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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創作] 【新年活動】寫文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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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發表於 2013-2-10 21:51:24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碎翊 於 2013-2-10 21:55 編輯

http://pinkcorpse.org/thread-32152-1-1.html 報名地方

大家寫的文就在此帖貼

※請勿盜文
※觀眾們想要討論的話,請去報名地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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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惡意批評、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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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發表於 2013-2-10 21:55:33 | 只看該作者
【擦身】

壓低帽沿遮蓋住面容,戴著耳機走在路上,微微蹙眉看著週遭的人群,心理厭煩至極,拐彎走進人煙稀少的小路,低垂著眼沒注意被撞了一下,手卻違背以往做風伸手扶住,熟悉的氣息,使之微微一愣。

「謝…謝……」那人抬頭道謝,看見自己卻是愣住,「嗯。」冷淡回應,順手扶助讓眼前人站好,微抬頭看見那人蒼白臉色,微抿唇垂眸,「好久…不見…最近過的如何?」那人低啞著聲同樣的表情緩聲問著,「還好。」半倚著牆,始終不願抬頭,被帽延遮蓋的雙眼卻是微微閉起,「身體,好好照顧,很多事,別急。」想起那人慘白臉色,眉微皺卻是不自主開口,回過神只得在自己心頭冷笑。

「你也是,照顧好自己。」那人輕聲說著,伸手再次壓低帽沿掩蓋神情,直起身「照顧好你自己就好,我自有分寸。」順手拿出顆糖放到眼前人手上,頭也不抬的往前走,「再見。」擦身而過那瞬間他淡聲開口,「嗯,再見。」

他們都知道,這次擦身往後便是兩條不相干的平行線……再見,再也不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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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發表於 2013-2-10 22:26:1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kloi125 於 2013-2-11 01:22 編輯

(沉月之鑰)綾櫻-【嫣然】

前言:
妳已然回歸塵土,但我仍然存活,每每到妳的祠堂前祭祀時,我總會憶起妳嫣然的笑顏,和伴妳度過的時光。

【零】

東方城歷代的王的祠堂,每年會派人固定去清掃,平日根本不會有人進來這樣莊嚴的地方,因此每次要清掃時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灰。

這樣的地方卻在去年開始,貴為東方城五侍之一的綾侍,隔一陣子便會抽出時間過來,為的是前任東方城女王矽櫻。

不知是第幾次了,綾侍幫矽櫻牌位附近的灰塵清乾淨後,點燃了香,依循著過往始終如一的祭祀程式為她上香,這個儀式他在過去慢長的歲月裡不知道行過多少次,他每次都覺得很麻煩,但卻在她死去以後不厭其煩的繼續著。

纖白的手將香柱紮在香爐上後,雙手收回來行了個代表悼念往生者的禮後,綾侍佇立於矽櫻的牌位前,清麗絕美的容顏微露出一點黯然神傷,但不明顯。在她離世以後,他早已習慣每隔一段時日來此處位她上香,也習慣讓自己面對這個冷冰冰的木牌,思念著她。

已經一年了,自矽櫻離開後已經一年了。

這一年像是風雨過後的寧靜一般,比起前年的風波不斷,這一年就像是讓騷亂過後的幻世休生養息一般平靜。

很多人事物早已面目全非,但有些卻也沒有任何變化。

如同此時此刻,或許綾侍沒有改變,但他其實早已明白,他曾經在乎過的人,早已消逝於這個世上。

【壹】

「櫻。」在矽櫻居住的第六殿門外,一道好聽的男音劃破了早晨的靜謐。

綾侍輕輕地推開門,室內不是很亮,僅有雕工精細的木制窗櫺自間隔縫隙裡鑽進室內的陽光照亮著。綾侍走進殿內,見女王還躺在床上,在一片寧靜的沉默裡,連矽櫻細微平穩的呼吸聲都顯得格外清晰。矽櫻很難得這時間還不起床,綾侍將備妥的衣物放在一旁,走至矽櫻的床邊喊了她幾聲。

「櫻,櫻,櫻───」

見少女顯然沒有一絲想要起床的意思,綾侍嘆了口氣,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正準備先離開,等等在過來時,矽櫻自被窩裡伸出一隻手洩住綾侍的衣袖,用另一隻手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著綾侍。

「千幻華。」她說,矽櫻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以這個名字去稱呼綾侍,但現在她才剛剛清醒過來,神志還有些模糊,不自覺就用了那個許久沒用的稱謂。

