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所謂同人 、既然寫了就是希望有人看所以我來了XDDD
大家看看開心就好
時間點第二部結束後,良心建議不怕被爆點或是看完的人在來。
歡迎糾正
可以分享 禁止複製
覺得奇怪要講,太無聊也要講,我看心情改(?)
*同樣禁止髒話
以上
沒問題看下去 有問題右上X按下去
音靈言
********************************************************************
開始
在大家都歸來後的日常,回到普通生活的我照例跟萬年卡關的遊戲奮鬥了好一陣子之後拖著疲累的身心趴到床上,沒多久就有噪音在旁邊響起。
「漾漾!一起去看流星雨!」
接起發出詭異刮黑板聲的電話之後,我聽見的是喵喵歡樂的聲音。
「……流星雨?」瞄了一下旁邊的鬧鐘,兩點五十分,很好,喵喵你現在是夢遊才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的嗎!我才剛從該死的卡關遊戲回到我可愛的床上不到兩小時阿!
「漾漾不知道嗎?原世界那裡最近會有很大的流星雨喔,喵喵知道哪裡有好位置可以看得很清楚、很清楚喔!」
就是最近新聞有在報的那個什麼世紀最大流星雨的預測吧。
「我好像有看到新聞。」
「就是那個,千冬歲跟萊恩也說會去,喵喵還要在約別人,時間決定好了再通知你,那約學長的任務就交給漾漾囉!晚安!」
「…」我還沒有說要去吧…學長妳自己邀阿!不要忽視我的人權!
眼神死的收線了以後我倒回床上,縮回被子裡。
「流星雨嗎…」希望隕石不要掉下來才好。
那個流星雨是怎麼回事!見鬼了為什麼我們要在這種地方看流星!
時間回到半小時前。
在約好的地點果不期然又出現了一大群每天看起來都很閒的眾袍級。
「漾漾,我們也來了喔!」剛到沒多久就看見伊多他們,雷多還很歡樂的揮著手拉著雅多往我這裡跑來。
「伊多、雅多和雷多,你們也被約來了嗎?」不得不說看到伊多可以出來我還是很高興的。
「恩,伊多現在狀況還不錯。謝謝你們的邀約。」點點頭,雖然還是那張冷臉可是雅多看起來也滿高興的。
「漾漾,西瑞有來嗎?」雷多一來就搭著我的肩膀邊四處張望找那顆彩色鋼刷頭。
「不知道耶,我還沒有看到他。」也不知道喵喵到底有沒有約五色雞頭,不過這種活動我覺得就算沒有人約他他自己也會跟過來吧,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冒出來製造噪音。
「那好吧,我們先回去伊多那邊了喔。」又張望了一下確定真的沒看到五色,雷多這才推著自家兄弟回到坐著的伊多那裡。
和伊多點頭當打招呼,接著就聽見喵喵拍手集中大家的注意。
「那現在就出發了喔~」確認過該到的都到了、不該到的也自己來了之後,喵喵說話的同時往地上丟了一個綠色的水晶,水晶在地上碎成粉末轉出了一圈巨大的陣型把所有人都圈在裡面發動了。
光芒閃過之後我們到的是一小片山上的小草地,一群人十幾二十個站在這裡老實說有點擁擠的感覺,遠一點的山腰上還看得見一點一點的小光點,大概也是其他要看流星的人吧。
不過…這裡這麼小,喵喵你確定等下這群人鬧起來這空間夠用嗎!難不成妳覺得順便把這座山剷平也好嗎!蛤!
「就是這裡嗎?好像有點小。」也被邀來的阿利學長發出了跟我一樣的感想。
「這麼點小地方怎麼配得上本大爺!」然後真的有來的五色雞頭炸了,還拿出他的雞爪一副想自己開荒的模樣。
「還沒到啦!還有一小段路喔!」於是喵喵又趕著大家往某個方向過去,是說這裡都是山頂了還要走去哪裡?還要往上嗎?
「發什麼呆,人都走光了還不跟上!」照例也被邀到的學長賞了我一巴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一點都沒有關心一下差點因為沒注意而被打得埋進土裡的我。
「來了!」
吵吵鬧鬧的走了一小段路之後我們停在一棵很普通的樹前方,真的很普通的一棵樹,不管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甚至拔起來看都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棵樹。
因為太普通了,我反而被嚇到,要知道這群火星人一個比一個還不正常,看到這麼普通的東西實在是很驚奇。
該不會會跳起來咬人吧!
「那大家一個接一個的通過喔!」說完,喵喵伸手往樹上拍了兩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了樹張大了一張透明的嘴還有尖銳的牙齒,下一秒就消失了。
…是偉大的錯覺吧哈哈哈你嚇不到我。
於是大家魚貫進入了那張嘴…那棵樹才對。
通過樹以後我疑似聽到了「謝謝款待」之類的聲音大概也是錯覺,有時候人不要想太多對自己比較好,真的。
回頭一看,連個樹的影子都沒有看見,我們來的入口也消失了。
山上的空氣果然特別好,視野也很好,滿天的星星看起來好近……是真的很近阿!會不會太近了一點!
