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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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玄日狩】月炎-思帝鄉(更新番外於31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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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5-27 18:51:57 | 只看該作者
17# wind0201cloud

所以我說先過了這更才說www 其實有點擔心寫得不夠虐(啥)
其實下一更直接正文he了www
說了he就是he啦莫驚!看我真誠的雙眼!
是吧安特契此人真是太搞笑了(咦)
對啊因為凱爾名字不夠古風,只好www
另外伊薩特什麼的更是連戲份都沒有啊www
喔喔那就沒事了,cp是he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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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樓主| 發表於 2014-5-27 19:50:0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然然 於 2014-8-5 22:02 編輯

×看清楚cp喔,不喜勿入www
×名字只是因為是聽菊花台產生的靈感www
×古代架空背景


      被安太醫所托匆匆趕至正殿,又匆匆返回太醫院,白蓮月所費時間不久。但抱著日向炎入了太醫院後,安太醫却又不知所踪。

      如此白蓮月也不知應做些什麽,無事可做下,倒是看起了懷中的日向炎,看那張自己最熟悉的容顔。看那長長的眼睫掩去漂亮的眼眸,似顫非顫。更看那淡色的唇微張,緩緩呼吸。

      ——呼吸?

      是了,確是呼吸沒錯。起先在大殿時,白蓮月可以篤定地說自己並沒看見,但日向炎現下胸前有了起伏,淺淺的吐納,却真真切切。

      但也微弱。

      究竟是怎麽回事?白蓮月儘管疑惑不解,但心下不禁油然生起難以言喻的情緒,全然的震驚與喜悅,其中隱含酸澀與激動,更夾帶擔憂,全數匯成一股無法抗衡的衝動。

      他立刻俯下身,口對口渡起氣。

      說是渡氣,這如親吻般的動作裏却是充滿絕望的掙扎,如似白蓮月才是那個急需渡氣的人,他緊擁著日向炎,源源地傳著真氣,那一舉一動像是在從日向炎身上汲取自己所缺失,尋找自己唯一的希望。


      ——阿炎,一個吻以後,你是否醒來?


      安太醫調好藥,捧著散發奇特香味的藥湯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副光景。

      他于是猛地止住脚步,無精打采的黯淡眼眸睜大,載滿全然的不可思議。口中徑自喃喃道:「那傢伙不是吧?這樣沒反應也親?」

      安太醫不禁後退幾步,想先跑出去避免尷尬,隨後却又上前,猶豫道:「我說,大將軍,你要親人,也等人醒來才親吧?」

      他這話打斷了那纏綿親吻。

      被誤會的白蓮月抬起頭,安太醫心下有些發顫,乾笑幾聲,道:「日向炎什麽性子你該也清楚,偷親他,他會生氣的……」

      「你說什麽?」白蓮月却不理安太醫的話,猶自關心前一句,「阿炎會醒來麽?」

      「喝了這碗藥湯,就會醒來了。」安太醫也不賣什麽關子了,唯恐眼前這陰沉著臉的傢伙直接揮拳打他。

      「給我。」白蓮月說,一邊輕輕調整日向炎的姿勢,以方便餵藥。他從安太醫手中接過湯碗,一點一點慢慢地給日向炎餵下。

      安太醫站在一旁,望著眼前頗似溫馨的喂藥情景摸摸鼻子,覺得自己是否該出去避一避比較恰當。並不是因爲此時的曖昧溫情,却是因爲憶起日向炎當時與他交待的話語。

      『關於大將軍的事,届時他仍在戰場,你不必顧慮。』日向炎淡淡地說,又似想到什麽,『呵,若他不信我,倒是可能提前歸返,到時你依舊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如果他找上門了......』日向炎一笑,冷意有餘,溫暖不足,『就讓他把我尸體盜出來吧。是他的話,倒不容易引起懷疑。』

      ——思憶完畢,安太醫此時深深覺得……日向炎醒來後一定會發火。

      這邊安太醫憂心忡忡,而日向炎醒來也並沒花太久時間。在白蓮月熱切的注視下,日向炎終究睜開了眼睛,原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好容易看清楚那眼前便是白蓮月,不禁一怔。

