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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渣有。
【夏冰】天亮之前,我愛你。
那是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暮色的黑染了整片天空,偌大的月亮高高掛在清朗的天空上,一旁那稀疏的星子襯托出了月的美好。
冰炎一臉煩躁的把身上那已經有點髒亂的黑袍給扯下,跟身後的搭檔打了聲招呼就逕自到了浴室梳洗,精靈那輕盈的腳步踏在木質的地板上,蕩起了陣陣回音。而後,那紫色的人將地下的袍服給撿了起來,有些無奈的笑了下。
這已經是長久以來的習慣。
「冰炎,我把你的衣服放在外面了,等等記得拿。」
「嗯,知道了,謝謝。」
多年來的對話,一如往昔。
藥師寺夏碎將身上那稍嫌髒亂的衣服給脫了下來,隨後亮起傳送鎮將它送回紫館。將自己的一切都打理好之後,他才有餘裕去打量這早已熟悉到即使閉著眼睛依然不陌生的地方,跟那過往的記憶有些不同,但卻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一樣。
一切都在時間的流轉之下緩緩的變了,讓人無從得知到底是從哪變起。
他記得去年書櫃裡並沒有那本書的,然而有天書櫃中就忽然多了那一本書;他還知道在一開始的那時候,冰炎的房間裡並沒有茶具的,是他將它從紫館帶出來,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拿回去了;他還記得原本冰炎的房裡並沒有他的衣服的,是多年前的某一日冰炎忽然從他的房間裡抽了數件紫袍跟普通的襯衫丟到自己那貧瘠得有些可憐的衣櫃,對他說這樣以後就不用兩頭跑了,通通在這換就可以了。
那麼多還記得,那麼多的不同。
想到這,夏碎彎起了好看的嘴角,眼裡氤氳著笑意,讓那雙本就溫和的眸子更添了幾分溫潤。
剛出浴的冰炎看到夏碎獨自一人笑得很愉快,感到有些疑惑。
「夏,你笑什麼,這麼開心?」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冰炎你的房間變了很多。」夏碎揉了揉眼睛,有些疲累的說。
「有嗎?」冰炎有些懷疑,他不覺得自己的房間有什麼變動。
「有啊,像是那邊的茶具、你衣櫃裡的紫袍、你書櫃裡第二排數來的第五本書......那麼多不同,我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你太無聊。」冰炎給了那獨自笑得愉快的人四個字的評語,而後就拿起放在桌上的書,垂眸看了起來。
「快點去洗澡了,你也累了吧。」最後,仍是不忘叮嚀。
「嗯。」
夏碎拿起衣櫃裡的襯衫,拖著疲累的身軀進了浴室。白皙的手扭開了水龍頭,頓時滾燙的熱水就灑了出來,令走神的人被嚇得回了神。
「嘶--」夏碎抽起被熱水燙到的手,原本白皙的手背已經紅了一片,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夏,你幹嘛了?」原本在外面看書的冰炎,聽到裡面有動靜,不禁出聲問了一句。
「沒事,被熱水燙到了。」
「喔。」
兩人的對話止於此。
過了一段時間,夏碎洗完澡之後從浴室裡踏了出來,手上拿著浴巾擦拭著還滴著水珠的髮梢,一邊卻早已往自家搭檔那瞄過去,看到那原本拿著書在看的搭檔已經趴在桌上,呼吸深淺有致的睡著了,他有些不忍將人吵醒,卻又不想放任搭檔睡在桌上。
「冰炎、冰炎,你醒醒,不要趴在桌上睡。」夏碎蹲下身伸出手搖了一下那精緻得有些過分的人,把那淺眠的人給喚醒了。
「嗯?」
「去床上睡,雖然你可能不會感冒,但是趴在這總會不舒服的吧?」夏碎笑了一下,把人趕到床上去。
「等等,那你呢?」本來有些迷糊的人,忽然清醒了。
「我?回紫館啊。」
「不用了,你就待在黑館吧。」說完,擁著紅玉般眸子的人就抓著有著紫晶般雙瞳的人倒在床上了。
「冰炎。」夏碎無奈的喚了一聲。
「幹嘛?」沒好氣的回覆了。
「你這樣壓著我不好睡,我回紫館睡不好嗎?非得要這樣擠。」
「不要。」
「但是.....」話未完,「給我乖乖睡覺,不要跟褚一樣腦殘!」就被兇殘的打斷了。
「又跟褚有什麼關係了?」夏碎有些委屈的捏了捏自家搭檔的臉,彷彿要藉這樣的方式洩憤。
冰炎煩躁的抓了抓自己那柔順的頭髮,「跟他是沒關係,但是你再繼續腦殘下去就有關係了,睡覺就睡覺,你哪那麼多廢話說。」冰炎抓起那蹂躪自己臉頰的爪子,惡狠狠的說道。
「再不睡就要天亮了你。」冰炎拍了拍自家搭檔的頭,有些邪惡的將那人剛整理好的頭髮給揉亂了。
「沒關係。天亮之前,我愛你。」夏碎笑了下,往那體溫略嫌低的人懷裡蹭了一下。
有那麼一瞬間的沉默,良久,才有人緩緩的開口。
「天亮之後呢?」
「你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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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友生日賀文W
然後本來說是要寫悲文的結果現在(RY
後面結尾轉得很硬什麼的請忽略他吧(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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