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然然 於 2015-2-7 22:26 編輯
*時隔多月居然還有番外,我也好好奇喔(?)
*反正就這樣(?)
新帝登位已有好幾月。此次交接時儘管突然,卻不似當年謀反內戰那般,是以國庫並無任何耗損。少年的皇帝一舉一動猶帶稚氣,治下手段卻是寬和溫厚,民間不乏讚美與歡喜之聲。
前景大好,百姓安居樂業,即便是與王都有段距離的江南都受了影響,歷年舉辦的元宵大會比過去熱鬧許多。
「看上去倒是不錯,阿炎,想去嗎?」白蓮月放下手中的茶杯,興致勃勃地說道。他們身處醉香樓二樓包廂,醉香樓設在寸土寸金的地段上,花了重金包下的包廂更是佔盡地利,從窗口望下去便是無論晝夜皆人來人往的熱鬧街道。現在看下去,可以望見商販們仔細地設立著元宵大會時的攤位,更有人沿街懸掛起一盞盞精緻漂亮的燈,臨到夜晚點起火光後,必是一大美景。
日向炎往下瞥了一眼,微微皺眉,應道,「到時一定很多人,我可不想走得那麼辛苦。」
「說是這麼說,」白蓮月笑道,「不過難得遇上,就不去逛逛麼?你以前與我一起去逛燈會時不也很開心嘛。」
「你也說了以前。」日向炎好整以暇地捧起茶杯,輕啜一口,雨前龍井的清香瞬間滿溢,一會兒才緩緩說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
「呃……」白蓮月的笑容有點僵,他心想認真算來似乎也不是太多年前的事,不過是十五年罷了……
——確是很多年前了。
時如白駒過隙,十五年前他們還是青澀懵懂的少年,彼此絲毫沒有猜疑忌憚,對世事亦是抱有一點不應有的天真,如今卻早已在陰謀詭計裡打轉許久。
不過還好,現在也沒有互相猜來疑去的必要了。白蓮月念頭一轉,方才的悵然思緒全數散去,卻看見日向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阿炎,你在想什麼?」他開口問,心道莫非也似自己這般在感嘆?
日向炎看他一眼,眼中不無感慨,道,「十五年前你連牽我的手都不敢,你變得可真快。」一席話雖無惡意,但嘲諷抱怨之意卻是在的。
「對呀,」白蓮月全然無視了日向炎話語中暗藏的諷刺,深深地為從前錯失的大好良機感到惋惜不已,「我當年都在想些什麼呢?」
日向炎根本不想理他。
最後白蓮月還是成功說動了日向炎一起逛元宵大會。
春日的夜晚連風都是微暖的,尤其在人潮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縱是身上衣服單薄了點,亦絲毫不覺冷。整條街走下來,一路燈火通明,被仔細懸掛起來的花燈隨風輕擺,燦美的光影亦隨風輕舞,一時美極。
除卻少年時候總與白蓮月偷溜去玩以外,日向炎多數時候皆待於宮中,連微服私訪都無。他向來不是個拒絕任何享樂開銷的皇帝,宮裡自也有慶祝元宵的習慣。但宮中燈飾多以大氣莊重為主,對比這元宵大會的花燈,只能說各有風采。更何況他上次逛這元宵大會,已是多年前的事,一時便多看了幾眼。
只這幾眼的功夫,白蓮月便買了燈來,笑言道一起前去河邊放燈。日向炎剛要說自己沒興趣,但轉念一思,還是同意下來。
夜晚的河水本來暗沉一片,但沿河的燈火卻予以璀璨亮彩,其上更有無數盞燈隨波漸遠,當得是水光粼粼,與花燈相映成輝。
他們一人一盞燈, 放入河中,隨水漸遠。
日向炎看著自己放的燈越漂越遠,忍不住便看向了王都所在的方向——儘管相隔太遠,他什麼也看不到,腦海中卻浮現出弟弟天真的笑臉。
阿夜……
他低頭,輕聲一嘆。這副樣子落入白蓮月眼中,自然不難猜出心上人又是想到了弟弟。
「阿夜一定過得很好。」他出言道,語似安慰,心中則暗自補充,若是不好的話,這國可不就會大亂了。
「我當然知道。」日向炎沒好氣地說道,思及自家弟弟,語氣不禁柔和下來,「我只是有點想他罷了。」
不只有點想吧。白蓮月挑眉,卻不去點破,否則也只會惹得人惱羞成怒,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說歸不說,他伸手湊近,握上日向炎夜風中微涼的手。
並未被掙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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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剛好看到這篇文,自己看了遍,突然覺得阿月好苦逼,都沒怎麼甜到(?)於是寫了番外www
可是寫完感覺還是沒有很甜(。)說不定、說不定啦,說不定還有多一篇(咦)
回顧以前寫的東西,發現居然還有一小段純粹寫著好玩的h耶(?)不過時間線是以前的就是了(?)反正乾脆和這篇番外也一起放到痞客邦,有興趣可以看看,密碼是3。點點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