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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傳冰漾】也讓我，一起加入吧 / 虐向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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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我，加入了他們
※「也讓我，一起加入吧」延續
※設定褚冥漾沒死
※第三人稱
※冰漾虐文
※視角無定
＊
在褚冥漾被欺負直到國小畢業以後，也就沒有他的消息了。
也許，畢業是他最嚮往的一個日子，他得到了自由，也得到了喘息。
一個男孩，站在大樹下，有些後悔，也有幾分可惜───可惜他沒辦法對他說他愛他。
他仍記得那段時間，他聯合了其他同學一起欺負他，並且加入了他們。
儘管被欺負者都沒有跟長輩說，但他猜想，他一定在心中積了滿滿的怨恨，滿滿的悲傷與滿滿的淚水。
他曾試著詢問過他們的班導，班導卻回說他不知道……
他，或許離開了這個縣市，也或許離開了這個國家也說不定。
他想脫離這裡。
這是冰炎的猜想，所以畢業典禮一結束後，就再也見不到他的蹤影了。
很難過，很傷心。
畢業典禮上的褚冥漾，沒有哭，因為，這不值得他懷念，不值得他哭泣。他只見到他笑了，他的嘴角扯開笑容了。
於是，國小的同學有些人選擇繼續在這附近的國中就讀，有些人則是在其他縣市，但唯獨他，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去哪兒了，也或者，沒有人想去更深入了解他去哪裡。
這段記憶，一直保存在他的腦海中。
直到，他在國二的時候，轉學到另一個國中。
＊
墨藍色的眼眸中，究竟倒映出了什麼？
曾經那麼希望，倒影就是自己。他只想讓他看著他自己，眼睛只要追隨著自己就好，只是……這個“方法”是不是太過分了點？讓他越來越憎恨班上的人，包括自己。
「今天有新轉學生耶。不知道是誰啊？」
「好希望是一個帥哥！我們班的男生……唉……」
「喂喂，那個直接點點點帶過是怎樣啊！男生礙到你們了嗎！」
「不對吧───妳這樣說也錯了！褚冥漾同學長的很不錯啊！」
「也是呢！只是……感覺很不好接近呢……」
同學們嘰嘰喳喳的討論今日的轉學生究竟是女孩抑或者是男孩？所有人都很興奮，迫不及待的想快點見到這位轉學生。
但只有一位，對於這件事完全不理不睬。被人談論的主角，仍沒有理會，他兩旁的雙胞胎戴著耳機，只顧聽著自己的歌，也或許，他的耳機沒有放歌，只是為了阻擋掉一些吵雜的聲音也說不定。
他拖著下巴，神色完全沒有變過，有些呆然的望向天然的藍天。修長的手指，翹長的睫毛，白皙的皮膚，甚至連身材都比女生都還要來的好，若是真的變成女生，也不會讓人有太大的驚訝吧。
而他就是───褚冥漾。
站在教室門外的人，當然沒有漏聽掉這些話，他趕緊打開一些門縫，四處張望著，果真看到了他日日相思的男孩。
「安靜！」老師略為大聲的吆喝，瞬間同學們安靜了下來，連一根針掉到地上也能聽的到聲音吧。
「現在讓我們來歡迎新同學吧！」老師笑著，教室外的人也打開了門進了教室。
走上了台上，他掃視那些對他發為驚愣的表情的人。是啊，本來就會訝異不是嗎？小學的時候沒有人會說，但國中的話……就不一定了吶……
「這位是冰炎同學喔！大家要好好跟他相處！他是混血兒呢。」老師知道大家都嚇了一跳，趕緊補話。
