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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akuracat 於 2013-8-19 16:14 編輯
【特傳】地球觀察日記(冰漾)(給女鬼的生日賀文)
〉冰漾歡樂向,(大概)閃光HE
〉冰炎絕對純情好男人(?!)【因爲上一篇冰炎實在太花心了所以我才不忍加上這句、嗯(#)】
〉墨鏡請自備
〉請點文者簽收留言,生日快樂
穿越,是言情小説最近很流行的老梗,雖然說最近已經不是很最近的事情,已經流行了蠻長的時閒了,但是總之我想說的話就是穿越很流行。
現在的重點並不是流行不流行的問題,而是另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就是我穿越了。
啊哈、啊哈哈哈這聼上來根本和言情小説的開頭根本無異吧好嗎……呃那位客官請不要把浮標移往右上角的交叉,先等我說完好不好!?你根本無視我穿越以後還要備受歧視的困境啦!
什麽?你問我爲什麽備受歧視?那是因爲言情小説裏面穿越的都是女主角,哪裏有一個穿越的男配角蹦出來啊?假若我是男主角還好,但是我居然是男配角耶!不過爲什麽一開頭是男配角出場呢我倒是不清楚呢你可以去問問那個死作者,她的腦袋一向有些問題。而且我也不相信我是男主角,畢竟我的樣貌真的是路人樣——就是那種在菜市場隨便也會找到幾個差不多樣子的程度。
至於我穿越的因由,那恐怕是我的那個暴力大魔王老姐聽到我在不停腦殘以後一腳把我踢出了我所居住的星球,等我在空中呼嘯飛過的時候還聽到某人咒駡「褚冥漾你吵死了!」。沒錯,你沒聼錯,我被踢出了所居住的星球也就是火星,現在正在面容扭曲的以超音速望著地球像一顆流星的飛過去。
不,其實我在胡説,我家的大魔王就算多厲害也沒有辦法把我從火星踢向地球的,那是她在名義上「鍛煉鍛煉」我而下令我滾入穿梭太空艙那裏發射往地球,假若一點也沒成長過的話不准回去火星。
……姐,我是你弟啊。你也太狠了吧!
而且最大的問題是我的那個青梅竹馬好朋友米可蕥也就是喵喵,堅持稱呼那個穿梭太空艙為穿越時光機——那大概是她的穿越言情小説上腦了(也令我上腦了),所以才會出現開首的那些穿越什麽的問題。不過無論如何,我好端端的一個男生坐在被她放滿了粉紅色的裝飾和娃娃的太空艙裏面也好像有一點……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集中注意力在前面的地球上。
看著那顆可愛的藍色小星球,我覺得我應該為我的小小生命默哀一下,畢竟我那麽早死老媽絕對會因爲絕後而沖過來地球鞭我的屍,畢竟在太空沒有空氣的狀態下不死不代表穿過大氣層不會被強力摩擦力而產生的火焰而燒死。幸好,這個型號的太空艙能夠幫我隔絕高溫,但會不會摔死我就不清楚了。
嗯,死無完屍,聼上來真的像我這個衰人的死法啊……不,別再想了。
瞄瞄身前的那個控制太空艙的飛行儀之一,顯示我現在墜落的速度大概是每秒二千多米,玻璃窗所呈現在我眼前的那個絕美的地球越發放大。
被藍色的海洋包圍的那些黃綠色的陸地就在我的不遠處,預計數分鐘後就會墮下。伸手按鍵展開降落傘去減慢降落的速度,我確保一切也準備就妥,才能安心坐好欣賞美景。
從小時候在學校念書看見各大行星的圖片的時候我也一直很喜歡地球,比起火星的全然一片紅,地球有著更多的色彩——代表高山草地的碧綠、谷地沙漠的泥黃、生命泉源海洋的水藍。
我即使在太空艙裏面無法完整看到七大洲,但是依照學校曾經教授過的印象,我還記得它們是什麽模樣的。
就像是美洲那裏的綠色比重較多,只是接近北美洲西部的部分有著一抹黃,中間中美洲的部分有著為數不少的黃色點綴,但往南走的話到達南美洲的時候是繼續的一大片青翠慾滴的綠色,曾經瑪雅文明也在這裡孕育過,就在那一片醉人的綠色叢林中。而後來大概是因發展為由,多添加了那些明顯是直綫規劃出來的、填海而得的土地。
穿過南太平洋往東行,就是北部呈現一大片黃色泥濘狀的非洲大陸,我還依稀記得那個位置的其中一個地方就是文明古國埃及的所在地。非洲的中部也是一大抹數之不盡的綠油油,到南部的那一點才變成淡淡的點點鵝黃。
從非洲埃及的位置延伸上去是盡然的泥黃,再往南或北才是美麗的綠色。我知道北的地方是歐洲、南的地方是亞洲。正如西瑞的那個雞頭的中國大陸告訴了我這個定位的事實。