      日向炎正愣許久,了然神色浮現臉上,瞪他一眼道:「我就知你會懷疑我。」許是頗久沒說話,聲竟有些啞,伴隨一聲輕咳。

      「阿炎,你說什麽?」白蓮月一頭霧水,他本還沉浸在日向炎醒來的喜悅,被日向炎這麽一說,一時也不知做何反應,唯獨因那聲輕咳而重拾緊張。

      日向炎不理會他,試圖撑起身,但這會兒尚虛弱著,一時未果。白蓮月連忙扶他坐起身,日向炎倒也沒試圖退却,順勢靠在白蓮月懷裏盯著安太醫。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他朝一旁正欲悄悄溜走的安太醫發問。

      安太醫見自己走不成了,惟有轉身面對日向炎,道:「很順利,方才你喝下的那碗藥湯已把那蠱除去了。」

      「你確定沒事了?」日向炎面上微露恍然之意。

      「當然,阿夜的事,我會不上心嗎?」安太醫有些受不了地說,却見日向炎正瞪著他,連忙道,「放心吧,我敷衍你也不會拿阿夜的事敷衍。」

      「那……阿夜他……現在怎麽樣了?」日向炎輕聲問,態度端得是小心翼翼,全爲那個此時不在室內的弟弟,話語間充滿猶豫與擔憂。

      「我前日才看過他,子蠱無礙,至于人嘛,哭了好幾次,現下似乎總算被你那位忠臣勸去睡了。」安太醫說著,打了個呵欠,「我忙你這事忙太久了,有其他什麽事,你還是問你身後那位大將軍吧!他應該也見過阿夜。」

      語畢,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估計回房後沾枕便睡。

      日向炎望著安太醫遠去的背影,一時不語,直到白蓮月雙手在他腰上收緊,才轉頭看過去,已漸清明的紅眸與那滿含灼熱情緒的金眸相對。

      日向炎凝視著白蓮月,儘管那右邊的眸子依舊一片燦然金色,好看得不得了,但眼中光彩終究不比左眼。他這一看,心裏儘是了然,只道這結果早已猜測到,但仍舊,不免有些悵惘。

      也不知這悵然心緒是爲那眼,又或是爲那盲眼背後的暗示。

      一時陷入沉默。

      日向炎此刻不言不語,白蓮月倒也看日向炎看得仔仔細細,一眼的目光却也執著專注,纏綿地膠在他身上,像是要把多日在戰場上未見著的份一次補上,總也看不够般。

      當真是魔障,白蓮月心下暗道。年少時已根深蒂固這般痴戀,他想握緊,每每捉握不著又想動手毀去,終究卻狠不下心,只能在如今關係裡僵持不下。

      「眼盲了?」終于,日向炎淡淡地問。

      被日向炎一說,白蓮月才想起這出,臉上表情變幻莫測,自日向炎蘇醒後一直顯得柔和的臉色一會兒猙獰,一會兒黯然,最終苦笑道:「你看看?只盲了一邊,不知讓你失望了麽。」

      「你若是不拆開那香囊,又怎會盲了眼?」日向炎說,眸中情緒晦澀難猜,語氣竟也顯得冷淡疏離,「你果然不信我。」

      「阿炎,你刻意說那番話,又在香囊裏下毒……」怎可怨我不信你。白蓮月的話頓在嘴邊,沒有說出口。

      「你若不把香囊拆開,眼是不會盲的。」日向炎慢悠悠地說,「那時,就得等到多日後才會中了燈油裏軟筋散的毒。」

      他一雙清亮的眼眸細細看著白蓮月,與那薄情的話語一起,直看得白蓮月心中一緊。

      被下了毒的原不僅僅是香囊而已?白蓮月想起營帳裏那盞昏昏暗暗的油燈,點在他决策戰事的桌上,每日都將接近。

      ——無論怎樣,日向炎都要害他麽?

