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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花】若時。
我那個時候太小,不知道如何愛他。--《小王子》
「花兒爺,你不用那麼辛苦的。」吳邪皺著一張臉,看著那個伏案在側的人,內心有著淡淡的說不出的什麼。
「沒關係,這麼多年了,也早該習慣。」解雨臣揉了揉正陣陣發疼的太陽穴,給了吳邪一個安慰的笑容。
「怎麼不交給下面的人辦?」吳邪翻了翻桌上的文檔,半是擔憂半是疑惑的說,解雨臣看著眼前的人的反應,淡淡的笑了下,沒有多說什麼。
「吳邪,你可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我沒有人能夠信任了。」閉上眼,解雨臣有些冷酷的吐出了這些話,他何嘗不知道這樣是對自己殘忍,但是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知道了,又如何。
這個世界本就無常,這一秒你還可以對自己殘忍,下一秒,興許就是別人對你殘忍了。
你還可以給自己留後路,別人可不會。
這麼多年來,他早參透了這一點。
對自己仁慈,不過只是對未來的自己殘忍,給以後的敵人機會,他不能、也不想,給了他們這麼一個機會。
他不能夠讓那些人毀了他費盡心血保護的一切。
他必須把這些扼殺在搖籃中,讓它絕無可能出現。
「解雨臣,有時候你還真他媽的討打。」吳邪皺起眉頭,語氣有些不善。
「為什麼?」解雨臣微愣,實在是不懂為什麼打小就認識的人會對他說出這種話。
「你根本沒必要那麼認真的維繫著這早已經快崩塌的一切,不是嗎?我沒你想像中的那麼脆弱,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的,解雨臣,你把你自己想得太偉大了,不是所有人都需要你的保護,或許之前的那個我會,但是現在,我相信我已經有能力去保護我想保護的人了,若可以,我真他媽的想跟你說你也給我這樣子捧在手心呵護看看,看你會不會鬱悶到想吐血。」
「吳邪,你吃錯藥?」
「臥槽!」
「爺我才沒吃錯藥,吃錯藥的是你,吃了那麼多年沒死的也是你,爺我好意關心你居然還被當作抽風,這世界有沒有天理!」
「據我所知,天理不彰。」解雨臣好笑的回了一句。
「天理就算不彰,爺也要讓他彰。」
「吳邪,你今天真的不對勁、很不對勁。」解雨臣有些恍惚的將手伸到身前的人的臉上,喃喃的說著。
「你呸,不對勁的是花兒爺你,優柔寡斷的像個娘們。」
「我告訴你,從今天起,你解雨臣,就是我吳家的人,我來罩。」
良久,案上的人才緩緩的道:「好。」
*
「吳邪,你當初怎麼會想到說那一句呢?」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玩著俄羅斯方塊,解雨臣的眉毛微微的蹙著,他已經卡在這關很久了,再不過就要破自己的紀錄了,還是不好的那種。
「哪句啊?」
「就是那句吃了那麼多年沒死的也是你啊?」解雨臣抬起臉來,原本緊蹙的眉間換上的疑惑。
「咳、咳。」吳邪險些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
「沒有啊,只是每次看到你都有那種感覺而已,解雨臣,你真的不用那麼辛苦,我會保護自己。」
「偶爾也換我來保護你,好嗎?」
「嗯。」
「我有時候真的覺得小時候的那個自己太傻了,怎麼就放著好好的一個人不懂怎麼去愛;而後到了再次遇到你的那時候,又怨恨自己怎麼怎麼笨,就忘了一個那麼重要的人,重要的缺了他才知道活不下去;真正愛到了時候,又覺得自己要的不夠了,想要更多。」
「你說,我的一生是不是就是怎麼蠢?」
「我一直以為對你最重要的是那位小哥。」解雨臣深思了很久,才緩緩的說出。
「小哥對我也很重要,但跟你是不一樣的,就像是胖子也是,他對我也很重要,但那是不同的。」
「小哥於我而言就是陪著我走過這一路坎坷的人,你於我而言,就是懂我這一路坎坷的人。」
「如果我走過你所走的路、看過你所看過的世界,是不是就能更懂你一些?」
「你已經夠懂我了,不需要。」
「如果說我要後悔什麼,那就是小時候的我不懂愛,不知道怎麼去愛你。」
「還好現在你還在,我們依然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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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覺得解語花跟吳邪這兩個人的關係很微妙,說是朋友,又不太像,說是發小,似乎也不是,更深一層的來說,挺複雜的。
只能夠用這種方式來詮釋了。
然後其實我是花邪黨的只是因為親友想看邪花的關係把配對逆了而已(RY
害我邊寫邊痛哭邊寫邊吶喊(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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