最後反差最大的是大洋洲裏面的澳洲和紐西蘭。澳洲呈現一幅黃色甚至轉變成爲紅色的模樣,只有包圍大陸的數處臨海位置才有著吝嗇畫家一般不願多花顔料上色的、細細碎碎的綠。紐西蘭則是一抹全然的綠色,依照我的記憶,因爲壯麗的山水湖泊,她曾經是不少劇集取景的地方,例如那些描述中古時代的奇幻電影。
重溫了不少關於地球七大洲的事情以後,是差不多需要降落的時候了。盡收眼底的是一片美麗的綠色樹林,距離我的太空艙已經很接近了,只要等待地心吸力使我墜落就可以了。
「砰」的一聲,太空艙的合金外殼撞擊地面鬆軟的泥土,我徹底陷入在樹林之中,四周也是綠油油的一片景致。被巨響嚇到的鳥獸四奔,盡可能遠離這個在太陽底下發著光的古怪東西。
我輕撫剛才降落的時候撞倒的頭,然後打開太空艙的門,而就在我踏出太空艙感受地球芳芬的空氣的時候,透過玻璃窗我看見快速消逝、迅速閃過的一抹光。
出現在太空艙面前的是一個比我上不少的男生,身上的黑色袍服令我不禁狐疑在這個盛夏裏面穿著他不會中暑昏倒的嗎?相信是使用了地球那些廣告中的洗髮水才變得那麽柔順、夾集紅色挑染的銀色長髮被粗心的梳成馬尾綁在腦後,那雙火紅的雙眸直挺挺的瞪著我。
「呃,你好?」我友善的揮揮手,然後露出溫和的微笑,就像是看到我最喜歡吃的火星基因改造蛋糕一樣。
「……」男生依舊是一面像我不小心惹毛了他的樣子,那雙紅眸繼續瞪著我不放。
我從口袋拿出臨走前姐塞給我的《地球通用語大全》,然後繼續以溫和平易近人的語氣問道,「Hello?」
「……」他繼續保持無視我的狀態,大哥,你這樣很沒禮貌的。不過或許不是他的錯,那是我說的語言不對。但是據説地球上最多人使用的語言就是英文啊。
「Bonjour?」我繼續試探性的問道,然後往前走了一步。那個男生依舊是充滿戒心的看著我,但是他卻沒有退後,所以這是願意和我接觸的意思……嗎?
那雙美麗的紅唇顫了顫,似乎想要說些什麽,我一面狐疑的直視他的視線,而眼睛的主人也回瞪著我。
然後,那片豐盈的嘴唇終于吐出了幾個字,幾個令我想吐血的字。
「其實,我會說你的話,不用再轉換語言了。」
「……」
在開始看到那個男孩的時候,他傻眼了。不論是那及肩的黑色短髮、溫潤如水的眼神、嘴角翹起的弧度、就連那舒服的嗓音也和那人一模一樣。
逝去的故人、折磨自己的身影。
『學長,爲什麽?』他還記得他被折磨的時候往自己呼叫著,但自己卻依舊是無動於衷。
『我錯在哪裏?告訴我……』那乾澀的小嘴吐出一直積壓在心裏的疑問,明明他們雙方幾天還是好端端的,但是到底從什麽時候開始就變成這樣了?
銀髮的男子緊閉著雙唇,妖師能看到的只是那人堅挺的背影。他曾經是自己心中代表安全感的代名詞,現在只剩下虛空以及殘酷。
『學長,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黑髮的孩子尖叫、呐喊,但他卻在那時轉身離去。
長髮在風中翻飛舞動,那飽受折磨的學弟在身後以最大的氣力尖叫,但他假裝沒有聽見。
掩著雙耳,隔絕所有痛楚留下的證據。
『學長,我恨死你!我恨死你!』
但這句話,他依舊能夠聽到。而且比起其他人而言更是清楚無比。
到後來他終于搞清楚了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冰炎面對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這個世界沒有他信仰的唯一寄托,從來沒有過。
而冰炎從來沒有心。
「所以,這裡是Atlantis?」我歪頭看著那名接我回來的男子,他告訴我剛才能夠將我們快速轉移的東西名叫傳送陣,是這裡也就是地球的守世界居家必備的良品。
這個名叫Atlantis的地方是一家異能開發學校,面積也相當的大,相信會走到腿軟才能走完整家學校的樣子,我現在深處的地方是那個銀髮男子所居住的地方,叫著什麽黑舘。
從我進入他的房間到現在他依舊是瞪著我不停地看,和之前的那種純然的瞪人不同,那雙紅眸裏面流露出的更是淡淡的溫柔。
「呃……我的面上有髒東西嗎?」和他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會兒,我終于忍不住問道。該不會我一下太空艙就被變態的怪叔叔拐回家了吧?聽説地球真的有不少這樣的人,不過我是男生更何況是個路人面的男生,而不是超萌超可愛的美麗小蘿莉(或許他的癖好就是這樣,我不知道),加上那名先生很明顯靠著自己的臉蛋也能夠把女生的心拐走,所以絕對不需要用到這一招。