      「阿炎你當真……」恨我至此?白蓮月沒有問出完整的句子,那質問被他嚥下去,不試圖讓日向炎聽見。這沒意義,且他亦不願自日向炎口中聽見充滿恨意的語句。

      心傷已够,沒必要確切地聽到。

      「回城看見滿城素菊素縞,嚇沒嚇著你?」日向炎忽然又問,白蓮月留意到他的手悄然握緊,還未細想便也將自己的一手覆上去。

      日向炎一愣。

      「豈止是嚇著……」白蓮月下意識地將手收得更緊,「我甚至要……」他頓了頓,沒有說下去。

      但那言語裏頭的苦澀也讓日向炎怔了半響,終于緩緩道:「你若耐心等到燈油作效那時,我早已理完這許多事,你甚至不會知道長安城的國葬,便已看到我。」

      ——什麽?白蓮月細細捕捉這話裏玄機,心裏有一絲甜美得近乎虛假的喜悅悄然而生,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日向炎,像在確認什麽。

      見白蓮月灼灼地看自己,日向炎有些許不自然,續道:「說來都是你不信我的關係。」

      「什麽叫做我便已看到你?」白蓮月却不任日向炎將話題草草結束,「若我信你,若我在軍營待得久一點,你便來找我麽?」

      「你看,國葬已舉行,阿夜也登基了……你猜出我和安太醫的計劃了麽?若此計成功,我亦無法在阿夜面前出現……」日向炎垂眸,「我當然得走。」聲微微發苦,更有淡淡哀愁,必是因爲得遠離自己最疼惜的弟弟所致。

      他這副黯然模樣令人心生不忍,看在白蓮月眼裏尤甚,只覺一顆心都爲他揪緊。

      好一會兒,日向炎才抬眸,正對上白蓮月那雙金眸,遲疑些許,才問道:「便是如此,你……跟不跟我一道走?」

      「當然一道走!」白蓮月大喜。原先聽見日向炎低落話語而感緊綳的情緒終于放鬆,心道就怕你一人走,不找我一起。

      雖還有許多疑問未曾釋清,但幾乎是失而復得的心上人提出如私奔一般的要求,長久的情感終似守得雲開見月明,他又怎會不答應?

      從日向炎與安太醫的只零片語,他大抵猜測整出事應與日向夜有關,以日向炎謹慎的性子,若爲了瞞過日向夜不露馬脚,連自己亦要隱瞞也在意料中。

      其餘事宜尚未搞清楚,但不甚緊要。怎樣也不會有阿炎竟然親口讓自己與他一同離開來得重要。

      此時此刻,唯獨一個問題在心裏盤旋許久,畢竟還是問出口:「阿炎,你究竟......喜不喜歡我?」

      日向炎看著他,直到他忍不住為此忐忑難安,終于才舒展眉頭,輕輕一笑,頗顯愉悅地反問:「你猜猜?」

      「那我猜是。」白蓮月笑道,看見日向炎臉上那笑容,心中已是大半篤定。

      日向炎挑眉,良久,微微地點了頭。

      ——而這就够了,一切都得到滿足,白蓮月心想,笑得心滿意足,懸空許久的焦躁不安心緒緩緩沉澱。

      至于什麽懷疑什麽不信任,這些都可以慢慢理清。

      他只需知道,自己所報有的情感並非空付,這便最令人歡喜不過。


============
雖然有點長,但是為了感覺連貫就一起發了www
那個正文完了還有番外,其實是直接接正文的,說番外只是想說氣氛沒那麼沉重了,就分開當番外(?)另外就是正文情節如果有不清楚地方,大概有在番外解釋,感覺正文停在這裡挺圓滿了。阿月覺得人肯跟他在一起就很好,謎題什麼的都不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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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樓主| 發表於 2014-5-28 21:01:30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然然 於 2014-6-19 10:50 編輯