如鮮血般卻又比紅寶石還要亮眼的的紅瞳，銀髮中還帶有奪目的紅髮，因過長的頭髮特意綁起成馬尾，但左右兩邊還留了一搓頭髮，若不開口出聲，真的會被別人誤會是女生吧？
「冰炎同學有什麼話要說嗎？」
他看了一眼老師，搖頭，「沒有。坐位？」他就像小學時期一樣，說話仍是簡潔，只是這個老師比小學的老師反應還要靈敏，並沒有因此而愣住，「啊啊！坐位嘛……」環顧了一圈教室，老師才指向了後方，一樣的……就像小學一樣，那位男孩坐在靠窗的位子───的隔壁的坐位。
＊
當初以為自己不會被那迷戀著蔚藍的天空的眼眸所吸引，但最後發現，原來自己早已陷下去了。
原來如此，原來蔚藍色並不全然代表憂鬱嗎？原來還有他與他的相遇的契機嗎？
安靜無聲的走了過去，班上的人卻很有默契的未發出任何聲音看著自己走過去，「我……」冰炎帶著有些沙啞的聲音開口。
眼前的男孩，頭也不抬的回話，「如果你連國中都想要我的位子的話，那麼我還是會讓給你的，冰炎。」語畢，他才抬起頭對著他微笑。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微笑，讓他有些愣住，「額……不，我不是要這個位子……只是想說……」我終於又再一次見到你了。
「嗯？」
「沒什麼。」轉過頭，並且也轉過身，將包包放在褚冥漾隔壁的椅子上，拉開椅子也就坐了下來。
他眨了眨眼睛，並未答話，接著又翻過頭繼續抬眼看窗外的天空。
「啊啊，冰炎，這位是褚冥漾同學……有什麼問題可以請教他……不過，」話說到這，老師就壓低了聲音說，「他似乎有點難搞，個性很孤僻，不常說話。但是呢，他的成績很好，都是全校前三名的！有什麼功課問題不妨可以試問他看看吧！」
孤僻嗎……？
是因為小學的關係，讓他原本該有的天真，該有的笑容……都完全隱藏，甚至也不表露出來嗎？是麼……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可是害他的兇手呢……
點了點頭，老師也就淺笑著，剛好打下課鐘，「那，下課吧！大家好好去玩吧。」
一聽到「下課」兩個字，大家也就迫不及待的離開坐位，聚集在冰炎的位子旁。
「欸欸，冰炎你是混哪裡的啊？」
「好厲害喔！是混血兒耶！」
「那個那個、我喜歡上你了冰炎同學，請跟我───」
「不要趁亂告白啊妳！白癡啊！」
「你剛剛幹嘛突然到褚冥漾旁邊啊！？你認識他嗎？」
「對啊對啊！你認識他嗎？很熟嗎？」
「你怎麼會轉到我們班上啊？！」
所有人吵雜的圍繞在他旁邊，完全無視於他頭上的青筋，也無視於他想去找他隔壁桌的人的心情。
「夠了沒───！」可不可以讓我去找一下他！？
被這麼一吼，大家都不約而同，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倏然，椅子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那個，雖然是下課時間，但是大家還是一個一個慢慢來問冰炎同學問題吧！」褚冥漾露出大家與他同班兩年都不曾笑過的笑容，來告訴他們。
這個動作使就算是男生也默默染上了緋紅，「是！對不起冥漾同學！」也因為這個笑容，讓大家對他的印象大大加分，但卻被剛剛這麼一吼，大家也對冰炎瞬間減分在減分。
「謝謝你們。」他說，便走到了冰炎旁邊，「那麼，我可以帶冰炎同學去逛一下學校嗎？」
大家又再次的被這個笑容迷煞住，「好！可以！！」有人這麼回道。
笑了一下並點頭表示謝意，就拉著冰炎的手離開。被他牽住的手，感覺有股溫暖傳遞了過來，讓她自己都有些心跳加快，紅眼眨了眨，也就反握住褚冥漾的手。
離開了教室，留下班上的同學有些失神。
「話說啊……冰炎剛剛那是什麼態度啊！」
「對啊對啊！我們只是問他問題而已！他兇小啊？」