「這裡還真是不錯,喵喵你找到了一個好地方呢!」庚學姊說著還摸了摸喵喵的頭頂表示讚賞。
「嘿嘿,這裡的話可以看得很清楚也可以不用擔心被一般人看到喔!」
大家都很開心的一邊聊著天一邊等流星,看起來都很期待的樣子。
難道只有我覺得站在什麼都沒有的地上很可怕嗎!整個地面根本就消失了吧!這是怎麼讓人站的!所謂的看得清楚不是指視野好的地方,而是站在在天空上嗎!我不用視野太好也沒關係,真的,我想回去剛才那座山上看就好…
「阿!開始了!」在沒有人注意到我內心的哀嚎的狀況下,流星雨開始了。
「本大爺要摘下所有的流星!」
「哼、我一定會摘的比你多。」
「你說什麼!本大爺怎麼可能輸給四眼青蛙!」
「飯團星…」
飯團星又是什麼鬼!
在極近的距離下看流星雨,我好像看見我阿媽在招手還說了流星雨會下很久要不要喝個茶之類的話。
不要把流星往我這邊打過來阿我說!
***
我覺得有無數的流星飛過。
流星雨終於結束了之後我跟著學長踏上往黑館的路上,現在的我只想讚嘆大地的美好而且完全贊同古人說的做人要腳踏實地。
起碼離流星很遠!我現在都好像看見有流星飛過去是怎樣!
拜託不要掉下來砸到我一切都好說。
「你是又在腦殘什麼。」
「沒有,只是覺得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
「哼。」
就在我還想哀幾句火星人會找的地方果然是火星之類的話的時候,我很驚恐的發現有一股力量的氣流往上帶,接著有種感覺叫我抬頭往上看。
不看還好,這一看居然有一束光高速往我們這邊衝過來。
那不是流星嘛!真的掉下來了!為什麼不是星相教室還會有流星掉下來!
「褚!」下一秒一陣劇痛在我屁股上爆開來。不是我要抱怨,不過學長這次真的踹得特別大力,我整個人都往前飛了兩三公尺有。
學長!我有腳可以自己走阿!
轟隆巨響在我落地之前傳來,回頭一看掉下來的流星就剛好砸在我剛才站的位置上還撞出了一個很大的隕石坑。
…學長!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謝你踹我過!
「你這白痴!」暴怒的學長一秒衝過來舉腳就往我臉上踩,我連站都沒站好馬上又趴下去了。
「對不起!」我哪知道會真的掉下來!
不要每次都只有這種事言靈才給我中阿!
在學長看起來還想繼續揍幾拳的時候,我看見那顆隕石居然是白色的,而且還開了一個洞吐出一團東西來。
注意到我的視線,學長也跟著轉回去看,接著把我隨便丟在地上讓我自生自滅後皺起眉頭就往那團東西走過去。
這時候我才發現那團東西好像是某種生物,包裹在厚重的布料裡面,看起來很高級的白色衣服都髒了還有點燒焦的痕跡。
原來現在火星人都流行搭流星旅行!
學長在那團東西旁邊蹲下來,伸手好像是在看看那隻火星人還有沒有活著,接著在我爬起來也想走過去看看的時候,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被戳了幾下的火星人居然一把抓住了學長的手腕接著另一手就一拳往學長臉上揮!
它居然抓得到學長!
還有火星人果然都很暴力!哪有一見面就揮拳的!
等我走近了以後我發現了更驚悚的事實。那隻火星人竟然是女的、還是個小女孩!她看起來還沒清醒,眼睛只睜開了一半完全沒有距焦,她抓著學長的手還抓著不放,另一隻揮拳的手被學長擋下來但是好像還在繼續施力才沒有被學長一把抓起來丟出去。
「褚,把她弄醒。」看樣子暫時沒辦法有動作的學長叫我去赴死。
這小女孩看起來超危險的阿!為什麼學長你不直接把她炸出去!我相信學長你就算兩隻手都被綁起來也可以做到的!
最後我還是在凶狠的瞪視下一邊發抖一邊靠過去。
「欸…醒、醒醒。」抖著手去拍她的臉頰,意外的發現她的臉好軟讓人好想捏捏看。
「嚇!」黑的像是無底洞一樣的大眼睛瞪過來嚇了我好大一跳。
我居然真的捏下去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抱著頭,我一秒逃離現場。
扎了兩下眼睛,小女孩轉回去看到學長後馬上鬆手然後慌張的講了幾句聽不懂的話還後退了一步。我注意到學長的手腕上和掌心都有紅色的印子。
也太可怕!那個力道是怎麼回事!