綾侍先是愣了下,隨即莞爾,道。

「櫻,妳應該叫我綾侍。」

「現在這裡沒人聽見,就讓我這麼叫嘛。」

她撒嬌著說,有些霸道的任性顯得她現在這個年紀的可愛,不過雖然還是個年僅二十初歲的少女,但她身上卻是背了一整個國家的責任,擔了一個東方城女王的名。矽櫻起身時牽動了身旁的頭髮,過腰的長髮滑落到了地上,綾侍彎下身幫她把落在地毯上髮絲拾起。

「但等等可不要不小心喊錯,要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綾侍讓矽櫻自床上站起來,一絲不苟的幫她褪去身上的單薄襯衣,接著替她穿上了內裡的衣服,扣好後再為她套上最外層的外衣,細心的幫她繫上腰帶。

「千幻華,頭髮。」她說。

綾侍拿起桌上的梳子,幫矽櫻梳理如涓般流泄而下的墨髮,每一下的力道都恰到好處,不會拉扯到頭皮,也不會讓矽櫻覺得痛。梳整齊後綾侍放下梳子,將部分長髮盤成髮髻,從原本擺在梳子旁的髮飾裡挑了幾個出來為她裝上,這樣的髮型既不失莊嚴,又不會顯得太老氣。

「這個,也弄上去。」矽櫻拿起一支白玉制的髮簪,要綾侍給她插上。

那支髮簪的本體是乳白色略透明的玉製成的,純白的玉很常見,但這支髮簪的玉卻很不一樣,原本應是潔白的白玉,尾端混雜了赤豔的紅色。

****

髮簪是音侍在矽櫻二十歲生日時送的。

那時距離矽櫻的生日還有三周,音侍硬拗綾侍陪他出去選禮物,音侍無意中在一間販賣玉石的店鋪裡看中那塊玉,當音侍正煩惱要怎麼使用玉石時,綾侍隨口提了一句櫻的髮飾有些最近損毀了,真不知道東方城哪裡有賣女孩子用的飾品。

音侍一聽便興沖沖得說道。

『那我們請工匠將這個玉做成髮簪好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子為什麼要戴飾品在頭上,不過櫻一定會很開心的。』

也不知道音侍到底哪來的自信一口咬定說矽櫻會喜歡,但綾侍想想這主意也不壞,於是就跟著音侍去找了間評價不錯的飾品店委託工匠將玉製成髮簪。

『音侍大人,綾侍大人,請問要做成什麼樣子呢?』

工匠師傅問著,工匠是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家,臉上帶著副骨董眼鏡,眼角有著明顯的皺紋,看來很和藹。

『呃這好難決定啊,綾侍你決定就好,我對女孩子的東西搞不懂。』果不其然,音侍立刻將這個重責推給綾侍。

綾侍皺起眉頭思索好一會兒,想明白後說道。

『白百合和紅山茶花。』

之前沉月節時,神王殿入口處有擺設插花工藝品,當初為了不要選到帶有不祥意涵的花,綾侍去書房查找了有關花語的書籍。他記憶力很好,儘管當初插花擺設裡沒有百合和山茶,但查書的過程中他有翻到,便被他記進腦子裡。

