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metero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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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吾命騎士】 過往冰霜●1/26更新 ☆水流 (新增實體圖&緊急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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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2-11 21:00:2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metero1228 於 2014-5-14 21:17 編輯

章五 【 安西魯 】


「東吉,嵐諾借我搬酒去,出反向世界就好。」我一秒轉頭瞪向那隻癩蛤蟆,果斷的說。

  我還不想半路走在路上被酒壓死,就算是藥酒也不成!

「呃……好……不要借太久,一段路就好。」牠聽見後開始『冒冷汗』,油亮亮的蛤蟆油向水珠一樣冒出來,

  然後牠從牠背在腰間的荷葉包裡掏出了一個咖啡色的、像瓶蓋的鐵片說:「既然您都來本店光顧了,希望您

  今後也能常來,這是我們這個世界的通行證。」

  點點頭,我哀傷的發現我越來越不容易被嚇倒了:「好。」

  接著,牠和琴里出了店門,做了一個手勢給我:「客人請慢走,希望您在土地的護祐與光神的指引下,能夠回

  到屬於太陽的世界。」

  慢慢地,週遭的視野變的像是灰塵,嵐諾抱著藥酒,用手肘頂了頂我:「叔叔請往前走,這裡是兩個世界間類

  似通道的地方,直直地走就可以了。」

「喔、好。」

  
  救救他……


「!」突然的聲音嚇到了我,我重重頓了一下。

「叔叔?」雙手捧著沉重的酒,嵐諾不知所措的回頭驚呼了聲。

  我扶了扶額,不動聲色地擠去眼角因為方才的衝擊而自然產生的淚水,恢復燦爛的笑容說:「我沒事。」

  懷疑的看了我一眼,嵐諾說:「真的?」

  我翻給他一個白眼:「真的。」


  不過,剛才是誰在唸著『救救他』?

  但就像是一瞬間灌進腦袋裡似的,並不是慢慢念出的話語,說話的聲音非常乾澀、扭曲,簡直不是人類會發出

  的聲音。


  差不多走了一段路,已經可以看見像是鏡子般的空間照映出另一個影像,那裡就是我原本的世界吧?

  嵐諾把形狀怪異的壺交給我,又幫我重新批上蓋臉的斗蓬,關心了聲後就往回跑了。

「呼……這酒果然有份量。」

  我走進了那個空間裡,回到了原本熟悉的巷子裡,慢慢地往目的地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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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樓主| 發表於 2014-2-14 18:57:2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metero1228 於 2014-5-14 21:18 編輯

章六 【 祈禱 】


※本篇有雷,注意囉ˊ_>ˋ┘


-----------------


咚、咚!

  一個披著斗篷的人,面色脹紅的抱著一壺看來不輕的藥酒,用腳尖戳了兩下門。

  還來不及等到裡頭的人開門,格里西亞就因為受不了而將雪草藥酒的詭異重量,把它小心翼翼卻又頗粗魯的放

  到門口邊,坐在僅有幾格的門階上喘氣。

  
  原本邊抱著這鬼酒邊思考,結果、越想就感覺它變的越重,都快被他壓垮了!

  我的媽啊──

「……格里西亞?」門被人推了開來,還沒打開到一半就撞到某個人的背脊卡住了,裡頭的人呆了會兒,表情

  呆滯的喊出太陽的名字。

「咦?」從裡頭傳出的聲音並不是自己料想中的聲音,讓太陽嚇的從台階上跳了起來:「禮里?」

「你沒事坐在別人家門口做什麼?」被稱作禮里的女性有著一頭沉金色的頭髮,她的頭髮紮成線條柔軟卻又紮實

  的辮子,粉玫瑰色的眼睛現下正用詭異的眼光看向格里西亞。

  她的年紀其實比自己大上一點點,但她的容貌與其說是蒼老,倒不如說是帶著一股歲月的氣質與成熟。

「呃……嵐諾和琴里拜託我送雪草藥酒過來。」然後他尷尬的指了指被丟在旁邊的大壺子。

「……」

「……」


「雖然這裡不是我家,但你還是先當自己家裡坐吧!」禮里推開了門,不費吹灰之力的扛起雪草藥酒進門,後頭

  的格里西亞一臉目死的盯著她。

「先休息吧,他才剛睡著,你很急著回去嗎?」

「不太急,反正我這趟過來也是看看那小子。」他聳了聳肩,完全沒有半點優雅的一屁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然

  後虛脫的說:「我想喝東西。」

  雖然說在女性面前應該保持風度,不過『兄弟妻不可戲也!』,何況也認識好一段時間了,廬山真面目早被人

  知道的一乾二淨,裝也沒用。

  好像聽到某人輕嘆口氣的聲音,不過太陽很直接的裝傻了。

  只見禮里拿出兩個杯子,一個杯子裡頭倒滿了藍莓果汁、又多加了好幾瓢糖,另一個杯子裡頭是三分之一的清

  水。

  邊把飲料端出去,她邊苦笑著問:「你是怎麼闖進那裡頭的?」

「……我想去散步,結果莫名奇妙的被一隻癩蛤蟆拉客,才知道我闖進了內衣賣場。」阿,不愧是土地神設下的禁

  制……不對!為什麼變內衣賣場!