不是很在意的甩了一下手,學長似乎有點意外的看了一下女孩接著站起來用同樣的語言回了幾句。
兩個人講了幾句之後同時轉過來看我。
怎麼了!看我做什麼!我好害怕拜託快點把視線轉走吧老大…
女孩看了看我之後又轉回去跟學長講了兩句,然後學長居然伸出手來跟她握手!你們現在是講好了要一起來揍我是嗎!
在我考慮逃跑的時候,突然有一堆看不懂的文字從女孩身上浮出來飄在半空中,晃了兩下之後排成一圈繞在學長身邊,接著學長身上也浮出字來飄到女孩那邊。我發現從學長身上浮出來的字竟然是我看的懂的中文。
等兩邊的字都各自消失在兩人體內之後,女孩走了兩步靠近我。糟糕,現在逃來不來的及?
「那個…你聽的懂嗎?」
準備好要逃跑的我停了一秒才注意到她是在跟我講話、還是用很標準的中文,細軟的聲音傳過來,剛好是那種聽得見但是只要一沒注意就聽不到的音量。
「呃、聽的懂。」看樣子剛才那個術是交換語言吧?真是方便阿,這樣就能用別的語言了嗎?要是學起來我的通用語就有救了。
「恩恩,好。」
她退了兩步,然後同時看著我和學長。
「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是言爵,那個…在旅行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掉下來的…總之請多多指教。」
言爵阿,聽起來和學長的冰炎有點像,大概也不是真名吧。不過…妳掉下來的原因好像是因為我,糟糕,要是讓她知道是因為我的言靈害她掉下來會不會要了我的命阿…
大慨猜到我在想什麼、凶惡的紅色的眼睛瞪過來。對不起我閉腦了。
「我是褚冥漾。」這種時候到底是應該道歉然後被揍幾拳還是裝死到底比較好呢?
「撒彌亞•伊沐洛•巴瑟蘭。」
「好長的名子…」竟然吐槽學長的名子!
「呃、妳需要幫忙嗎?」看到學長的青筋,我趕緊打圓場。
我指著不遠處的白色隕石…也許應該叫飛碟?詢問要不要幫忙做些什麼,從那麼高掉下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摔壞。
「唉…等一下喔,我去看看。」
看了一下飛碟,她叫我們等一下然後自己走過去查看。
我趁著這個時間偷瞄了一下學長,很好,沒什麼表情就是不覺得麻煩的意思吧?
「呀!」聽見輕呼聲,我馬上轉回去看是發生了什麼事。
言爵用一張很哀傷的臉看著她那件可以算是報銷了的白色禮服,嘴裡還碎念著聽不懂的話。
大慨是還沒習慣用中文吧。
不過現在才注意到會不會太晚了點,我發現她好像神經有點大條。
「吵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過去的學長馬上就往她頭上拍下去。
雖然知道這樣很不應該,但是看見別人被學長巴,我默默的還是會有種其實不是只有我被巴的開心。不過學長,你這樣拍人家好嗎?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
「褚!發什麼呆!」
「來了!」
盯著我看了一秒後言爵指著飛碟說,「我想整修一下,可以幫個忙嗎?」
「可以阿。」
「那漾漾…可以這樣叫你嗎?麻煩等下幫我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唉好,可以阿。」
「然後,那個…」她轉頭去看學長,看起來很困擾要怎麼叫他。
我突然很擔心她最後會不會決定叫“那個名子很長的”,那就完了,正想跟她說跟我一樣喊學長應該可以的時候有個不屬於我們三個的聲音冒出來,回頭一看居然是賽塔。
「發生了什麼事嗎?漾漾、亞殿下。」
「阿、賽塔你來的真是剛好。那我也叫你亞好了,可以嗎?」然後她停了一秒,沒等學長答話就整個人轉過去,「賽塔小朋友?」
「…言姊姊!」愣了很大一下,賽塔注意到剛才被擋住的人之後停了幾秒鐘才喊出對方的名字。
…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們居然認識,而且還是這種奇怪的輩分區分!等等、這麼說的話那這個小女孩不就上千歲了嗎!
