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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一筆瀟然 於 2013-7-6 13:50 編輯
【進擊/Fate Zero】Saber和米卡莎 堅強與脆弱,信念和不知變通
想寫這篇文是剛開始看進擊的巨人、得到米卡莎病的時候,因為在這之前我還以為我不會喜歡上SABER之外的女角了。
這兩個人並不相同,但是無論其堅韌或是固執,強悍抑或溫柔,竟也有許多相似之處。
首先我想提的一點,無論是吾王拔出石中劍,或是米卡莎參與第一次與巨人的戰鬥,都是十五歲左右的時候。其實就是國三的年紀。
她們兩個(除了髮色)(別這樣好嗎)最大的不同,我想是在於要守護的東西不一樣吧。
米卡莎相對比較殘酷,因為她只要保護艾倫就夠了,其他都只是機會成本。刀鋒寒芒,斬殺不需要猶豫。
但是SABER要守護的是她的國家,她的士兵,她的人民,整個大不列顛。
──這其中的個人情感很少,多的是責任。所謂家國臣民,不過是一種模糊曖昧的存在。
一肩扛起這些的SABER不過是十五歲的少女。
那雙手不是自願變得擅長舉起重劍,那軀體不是自願能夠背負沉重盔甲。
SABER的騎士道固然有一些(可能不只一些)膠柱鼓瑟的地方,但是若不是這種近乎潔癖的信念,她又能用什麼支撐著一路走來?
為什麼會有「遺世獨立的理想鄉」?或許SABER的靈魂一直嚮往著回歸寧靜,但是君君臣臣,卻不是能輕易放下的重擔。猶記《逆流》有言:「我(們)不做的話,誰能來做呢?」──其心境或許有些相似。
但是就連死後,SABER仍化身成英靈,並不為了別的,只希望石中劍能重新選擇一個更適合的人。一直以來身先士卒,終末之後卻完全否定自己的吾王過於謙卑,然而已經沒有了如果。
她看不見自己絢爛的光芒,因為她得不斷思考自己還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這點或許是應該要學習Rider的豁達,然而那個以一己單薄守護大不列顛的少女其實本來就不適合君臨天下。
米卡莎不同,艾倫是家人。
救過對方性命或是有那麼長的一段時間一起生活,米卡莎沉默,然而對於自己存在的意義卻從來沒有懷疑。
從小就成熟得多,米卡莎冷淡,但或許是因為真的很愛家人的緣故(這其中當然包含她的爸爸媽媽)
情商有點低,但是我覺得米卡莎一定知道自己喜歡艾倫吧,大概也知道讓喜歡自己,但是她的目光只能在艾倫一個人身上,所以其他的細節都隨便就好。
感情深處,或許直接跳過情人的那一段,畢竟米卡莎的環境特殊。
艾倫不是弟弟也不是孩子,但是她長刀一張,守護義無反顧。
敵人是巨人或是人類並不重要,只要會傷害到艾倫的,米卡莎可以直接將其剷除。
這或許是善惡二為式思考的好處,因為SABER就沒辦法了,她有太多仁義道德綁手綁腳。
這兩個人可愛的地方,卻在於又恰恰是女孩子。
愛爾明說艾倫戰死的時候,米卡莎只是面無表情的以行動掩飾動搖──失去太痛了,所以假裝自己還沒接受。得知艾倫沒有死的時候,米卡莎卻哭了。
又想到了百戀歌中的「關山月 沙場雪 情思纏綿望超越」。
眼淚真的是會掉下來的,雖然和艾倫十指交扣的是愛爾明,擁抱的時候聽見了以為再也聽不見的心跳,我想,同一時間,米卡莎忽然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弱小吧──若是沒有這跳動,她或許沒辦法活下去。
該用這份堅強、這份脆弱,來守護什麼呢?如果理性已經不復存在。(美麗而殘酷的世界)
認出蘭斯洛特的時候,SABER的確是哭了吧。
為什麼哭了呢?蘭斯洛特是她的騎士,但是究竟有重要到什麼程度?
仔細想想,就會發現吾王生前身後,根本沒有一個可以稱為「家人」的人。沒有什麼人理所當然的要被她保護。
有過「重要的人」嗎?
一定是很孤單的吧。
和米卡莎相比,SABER的目標不明確,夢想又太遙遠。她曾有過什麼細小的情緒,例如害羞、例如竊喜、例如憧憬嗎?就連米卡莎都至少還有條圍巾啊,這些在拔出石中劍的同時,同時被剝奪。
只要有艾倫,米卡莎可以無所不能,但是SABER身為一國之君,又該以什麼為精神寄託?
所以才會衍生出空泛的騎士道,逼自己勇敢吧。老實說Rider還要這樣苛責她三王宴看得我冷汗直冒啊。
在這深邃的森林中,尋找歲月的身影,不經意看見你的笑顏,伸出手去想要觸摸,卻紛飛凋散於飄渺天空。(F/Z ED)
而今吾王以歸於虛無,或許魂魄繼續守護著大不列顛。
現在的我其實,很希望很希望,米卡莎能夠幸福。
一。
石川由依要來台灣可惡我好想去石川由依要來台灣可惡我好想去石川由依要來台灣可惡我好想去石川由依要來台灣可惡我好想去石川由依要來台灣可惡我好想去石川由依要來台灣可惡我好想去←怨念屁。
(題外話)每次看到愛爾明害怕或是顫抖的時候,我就想要對他喊「快點拿出天羅炎呀,恩格萊爾你不是金線三紋嗎!」←這人到底是想怎樣。
獻給我的兩個女神,感謝所有咖哩棒、藍色緞帶、唇蜜與圍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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