白百合象徵尊貴,山茶花意指可愛。

綾侍覺得與矽櫻相當合襯。

過了些時日,因為怕音侍忘記,綾侍便親自到飾品店裡領取製作好的髮簪。

『綾侍大人,這是要送給女王陛下的生日賀禮嗎?』老工匠問著。

『是要送給女王陛下的賀禮沒錯。』

『我猜想的果然沒錯,雖然您沒有要求,但我擅自在上頭多繫了一個東方繩結,希望能夠讓女王陛下喜歡。』老工匠呵呵的笑著說。

綾侍仔細一看,髮簪的雕工精美,純白百合與赤豔的山茶花刻劃得有如是自然生長的一般,髮簪尾端有著老工匠特意繫上的紅色繩結,有種畫龍點睛的效果。

『真是謝謝了,我想陛下應該會很喜愛。』綾侍笑道。

生日慶典當天,五位侍大人都送了賀禮給矽櫻。

收到的禮物有封侍送的曮黃色禮服,這個矽櫻幾乎沒什麼反應,只是淡定的讓侍女將禮物收下,沒說什麼。

綾侍在心裡暗暗嘲諷封侍沒搞清楚矽櫻的喜好就送東西。

櫻喜歡的是紅色的衣裳呀。他在心裡暗咐著。

接下來的兩位侍送的禮物也沒讓矽櫻特別喜歡,到了綾侍和音侍送禮時,綾侍先行了禮,說。

『這份禮物是我和音侍一起合送的,還請陛下笑納。』

他將裝著髮簪的木盒呈上,由侍女交給矽櫻。

坐在王座上的女王打開了木盒子,眼裡承滿了驚喜的神情。她伸出纖細的手將髮簪執起,輕巧的插在髮上。

『喜歡嗎?櫻。』綾侍的聲音忽然在腦裡響起,矽櫻驚訝之餘也抬起頭,試著以心靈溝通的方式傳了句話過去。

『我很喜歡。』

綾侍也訝異的抬起頭,最後兩人相視而笑。

那是他們第一次心靈相通。

****

離開祠堂後,綾侍回到了屬於自己的綾侍閣。

走進房裡便撇見書桌上的兩條繡帕,整齊的折疊好收在盒裡,但蓋子並未蓋上。

那是綾侍在一次整理房間時偶然發現的,是矽櫻送給還是護甲和武器型態的他和音侍的繡帕。

對於矽櫻所給的東西,綾侍一向是相當珍惜,只因為綾侍認為她所給他的並不多。

質地上好的絲質帕子上繡著簡單的幾個圖案,綾侍伸手撫過上頭的花樣,指尖一吋一吋,溫柔地,仔細地描繪過每一個圖樣

每一針都是那人親自繡上去的。

他不禁思念起收下繡帕時,她開心的模樣,胸口彷彿溢出了一絲絲哽咽。


感傷的時刻並沒有持續很久,綾侍知道這不是現在的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因為那些都過去了,如此回憶只是徒增憂愁。

但是,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的記掛著,一如她還在時,也是時時刻刻都惦記。


****

猶記得矽櫻十八歲時發生的事。

那時她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女孩,正值青春年華,僅管知道不可能有結果,卻仍是逃不了被愛情蠱惑的命運。

她所迷戀的是落月皇帝的親弟弟。

她瞞著所有人偷偷的與落月親王悄悄來往,卻沒瞞著她的護甲與武器,也許是因為徬徨讓她想找個傾吐心事的對象,卻讓自己更無法自拔。

她應了落月親王的邀約,在大半夜的跑出去與對方幽會,面臨的不是心愛之人的親暱問候,而是敵人冰冷的刀尖。

被自己喜歡的人所背叛,那份愛慕的感情就這麼被賤踏在腳下,落月親王的揶揄嘲諷,臨死前自心底憤而升起的憎恨懊悔,全都在她闔上眼睛的那一刻硬生生被截斷。

但迎接她的並不是無感的虛無,而是更為清晰的感官與混亂的情緒。

她成了新生居民。

這令她感到惶恐,急急忙忙的回到神王殿,止不住眼淚的滑落,卻在看見化作人形的希克艾斯後漸行趨緩。

過了幾天她得知了殺害她的落月親王的死訊。

是希克艾斯為她做的,幫她報仇。

****

似乎又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綾侍揉了揉太陽穴,借以緩解難得的頭疼。

照理來說護甲是不會有這些人類才有的生理現象。

應該是心理的問題。

綾侍收拾了下桌上的公文,準備拿去違侍閣。

獨自走在神王殿的走廊上,綾侍看著周圍,這是他待了不知多少年的神王殿。

雖然是從緗瑤在位時才有機會去熟悉這座華美而神祕的宮殿,而且還是為了方便工作,但他還是不禁有點感慨。

緗瑤是她最初的名字。

許久以前的記憶又自他腦海裡浮現。

****

『櫻,這份文件……』

綾侍準備將批改後的公文上承給緗瑤時,緗瑤不疾不徐的截斷了綾侍的話。


『音侍呢?』

她這麼問。

『在虛空一區。』

『最近常常跑出神王殿呢,是不是討厭我了?……』

綾侍聽了一愣,隨後淡淡的開口。

『不會的,要是他敢,我會拖他來跟妳道歉。』

原本心情低落的少女聽見這番話不禁笑得開懷。

『那如果明天他沒有回來,綾侍就把他叫回來吧。』

那樣的時光很美好,美好到他都快以為那些其實不曾發生過。

如此虛幻的真實。

****

綾侍…綾侍……


「綾侍!」

違侍低沉的聲音傳入綾侍的耳裡,將他自回憶裡拉回現實。

「有事?」

「我叫了你好幾次,你今天分心的真嚴重,好好作好自己的本分。」違侍的指責很嚴厲,但綾侍找不到一絲藉口能為自己辯解。

因為他今天的確分心的很嚴重。

是怎麼回事呢?