番外一


      連夜乘上馬車遠離長安,白蓮月本不贊同。日向炎躺了幾天,方才喝藥醒轉,現又要忍這馬車顛簸,一折騰估計要難受。

      但他這番好意,日向炎完全不領情,直言說若不趁阿夜甫登基一切尚未完全接管時離去,日後要走便麻煩了。

      日向炎這回是鐵了心不見自家最疼的弟弟,行事如平時般那般乾脆利落,甚至要說快狠准也不爲過。白蓮月坳不過他,惟有回將軍府快快收整一遍行囊,留書言明出走。

      乘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這混亂的一整天似乎才讓人稍稍放鬆。

      可不是混亂麽,白蓮月自嘲一笑。醒來發現自己盲了一眼,回城却見國葬大禮,尚顧不及怨恨日向炎,已被驚得不輕。後去找安太醫,好不容易才和日向炎見面說話,現在便要匆匆離開長安。

      「阿炎……」他輕喚出聲,却見日向炎撥開車厢簾子,望著夜景發愣。彎月銀輝堪堪照亮他的臉龐,微顯哀傷。

      必是想到了日向夜,白蓮月暗忖。他平日難免幼稚地因此而心生不悅,爲那占據了日向炎滿副心神的天真弟弟。並非不喜日向夜,但多少年了,他窮盡一切換不來日向炎對他溫情一笑,這些却都是日向夜隨意可得。

      ——更別提當年日向炎爲了尋找弟弟,連他都被遺忘。

      兩相比較下,豈是一句不甘就能帶過?是以他尋機報復,傷是傷了日向夜沒錯,此舉反而將日向炎推得更遠。

      不過,過往情仇已無需多言,如今是他在日向炎身邊,這些沒什麽好計較。

      想通以後,白蓮月揚起調侃的笑,打趣地問道:「怎麽,才走沒多久,又想阿夜了?」

      日向炎回頭,將簾子放下,說:「阿夜從沒學過如何當帝王,不知會否習慣。」他微微蹙著眉,眉目間滿含憂慮。

      「當帝王這事何必學,別何况他不是有一干好友麽?無須擔憂。」白蓮月不以爲意道。

      「我怎可能不擔憂。」日向炎嘆道,「阿夜太善良了,沒人護著,他若被欺騙被欺負了又該找誰?」

      「瞧你這麽擔心,那又何必離開呢。」白蓮月下意識地說,說完才覺失言。不由暗暗生悔,心道要是阿炎回心轉意不走了可怎麽好?

      他倒是知道看日向炎態度堅决,其實應不可能調頭回長安了,但總忍不住做些無謂的臆測。

      「我還沒和你說清楚麽?」日向炎此時蹙起了眉,道,「阿夜與我身上被父皇放有子母蠱,輕易不能破解。但這蠱一天不解,阿夜就得受制于我一天,甚至以後也……這蠱是個大患,安太醫前些日子才想出法子,因那子蠱受阿夜情緒影響,所以先讓我詐死矇騙阿夜,矇騙子蠱,趁阿夜鬱鬱不振,子蠱也虛弱那時將我身上那蠱除去。」

      「所以爲了破解,你便假裝死去,且阿夜完全不能知道,這樣他身上的子蠱也不知道,是麽?」白蓮月雖不曾瞭解過這類蠱,倒也聽說過一些傳聞。

      「不錯,正巧遇上父皇這事,當年一事太倉促,我早料到父皇也許尚未被殺,更會歸來尋機報復……」日向炎眉頭皺得更深,縈繞淡淡的愁緒,白蓮月知道他從前與先帝感情深厚,最後却是因阿夜一事才鬧翻,這下不免有些心疼,伸手撫上他的臉。

      日向炎一愣,輕輕把白蓮月的手拍開,却又被他反手一握。隨意地掙扎幾下,依舊被白蓮月牢牢握住,便也由著他去了。

      「阿夜被父皇傷害太多,爲了阿夜,我必須解决父皇。阿夜亦不能認爲我是被人所殺,否則他必定得爲我報仇,唯有僞裝自盡,才是最恰當。恰好遇上父皇,這時搞這出戲,倒也順理成章。」

      「確是個難得的好時機,否則,也沒什麽事能讓你順理成章僞裝自盡了。不過,尋回阿夜也沒幾年,你倒是捨得。」白蓮月感嘆,他知日向炎對千辛萬苦尋回的弟弟感情深厚,能下此决定,必不容易。