「阿、真的是賽塔耶。」
「你們認識?」點頭算是打招呼了之後,學長轉過身去詢問賽塔。
「是的,那是在相當遙遠的過去,當時我也還只是個孩子。」賽塔微笑的看著言爵,蹲下來和她平視。
「真的是好一段時間不見了、言姊姊。」
「是阿~你長大了耶,」言爵讓賽塔牽起她的一隻手,然後用另一隻手去拍拍賽塔的頭頂,「乖孩子,既然剛好在這裡那就幫我一個忙,這樣就不用麻煩別人了。」
雖然聽起來好像是很溫馨感人的重逢畫面,但是看起來的感覺就是很奇怪阿!果然火星人都不正常,年紀和外貌是成反比的。
「好的,需要我幫忙您什麼呢?」
「搬起來。」
賽塔放開她的手之後站起來、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目光落在那個飛碟上。
「原來這就是為什麼大氣的精靈在騷動,言姊姊,妳是未經許可就闖入的嗎?」
「唉…我是掉下來的。」
「掉下來?」
「可能我出發之前車有被撞到吧,等下修修看這樣。」聳聳肩,她帶著賽塔一起靠過去看那個飛碟。
裝死裝死、掉下來不是我害的,得快點轉個話題讓他們不要再追究這個點才行。
不過那個殞石版飛碟居然是車嗎…
「那就先拿起來吧,賽塔,幫我搬另一邊。」喔喔!她自己把話題轉走了!
接著賽塔和言爵分別走到飛碟的兩邊,連預備都沒有,一把就把整個飛碟抬離地面。
真是太可怕了!那個看起來大概有一輛休旅車大小的飛碟居然這樣輕輕鬆鬆就被抬起來了嗎!
「…漾、漾漾,回魂喔~」
「呃、什麼?」果然一沒注意就會聽不見她說話。
「你看這底下,應該有一個門,往上推開看進去應該有兩個箱子和一個坐著的娃娃,都拿出來,娃娃要特別注意不能倒過來拿不然會……」
那個……是怎麼回事!難道娃娃會跳起來咬人嗎!
稍微彎腰走到飛碟下方果然看見一個圓形像門的東西,剛才沒有仔細看,現在站這麼近才發現個白色的隕石表面都有很漂亮的圖騰,一絲絲的流光在圖騰里緩緩流動,這樣看著感覺心情都平靜下來、腦袋很自動的就放空了。
「漾漾!不要看圖騰!」
突然領子一緊,有那麼幾秒我好像又看見我阿嬤。
被本來沒事作、站在旁邊看的學長猛然跩著領子拖出來之後,我才驚恐的發現剛剛我站的位置爆出了一堆帶刺的花藤,整個兇猛的刺進地面裡,幾秒後才慢慢的收回去。
謀殺!這其中一定有陰謀!那個刺縮回去之後為什麼地面是黑的!這是想表示有毒嗎!
「不好意思喔,我忘記提醒你有機關…你有沒有怎麼樣?」
要是真的被刺到了該算我倒楣嗎…這麼重要的事要早點說阿!
「那是防止有人要碰娃娃設的機關之一,這也是為什麼門要裝在下方,總之因為現在要拿出來,我把其他的關掉了,可是那個是不能關的,你不要被它吸引去看它,直接開門就好了。」
我還要再去一次嗎!可不可以拒絕…
「快去!」在我說些什麼之前,學長一腳把我踹過去,馬上就把我推入火海。
「好啦…我有腳可以自己走阿。」起碼讓我做點最後的掙扎。
硬著頭皮去那個門,這次我連看都不敢看,閉著眼睛伸手一推就把門打開了。
探頭進去看看,好像真的沒什麼危險我才敢繼續找箱子和娃娃。
其實也不用怎麼找,最底部就放著一張華麗的椅子,娃娃就閉著眼睛坐在上面,然後兩個箱子一左一右放在椅子旁邊。
抓著花藤雕刻的箱子手把,我其實很怕它會突然長刺出來,抖著手抓了兩秒發現沒事以後才敢拿下一個。要拿娃娃的時候我其實很猶豫要不要連椅子一起搬,不過既然她沒有說要拿就算了,反正我也沒那麼多手可以拿。
言爵和塞塔等到我小心的抱著娃娃提著箱子爬出來才把飛碟放到地上。
拿這麼久手都不會酸嗎?
