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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且停住 於 2014-3-1 17:50 編輯
──冰炎
他做了一個夢。
夢裡有一個蛋糕,上面插著蠟燭。
母親溫柔的將他抱在腿上,父親為他輕柔的唱著祝福的歌。
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開心的笑了。
眼睛倏地睜開,他看見的是他在黑館房間的天花板。
抹了一把臉,看向床邊的時鐘。
仍是半夜。
被夢弄得睡意全消,他爬起身走向窗台。
涼風習習,學院在夜晚是另一番景色。
天空高高掛著月亮,總是那麼近卻又哪麼遠離的月亮,就像那個女人一樣。
拿起手機,他忽然有種想要打給她的衝動。
不過……瞄了一下顯示的時間,他果斷的決定停止這個動作。
現在這個時間打過去,難保他之後不會被任務給淹死。
他已經很久沒有作夢了,對他來說,那是不必要的東西。
夢會給人想望,應該說想望本身就會造就夢境,而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想要什麼,也不覺得自己缺少些什麼東西。
直到遇到那個女人為止。
一想到她,冰炎臉部的線條不禁柔和了些。
兩人在一起是預料之外的事,但其實他很慶幸有這個意外。
坐在窗台,他一夜無眠。
「冰炎。」清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他轉頭,看見紫袍巡司褚冥玥朝他走來,身旁的一堆袍級還如同看見什麼洪水猛獸般連連退開。
他沒來由的想起原世界似乎有個摩西分紅海的故事。
「你今天有沒有空?」女人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淡,這點即使兩人的關係升格也沒有改變過。
「……有事?」有些意外她竟然會約他,他的語調有了微微的上揚。
「沒事就不能約你?」褚冥玥挑起了形狀姣好的眉。
「……」冰炎很直接地回以六個點。
旁邊一干袍級都在竊竊私語兩人怎麼突然湊在一塊、該不會是在討論要怎麼毀滅世界等等完全是無腦的話題。
這讓冰炎想起他們兩人的關係似乎還沒有公開過。
「算了,反正我也只是要給你這個而已。」隨意的撥了撥髮,她拿出了一個小小的袋子。
這次換冰炎挑起了眉。
打開了袋子,從裡面掉出了一對精緻的耳環。
摸了摸那對一白一紅的耳環,他忽然面露驚詫。
「這是……」這材質……難道是……
「冰牙出產的冰晶碎玉和燄谷的焚炎溫石。」出口證實了他的猜測,褚冥玥勾起了一抹弧度,「生日快樂,颯彌亞。」
訝異的瞪著眼前的女友,不過顯然旁邊有一群人比他還要更震驚。
「冰炎殿下的生日……」
「巡司竟然會送禮物……」
「而且剛剛她叫的名字可是……」
「難道說……」
眾袍級發現自己的思考迴路即將導向一個令人無比驚恐的結果,紛紛驚嚇的立刻打住。
只可惜有人不想讓他們如願。
驚愣過後的冰炎回過神,同樣勾起了一抹極淡的笑。
自從來到千年後,他就再也沒有過過生日了,因為他將過去所有的記憶,連同無法說出口的身分。
因為他認為,那些事,再也不重要。
直到昨晚的夢為止,會做那個夢,是不是就代表,他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期待?
期待有一個人,特別是她,會記得。
會特別找出這種材質作成的耳環……是讓他可以藉由這對耳環懷念他的父母吧。
這個人,的確是有著旁人難以察覺的溫柔。
「謝謝,玥。」口中吐出了另旁邊看戲的袍級極度驚悚的稱呼。
將冰色的耳環掛在自己的左耳,他卻將燄色的那只掛到褚冥玥的右耳上。
她只是挑了挑眉,沒有說什麼。
旁邊一干袍極不管手上拿了什麼東西現在都掉到了地上。
這根本是驚悚片了吧啊啊啊!
「冰、冰炎殿下……你、你跟巡司……」終於有一個袍級還吐的出一點話,不過是有點破碎的語句。
「怎樣?」他看似心情不錯,平常總是凶惡的紅瞳此刻看起來並不那麼令人膽戰心驚。
「請、請問你們是、是男女朋友嗎?」快要哭出來的語調。
真是難為了這個袍級,光是要問出這句話他的臉孔都扭曲了。
冰延再次挑眉,褚冥玥則是雙手環胸一臉淡定。
「不是。」
眾袍級心安的吐出了一口長長的氣,感覺自己終於可以呼吸了。
只不過他們顯然安心的太早了,因為冰炎下一刻吐出來的話語令公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
「是未婚夫妻。」拉過聽見這句話而想說些什麼的褚冥玥,他們走出了公會大門。
公會裡瀰漫著沉默,然後不知道是誰的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然後所有人才像是醒過來般開始歇斯底里的驚恐尖叫混亂了起來。
以至於沒有聽見兩人最後的談話。
「妳找我要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說難得你生日就看你要做什麼,反正我閒著沒事,就陪你吧。」
「如果是這樣,陪我在房間就好了。」
「……關於這點,我想我並沒有答應你。」
「反正該做跟不該做的都做過了,有差嗎?」
「……」
*這篇是生日賀文
給誰的......其實是給某風自己的
沒錯昨天是某風的生日
然後你也沒看錯是昨天不是今天
麻煩不要打我謝謝OAO
反正這其實也是腦抽啦
這篇是冰炎篇
之後還會有個冥玥篇這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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