      「捨不得也要捨得。」日向炎低低地說,「阿夜的人生會很長……只要這個蠱在,我放不了心。何况我們這些年終究歷盡不同遭遇,爲人處事更不相同,若繼續相處下去,他大概也不能忍受我這壞事做遍的兄長。」說到最後,臉上微露黯然。

      日向炎這麽說不是沒有來由的,日向夜不怎麽接觸人情世故,性子更是天真爛漫,以生在帝王家的人來看,甚至過于善良。對于日向炎素來可稱冷酷的手段不盡苟同,前些日子還與日向炎吵了一架,欲搬離長安。

      日向炎當時沒有答應,白蓮月心想,而這下子日向夜要離開長安也不可能了,除非他將首都遷做他處。

      一邊想著,他整個人凑近日向炎,另一手搭上日向炎的腰,柔聲勸著:「沒什麽好擔心的,阿夜既是當今皇帝,要探聽他的消息倒也簡單,以後我讓暗衛每隔一段日子向你彙報。」

      「我自有暗衛禀報。」日向炎淡淡道,又似想到什麽,「對了,你走了,那你兒子呢?他怎麽辦?」

      「我留了書信,他該怎麽辦就怎麽辦。」白蓮月聳聳肩,不以爲然道,「星兒也大了,總該獨當一面。本也要讓他歷練一番,哪有一直靠我决策。」

      語落,但見日向炎瞪著他,白蓮月才想起自家兒子其實與日向夜同歲。

      正乾笑著想開口辯解,日向炎却已先一步轉移話題:「暫且不要通信,待一切塵埃落定後,你才與你兒子聯絡吧。」

      「沒問題。」白蓮月一口應下。談了這些話,馬車也行駛了這麽久,他倒有些好奇,「阿炎,我們這是去哪兒?」

      「江南,」日向炎舒展眉頭,道,「那裏有種草可以治好你的眼睛。」話語方落,却見白蓮月燦然看他,不由得有些不自在。

      「阿炎,你也捨不得看我瞎了一眼,是不是?」白蓮月笑得燦爛,內心積鬱的不愉似乎瞬間消散。

      「不是,」日向炎偏頭不看他,「現在離了長安,護衛一個沒帶,我只得靠你保護了,你眼睛瞎了一邊,行事興許不方便。」

      「嗯,我會好好保護你。」白蓮月說,深情與調笑並存。他將人攬入懷中,笑得歡暢無比。

      日向炎不欲讓白蓮月繼續把話題帶偏,解釋道:「本也只是讓你從戰場遠離的計策,那場仗打不贏的,司徒氏多半完了。」

      「要遠離,何苦毒瞎我?」白蓮月有些鬱悶,心裏却也多半猜到原因。其實若瞎一眼便能換得與日向炎冰釋前嫌的契機,他雖不免心中苦澀,但也仍知是值得。日向炎這些年對他冷嘲熱諷,不肯交付真心,氣得也不是當年自己以下犯上幹的逆反事,多爲自己那時傷了日向夜。

      他素知日向夜在日向炎心中分量,有時也不免懊惱,心道難不成這輩子與阿炎就這麽不清不楚地過下去?

      如今一眼瞎去,也不知是否消了日向炎心中積怨。

      正忐忑猜測,日向炎却橫他一眼,淡淡說:「你猜不到麽?當然是爲阿夜報仇,他身上那些疤,可是安太醫治了多年才消。」說到這裏,情緒依然低落。

      「那仇報了麽?」白蓮月握緊日向炎的手,問出此話時,心頭漫開一陣難以克制的緊張。

      「阿夜太善良,不曾記恨你,又何談報仇。」

      「那便是一筆勾銷了。」白蓮月心下一寬,此時也有閑心滿意地笑道,「倒是好計策,把司徒氏安排到戰場去,趁機讓阿夜登基,待他坐穩帝位後,司徒氏大概也失勢了。倒是把不安定的都清理了呢。」