「……噢,如果提到太關鍵的字會被隨機掉包。」禮里用著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毫無表情的把只有三分之一杯的清水做成冰塊丟進果汁裡,格里西亞深深覺得那些神祇的惡趣味實在是

  太可怕了,萬一掉包成更可怕的字眼怎麼辦!

「是說,為什麼你在這裡啊?菲兒呢?」格里西亞撐著頭,有點莫名奇妙的問。

「嗯……她和亞瑟出門了,而你也知道樓上那小子最近病的不輕,所以就拜託我來照顧一下。」跟著坐在對面

  的沙發上,禮里有些傷腦筋的說:「他的視力好像變的糢糊了,可能是發燒的時候感染到了,連祭司來放治癒

  術都沒辦法。」

  他愣了半秒,然後頭痛的嘆了口超長的氣。

  居然又變的更嚴重了……

「他這一睡也不會睡太久,你也稍微休息一下吧?他醒了我會叫醒你的。」禮里貼心的說,然後起身拿了條毯子

  給格里西亞:「我記得伊希嵐說你最近忙的焦頭爛額的。」

「嗯……」

  蓋上毯子閉上眼,某隻金毛非常享受的窩在沙發上打盹。


  外表看來是這樣,但毯子裡頭的神情卻緊皺著眉頭。

  從踏入這間屋子裡時,就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氣息在徘徊著,但他沒辦法感知出那氣息的『真面目』。

  就像是鬼魅般,時而晃到臥房,時而晃到廁所,在玄關徘徊卻不會踏出去,偶爾晃在角落不動,看看家裡人在

  做什麼事,但更常逗留在樓上那睡死了的小鬼身邊。

  似乎完全沒有抱持著任何惡意,僅僅是單純的移動來移動去,該不會真的是無法超渡的鬼魂吧?

  不、不太可能,也不是沒有感知過鬼魂,這一次給人的感受與其說是鬼魂,倒不如說是類似……守護靈?

  是門神或者居仙之類的嗎?

  完全摸不著頭緒,格里西亞本想繼續感知,但體力沒辦法負荷,只好用本身的感受去感覺那股氣息。

  至少在他窩在毯子裡的一個半小時中,他都在觀察那團若有似無的氣息。

  但除了那股氣息令他感到疑惑與擔心外,還有一個因素令他有點坐不住腳──自己。

  本想把藥酒送到後拿個東西喝,再快速的看看那據說病重的小鬼就快點走,看要不要晚上再拖雷瑟和羅蘭一起

  過來,卻因為那股氣息而選擇留了下來。

  沒辦法置之不理,於是他在窩下來後寸手不離太陽神劍,連永恆的寧靜都緊緊握住,有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先

  別離開。

  緊張到一半,那股詭怪的氣息靠近了自己。

  屏氣凝神,他放出了感知,確定那氣息不會被自己嚇跑後,格里西亞努力的想拼湊出任何一絲線索。

  但『他』卻像是與週遭的屬性融合一般,沒辦法感知長相,更沒辦法再知道細節。

  大概待了三分鐘,它又悄悄的溜走了。

  這三分鐘讓太陽坐如針山,『他』一走就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繼續躺著也沒什麼用,格里西亞氣餒的坐起身,視線剛好對上從二樓走下來的禮里。

「啊,你醒了啊?法瑟也醒了,口罩戴著就進去看看他吧。」從圍裙的袋子裡掏出一件乾淨的口罩給太陽,她

  接著說:「我到廚房去看看藥煎好了沒有。」

  點了點頭,把白色的口罩給戴上,方才那股氣息在他醒來之後就竄進了臥房裡頭,但並沒有接近那孩子……

「嗚……」感知已經用太多次,沒辦法再擴大了。

  乖乖的把感知維持在身旁幾公尺的距離,否則繼續消耗下去大概連聖殿都走不回去……那也太慘!難道又要讓

  禮里背他回聖殿嗎!?