「謝謝了。」言爵高興的把東西接過去好好的放在地上,讓娃娃坐在箱子上,「好、那接著就來整修吧!阿,你們有沒有別的事?要不要先離開,我好像佔用了你們很多時間。」
「唉…好像沒什麼事,」看了一下學長,意外的學長好像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們可以等妳用好。」
「我想即使再多和姊姊待在一起一陣子也不會對日常的鎖事有什麼影響的。」
「嗯…好,那就這樣吧。」言爵默默的看了我們兩秒,那個表情麼看都像是在說「好閒的一群人」一樣。
有一瞬間,我看見的女孩沒有任何表情,比剛才拿出來的娃娃更沒有活著的感覺。
錯覺嗎?雖然她說話的時候有聽得出來是高興還是疑惑之類的,表情也很正常,但是我就是覺得好像感覺不到她的喜怒哀樂之類的,除此之外,有某種很淡可是很沉重的氣息從她醒來之後就一直都圍在她的身邊。
學長和賽塔都沒有發現。
「那我就開始囉,請離開車的範圍三步謝謝。」
確認我們都退離範圍後,言爵雙手手掌朝下轉出了一個陣型包住整個飛碟。那個陣怎麼看怎麼複雜,還充滿了我沒看過的符號。
整個飛碟開始一邊發出叮叮噹噹的音樂聲一邊慢慢的縮小,大約十來秒之後縮到只剩籃球的大小。
「咦?」
像是突然察覺到異狀,言爵偏著頭看向箱子上的娃娃。
『錯誤的存在…警告…銷毀排除…』不知道哪時張開眼睛的娃娃,淡色的無機眼珠冷漠的看著言爵,發出了聽起來很不妙的句子。
然後,言爵一點聲音都沒有的倒下了。
「!」我們在陣法消失的同時跑過去。
從她頭髮的間隙可以看見她背後白色的衣物滲出了一點一點的血色,快速的蔓延成既像陣法也像文字的圖案遍布了她整個後背。
「言姊姊!」賽塔很緊張的跑上前去扶她起來,「我帶妳去保健室吧。」說著同時請來了附近的大氣精靈讓她飄浮起來離開地面,然後就推著她身周的空氣移動。
為什麼不直接抱起來或是扛著走?
注意到我的視線,賽塔停了一下動作然後說:「言姊姊是不能亂搬的,該怎麼說才好呢、也就是像剛才的車子那樣,隨便接近會被攻擊。雖然我不希望會有同樣的事發生,但若是下次姊姊又倒下的話請一定要這樣搬運她,否則很容易會被姊姊無意識的攻擊。」
「…這樣不會更容易被打嗎?」看著那隻離賽塔不遠、很有破壞力的小手,我還是覺得可以離她越遠越好。
「不會的,會這樣帶的只有熟人,姊姊就算失去意識也還是分得出來的。」
「賽塔。」學長一手提著那兩只現在已經沒有娃娃坐在上面的箱子另一隻手按著手機走回來,把箱子丟給我之後把手機的螢幕轉向賽塔讓他看上面顯示的東西。
看完上面的訊息後,賽塔雖然看起來有點疑惑但是還是點了點頭,「那麼現在就轉移到您的居所。」
學長的房間?不用先把她送去輔長那裡嗎?
傳送陣的光消退之後,我們站在學長房間的客廳裡,大概不是錯覺,感覺怪怪的而且窗戶外面的風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層藍色的膜,除此之外都跟我平常進來的時候差不多。
批啪!
一種很像東西碎裂的聲音從被放在沙發上的言爵身邊不停的響起。
看不見的屏障崩壞了。
隨著碎裂的聲響不斷響起,女孩身周的空氣變得越來越清晰,就像是一層一層的紗逐漸被掀開那樣。
我突然發現我之前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她。
該怎麼說呢,對了,就像是被固定了一種印象,我之前看到的就是黑髮、黑眼、小女孩,除此之外不論是身高還是頭髮長短甚至是臉長的路不路人這種平常會注意到的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賽塔走過去幫她把頭髮整理好,黑色的捲髮落在地上,斜瀏海左邊有一束紅髮貼在現在很蒼白的漂亮小臉上。
如果只看臉的話其實還真的看不出年紀,真要我說的話就是看起來就是小孩,但是只要看久一點的話就完全無法辨別年齡。
「來了。」
來了?什麼來了?
「喲!漾漾、臭小子!」我驚愕,一秒轉過去看另一邊的沙發,三位董事都好好的坐在那裡。「辛苦你了,賽塔。」
「不會的。」
「漾漾,有陣子不見了,沒想到你運氣這麼好。」
不要鬧了好嗎!鏡董事,你是這是在損我吧!
「別玩了,沒時間了。」看了我一下,傘董事拋來了一句話。
「真可惜。」扇董事把手縮回去,嘖了一聲後走回去。
什麼時候站在我背後的!驚恐的回頭,我馬上往牆邊站過去。
「亞。」三位董事現在都站起來,三個人都看著學長,連扇董事看起來都很嚴肅,這樣被看著感覺壓力超大,學長超強居然還面不改色的直視回去。
「是,師父。」
「我們現在想詢問你有沒有意願接下一個任務。」
「任務?」
「沒錯、是作為“鎖”的任務。」
扇董事走過去把言爵用剛才賽塔搬運的方式飄起來。言爵的手軟軟的垂下來,整隻手掌都變成半透明的而且還有逐漸往手臂延伸過去的趨勢。
「讓她暫時留在我們這個世界不能離開,」按了一個術法上去,變透明的速度慢了下來,扇董事接著傘董事的話說,「正確來說,是不能離開你,在學院裡不限制範圍但是在學院外不能離開到距離你一公里之外。」
「…」皺著眉,學長沒有答話。我想也是啦,學長一定不喜歡一直帶著一個人跑來跑去。
雖然我還滿常跟著學長就是了,但是也沒有一直都跟著阿。
「那個、她怎麼了嗎?」我只想知道不是我害的就好。
看了我一下之後,三位董事交換了一個眼神,連賽塔都轉過來看我。
我該不會問了不該問的吧!
