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確定暴風綽號以前寫的文章
所以喊的不是綽號而是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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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一道不疾不徐的敲門聲響起,敲門的人臉上卻是相反的焦急。
「幹麻?」暴風頂著黑眼圈,毫無預警的推開門。
敲門的人顯然嚇了好大一跳,看到暴風怨靈似的臉,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暴風騎士長!太陽小隊的副隊長說太陽騎士長不見了!」
「喔,交給烈火去處理就好了。」暴風打了個好大的呵欠,揉了揉那雙有些可怕的熊貓眼,看起來似乎還沒睡飽。
「可是……」話才說一半,就發現一雙藕白的手摟住了暴風的腰際,似乎是一名年約十三四歲的金髮少女,只是少女似乎還很睏,整張臉埋在暴風背上。
而且,她身上正穿著暴風的襯衫,同樣白皙的雙腿正暴露在空氣中。
那名騎士臉色一僵,再看向暴風並不整齊的衣冠,胸前更是敞開著的。
暴風的反應只是握住那雙細白的手,動作看起來十分溫柔。
任何人都會想到那邊去。暴風騎士長對這名少女下手了?
騎士長們臥室裡的秘密是不能隨便被看見的,就算看見了也得馬上忘掉。
「是!對不起!打擾了!」騎士連忙行禮,然後匆忙的跑掉。
看著那名騎士匆匆忙忙的跑開,暴風只是打了個呵欠,轉身抱著少女。
風流的暴風騎士長不會在意多了一個房內窩藏少女的流言。
雖然他房內從來沒出現過什麼女性。
「希歐,我要吃早餐。」「少女」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暴風。
水亮的藍眸替他的表情加了不少分,就算是那位已經看習慣了的審判騎士長,恐怕也只能舉手投降。
只要別是提出什麼奇怪的要求的話。
「格里西亞,乖,把衣服穿好吧。」暴風順手帶上門,把人抱到床上放好。
暴風不太清楚格里西亞是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的,他年齡似乎倒退到徵選騎士長的那時候了。
太陽……或者該說是格里西亞。格里西亞倒是乖乖的,讓暴風替他更衣。
「希歐,你怎麼變得這麼高啊?」格里西亞看起來似乎還沒睡醒。
「是你縮小了。」暴風忍不住敲了敲格里西亞的腦袋。
「咦?我縮小了?」
「是啊,昨晚的事……你該不會忘了吧?」
那晚,暴風的房門被粗魯的推了開,正埋首在公文堆中的暴風抬起了頭,卻看見太陽跌了進來,並重重的倒臥在地上,神色看起來很難看。
平時的太陽,除非有要緊事找他幫忙,否則不會在他桌子上還疊著小山般的公文時闖進來。
畢竟那一大疊裡頭有部份是太陽份內應該做的。
「半天就好?」格里西亞茫然的咀嚼著這幾個字。
「你昨晚說完這句話就昏過去了。依照你的體質,想對你下藥什麼的,恐怕也會被你身上滿到溢出來的聖光給淨化掉了吧?」暴風沿著床邊坐了下來,順便把格里西亞抱在懷中。
「然後我就縮小了?」格里西亞困惑的說:「希歐,你幹麻抱我?」
「欸,平常都被你欺負,討個公道回來而已啊。」
有公道是這樣的討法嗎?
「希歐,你幹麻咬我的耳朵?」暴風的鼻息弄得他頸間發癢。
「就說是討公道啊。」
「我平常哪有欺負你!」格里西亞理直氣壯的狡辯著。
「是啊,沒事就把公文堆到我桌上要我幫你做,又常常沒事就在我忙著處理包括你的公文在內的物件的時候找我幫你調查東西,這不是欺負,是壓榨。」
「可是你又沒反對!」
「反對有用嗎?」暴風剝掉了覆在格里西亞身上的襯衫,輕聲的說:「我難道沒說過,『我可以拒絕嗎?』之類的話嗎?你還不是回了句『這是命令。』就強迫我做一堆事情。」
「那討回公道跟咬耳朵有什麼關係?」
「這個嘛……」暴風收緊了雙臂,附在他耳邊說:「沒有關係啊,是跟接下來的事情有關。」
「接下來的……唔?」格里西亞正要開口繼續問的時候,就被暴風壓在身下,並且封住了嘴。
難得他的太陽回到他純良的小時候。
其實他調查過了,就是因為太陽的體質是強烈的光,被不知名的人士施以變小的詛咒,時效有限,根據太陽的話裡表示,這個詛咒似乎半天後就會被她身體自動淨化了。
嗯?不是有句話說,「春宵苦短」嗎?
就讓他好好的把握吧。
夕陽西斜,橘黃色的太陽染紅了半邊天。
「隊長!您沒事吧?」亞戴爾緊張的看著失蹤了大半天的太陽。
「在光明神慈愛的光輝護佑下,太陽沒事。」太陽倚在聖殿窗邊,聊勝於無的望著隔壁神殿中細語交談著的女祭司們。
「您為什麼會從暴風騎士長的房裡……」話說到一半,亞戴爾便住了嘴。除了太陽愈發陰沉的臉色以外,還有無異間露出的,白色頸間上的一抹紅痕。
隱約的,亞戴爾似乎知道太陽臉色為何有些難看。
遽聞,有人撞見太陽從暴風房裡出來,臉色有些難看,也有些慌張。而隨後現身的暴風則是一臉神清氣爽。
但是,以往都是相反的情況的。
「早安啊,太陽。剛剛睡得好嗎?」難得可以欺負太陽,暴風嘴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亞戴爾連忙的告退。
見旁人已經退下,太陽才有些氣悶的說:「你這是趁人不備!」
「機會難得嘛。」趁四下無人,暴風把太陽壓在牆上,輕柔的探索著那雙片唇瓣。
嚐夠了以後,才繼續開口:「誰叫你也常常做這種事囉,禮尚往來嘛。」抱著一堆文件,揮別刷紅了臉的太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