  走上樓,再推開房門前,他滯了會兒,然後把口罩拆下來藏進衣服裡,露出燦攔無比的笑容打開門:「叔叔來

  看你啦!有沒有很高興啊?」

  裡頭的裝潢很簡單樸素,一張書桌擺在窗邊、一大一小的衣櫃櫥櫃、一張單人床,上面正坐臥著一名年約十五

  、六歲的男孩。

「西亞叔叔……把口罩戴起來。」蒼白又毫無血色的面容擠出了笑容,原本還想對好久不見的叔叔說些什麼,但

  看見對方居然沒戴著口罩,他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唉,不要緊,我的體力才沒差到一下子就被你給傳染。」翻了個白眼,格里西亞好氣又好笑的說。

「可是……」

「嘖!」

「……」

  
  拉了書桌的椅子靠近床緣坐下,他放出感知仔仔細細的檢查他的身體。

  也很習慣自家叔叔第一眼見到自己就會發很久很久的呆,他倒也沒有任何不自在,只是自動自發的拿了備用的

  口罩自己戴了起來。


  ……

  感知著這孩子的身體,整體的生氣還有活力都比上次大幅降低了太多。

  光明神殿的祭司沒有任何頭緒,他之前甚至還叫教皇換上便裝偷偷進來替他診斷並施展治癒術,卻完全沒有任

  何好轉,他的狀況還是愈來愈差,原本從影響不大的小感冒,逐漸變成一連就要幾個星期幾個月才好的了的大

  病,體力沒辦法回復,最近連視力都模糊……


  敬愛的光明神啊,為什麼這樣對待一名無辜可憐的孩子?

  請不要以病痛為理由帶走他,他還沒有長大、來不及享受您所給予的恩賜,請護祐他不要再給病魔纏繞,或者

  請您給予我機會,讓我知曉原因,讓我治好他。


  望著和雷瑟˙審判幾乎別無二緻的面容,格里西亞緊緊握著永恆的寧靜還有太陽神劍,再一次深深的祈禱著。


「叔叔,你跑進居酒屋裡了喔?」望著鎖緊眉頭的格里西亞,法瑟知道他又在擔心了,所以很乾脆的換了個話題

  。

  剛才禮里阿姨跟他說,叔叔成了第二個掉進去的倒楣鬼。

「啊,是阿,莫名奇妙跑進去的。」被問句給點醒,原本沉重的表情瞬間三百六十度大轉變,他展出比剛才進門

  時更燦爛爽朗的笑容,然後狐疑的問:「那個『雪草藥酒』真的有療效嗎?」

  法瑟歪了下頭:「沒有。」

「……嵐諾和琴里為了你跑去那邊打工。」

「這個、對身體的康復是沒什麼用,不過喝了之後很好睡,不會半夜又被痰嗆醒或者忽冷忽熱的睡不著。」露出

  了歉意的笑容,他吐了吐舌頭:「我早跟他們說過不必特意去打工換酒,但他們說至少希望我能睡好點。」

  輕笑了幾聲,格里西亞說:「你很喜歡他們吧?」

「是啊,不過最近都只能待在床上,好無……咳、咳咳!」

  伸手拍下對方的身體,格里西亞無奈的說:「總之先把身體養好,等你恢復健康,想怎麼玩都隨便你!」

  點點頭,突然想到似的,法瑟指著放在書桌上的小盆栽:「你看,那是早上夏西亞拿來送我的。」

  那是一盆紫羅蘭,白色的盆栽旁還放著一張用蠟筆完成的塗鴉,像是在祝福般的笑容就純真的呈現在白紙上。

  笑彎了眼,他說:「夏西亞也很關心你,我之前回去時她問怎麼都沒看到你們,這下可自己跑上門來了。」

「嗯,之前答應過她要陪她一起去森林找人魚跟天使,爸爸真的跟她講了好多奇特的故事……」苦笑了一會兒,

  法瑟又說:「如果真的有就好了。」

「呵!你都幾歲了還在做這種奇怪的想像嗎?」啊,搞不好反向世界裡頭真的有?