      「是啊,都清理了。」日向炎終于也笑,「連你這個最不安定的都走了。」此次他笑得真切,並不是暗諷,只不過似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那可真是好計策呢,陛下。」白蓮月凑得更近,「臣圓了陛下的計策,陛下該不該好好獎賞我一番?」

      「我可已經退位了。」日向炎挑眉道,但隨後附上自己雙唇的那一個親吻,亦是配合地給出回應。


===========
大概有甜到吧(?)應該還有補一個日向夜的番外,把人家兄弟拆散了(?)不交代一下後續總覺得阿夜真可憐(?)
好啦設置阿炎會詐死全都是為了阿夜,因為覺得這似乎是理所應當(啥)我覺得阿炎相關都要先正視阿夜(咦)阿炎很愛阿夜,但我覺得他對阿夜的愛與日基言對他的愛不同,必然是少了自私在內,或者說當然還有私心,但也有更多的妥協。看非關八以後,就在想這樣的愛到了極致,是不是就是放手?當然非關估計不會有這麼極端啦,但阿夜會結識更多人有更多不同聯系,那時阿炎就得學會成熟,慢慢讓弟弟展翅遠飛。這篇裡面大概也是基於這個而設置情節這樣。
哈哈為什麼寫月炎我還要提那麼多阿夜(。)以上是廢話可以不看啦(咦)
話說有人要看日後的甜(盡量)相處片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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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發表於 2014-5-28 21:22:08 | 只看該作者
抱歉
太久沒來,最近有事阿!!!!
一次看好多篇喔!!!XDXDXD
是說前面真的好虐阿!!!!
很高興後面挺哈皮的
要叫醒睡美人就要有王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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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樓主| 發表於 2014-5-28 22:13:27 | 只看該作者
24# qwe23510862

沒關係www
如果很久沒來的確可以一次看好多篇www
咦咦真的很虐嗎?o o
其實有點擔心寫得不夠力度(?)
對的是he嘛,所以很哈皮啦www
一開始看到睡美人愣了一下,似乎這裡面沒有親吻啊www
後來想想咦,其實有親耶!那就還真挺像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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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發表於 2014-6-13 13:58:48 | 只看該作者
月牙兒恭喜恭喜
終於博得君一吻了!
阿炎撐不下去終於心甘情願找的大將軍了

至於皇上要賞臣什麼~
〈自行想像~~~

小玲真的很喜歡這對歡喜冤家
不管是月炎還是炎月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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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樓主| 發表於 2014-6-15 14:29:10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然然 於 2014-6-19 10:51 編輯

番外二


雖是秋節,但午時外邊日頭正烈,白蓮星踏入時御書房時頓覺那角落寒冰實在不錯,多熱的天也涼爽宜人,心下不禁琢磨著弄塊回家擺擺。

日向夜正在寫著什麼,一見他便站起身,熱絡地招呼。

「啊,白蓮星,你來了。」

被他招呼的白蓮星一點頭,正欲行禮,便被日向夜上前扶住。

日向夜笑道:「我們是朋友,私下不必那麼多禮。」

聽他這麼說,況且白蓮星本也不是多麼謹守君臣禮儀之人,於是直起身,口頭上招呼道:「好久不見。」

「是挺久不見了,」日向夜思量道,尚帶有少年青澀的臉上還是笑著,「不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喔,我日前收到了我爹家書......」白蓮星道,思及那家書內容,心裡也不免添了幾分猶豫。

「阿月哥?」日向夜輕呼,驚訝之情溢於言表,复又垂眸顯出一副低落模樣,「他......跟我哥,還好嗎?」

豈止是好,簡直是春風得意,好不快活。白蓮星心想,但這番話卻萬萬不可說出口,至少在日向夜面前不能漏一絲口風,便只好照家書裡所交代,模糊地帶過去:「爹說他現在能跟你哥哥在一起,自然很開心。」心下卻不禁疑惑,只覺自家爹所交代的這番話不已將真相道出了麼,怎能瞞得住日向夜。