或許被我突如其來的問句嚇到了,他先是一呆,然後快速移開目光,嘴中喃喃的念念有詞道,「沒事……」。
地球人都是那麽怪的嗎?我輕輕皺起眉頭。
「對了你的名字是……」突然憶起還沒得知他的名字的事實,我不禁開口問道。
然後是一片沉默,似乎在思索該不該告訴我他的名字……算了吧,人家也當作把我拾回家是日行一善,就像是拾路邊的流浪小狗回家一樣,才不打算把他高潔的姓名告訴我吧。
……火星也有狗的,不行嗎?沒想到你們的知識那麽貧乏。
「颯彌亞,叫我亞。」他緩緩地吐出 於自己的名字,然後再次鎖定我的雙眸。
「那個,我叫褚冥漾……」迎上那如火紅眸一般熱切如火的眼神,我不禁覺得有點毛毛的,然後快速的低下頭來。
到我的名字以後,他像是觸電的一般顫了一顫 , 幾乎不可 聽到的喃喃低語 , 「名字也一模一樣嗎?」
「什麽名字也一模一樣?」我猛地擡起頭來 , 說出心中的疑惑。
「你聼錯了。」他一面堅持的樣子,就像是我繼續下去就會觸發大魔王的炸彈一樣 ,看著突然露出兇狠樣子的颯彌亞, 我只得咽下一口口水然後望向窗外。
「啊哈哈今天天氣多好啊……比起我老家的好多啦!」
然後在我胡扯的話語被吐出之後,我聼到的是一聲微微的 息,然後傳入入耳中的是一句淡淡的……
「……今天烏雲密布 ,你老家那裏難道是整天在刮颱風的 , 還是四處都是龍捲風?」
「……」
五年過去,他仍未忘懷 。
那人的死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沾滿鮮血的手無法洗清。
——他依舊感到滿手銅臭血腥。
而正好遇上黑髪孩子的今日是那人的死忌,不知是上天對自己殘酷地做出的小小惡趣味,或是來自妖師 一族的 咒。
『學長,我恨死你!我恨死你!』那把原來溫潤但因長期備受折磨而變得略微沙啞的嗓音在耳中不停地回 。
想到這裡 ,他翹起了嘴角。
是詛咒、是詛咒,那一定是。
他可是恨死了自己呢……恨自己的不分黑白、恨自己的不信任、恨自己的冷酷、恨自己的無情、恨自己的無義。
因爲,他不相信褚是清白的。
看著窗外的飛鳥走獸,我不禁覺得無聊了,颯彌亞說他要出任務了,所以沒人陪伴我。
或許出去走走吧,反正這裡是一所學校,應該很安全的……吧?而且他也沒有警告我不可以出去玩。
站起來,我轉身走往那扇房門,然後推門向外。剛才因爲是用傳送陣進來的,所以不知道外面是怎樣的模樣。
走廊以比較黑暗的感覺作爲主調,就像是鬼屋一般,我戰戰兢兢的探頭,確定沒有危險以後才偷偷摸摸的走出去。
轉角映來鵝黃的燈光,我好奇的拐了個彎,然後發現是從颯彌亞旁邊的房間傳來的。
和他房間一式一樣的暗色雕花木門沒有上鎖,我輕輕用指尖一推,房間裏溫和的燈光就映照在我的臉上,同時照亮了身後陰森可怖的走廊。雖然說走進別人的房間是很沒禮貌,但是我卻按耐不住好奇心。
我走了進去,然後虛掩上門。
這閒房間和颯彌亞的房間間隔一樣,但這裡有著更多的雜物,我不禁疑惑地球人的房間是充滿雜物還是像颯彌亞的一樣貧乏。
挂在門廊的一張合照吸引了我的視線,是一張普通四人家庭的合照,父母和一子一女正對著鏡頭燦爛的笑著。
但令我嚇了一跳的,是相片中的男生的樣子居然和我一模一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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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一定是短篇!一定是!!!(別堅持)
打稿的時候其中出現了這句:
挂在門廊的一張合照吸引了我的視線,是一張普通死人家庭
等等死人家庭哪裏普通啦你告訴我那是四人家庭!!!跟我認真點好嗎!?
其實這個故事,還蠻老梗的........
不過我不肯定大家在粗体字的部分看到了什麽,所以請看完以後留言告訴我看到了發生了什麽事?
我怕會劇透(掩面)
然後請記得留言這樣謝謝看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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