「這種傳說可是我從小聽到大的,爸爸媽媽和我說過很多,叔叔你的事情也不少喔!」驕傲的抬起有些瘦弱的臉

  龐,像是捉到對方尾巴般的調皮地笑了。

「什麼?雷瑟那混帳對你說了什麼?」

「秘密。」把臉撇開,他無辜的說:「爸爸說如果我跟你說,他就不給我講故事了。」

「……」

  有些不安的看了下永恆的寧靜,格里西亞有些難為的說:「那我先回去了,晚點再看能不能拖羅蘭跟著你老爸

  再過來坐坐吧!」

「好。」乖巧的點點頭,但難免掩飾不住落寞的神情,畢竟這個叔叔從小陪自己玩到大,長的又沒什麼距離感,

  他其實有點把對方當成年紀比較大的朋友相處:「只是爸爸最近都很忙,今天真的不行就別勉強了。」

「行了行了,他是很忙,但晚上就算拖再晚,只要不過午夜零時他都會跑回來,你以為我沒有看見他翻牆的樣子

  嗎?」

  接到對方的白眼一枚,法瑟不甘示弱的回:「然後再幫叔叔偷帶藍莓派回去!」

「嘿嘿。」他站起身,摸了摸對方的腦袋瓜子:「那叔叔回去啦!」

「路上小心喔!」法瑟揮了揮手,目送他離開。

  剛踏出門,太陽臉上還帶著方才道別的燦爛笑容,然後就直直的僵在那裡。

  在房間外是還不明顯,但是一進到裡面,那股若有似無的氣息就散發出強烈的『視線』對著他。

  不是敵意,卻也不懷好意。

  ……看來真的有必要跟審判說聲,他們家裡有不太對勁的東西在。

  他嚴謹的想,然後準備去『落人』來。




「……」望著關上的門板,法瑟又繼續躺回床上歇息。

  但是原本已經沒有人坐著的床邊椅,上面又多了另一個人。

「你剛剛沒事幹麻一直盯著西亞叔叔?」閉上眼睛,法瑟有些不滿的問,都是他嚇到叔叔的!

「不是我。」坐在椅子上的人有著一頭微捲的金髮,淡藍色的眼眸瞪向房間角落:「是他。」

  房間的角落有個淒青色的身影,高高束起的藍色長髮、銀灰色的眼眸漫無目的的亂飄,最詭異的就是,他全身

  上下都貼滿了符咒,只露出了左眼。

  他的身上穿著標準的侍者服,只是已經破爛不堪了;左眼袋有著沉重的陰影,外露的皮膚也有著不祥的靛藍,

  他的目光最後定在法瑟的身上。

「……法西斯,回去休息。」

  有氣無力的命令句,讓那看來當真似如幽魂的身影就這樣消失無蹤。

  金髮的人在看見他命令法西斯的時候,眼底閃過了一絲掙扎,但也只是閃過而已。

「那人也真厲害,能察覺到我們其中一個已經很值得誇獎了。」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搖阿搖,他笑著問:「

  我說,你知道你的西亞叔叔到底是何方神聖嗎?」

「太陽騎士啊!你應該比我還清楚,不是嗎?」法瑟掙開一隻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搧了搧手上那印有太陽騎士徽的白金色扇子:「格里西亞˙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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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邁入了作業的修羅場,有種想把東西全拿去燒了的衝動(錯)

可能會拖到更文的時間,還請大家多多見諒噢  ˊˋ

    (不過留言可以多一點沒關係 (被打)

謝謝你們的支持~我會繼續磨練說故事的技巧的(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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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發表於 2014-2-14 20:26:04 | 只看該作者
法西斯跑出來了啊!?
法瑟有點神祕唷
好期待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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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發表於 2014-2-16 03:30:19 | 只看該作者
附身?轉世?法瑟和法西斯有關係啊!我的天……

是說安西魯讓我想到魔法公主裡像山豬的東西 = =,但是安西魯可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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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樓主| 發表於 2014-2-17 20:37:36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metero1228 於 2014-5-14 21:19 編輯

章七  【 終反浩劫 】



從審判家回到聖殿沒多久,格里西亞馬上跑去平常和雷瑟對罵光明神語的廁所裡面,剛好裡頭已經有人在吐了

  ,他不免鬆了口氣。

「情傷酒店、蕾絲展場、愛情專櫃、……」

   反向世界、反向世界、反向世界、……


  我剛剛去了情傷酒店。

  我剛剛去了蕾絲展場。

  我剛剛去了愛情專櫃。

  我她媽這神祇也太無聊了!靠腰──這樣是要我怎麼跟雷瑟說話阿!



「格里西亞,你剛剛到底在念什麼?」從廁間走出來的雷瑟滿臉斜線的看著坐在小板凳上的太陽。

「不,別管我,我只是精神失常……」一臉的斜線比雷瑟還多的格里西亞糾結的遞出小手帕。

  猶豫了一下,雷瑟有點不確定的說:「不是我想雞婆,不過你已經結婚了,那種地方還是別再去比較好。」

  幹!我哪時候去過那種地方!

「……你臉上的表情是在說你去了不該去的地方,而且還想再去一次。」

「我哪裡想再去那種地方!」好吧,你剛才那句話的確可以套用在這兩種情況,可是不要這樣誤會我行不行!