「雖然說我們一直問他也有錯，但他有沒有想過他這麼兇我們，我們的心情又是做何感想！」
「我們也是想找他做朋友的，唉……」
「真是令人討厭的態度───不過剛剛，冥漾同學真的超帥的啦！」
「是啊！我第一次看見他這麼笑呢！真希望他能多笑一點！」
「那你們不會想看冰炎的笑容嗎？」
「看毛啊！那種人，才不想看呢！仗著自己是混血兒就可以比我們兇嗎。」
「唉額，現在是扯到他的種族了是否？」
「總之就是───有點討厭他呢！」
「是啊，我……」
就像空氣被凝結般，就像海浪不再拍打般，就像時間齒輪不在轉動般。所有的一切，都停在此刻。
「冥…冥漾同學……」
同學們現在的心情，完全就像跌落谷底一樣，有些心虛的看著眼前的男孩。剛剛的話……被聽到了嗎？
先解釋再說！每個人的想法一致。「那個，冥漾同學剛剛的話───」
「剛剛的話，都是誤會？」褚冥漾漾起了笑容，問。
「額……」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褚冥漾會突然回頭回到教室，然後被聽到那段話……
「嘻嘻……我不會跟冰炎同學說的。」
「欸？！」大家驚訝。
「你們，也想玩一個遊戲嗎？可以紓解壓力喔！也可以感到無比快樂呢。」褚冥漾的嘴角越來越上揚，藏也藏不住的笑。
「我……」嚥了嚥口水，有人第一個當頭香喊說，「我想要！」當第一個人這麼說，那麼……
「我也想要！」「我也是！」「別少算了我！」
那麼，之後的人也都會跟著一起加入。
褚冥漾滿意的點頭，笑容仍為垂下，「這個遊戲是，欺負冰炎同學。」
＊
是不是蔚藍的天空，也有些了轉變？變成了連太陽的光芒，都沒有。散灑下來的，都是綿綿細雨。陰天，遮住了任何人的眼。
「欸……」
「這樣不好吧……欺負冰炎……」
「為什麼不好！剛剛他兇我們，我們也只是以牙還牙而已！哪裡不好了？」
「對啊！而且看他因為混血兒，難道頭髮就因為這樣不用被罵嗎！」
出現了，出現了。
出現了兩派的聲音，不知怎麼的，聽到這樣的吵架聲，其實他是打從心底的快樂。
「那麼，大家……不願意嗎？」褚冥漾露出會讓人母性爆發的表情，有些難過，帶著眼淚望向他們。
不料這個動作，真的讓他們母性爆發，不管是男生，抑或者是女生。
「不！我們願意！我們願意！」
笑得更開心了。
「謝謝……你們！」
「那我就先去找冰炎同學了哦！等等不管發生什麼事，都配合我好嗎？然後回來的時候就……」褚冥漾開始說了要怎麼執行欺負冰炎，很快的，所有人原本有的罪惡感完全沒有了，只留下了興奮，還有……憤怒。
過沒多久，褚冥漾真的帶回了冰炎，可是……事情開始發生了。
「啊啊，你走錯班級了吧你！」說歸說，但這位男同學還是抄起手邊的鉛筆丟過去，讓尖尖的筆芯直接刺到了冰炎的身體。
「！」冰炎沒有叫出來，但光看表情就知道很痛了。
「奇怪了，是啞巴喔？叫也不會，說話也不會，剛剛不是很厲害嗎？不是很兇嗎？」女同學挑起眉問。
「……」只是這樣子，還是無法沒讓冰炎開口說話。
看到這情形的褚冥漾，讓他有些氣躁，於是他直接使了個眼色，大家很快就接下了這個眼色，便變本加厲的繼續罵冰炎。
「混血兒就很強嗎！還不是跟個白癡一樣！」
「對嘛！腦殘啊───國小的時候，你不是也曾這樣霸凌過冥漾同學嗎！」
這話，讓默默不作語的冰炎瞪大了眼睛，望向那句話的主人，「為…為什麼……」他低喃著，看向了剛剛說那句話的人，再看向褚冥漾。
此時的褚冥漾，表情是一臉受過傷害的樣子，連眼眶都打轉著淚水。
原來他們會憤怒，是因為褚冥漾在剛剛的時候，告訴了他們，小學的時候，是冰炎欺負他，霸凌他，連同其他人。所以，大家才這麼願意幫助褚冥漾一起……
只是，冰炎還不知道褚冥漾的計謀而已。
「我……我……」
「我什麼我啊！你是跳針喔？有時間這麼我你我的，還不如跪下跟冥漾同學道歉！」語畢，同學就直接壓下他的頭，也作勢想要踢他的腳要他跪下。
