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衝結局失敗......(眼神死
*多日不更,必有後害(不要追打我......要追打也請手下留情,不要打臉(つд⊂)
*那麼,請保持愉快的心情觀看
(以下正文)
之二十七
「嗚,好暗……」
范統用手半遮著眼,然後又默默在心裡吐槽自己的反話。
什麼好暗!都已經亮到快看不到眼前的東西了,詛咒你還在那裡好暗什麼啦!
不過其實不管是好暗還是好亮都一樣是看不見的結果……?人的身體構造還真是神奇──這不是現在的重點啦!
重點是,那個莫名其妙的聲音是誰、這裡又是哪裡吧?
過了好一段時間,范統發現那道刺眼的光芒已經稍稍退去,並轉換成縈繞著四周環境、恰巧能讓人看清楚週遭環境的明暗度,他才把手自眼前移開。
然後馬上就後悔了。
上次來到這裡的時候,明明還經過很多結界啊、護罩什麼的,這次怎麼這麼容易就進到最內層了?
而且上次來的時候,我的身邊至少還有月退、珞侍、矮子等等的強者,阿噗也偷偷變成牙籤還是毛筆什麼的跟來了,但這次我可是真的手無寸鐵、孤身一人來到這裡了……
「喂你。」
少女神器的聲音一如每次他帶著自家的武器來時,那帶著點不悅以及居高臨下的態度總是會讓他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我真的不會被她幹掉嗎?被阿噗的妹妹,也就是這個世界最基本的構成條件,沉月給趁機幹掉嗎?
「你不是哥哥的主人、那個什麼統的嗎?」
沉月微瞇著一雙眼,似乎有點疑惑。
對不起我知道我長得很路人所以妳怕會認錯人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妳以為我會這麼說嗎!明明每次都是我帶著阿噗過來的吧!到底為什麼會到現在都還不認得我啊!
新生居民對妳來說都是螻蟻,所以這隻螞蟻跟那隻螞蟻的差別並不重要嗎!我是不是該對妳至少還記得我名字裡的一個字感到心懷感激啊!
「我不是啦……」
范統無奈地這麼說完,然後發現一個更糟糕的事實。
完了。
沉月不知道我的語障問題啊啊啊啊──
這樣的話,我不就很有可能會因為一句無心的糟糕反話而惹怒她、被她順手幹掉嗎!
「不是?」
沉月的語調微微上揚,考慮了一下,還是自原本是俯視著范統的高度降到他的面前,仔細看了一會,才遲疑地喃喃自語。
「難道我抓錯人了……?可是他身上有哥哥的氣息?」
這位沉月小姐,我的長相是有路人到妳得這麼靠近看、結果竟然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抓對人的程度嗎──不對!原來我是被妳抓來的?所以那個深到嚇死人的洞原來不是因為我天生帶衰所以我才摔下去的?
范統的內心充滿了無限的激動與怨念,但是這裡畢竟是沉月的結界,先不論他現在的實力如何,基本上只要阿噗不在身邊,他就只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新生居民,一個不好就被沉月控制著去死了,
「喂你!你明明就是我哥哥的主人吧!不要不承認了!」
沉月突然像是被逼急的貓,故作凶狠的語氣聽起來竟然意外地有點心虛。
我要是不承認妳打算怎麼辦?再去抓一次嗎?是說妳到底有多不確定我的身分啦!還有更重要的是,妳到底抓我來幹嘛的啊?
可是這裡又沒有紙跟筆,我也還沒學會憑空畫符的技巧,當然也就不能憑空寫字解釋給她看了。
……難道要賭賭看那十分之一說出正常話的機率嗎?
「你為什麼都不說話?」
沉月不悅地開口,真正見過她的人不多,就是見過她的那些人之中,也沒有人敢讓她等的,不過即使如此,她還是努力保持著耐心等范統說話,只因為他很有可能是自己哥哥的主人。
慘了,她好像生氣了?
范統臉色大變,上輩子就已經很少跟女性有過接觸─大部分是開店做生意的時候才會有─這輩子真正有過一點關聯的女性不是腦袋不正常的護甲、就是想當個男子漢的武器,再不然就是急於求偶,重點對象還不是他的人妖,范統只能為自己稀少的女人運感到淡淡的哀傷,然後想辦法跟眼前這個明顯也不是很正常的護甲溝通。
算了,就賭賭看運氣吧──雖然這種東西我似乎從來沒有過。
「我是你哥哥的奴僕沒錯。」
然後在說出第一句話後就徹底後悔了。
詛咒你到底要讓我說出多糟糕的反話才肯罷休!為什麼是奴僕!為什麼偏偏是在「主人」這個詞上反過來了!什麼奴僕!我跟阿噗的關係才沒有那麼變態!而且就算我是阿噗的主人,他也不是我的奴僕!是武器!沉月妳快跟我唸三遍是武器是武器是武器啊!
(未完待續)
*不忍說這幾天因為寫《越界》寫得太爽,所以《那夜,鬼》(這簡稱!?)都沒怎麼動......
*沒有那爾西的地方沒有愛......(不要任性!!!
*感謝大家辛苦的等我(QA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