  隱約覺得哪裡怪怪的,但似乎不是事關緊要的大事,基於對方也有自己的隱私,雷瑟不打算再繼續深入追查。

  撇了撇嘴,接過對方帶來的點心,格里西亞說:「我今天有繞去看看你家那隻體虛的小鬼。」

  挑起一邊的眉,他淡淡的回:「最近精神都很不錯,也該好起來了。」

  咬著一塊超級甜的藍莓餅乾,太陽面無表情的又回:「你到底跟他說了我什麼故事啊?」

「沒什麼。」雖然這麼說,但雷瑟卻笑出來了。

「唉,算了,不過那小子的精神真的好很多,還有閒氣可以吐我的槽。」格里西亞嘆口氣,斜著眼看向雷瑟:「

  你最近沒怎麼睡好吧,又再擔心了嗎?」

  神情稍稍一暗,雷瑟放低音量:「太陽,我知道你一直都有用感知在觀察法瑟的身體……告訴我,他現在怎麼

  樣了?」

  不知道對方會這麼飛來一筆,太陽愣了愣,嘴巴張了口卻吐不出半句話來。

「……」直直的盯著對方,像是不容許他隱瞞事實一般,但有些發紅的眼框卻出賣了他。

「不太、樂觀……如果再這麼下去,恐怕、恐怕……」

「嗯。」靜靜的應了聲,雷瑟用黑髮蓋住自己的神情,用無聲的腳步走向出口。

  急急忙忙的跟上去,格里西亞笑的很勉強:「可是他的精神真的很好!說不定只是晚了點回復而已,光明神總

  不會那麼──」

「格里西亞,我想靜一靜。」不著痕跡的打斷對方的話,他加快腳步地離開。

「……」

  望著友人的背影,格里西亞再也露不出半點笑容。

『孩子。』

「……紅詩?」

『孩子,到圖書館裡去,事情越來越奇怪了。』

  空白的神情攀上他俊美的臉頰,他快步往圖書館的方向跑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吉姆被太陽騎士殺死前,那位太陽騎士曾經喊過一句話,那應該是光明神所賦予的招式

  ,就和當初封印你的招式雷同……雖然可能性不大,但可能被記載在古書裡頭。』

「他喊了什麼?」在四下無人的圖書館裡,格里西亞優雅卻匆忙的往更內館裡跑去。

『終反浩劫。』

「……沒有更多線索了?」

『我當時被大量的聖光給轟開,慘叫都來不及了,根本看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飄渺的聲音中帶了一股不捨的

