifferentiated Type of Schizophrenia):存在精神症狀,但是不符合分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