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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k0875337713 於 2014-3-16 21:54 編輯
【御靈師】
*BL清水向。(我終於承認了老天!(#)
*更新日子不定。
***
沒看過操靈師的請看(0U0):
*如上BL清水向。基本上搞不好沒KISS,但有抱抱。
*如果有看過伊曼沙之境和玄白之劍應該會認識世界觀,沒看過也沒關係,我會再介紹一次,然後可能會不大一樣之類的......
看過操靈師的請看這(0A0):
*基本上設定百分之九十全改,然後融合了伊曼沙之境和玄白之劍的世界觀,其實都是同一個世界觀不用擔心,還有我會從頭介紹世界觀這也不用擔心,所以忘了也沒關係,但基本上我還是改了......頗多。(抹臉)
*除了闇和雷諾伊還有奈爾叔淑之外,其他人大概......不會出現了。
*冥界沒了大概。
***
鎮守圖:
其實兩人長短髮什麼的中間是有變過的。
一開始雷諾伊是長髮,闇是短髮。
後來則是反過來,所以這是後來的模樣。
***
00 畢業典禮
『我真希望你像小時候那樣,偶爾窩在我懷裡,哪裡也不去。』
『別傻了,雷諾伊。別像個要嫁女兒的爸爸一樣哭哭啼啼的。』
『闇,你知道你把自己比喻成女兒,對吧?』
『……這不是重點。』
***
一大早,我就聽見外頭蠢蠢欲動的喧囂。我才剛坐起身,正待揉眼就聽見窗外樓下傳來奈爾叔的聲音。
「早啊,雷諾伊!」
「早。」
雷諾伊抱著一堆柴走向奈爾叔,及腰的黑藍長髮在身後輕微晃動,從二樓窗戶看出去的角度能夠清楚看見他手背上的筋絡,奈爾叔說過那是長期做勞務的人才有的手,就算是隔壁身材矮小、四肢纖細的阿姨的手也是一樣,他們說這是教踏實地的証明。
最近我注意到自己的手上也有一些腳踏實地的証明,雖然我嫌自己的手在同儕中顯得嬌小纖細,但奈爾叔說我只是還沒發育,只要多吃一點,到時候長高長壯,手也會變大。身體結實了,整個人看起來就會顯得更有男人味。
奈爾叔伸手抱過一些柴,雷諾伊沒有推辭,很自然地讓奈爾叔幫忙搬柴。
我不知道他們的交情到什麼程度,也不知道他們相識幾年了,我只知道雷諾伊總是喊奈爾叔奈爾,這種雖然親暱卻近乎無禮的舉動在全大陸都是不能接受的,或許只有東國的獸人才能只是輕微斥責似地揉一下對方的頭,一笑置之。
但是奈爾叔的回應總是揉一下雷諾伊的頭,然後繼續討論他們的話題。
或許你們認為我應該要嫉妒他們這樣親暱的舉動,但事實正好相反!因為在奈爾叔介紹雷諾伊給我認識之前,我的頭總是要被奈爾叔揉得像是鳥窩一樣他才肯收手,所以現在換其他人的頭被揉得像鳥窩,我當然高興!
我把手肘放在窗台上,手掌抵著下巴看他們說話,當然也聽他們說話。
「廣場那邊已經開始準備了,我想應該很快就會看見一堆小鬼頭趕著看第一名畢業生的丰采。」
第一名畢業生?那不是……
雷諾伊的嘴角悄悄彎了起來,那稍微彎起的嘴角與其說是笑容倒不如說雷諾伊只是從一張臭臉變成面無表情。事實上,那稱不上是笑容。不過以我多年的觀察經驗看來,那絕對是笑容,而且是只有雷諾伊才有的「笑容」。
他轉頭往二樓──也就是我的方向──看過來,有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像是被貓盯上的老鼠,嚇得只能站在原地打顫。但那感覺很快就被他眼中的閃動取而代之,他想開我玩笑。
「對吧,第一名畢業生?」
……對,就是我。
我的回應是朝他尷尬地笑笑,比個手勢,要他在樓下等我。原來他早就發現我已經起床,而且還在偷看他們在幹麻。
「闇,你終於起床啦?」奈爾叔用右手抱著柴,空出左手在嘴邊圈起,對我大喊,「你起得可晚了,再不快點,想一睹第一名畢業生丰采的孩子可要失望囉!」
我拉開窗,冷風灌了進來,瀏海飄過眼前,遮住了臉,我把頭髮撥到耳後,用雙手按住自己的頭頂,免得為了一個玩笑讓頭髮像被龍捲風刮過,我一邊護著頭髮一邊朝樓下大喊:
「知道啦,我這就下去!」
***
等我盥洗完、換好衣服、戴好眼罩站在門口──期間還和奈爾叔打過招呼,照例整理好的頭髮又變成鳥窩──卻沒看見雷諾伊的身影。我左右張望了一下,想著也許他是去廁所了也不一定。
試著探詢了一下附近的氣息,沒有他的。
他又這樣突然無聲無息地消失。
我呼出一口氣,一團白煙出現不到幾秒就迅速消散在空氣中,如同曇花一現。即使現在大陸南方已是春天,可以想像得到遍野綠草如茵,百花齊放、奼紫嫣紅,蛺蝶偏偏穿梭其間,孩子在草地上奔跑追逐,一邊笑鬧著,大地一片欣欣向榮……但那樣的景象對於位在大陸最北端的國家來說,是兩個月後的事了。
大概又等了十分鐘,我看了四週最後一次,決定自己先去廣場,因為快來不及了。就算我是第一名畢業,讓所有人等這樣的排場也太大,更何況關於我的謠言在學院裡可是滿天飛,甚至偶爾出門都能聽見周圍的人在竊竊私語,如果再搞一個畢業典禮遲到,那我大概會從讓人顧忌直接提升到惹人厭的境界吧。
七年前王侍制裁事件的片段在腦海中閃過,尤其是那在風中舞動的披風,滾金鑲邊是一個美麗花紋,一閃一閃地跳動著,在光之中……金黃色的光芒猶如泉水一般源源不絕,直逼人眼,令人無法動彈,更是難以忘懷。
那是一場噩夢。