  哀傷:『不過從那之後我再也感覺不到吉姆那孩子。』

  一本一本的挑著已經有點歷史的書本,他打算把有可能記載的書籍全部都先找下來再慢慢翻。

  不過感知文字非常的費力,他的臉色已經有點發白。

『我不確定,但只要搞清楚一些事情,線索就全部串通了。』她有些驚疑不定:『第一,吉姆能透過感知聯繫到

  你;第二,安式竭溫症是吉姆成為魔王時所流行的疾病;第三,法西斯在你身邊而引來吉姆追查。』

『第一點線索的重點就在那句『終反浩劫』,如果能知道那是什麼,或許就能解釋為什麼吉姆能聯絡到遠在千公

  里遠的你;第二點,安式竭溫症在那時的爆發期就是吉姆快死去時的事,竭溫症的犧牲者曾有不少成為吉姆的

  魁儡,而在你身邊出現安式竭溫症的患者時,吉姆聯繫到了你……」

「你是說安式竭溫症是吉姆造的孽?」

『我、我不確定,那孩子什麼人都不相信,什麼都不肯跟我說。』紅詩淡淡的回:『還有就是第三點,吉姆說要

  法西斯回到他身邊,他才能夠安息,但我想了很久,真的是這樣嗎?如果一個靈魂的安息需要陪葬品才能達成

  ,那又何來淨化與靜化?』

  手中的動作硬生生的停下,格里西亞瞪大什麼都看不見的藍色眼眸。

「吉姆發狂時法西斯是負責制住並打醒他的人……打醒……他!?」

『如果前兩點的疑問可以得到證明,那就代表吉姆還活著,而他要法西斯殺了他。』

  最後一個字落下,連喘息的聲音都不敢發出。

  不行,事情如果這樣發展,那麼絕對有必要告訴其他人。

  臨時會議召開不得,這種跟魔王相關,又是『檯面下』的事情,沒事先不要驚動到其他聖騎士或祭司。

  明天早上的會議看來得跑一趟了,現在先把尋找的書籍改成第七代太陽騎士的戰蹟,務必要把事情說明清楚之

  後,再繼續下一步。

『孩子,你當真打算插手吉姆的事情?』紅詩的語氣中有著無法隱藏的擔憂:『這事絕不容易解決,萬一一個處

  理不當,後果可能會更嚴重。』就算自己私心希望事情能夠解決,但也有為保全格里西亞也能撒手不管的覺悟。

  因為吉姆是魔王,哪怕是過往的魔王,繼續深入一定會接觸他的力量,不可能對格里西亞毫無影響。

「太陽騎士不讓亡者干預生者,以往的人若是要以病痛來傷害現在的居民以求自己的目的,我不可能坐視不管,

  而且……」沒有辦法拋下吉姆不管……

  或許是因為他們的立場是那麼的相似,而起了同病相憐的感受。

  只是他是以悲傷及痛苦收場,他是以穩定及快樂收場。

  如果當時封印身為魔王的自己失敗的話,可能他的下場跟吉姆差不到哪裡去。

  所以他會盡自己所能,將傷害降到最低的同時達到最好的結局。

  太陽騎士手上正捧著幾本泛黃的書籍,閉上眼睛,靜靜地想。



  在永恆的寧靜內,另外兩隻巫妖趁著紅詩跑出去時偷聽著外頭的談話。

『唉,格里西亞真是慈悲心氾濫,什麼時候不濫現在濫。』粉紅訕訕然的說,絲毫不覺得自己該插手管這件事。

『……他這樣雞婆的決定,會改變很多人事物的命運。』施芬的語氣聽不出來有什麼感情:『如果處理得當,法

  瑟那孩子或許可以活下。』

『?』紅詩看了他一眼:『你……?』

  冷哼了聲,施芬說:『不過我是不會幫忙的,畢竟我的孩子也死在吉姆的手下,夏洛特也死在格里西亞手中,

  怎樣的發展都不關我的事情。』

『你還真記仇,』打了個呵欠,粉紅滿不在乎的說:『孩子死就死了,我也沒辦法再多說些什麼。』即便經歷過

  失去孩子的苦痛,粉紅並沒有因此而記仇,爭鬥殘殺什麼的她已經看開了。

『……我的決定你管不著。』

『是管不著,這只是我的建議罷了。』淡淡的笑了,她擺出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小小的水鏡可以通往外面的世界,但他們並沒有走出去,而是打算看清楚外頭的人會有什麼樣的決定,做出什麼樣

  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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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好像變少了,是不是因為我寫的不太好((不安+抓臉

還是因為有小孩了OAO ...我是覺得看到縮小版的雷瑟&寒冰還挺可愛的啦ˊ_>ˋ  (老婆是後面場的咖,可以暫時無視 (喂)

寫故事對我而言真的是很有趣<3  有人看的開心對我而言的意義真的不小

所以就算被功課山給淹沒,還是不怕死的繼續來更文....(握拳

  廢話好像太多了(X)   在這邊謝謝你們收看噢OUO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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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發表於 2014-2-17 21:02:17 | 只看該作者
留言變少也可能是因為開學,就像樓主妳的功課山,不過我才不管那些東西,看文文比較重要!!!

是說小審判和小寒冰很可愛呀!當初御我大出39時,看到夏西亞的名字也傷心了一下,但是一想到是太陽的孩子,我就越來越喜歡她,竟然是小格的孩子怎麼能不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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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發表於 2014-2-22 14:43:18 | 只看該作者
竟然連雷瑟都有小孩了?!!

阿阿埃......法瑟身體很虛適因為法西斯.......?

恩好吧,反正繼續看下去就知道了!

大大寫的很好噢~~前陣子是因為複習考才沒上來看文文的
所以繼續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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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發表於 2014-2-22 16:29:04 | 只看該作者
情傷酒店、愛情專櫃還有蕾絲展場...
或許神明真的是太無聊了
於是開始惡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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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樓主| 發表於 2014-3-16 12:23:1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metero1228 於 2014-5-14 21:19 編輯

章七  理由



這是在很久以前,一個屬於精靈、魔王、還有騎士跟祭司的故事。

  在一片黑色戰火以及彌塵煙霧裡,四處都是士兵奔跑的鐵蹄聲還有刀劍碰撞的咆哮聲。

    法西斯奔跑在斷垣殘壁中,滿臉污泥,原本乾淨的藍色長髮此時已經染滿了鮮血,僵硬的髮凝結成塊,讓他

    整體已經夠讓敵人震懾的氣勢又多了一層暴戾和殺氣。

    不知道為了保護他殺了多少人,不知道為了守護他打了多少仗。

    穿梭過一幕幕的街道,那些病死的、被殺的、餓死的、中毒身亡的……無數的屍體堆積,那些穿著破麻布的

    老人完全無視有名染血的精靈武士飛奔而過,只是自顧自的將屍體屍塊聚集起來,放把火為他們送行。

    壓抑從腹中燃起的嘔吐感,胡亂抹去眼角因為愧疚及絕望而流出的淚水,他發了狂的往燃起一片狼煙的地區

    奔去。

   「吉榭兒……」虛弱的呼喊還有喘息夾雜在一起,臉上的汙水遮去了他的面容,他幾乎是無意識的呢喃著妹妹的

    名字,他知道她就在前方不遠那燃燒著戰火的地方。

    如果她在,那就代表吉姆也會在。

    突然一道強勁的劍風從他面前劃過去,批碎了身旁無數骸骨與肉塊。

    原本疲憊的面容瞬間轉為戒備,他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配在腰部的純銀色長刀,接下了對方猛烈的斬