「她是壞掉的平衡者,」換鏡董事開始解說,還好沒有問到不該問的。「上次她是在我們這個世界受到損毀的,派遣她過來的人希望能在我們這裡找回零件並修復她。」
「鎖的作用是什麼?」學長發問。原來學長也有不知道的事阿。
「只有兩個作用,第一、防止她被世界視為不合理的存在加以排除,」鏡董事豎起一隻手指繼續解釋,還沒說完就被扇董事插嘴,「你有看到作為防禦的娃娃吧?就像那樣,崩散消失,現在連最底限的防禦都裂了。」
推開扇董事,鏡董事把剛才沒講完的話補完,「第二就是讓你作為媒介好讓她可以調動這個世界的力量來平衡世界,如果讓她直接調動會受到世界的攻擊。」
「你的意願如何?」
「不需要。」不知道哪時醒過來的言爵面無表情的看著扇董事。
從我這個方向看過去她的眼睛是紅色的。
「扇,放我下來。」
搖搖晃晃的站好之後,言爵盯著自己變得透明的手看了幾秒鐘後才抬頭起來說話。
「把術撤掉吧,還有這個房間的術也是,」看了四週一圈,她自己走回去沙發上坐下,「我反正只是部分而以,壞了消滅就好,不需要浪費力氣維持我的存在。」
連她自己都不想活下去嗎!哪有這樣的!
看其他人似乎很不同意的樣子,言爵想了一下之後又說「我會在完全消失前傳訊息回去要求派本尊過來幫忙平衡這裡。」
不是這個問題吧!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居然真的一點想要活下去的念頭都沒有、完全把自己當做壞了就丟的道具。
「…」
整個室內陷入一片沉重的寂靜,連外面的風都停止了一點聲音都沒有害我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不要發出聲音。
「就這樣吧,扇,把術撤掉,不然我強行破壞會有反嗜。」
打破沉默是學長:「我明白了,」停了一下之後學長居然答應了,「任務我接下了。」
「…你同情我嗎?亞、我跟你是今天才認識的陌生人,無論從哪個立場來看你都沒有接下任務的必要,」她停頓一下看了賽塔一眼,「就算是塞塔我都會要求他放我自行消滅。」
「姊姊!」
「安靜,賽塔,這件事很嚴重,」示意賽塔不要說話之後她又繼續進行遊說學長的大業,「另外,要是真的作為我的媒介很傷精神力還有體力,要是我必須用到大型術法,媒介很容易受到大小不一的傷害。」
「你覺得我做不到?」學長生氣了!
「我不知道…」似乎說太多話很累,她換了口氣才繼續講,「我現在無法確認各種資訊。」
「那就試試看吧,不行的話隨便妳想怎樣!」冷笑,學長伸出右手。
「奇怪的孩子。」看了一下賽塔和無殿的三位主人,看到他們都點點頭讓她試之後她轉過來看我。
看我做什麼!難不成我搖頭妳就不試了嗎!我趕緊用力的點頭。
嘆氣,言爵也伸出手握住學長的手。
『暫時連結。』
我看見一條符文同時在他們的手腕上轉出來、停下。
「準備好囉。」
我感覺到四週的元素開始向學長的身邊聚集,一開始慢慢的後加快速度最後幾乎像是龍捲風一樣瘋狂的捲過去,整個房間都樣要被捲壞一樣。
還好學長房裡的東西少得可憐,要是換到我房間想到之後要收拾我都快哭了。
這時候言爵一揮手,一大堆半透明的長方形出現在她的身周,排列了一下之後每個都快速的閃過了整篇的文字不停的往下滾,文字閃動的很快,我還來不及看就已經換成是影像在閃爍。
影像也一樣跑的很快,但是我還是有看到一些,例如一開始出現的就是言爵跟董事長們圍坐在圓桌旁邊喝茶,詭異的是完全沒有背景,整個都是黑的,要不是其他人的衣服不是黑色的,穿著黑色衣物的言爵根本就看不到人。
五分鐘後,暴風停下來了螢幕也同時消失。
「真是意外,你滿厲害的耶!」她讚嘆。
當然厲害,學長可是黑袍。
「傘,你是知道我現在只有千分之一才陷害我的嗎?」放開手,她用一種家庭主婦看到好東西的眼神看著學長,然後拋出了這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話。
「謝謝誇獎。」傘董事居然會開玩笑!
「不客氣。但是就算我現在打不過你也不能太常鬧我喔,小心我惡整你。」
「您已經整過很多次了。」
「老人家記憶力不好。阿,吃宵夜的時間到了,我先閃了,有空在聊,不連絡,掰。」她逃了、她居然馬上逃離現場往門那裡移動!