只是，在這一系列動作之前，褚冥漾有了動作。
「大家、別……別欺負冰炎同學……我沒事的……真的……」褚冥漾咬緊了下唇，強忍著淚水。
這可讓冰炎越看越心痛。
「我們要成為好朋友，所以大家……別欺負他好嗎？拜託你們了……」褚冥漾懇求著班上的人，淚水終於從臉頰旁劃落了下來。
「嘖……」
「好吧……要不是冥漾拜託我們，才不會讓你這麼好過的呢！」踹了一腳冰炎，冰炎也因為沒有警戒就直接跌倒了在地上，班上的人不是離開教室，就是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偷偷的在旁邊笑了一下，然後裝做緊張的來到冰炎身旁，「冰…冰炎！你還好嗎！？」扶起了跌坐在地上的冰炎。
他點點頭，「嗯，謝謝你……褚。」
褚嗎……？不得不說，這個名字真好聽，如果是在你欺負我以前這樣叫我，那我會對你的恨意在減少一些。不過，現在遲了呢。
褚冥漾想著。
「不會。」等到發現了事實，你，還會感謝我嗎？
＊
會不會是，染色灰黑色的墨汁的雲，遮蓋住了整片天空。接著，陽光憐憫般的出現，照射到他的臉上，那個表情，依然不再熟悉。而是……那時的笑容，那時的恨意。
霸凌事件。
沒有因為那時褚冥漾的喝阻而停止，反而是變本加厲。
因為、因為，他就是幕後的黑手啊───
「『為什麼要轉進我們班上啊！』」
「『真是狼狽啊！』」
「『你媽為何會生出你呢？』」
一樣的、是一樣的！
冰炎愣大了眼睛，摀住了頭，嘴微微睜開，在角落發抖著。
這些話，讓他想起了當時───
他與其他同學聯合欺負褚冥漾的當時，是一樣的！一個字一個字……都相同。
好可怕、好可怕！原來當時……褚冥漾被欺負是這個感受！
他究竟忍了多少苦頭？為什麼……為什麼不像他求救呢？
啊啊、也是，他對他求救也是沒用的！因為當時，他也是加入他們欺負他的啊……
似乎是看冰炎連眼淚都不落下，一個男同學不滿的皺起眉，三步併兩步的直接走到他的身邊，大力的扯了他的紅髮，雙眸早就很火大的望向眼前的混血兒。
「你他媽不哭是怎樣啊！啞巴就算了，你連眼淚都沒有喔？廢物啊？」
是啊、是啊，自己是沒有眼淚的。他哭的時候，他很難過，卻沒有眼淚可以落下。
是啊、是啊，自己是廢物沒錯，因為他就是那個除了袖手旁觀，還一起欺負他的人啊。
見冰炎沒有說話，那名男孩就直接拿出剪刀，剪下了他的紅髮，彷彿剪掉紅髮還不夠滅他的怒火，他繼續直接扯住了他全部的頭髮，「喀擦──！」全部剪掉了，剩下一半的頭髮，其餘一半都掉落在地上，看著冰炎，他的頭髮都是參差不齊的。
「真難看啊！就算你是混血兒，長的在好看！擁有了這些糟頭髮，哪會變好看呢？」有人嘲笑道。
「活該，誰叫你小學的時候欺負冥漾同學！現在這只是你的報應而已！」女同學環住了胸，大聲的謾罵著。隨即有另一個人直接抓住地上的頭髮，往冰炎的臉上砸。
「唔額……」冰炎悶哼了一聲。
「好像狗在叫啊！哈哈哈哈哈！」
眾人很一致的大笑著。
另一個男生作勢，舉高了手，想直接賞了冰炎一巴掌，正要甩下去之際，卻是另一人的臉龐，響起了聲音，連臉頰都有紅紅的手掌印。
「冥、冥漾同學！」所有人愣住，先瞪了一眼剛剛打褚冥漾的人，在跑道褚冥漾身旁，「冥漾！你還好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打到你……」
「不、沒關係的，是我自己跑過來打的……」
冰炎目睹了一切，原來是褚冥漾本來要走進教室，卻發現他被同學們圍在一角，他趕緊就跑了過來……替他黨下了這一掌……
「褚…」他低聲吶喊，耳力很好的他，馬上就聽到了，「怎麼了？」褚冥漾翻過頭微笑道，「對了對了，你還好嗎？」摸著臉頰的手印問。