    擊。

    手指一伸,喚出無盡的冰棘擋下了對方的飛刀,但接踵而來的卻是繞滿火焰的鬥氣。

    一個倒彈閃過了危險的鬥氣,身子一扭,他又躲過了焰火的刺擊。

   「凍色冰劫!」輕輕的呼氣,法西斯吹出的氣捲襲了週遭的煙霧及火燄,直直的反撲回對方身上。

   「日斬。」不急不虞的將手中的西洋劍輕輕一轉,火紅色的烈日環隨著劍尖的弧度被劃了出來,接著他往圓

    的中心一指,爆發出來的火焰與凍色冰劫相互牴觸,瞬間的爆炸造成了更濃厚的煙霧。

    法西斯眼神一稟,鎖定了他方才躲避的身影,用極快卻毫無氣息的方式衝上前去!

    長刀劃過了對方的金髮,差一點點就碰到的火紅色眸子閃過一絲精光,將火焰與鬥氣用一秒不到的時間凝聚

    在右腿上,重重的往法西斯來不及穩定的身軀踹下去。

   「呃!」雖然危險的閃過了,但被那修練過度的氣給擦到仍舊害他當場嘔了口紅黑色的鮮血出來,傷口處也破

    了個模糊的大洞。

    連肚子都沒用力氣去捂,他馬上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三塊黑色的石頭,三顆齊發的扔了出去。

   「!」機警的跳上一幢破爛宅邸的二樓,他沿著屋簷對下打出火牆,燒毀了那三塊黑色的石頭,但卻沒注意到

    法西斯已經繞到自己後面,長刀直直的揮下……

    千均一髮的側身閃過,但人卻隨著爆開的磚瓦飛了出去,撞上地板後滑行了幾呎倒進雜物堆裡。

   「焰符道!」原本往雜物堆接近的法西斯被七張金色的符咒給包圍,腳下的空間被無形的禁制給束縛,冷冽

    的眼光掃過那還沒從雜物堆裡站起身的人:「沒想到你學的這麼快。」

    露出了笑容,他也敬佩的回:「你居然看的出來這招是抄你的『冰咒陣』。」

    跟著笑開了嘴角,這笑容卻不是毫無溫度:「……冰咒陣!」召開比焰符道還多的九道冰霜打在地上,被束縛

    的空間被破開,法西斯暴衝到對方身邊,長刀直指首級,卻沒能得逞。

    他從手腕到肩膀,被拉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露出驚愕的神情,瞬間的痛楚攀上腦門,他吃痛的跪了下去,低吼:「你……」

    外翻的肉皮上竄出金黃色的圖騰,這攻擊上包含了別的咒法。

   「法西斯,魔王已經失去最後的理智,你再接近他,他絕對會殺死你。」開門見山的說出此刻與他對戰的原

    因:「……我要帶你離開。」

    手臂上的痛楚漸漸消失,但身體卻逐漸失去氣力:「亞德格,你該清楚我的個性。」

   「所以我才會用這種手段,」邁步往對方走去,手中的西洋劍沒有收起:「雖然我們是屬性完全相逆的存在,

    但是我族高層都已決議,若能將你帶回,那裡便是你的第二個家。」

    臉上閃過一絲不屑與厭惡,他知道只要跟著亞德格走,他最後的尊嚴也會消失,哪怕代價是能夠活下。

    看著亞德格接近自己,他還是顫抖地撐起身子:「……我不會放棄。」

    咬了下嘴唇,他幾乎是暴怒的吼:「為什麼你會無理到這種程度!在他成為魔王之後便不再是你認識的那位朋

    友了!你卻仍舊為了他殺了那麼多人……如果我告訴你吉榭兒最後是怎麼死的,你會不會願意放棄?」最後一

    句話沒有前者來的有霸氣跟怒意,卻充滿著悲傷與絕望。

    火紅色的瞳孔滴下了晶瑩的淚珠,但那眼淚卻在落下地面的那一刻把土壤燒出了一點焦痕。

    在他看見吉榭兒最後的下場時,原本應該和他自己一樣炙熱的火焰之心就像死了似的,他感覺不出任何溫度。

    因為狂怒而發出的火焰不是應該熱辣無比嗎?但他只感到冰冷。

   「……」緊抓著皮肉外翻到見骨,卻沒有留下半滴血的手臂,痛苦的神情攀上他被血染的、俊美的五官。

    冰霜的精靈之譜早已為他捎來會失去至親的消息,不是沒有預料,只是無法面對。

    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吉榭兒的事情,一點也不想!但那情報卻隨著自己身為原民精靈的氣息,不斷的往腦袋裡頭