日向夜聽了,卻更是低落,猶豫不決許久,終於還是出口道:「阿月哥這樣子......你勸勸他,就算傷心,也總要走出去,好好過日子。」

一席話擲地有聲。白蓮星恍然才悟出所謂模糊帶過的奧妙,不禁讚歎爹可真高明,唯有真真假假把話說出,才能引得日向夜誤會。或者說,也賴白蓮月過去形象在日向夜心中已是根深蒂固,可不就是死心眼,兼且執著過甚,這才引得日向夜往那方面想去。

他於是嘆道:「為人子女,我也不便說什麼,我爹若甘心這麼過,那便如此吧。」

日向夜點頭,道:「其實......我還是很想哥哥。」他說著,眼眸已紅了一圈。

這番情態看在白蓮星眼裡,倒也有些唏噓,恰好憶起家書裡不同於自家爹的字跡,那秀氣好看的字,他曾在過去奏摺上看過,如今夾帶在家書裡,字裡行間對當今聖上簡直是殷殷關切,寫滿了好幾頁紙。

人比人,還真有些難以平衡。白蓮星想,自家爹可不會寫這麼多關心自己,不過思及日向夜如今苦況,便也只是一嘆,有些發愁究竟該如何將日向炎那許多的關切照實傳達。
畢竟自己與日向夜,可從來不是會互相關照這麼多貼心話的關係。

他猶豫片刻,終於拍拍日向夜的肩,道:「你也別這樣,你哥哥一定希望你好好照顧自己。」心下又想,把日向炎寫滿好幾頁的關心話語用一句好好照顧自己帶過,不過會否太過偷工減料。

日向夜擦拭眼角的淚,用力點頭,道:「我知道,哥哥給我留了書,我已經很努力照他說的在做了。」

「那你繼續努力,你哥哥一定希望你天天開心。」白蓮星說,心想這句話也傳達了日向炎的內容大意。

「嗯,」日向夜微笑,眼還是紅著,他沉聲說,「我知道。」

這麼一看,那個喜歡哭的日向夜倒也似多了點成熟風範。白蓮星漫不經心地想,不知他哥哥是否會感到欣慰呢?

「難得來一趟,我設了宴,你肯賞臉出席嗎?」日向夜又問,「宮裡擺的中秋家宴,這是安......太醫提議的,你也來吧?」

日向夜微笑,似樂又似酸澀,輕聲道:「安......爹爹也說,我還有你們,還有朋友。」

我什麼時候跟你是朋友了。白蓮星想反駁,轉念一思,還是點頭同意了。


============
大概就、似乎寫著寫著還是覺得有點對不起阿夜(?)不過都已經這麼設定了,努力寫得沒那麼悲情一點、哈哈(乾笑)
為什麼番外二拖那麼久,就、沒阿炎沒動力(。)可能還有個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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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發表於 2014-6-18 17:48:22 | 只看該作者
噢!安爹爹!
阿炎會不會吃醋啊?
看來小兩口倒是挺快活的嗎!
遊山玩水~哼哼…
這可苦了阿夜和星兒啊~(你們加油……

番外三就寫阿炎和月牙兒吧!
這樣有動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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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樓主| 發表於 2014-6-19 16:09:25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然然 於 2014-6-19 16:10 編輯

28# 玲娜亞

為了貼合原著裡阿夜叫安特契爸爸,所以就安爹爹www
其實原本是安特契爹爹,但是安特契全名不夠古風所以ry(咦)讓阿夜省略成『安......爹爹』(啥)
早就醋過很多回了啊www

因為設定關係僵持僵太久了(?)感覺還是直接歡樂吧www
一整篇都沒有仔細提到的當年的事,其實就是阿月以下犯上還捉住阿夜威脅阿炎這樣,情節基本帶入玄日狩第三部啦唉(咦)但是稍有不同的就是阿月只是受傷而已,沒有被開槍爆頭(!)而且阿炎被威脅囚禁時,又考慮到朝堂安穩balabala,主動表示你收手我就既往不咎,阿月也同意了。所以兩人其實沒有迎來真正和解,只是利益交換。另外因為是古風設定,阿夜被阿月傷害了也沒好得那麼快。
所以因為這樣,他們關係一直都那樣(?)在這個設定下感覺戰線拖拉太久了,所以都end了還是寫得happy點吧www

