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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3-11-18 17: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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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marseus520 於 2013-11-21 18:51 編輯
「哥哥、?」
摩珀站在離他們有些距離的地方,剛剛那孩子也不見了,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無法想像摩珀做了些什麼。
「真是、我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妹妹。」
男子轉過身來輕敲了黎奧媞莉西的頭額,似乎有些寵溺。
「多虧你帶了剛剛那孩子來,我才知道你的身份了。」
男子解決完妹妹的事情,轉過來對著摩珀說著,絲毫沒有半點鬆懈,摩珀也只是用著異常壓迫的眼神掃著他們。
「那孩子與十年前還是孩子的時候眼神很像阿,受到呵護了嗎?還是受到囚禁?」
男子自顧自地說著,似乎在挑撥著摩珀為以前的事情有所動容,但很遺憾的,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不要沒有反應阿,我會很麻煩的?」男子露出奇妙的笑意,像在挑釁:「你就是上一代當家,朝日和犬棧琉唯一的弟子吧?」
摩珀眼神有了微妙的變化,細小的不被人注意到,男子口中的「朝日和犬棧琉」也足夠造成了他的在乎,摩珀有了動作。
「想知道什麼?想知道我是誰?我知道朝日和犬棧琉的一切,想詢問我,隨時恭候大駕。」
似乎是料到摩珀會撤退為妙,男子放下武器,盯著靈巧翻著身軀離開的身影。
十年非常非常漫長,而十年過去了,他無法忘記「朝日和犬棧琉」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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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日和」這個姓氏也代表著是「朝日和」流派的高層,朝日和流派也在忍者的圈子中赫赫有名,光是歷代流著血脈的強大當家,就足夠將朝日和流派興盛至今,教育訓練的傳承,以及知識的封口程度,沒有情報可以洩漏出去。
現今的第十三代當家「朝日和潔璃」年幼十四的消息也沒人知道,只是不停猜測著,宛如走馬看花,指著這個流派辱罵也好、嫉妒也好,在摩珀眼中,一切顯得無意義。
摩珀獨自坐在另一棟大樓的屋頂上,晚霞很快的就從地平線的那頭散開,明明剛剛還是太陽明媚的,他將頭套拿下,中長的髮絲隨風飄散,亞麻黃色的宛如融入晚霞的橘色之中,連著他那漂亮的琥珀色瞳孔,很難相信如此色彩鮮明的外表,竟是個冷靜淡漠的人。
他將面罩收進胸口的暗袋之中,縱身一跳,從高樓墜落下來的身影十分輕盈,往旁改變方向,曲在大樓的側壁上方,彩色玻璃被他使勁一踢,散落的一地都是,警報聲響起,正好這樓的人口並不多,摩珀難得緩緩的走著。
這裡是捕捉隊的大本營,大樓的最上方,那個人也在那裡吧?
稍早之前,挑釁他的那名男子、宣稱知道「朝日和犬棧琉」這個人的一切,他想知道,這是他唯一感到情緒波動的事。
走廊走到底的房間上面掛著「爾拉指揮官」,優美的體態快速而有力的將門踢飛出去。
「真暴力。」男人彷彿真的恭候他大駕般的在玻璃落地窗前轉頭過來,帶著詭異的笑容「看來你真的很重視你師父呢。」
摩珀稍微踏入裡頭,對於男人的話只有搖搖頭否認。
「嗯?他不是你師父?」男人不太了解的問道,然而瞄見他的樣貌,又扯開不正經笑容「這個髮色,看來謠言也有對的一天,你果然是以滅的忍者部落『亞義族』的僅存後裔吧?」
摩珀沒有回應,只是盯著他看,想對方快些進入正題的樣子,男人笑道。
「我一定很囉唆吧∼?總之,我先自我介紹,我叫做克維花,姓名門上有掛,男人的名字裡面有花命真苦呢——總是會被當成女生,正好與你的頭頭相反,」在不正經的自我介紹後,男人忽然變為一股挑釁的氣息,雖然仍是笑臉迎人,溫度卻截然不同。「朝日和犬棧琉,名字很像男人,卻是一條母狗,正好是我當上指揮官後處理的第一個忍者,也是最難搞的忍者,你想知道什麼?」
摩珀的眼神稍微扯動了下,清秀的臉龐除此之外沒有太多的變化。
「別不說話阿,我可是看過十年前的你呢,你該不會忘記我了吧?」克維花緩緩地走向摩珀「你的這張臉我已經看膩了,來點其他表情吧?」
摩珀不動聲色,畢竟他現在有求於人,這麼快就把人殺掉不是好辦法,任由著對方的指尖撫上臉龐。
「想聽我說更多嗎?」克維花輕藐的眼神靠的老近「朝日和犬棧琉已經死了,並且是由我親手殺死的——」
摩珀的眼神還未變動,由袖口掏出的暗器已經像著克維花發動攻擊,然而對方索性一躍順利的與他拉開距離,摩珀宛如音速般的身手衝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衣襟,將他壓倒在地,顯然憤恨的眼神盯著,手上的暗器小刀高舉著,卻遲遲沒有下手。
「唉呀,這點還是沒變阿,與十年前的你一樣——」一股力道襲上摩珀,克維花索性翻身,由指尖散發出紫色光芒的火焰,摩珀順勢撤離。
超能力者——不同的能力以及不同的強度,深不可測,這個時代的超能力者已經不多了,多半都被政府抓去吸收能量後,供給國家反覆利用,而克維花的能力無可置否的就是因為擁有地位而不被剝奪。
「明白了嗎?」克維花指尖一捏,將火焰熄去「這就是為什麼我能夠與朝日和犬棧琉批敵的原因,你——亞義摩珀,根本連我的一隻手指都比不上,朝日和犬棧琉比你冷靜一百倍之多,了解?」
摩珀蹲跪在地,方才對方的指尖一刷,延燒在腹部的溫度灼熱難受,他無法放下朝日和犬棧琉的一絲情報遠走高飛,對他來說,那位大人比起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啊。
「沒有想要逃跑?也是,進來之後,我也沒有打算讓你逃跑的意思。」克維花卸下嘻皮笑臉,突然的嚴肅讓人摸不清他的行徑,「鬧劇也差不多該結束了,我有話想問你。」
從那看似熱情琥珀橘的色瞳孔之中,反而看不見任何感情,除了憎恨之外只剩下一股近似忠誠的在乎。
或許花有時候也是有理由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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