    灌。

   「法西斯,死心吧。」苦口婆心的勸道早已不是一時,身為焰火的原民精靈,亞德格能夠感受到法西斯的情緒,

    只是完全相逆的屬性關係讓他無法再繼續了解更多:「吉榭兒她希望你活下去。」

   「她同樣也希望吉姆活下去。」銀冽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瞪視著對方,他很努力的想把心底的絕望跟悲傷給掩蓋

   ,卻只是徒勞無功。

   「你支持魔王到底想做什麼?至少告訴我你的理由……!」

    轟!

    一道強勁的風夾雜著大量的聖光,瞬間把亞德格掃到旁邊去,連帶已經搖搖欲墜的法西斯都被波及。

   「澄勒?」瞪大眼睛看著跑來協助自己的友人,法西斯露出驚訝的神情。

    一名手持白色巨扇的戰士直挺挺的站在法西斯身前,擋下亞德格的視線。

    不是因為他的突然出現,他會過來幫忙自己是預料中的事,他驚訝的是他的那身裝扮。

    身為第七代太陽騎士的專屬祭司,澄勒身上穿的永遠都是及地的白金色長袍,但他現在卻一身近戰的戎裝,微

    捲的金色長髮更是直接削短,眼神散露出無法忽視的殺氣跟霸氣。

    他原本所拿的法杖細長而重厚,算是造型相當奇異的法杖,跟現在他手上所持的巨扇成了很大的對比,但只要

    眼睛擺細一點,就會發現兩者的花紋根本相差無幾,而就巨扇的柔軟度來看,恐怕是只要把法杖給扭開來就會

    變成這柄鑲有光明神殿徽的純白色巨扇。

   「你這樣子還真狼狽。」鄙視的瞪了法西斯一眼,接回對方哀怨的回瞪後他輕笑了聲:「吉姆在散原的森林裡,

    你應該還能跑吧?」

    像是觸電似的抖了下,法西斯想也不想的撐起破爛的身體:「嗯!」

   「……你若是失敗了,那便是違背祖靈的意識,你將永遠無法回歸到冰譜中,了解嗎?」把聲音降低到亞德格聽

    不見的程度,澄勒面無表情的問。

   「即便賭上我的一切也不能失敗。」慢慢的往後退,法西斯朝亞德格丟去一個歉意的眼神,隨後朝著散原的方向

    跑走,而想追上去的亞德格馬上就被澄勒擋下。

   「你到底在做什麼?光明神殿承諾過會與我日焰精靈討伐魔王,你這樣的行為是在給魔王製造逃亡機會!」亞

    德格臉色極度不善的斥喝,放走敵方將領跟說服對方投降可以說是天差地遠,但澄勒似乎一點罪惡感也沒有,

    連身為光明神殿大祭司的身分都無法讓他移動腳步放行。

    若是亞德格將他放走法西斯的事情報給光明神殿的人知道,自己恐怕也沒辦法反駁責任。

   「……」

    但他已經不在乎了,會讓他拋棄身為大祭司尊嚴的理由從來就不是友愛私情,他覺得只要事情能成功,那就算

    之後被追究責任甚至斬首示眾他都不介意,於是扇葉開始聚集起銳利的聖光:「你若是要追,就踩上我的屍體

    過吧!從我換上這戰裝與你對峙的這一刻便是放棄了身為光明神使者的尊嚴,我會義無反顧的與你拼死一戰,

    日焰的原民精靈!」

    眼神直勾勾看著換上戰裝的祭司,對方的神情有著連神祇也無法撼動的堅定與信念,但自己也有絕對無法放棄

    的理由,所以他並不打算退縮。

    染血的西洋劍發出不祥的紅光,隨著其主人慢慢向外伸展的手,它的型體開始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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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哇哇  隔了好久都沒有更新=口=   真是對不起

都是功課山害的 (燒毀!)    (喂)


開學之後更文的時間可能會拉的很長  希望大家可以見諒  真的很對不起(合掌)

等我階級高一點我就要怒丟一堆圖片上來!(欸欸

謝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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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發表於 2014-3-20 18:44:10 | 只看該作者
噢更文w

淡淡的哀傷哇哈哈(#
是說那的精靈最後是死了?!!

耶耶大大要放圖圖嗎好開心~我要看圖>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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