番外三其實預定寫安特契和阿炎哈哈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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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樓主| 發表於 2014-8-5 22:21:47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然然 於 2014-8-7 20:41 編輯

番外三


「你的意思是......」日向炎握緊掩在寬大衣袖裡的手,聲調並無太大波動地陳述著方才聽到的話,「若要救阿夜,我得......」

「你得假死,騙過阿夜,騙過子蠱,則一切問題都可迎刃而解。」安太醫簡單扼要地複述一遍。

「我若是騙過阿夜,以後便再也不能出現在他面前了?」日向炎道,尾音微微上揚,聽似問句,但聲輕如許,卻更似喃喃自語。

安太醫撓撓臉頰,心想自己若是老實做答,會否被每每扯上弟弟事宜就容易失去冷靜的帝王一怒之下殺了。他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把日向炎也已了然於心的答案多說一遍:「是這樣沒錯。」

「越早越好?」日向炎的臉上沒有什麼顯而易見的情緒,不似從前,只要弟弟出了什麼事,縱然只是芝麻綠豆般的小事,都會露出慌張或心痛的神色。

安太醫看他這副模樣,卻暗暗心驚——只因越是平淡,越似暴風雨前的寧靜。

「越早越好,阿夜這蠱存在越久,那毒就越深。」

「好,我知道了。」日向炎淡淡道。

「哦.....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最近有個好機會,可以順理成章詐死。」日向炎說,他視線不在安太醫身上,是以此番言語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只要騙過阿夜就可以了吧?」他又問,一雙紅眸銳利地盯著安太醫,「你有幾分把握可以順利解蠱?」

「八九成,」安太醫說,聲音裡卻滿是篤定,「你放心,事關阿夜,我一定不會隨便行事。至於我給你那個藥,可以讓你停止生息一段時間,但時間一到,一定得把你偷出來,免得阿夜看出不對。」

「嗯。」日向炎應了一聲,依舊聽不出什麼情緒,「什麼時候開始,我讓暗衛告訴你。」

「喔,好啊,」安太醫一口應下,復又想起什麼,問道,「你那位大將軍呢?找他把你偷出來麼?」

「他不會知道這件事。」日向炎沉默許久,才緩緩說道,他微微垂眸,凝視著自己食指上的指環,「太多人知道容易露出破綻。」

「話是這麼說......但這不太好吧?」安太醫想起那簡直可以用瘋子來形容的人物,當年一事他仍記憶猶深,絲毫不懷疑被此事騙過的大將軍會幹出令人膽戰心驚的大事。

想了想,他委婉地說:「要是那位大將軍真被你騙過去了,傷心之下殉情怎麼辦?」

「他的性格我清楚,就算真會殉情,也會先把眾人拖下水。若他當真會自盡,那以前必定也會先有其他動作。」

「......」安太醫被這一席話噎得說不出其他,只在心裡暗想他擔心得可不就是這個?

「說到這個,我還要問問你有沒有這兩種藥。」日向炎笑了笑,說出兩個藥名。

「有是有,但你要這些......」安太醫正要發問,卻在看見日向炎的表情後止住了嘴。

「誰讓你多問了?反正,關於大將軍的事,届時他仍在戰場,你不必顧慮。」日向炎淡淡地說,又似想到什麽,「呵,若他不信我,倒是可能提前歸返,到時你依舊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如果他找上門了......」

日向炎一笑,冷意有餘,溫暖不足,「就讓他把我尸體盜出來吧。是他的話,倒不容易引起懷疑。」

一席話擲地有聲。


而屋外天邊烏雲沉沉,滿城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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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終於還是寫了。這個番外是寫事件開始前,看了大概有更清楚一點(?)另外就是前面最開始那裡添了一個疑似序,全文這樣看應該會更完整點,然後一些小地方也修了下,不介意可以從第一樓看起喔。
然後就是名字也改了,因為放了序,用菊花台似乎有點不恰當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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