***
到達廣場後,我稍微喘口氣,後悔自己怎麼沒圍一條圍巾出來,我想現在自己的臉一定動得通紅吧。我搓了搓手臂,希望能夠減緩手指的腫痛感,回暖一些,但沒什麼效果。
我突然好想召喚火精靈,但想想這樣做除了嚇壞群眾、讓自己顯得更傲慢之外,實在沒好事,所以搖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
廣場中央被清空,周圍圍著一圈人,人聲鼎沸,看起來就像是群眾圍著獸欄好奇觀看一般,而中央站著的赫然就是校長。
……這比喻還是別讓人知道的好。
我擠進人群中,在喊了幾次借過之後,有的人認出我,立刻見鬼般往後彈了幾步,接著便是一路通行無阻,等我走到我應該站的位置時,已經有種走完康莊大道的感覺。
喧鬧聲漸漸沉寂下來,我覺得有上百雙凌厲的眼睛在盯著我看。
我悄悄瞄了幾眼周圍,人似乎都到齊了,而我好像是最後一個。
我似乎看見雷諾伊出現在人群中,感受了一下氣息,的確是他,早知道剛才就不多等那十分鐘了。
這時,原本正低頭和校長說話的秘書突然抬起頭往我的方向看過來,在看見我之後明顯鬆了口氣,然後又低頭繼續和校長說了幾句話,接著擴音球飛到校長面前,他便開始說起冗長的畢業致詞:
「這是我們御靈師院第一百七十一屆畢業典禮,在這寒風刺骨的季節,感謝各位前來參加芊芊學子的畢業典禮……」
御靈院是國際北魔法學院附設御靈師培育專院,除了所學的魔法稍微不同之外,我想最不同的一點大概就是畢業典禮了吧。
你們說你們有看過哪個學院的畢業典禮在校外廣場舉行,而且不是在六月的炎炎夏日,而是在朔風凜列的冬日舉行的嗎?至少在全大陸就只有北國獨有的御靈師院才看得到!
校長的畢業致詞告一段落,他往旁邊站一步,讓出擴音球前面的位置,我則是順勢站到擴音球前,面對群眾。我感覺得到他們全神貫注、屏息以待,每個人的眼睛都猶如孩子般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慾望推使著他們,想從我──王侍制裁事件下的唯一倖存者──口中得到真相。
我回想著畢業感言的演講稿內容,試圖平復自己的心緒──我的呼吸有點控制不住地急促起來,因為過於緊張,眼前的景象開始開出一朵朵燦亮亮的閃光,視覺邊際已經開始模糊。我告訴自己要冷靜,所謂真相是什麼?對這些人說真相就只是荒唐的謊言!
我的呼吸逐漸平穩,低頭調了一下右眼的眼罩位置,我再次抬頭面對群眾、面對上百雙豪不避諱的視線。
「今天,是我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在雪花紛飛的時刻,我們要在這裡別離……」我咬了一下嘴唇,握緊了拳頭,但似乎沒什麼用,「那一年、那一天,也是如此寒冷的天氣,我的父母……死了,死在王侍的制裁之下。而真相是……他們並非該死的人,該死的,是我。」
「那一年、那一天,該死的,是我。」
我又重複了一次。
現場鴉雀無聲,時間彷彿凝結了一般,所有人都睜著眼睛看著我,彷彿想看出我腦子內哪根螺絲沒拴緊、彷彿我的頭髮突然從銀色變成黑色一般,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這種表情,覺得困惑又荒唐,就連校長也是如此神色。
過了一會,靜默的空氣如同水龍頭猛然被扭開一般,嘩啦啦地喧嘩起來。周圍的聲音很吵雜,震耳欲聾,但我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我只是低頭看著擴音球,光滑的黑色表面倒映出自己的模樣,有些呆愣。
腦子一片空白。
有人過來扶著我的肩膀,把我帶到一旁。低聲交談的聲音、試圖安撫群眾的大喊、要求我解釋清楚的喊聲,一切全混雜在一起。
我摀住耳朵。
***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包覆全身的溫暖是雷諾伊的懷抱,他把我擁在懷裡,緊緊地。
「雷諾伊……」
「你不該這麼做。搞砸你人生中重要的日子?你不該這麼做。」
他斥責,卻把我摟得更緊。
「你不應該想太多,那只是個意外。」
「意外?」我推開他,發現我們還在廣場,只是在邊緣,有人往這裡看過來,但我控制不住音量,「那才不是意外!我聽見了,那個人說……」
「罪人就應該贖罪。」
聲音彷彿不是自己的,堅定異常,也冰冷得令人顫慄。
一月的畢業典禮,為的是御靈師的傳統,只要一到十五歲,每個御靈師的學徒就會被推出家門,要求在外磨練三年在回來,期間繞大陸一圈接委託賺錢也好,在當地賣藝過活也罷,只有獨自在外活過三年,才算是被認可的御靈師。
這對每個學徒來說,都是無比重要的一天,父母會在廣場和我們道別,因為廣場離城門最近,歷來都是離別的好地方。
三年。我有三年的時間找出我的罪名。
罪人就應該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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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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