「啊……」他看到了那紅腫的臉頰，令他心刺痛。
「對、對不起！」他直接提起了書包，就直接跑出教室。
他很抱歉，抱歉他以前的所做所為，抱歉他現在還為了他還要吃下這一掌，他……真的是個廢物呢……
「嘻嘻……」所有人看到他跑離教室，教室便環繞起了笑聲。
唯獨放學後的學校，唯獨這間教室，充滿了笑聲。
「成功…了呢。」
墨藍色頭髮的男孩，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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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離開了他的世界，天空卻放晴了。他知道，唯獨他離開，他便不會因為以往的事而流淚，因為，這是他害他的。
只是，窗玻璃漫流下來的，似乎就是在倒映他的心痛與眼淚般。緩緩流下。
「各位同學……」老師有氣無力的說著。
「冰炎同學……轉學走了……」早上的消息，馬上就傳開了整個學校，有人甚至感到疑惑，有人甚至感到悲傷。
只有這個班級，帶著笑容，沒有覺得可惜。
「可是…他有留下一封信喔！不過，只有給褚冥漾同學的……」老師苦笑說道。被喊到的男孩，瞬間抬起頭，有些疑惑，為何只有自己有信？
他接下了信，但他卻不想現在看，於是，他涯到中午，午餐的時間才看。他走上了樓梯，來到了學校的最頂端，遼闊的地方，也是適合翹課的地方，天台。
他拆開了信封，打開了信：
『褚，如果說轉學是正確的話，那麼很值得。謝謝你，在我被欺負的時候，你還願意陪我，還為了我接下那一巴掌……我，真的很對不起你，不管是那一巴掌，還是以前欺負你的時候……對不起。
因為看到你為了我……被巴掌打的紅腫，我真的好難過……心想是不是因為我，你才會被打？於是，我決定轉學，為了你。那麼，值得。
謝謝你，還願意跟我說話，謝謝你，還願意讓我看見你的笑容。
而我來不及跟你說，我最想跟你說的一句話……
我……喜歡你。
冰炎上 』
褚冥漾面無表情的看完了，但隨後，表情卻換成了冷笑。
「好傻吶……我啊……也很喜歡你……」他頓了頓，繼續笑說，「喜歡看你被欺負的樣子。」
「陪你？跟你說話？」他噗嗤的大笑了幾聲，「你以為我是願意的嗎？要不是想讓你知道我小學時後的感受，我會陪在你身旁嗎？」
「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小學的時候，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褚冥漾突然激動得大喊，大喊的過程，卻不經意的落淚。
他有些愣住，但他不在意。
他掛著眼淚，冷笑了說，
「現在，換我…加入了他們。」
接著，他把信撕碎，乘著風，讓風將那些碎紙帶離。
甚至帶離了他小學時，喜歡他的事實。
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
「真是，活該呢───」
Ｅ•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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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發表於 2014-7-10 21: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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