然後下一秒被學長一點敬老尊賢都沒有的拎起來。
這什麼讓人無言的對話!妳現在是在逃避現實嗎!快點接受學長然後放我離開吧…好像有哪裡怪怪的。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女生這麼不想和學長待在一起耶,我還以為學長是那種從三歲到八十歲的女性都會為之瘋狂的人,大部分都是就算要打一場生死戰來換整天跟在學長身邊的機會也會不要命的去搶。
…可能上千歲的不會吧。
「唉…帶著我很麻煩的,在說我平常要待在哪裡呢,放閣樓嗎?先說好,要是給我放閣樓我就拆了這棟鬼屋。」
妳居然知道這裡是鬼屋!
「多開一個空間就可以了。」
「嘖。還真的不嫌麻煩,這種時候應該要說好麻煩然後放我自己自生自滅才對。」
「言姊姊,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妳如此不願意存活下去呢?」賽塔擋到她的正前方堵住門,用很哀傷的表情看著她然後問出了我也很想知道的問題。
「不要擺這種表情阿…你是我上次來就遇到的人,難道不覺得有哪裡很奇怪嗎?」
「奇怪的地方?」
「可能你那時候太小了不記得了吧,但是你至少記得我上次來是兩個吧。」
「記得。做為“心”的言姊姊和做為“力量”的爵姊姊上次是一起來到這裡的。」
「果然是這樣。」
「什麼?」
瞄了門一眼,看樣子是沒望從賽塔旁邊繞過去了,言爵就走回到客廳去看著窗外。
跟著她飄遠的視線看過去之後我看見了窗外有一道黑色、細小的裂痕。
「在我的記憶裡,我一直都是一個人,被稱為言爵的一體。」停了一下,她所有的表情都收了起來,像是沒有生命的娃娃一樣。「雖然一直感覺有哪裡怪怪的,但是因為被告知有緊急任務我就先出門了,聽到剛才扇他們說的話後我就趁著短暫連結的時候,用那些力量檢視了我自身的狀況,這個損壞的我果然沒有“心”。」
「失去了比靈魂更重要的“心”的人類,等同於死亡,我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故沒有毀壞而以。賽塔、我已經死了,只要導回正軌就會消滅的。」依舊沒有把目光轉回來,她講的這些話像震撼彈一樣炸了開來。
妳是人類!妳居然是人類嗎!
好吧,重點應該不是那個。我突然覺得我沒事幹嘛一直想流星、結果遇到這種很嚴重的事。
就算失去了心找回來不就好了嗎,剛才不是也說了要去找零件回來修嗎,我完全不了解火星人的腦袋裡裝了些什麼,是說她好像也是人類就是了。
「找回來修不就好了嗎!」暴怒的學長終於忍不下去,兩步走過去就往她頭上巴。
不是我要說,但是我現在真心的覺得這小孩欠巴,揍一揍看會不會好一點。
「修屁!害我爆粗口!心死亡是找不回來的!誰知道派我來的傢伙腦袋裡到底有沒有裝東西、知道壞了還跟傘傘一起設計陷害我!」她居然凶學長!真是不怕死。
等下!傘傘?我真的嚇到了,妳的身份定位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妳為什麼看起來很傷心?」雖然她說失去心了但是我想了很久,我一直感覺到的那股很沉重的氣息是悲傷吧,那種很深沉的哀慟…就是有一絲微弱的黑色絲線一直在她身周繞來繞去。
「什麼?」
全部的人都一秒轉過來看我。
怎、怎麼了,沒有人發現嗎!妳自己都不知道嗎!
被這樣看我壓力好大…
「就是、我也說不上來,可是我一直覺得妳很傷心,呃、就是一種感覺啦!」
我說完的同時一道藍色的火焰從剛才外面的那個裂縫那裡穿進來,停在中間兀自燃燒,黑色的裂縫被穿過之後就消失了。
『沒錯,就是這樣,不愧是漾漾。』一個聲音從火焰中傳出來。
現在是怎樣,到處都有認識我的人嗎!我都不知道我這麼有名!
看到火焰的第一秒,言爵的反應就是揮拳,也不怕燒傷手就這麼停在火焰中。
『等、等一下!冷靜!妳現在還不能動那個世界的力量!』火焰被掐著,緊張得連聲音都在抖。
「你這傢伙給我動了什麼手腳,現在在這裡的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交代清楚。」好可怕的殺氣!氣溫下降這麼多一定不是我的錯覺!
「給我說。」完全不理會剛才火焰給的忠告,一絲力量的波動流向言爵,然後我就聽到火焰的哀嚎。
一波一波的月牙型風刃在距離她很近的地方出現,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劃過她,割出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沒事吧。』
「哼。」收回手,放任傷口流血不止,言爵扠著腰等她要的解釋。
是說怎麼都沒有人要衝上去看看呢?這種時候不都會有人衝過去嗎?
動了一下,我這才發現除了眼睛之外的部分都不能動,看了一下其他人好像也都是一樣。
三個董事好像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狀況了。
『漾漾,不好意思喔,在世界裡的生命碰到我會直接前往輪迴,所以讓你們先暫停一下。』注意到我想亂動,藍色的火焰轉了一圈之後這麼說。
碰到就死了嗎!是有沒有這麼誇張!
「這傢伙是迴,掌管各世界的生命、時間和平衡,」看到火焰跟我說話,音言就指著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它的來歷,「一般都在所有的世界外遊蕩,隨便走進來會影響到世界。所以才派我到處去幫忙。」
『就是這樣了,請多指教。』
介紹完之後話題很快的又被轉回去。
「我身上出的問題給我從實招來。」
『總之現在這是言的軀體,但是裡面裝的是爵。』停了一下,像是在想要怎麼說的火焰又轉了一圈,『妳上次不知道怎麼搞的,瀕臨消亡還被世界排斥。雖然不會影響到本體也不要亂來阿!』
「不需要你管,我反正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我來是要告訴妳,“言沒有完全死去,還留有一部分在現在的妳身上”,不要失去心就自己想消滅掉。』沒錯、就是這樣!快點制止她危險的想法!
「…」
『等妳修好了之後在回來吧,妳的記憶是我弄的,讓妳可以暫時穩定然後再丟過去,這段維修的時間妳就當放假慢慢玩吧,不要超過三千年都不回來就沒有問題。』
三千年也太久!
「三千年太少是要玩什麼,至少五千。」翻了個白眼,言爵毫不客氣的要求加碼。
有沒有搞錯!三千年還太少,講得跟我要放假一個禮拜一樣!
算了,我的時間觀跟火星人的差了大概有天跟地那麼遠。
『記得回來。』說完火焰就消失了,我們也都可以動了。
「聽見了吧~別在亂動囉~」鏡董事走過去,拉起她的雙手順便放了幾個治癒術醫好她身上的傷。
「偷偷告訴妳,我們的任務還有讓妳學會珍惜自己這項。」換人拉她的手,扇董事用調皮的聲音歡樂的這麼說還順便抱她了一下。
「留下來。」最後接手的是傘董事。
「…你們都是笨蛋。」
這樣算是答應不會再自滅了吧?是說每個人都去拉她的手難道是什麼儀式嗎?連董事們都來湊一腳。
事後我問了賽塔和言爵這個問題,結果分別得到了「嗯?你說拉手?其實也沒什麼的,只是表示信任還有建立連結而已,最主要的是…看到就會想拉拉手拍拍頭之類的吧。」還有「我不知道阿,大部分認識的人都喜歡握手就隨他們去握,還有就是建立連結吧?這樣可以直接傳訊息,很方便。」這樣的回答。
學長和言爵現在站在一個騰空的法陣上。
聽他們說那個是契約,是他們在研究過據說是這個世界給言爵的限制,也就是在她背後的那個圖騰,說要鑽法律漏洞後創造出來的,在他們研究的期間我只能站在旁邊發呆、聽他們講一堆每個字我都懂但是加起來就完全不懂的對話。
其實我也問過能不能先閃人,畢竟好像沒有我幫的上忙的地方,可是在聽說只要有人踩出去防禦就會被識破等等等之後就只好乖乖的待在裡面了。
「要訂契約了喔,亞,後悔趁現在。」
「哼!」這是學長的回答。
然後契約開始轉動。
「我,答應作為鎖,提供言爵容身之地以及使用世界力量的通道。」
「我,作為代價,給予亞來自世界外的知識以及一次實現所願的權力。」
「我等在此成立契約,直至世界異動之刻。」
他們講完之後契約分成兩個部分,分別變成手環扣在他們的手腕上。
「既然結束了那我們要先離開了,記得只要超過五百公尺使用能力的效力就會消失,不要在範圍外動用力量。」
「知道了,可惡,五百公尺超級短耶。下次來要帶點心阿。」
「好。臭小子,要顧好不要弄丟了阿~」
「快滾。」
「亞,那我們就離開了。」
「師父慢走。」
只一下子的道別過後三位董事很快的就離開了。
於是剩下我們,既然沒事了那我也可以閃人了吧。
「那我也先走了喔?」
看到他們點頭,我轉身正要走的時爵言突然又喊住我,「對了,漾漾、」看到我回頭了之後她露出了微笑說,「我會掉下來不是你害的,你只是剛好把路徑稍微偏移而已。那就這樣,晚安。」
還好不是我害的。
等等,我的表情有那麼明顯嗎!妳為什麼知道我一直很糾結害妳掉下來!
害我糾結那麼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