他也不太清楚。

「綾侍,你今天有點反常,公文給我,我不想給一個心猿意馬的人處理事情,那樣只會敗壞政務,我明天再把公文拿去給你。」

違侍用著一貫諷刺冷淡的語氣說著。

儘管聽了這樣一番話心情有些不悅,但綾侍也知道自己今天確實是無心處理政務。

**

離開違侍閣後,綾侍一路往內殿走,神王殿的侍女僕從原本就少,越靠近內殿人煙越是稀少,快到自己居住的第五殿時,木質的走廊上幾乎都沒有人了。

整片蒼穹沾染了墨暈,雲裡透著微薄的月色,柔和的月光照射在地板上,綾侍這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看向廊柱外的夜空,像是想起了些什麼,伸手扶著檜木製的紅色廊柱,藉以支撐自己的身軀。

在他還是護甲形態的時候,還未即位成為女王的緗瑤常常會在這樣美的夜晚裡將他從放置護甲的房間裡偷出來,說著當天發生什麼讓她不愉快的事情,將他當成訴苦的對象。年幼的公主壓力很大,得被逼著學些自己不喜歡的東西。

神王殿裡只有一些侍女侍從,但緗瑤似乎生性膽怯怕生,而且她的身分是公主,怎麼能跟低階的僕人說上話。

於是這樣一個從小背著許多沉重擔子的女孩,唯一訴苦對象只有她母親的護甲千幻華。

問,不是還有希克艾斯嗎?

綾侍表示,希克艾斯天生就像個少根筋的笨蛋,要跟他聊天可以稱得上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你問他一句過的怎樣,他都可能回你今天月亮真圓這樣風馬牛不相及的回答,總而言之,要跟希克艾斯聊天並跟上他的思維簡直是天方夜譚。

而緗瑤總會在跟千幻華訴苦過後,由哭泣轉而展開笑顏。

思及此,綾侍揚起一抹溫柔的微笑,彷彿與記憶中年幼女孩破涕而笑時的樣子相互呼應。


他踏著不輕不重的步伐,準備去以往緗瑤所居住第六殿。


當他再次抵達座落於神王殿深處的緗瑤的故居時,他才發現原來他已經一年都沒有來過這裡了。

典雅並富具東方風格的建築,窗櫺上鐫刻著無數年歲的侵蝕,儘管定期有找人來修護,但還是不免有損害。

綾侍推開紅色的木門,因許久未來,門栓處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響。

緗瑤過往居住的第六殿,在她去世後已無人再來此地。
原本珞侍曾經提議過要去清掃第六殿,順便整理矽櫻的遺物。

但綾侍表示不需要。

『我想櫻不會希望有人去翻找她的遺物,就先維持這樣吧。』

他當時是這麼說的。

綾侍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真的覺得緗瑤不希望有人去動她的東西,還是自己私心作祟,在內心裡暗暗希冀著不要有人去變動她曾經待了很多年的房室。

緗瑤漫長的一生中有大半都是在那裡度過的。

綾侍大略看了一下緗瑤從前所使用的物品,那其中有樣東西強眼的掠奪了他的目光。

他拿起。

纖白的手像是承著過往沉重卻又不完全是痛苦的記憶。

綾侍不禁痛哭失聲,延著他頰上滑落的淚水,是最沉痛,但也最真誠的告白。

緗瑤。

他在心裡喊著,只因那些陳舊往事堵塞了他的喉嚨,使他無法出聲。
綾侍抬頭望著窗外那片墨色,眼裡映著那皎潔的月光。

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放不下。

如此放不下。

牢牢地記在心裡,只要是有關她的一切。

但是這樣的心心念念,是否也違背了她的意願?

緗瑤希望她的千幻華能記得她,卻不希望他為自己難過。

**

隔日,綾侍向現已為東方城國主的珞侍秉告,希望能找個時間去整理第六殿。

「雖然跟你之前的說法有些不一樣,不過,也是時候該整理一下母親的遺物了。」

珞侍說著,向綾侍投以一笑。

在那之後,珞侍和綾侍一同去整理第六殿的物品,也帶了幾個僕人去打掃。

「綾侍,這些東西確定要清理掉?」

珞侍問。

「是的,留著也用不著,扔掉感覺又有點不尊重櫻,就燒掉吧。」

「那就這樣辦吧。」

豔紅的火焰燃燒了起來,綾侍看著那些昔日緗瑤所擁有的東西被烈火吞噬。
他跟珞侍通報一聲,說是要去祠堂。

珞侍點點頭,表示允許。

**

綾侍一如以往的替女王上香後,他看著手裡唯一沒有被拿去燒毀的白玉髮簪,將它仔細的用絹布包起來,細心的收起來。

他想他是該放下了傷痛,但他會永遠記得她,那個眉間有著花瓣印記的女孩。

妳已然回歸塵土,但我仍然存活,每每到妳的祠堂前祭祀時,我總會憶起妳嫣然的笑顏,和伴妳度過的時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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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發表於 2013-2-11 10:35:16 | 只看該作者
【陽炎計畫】消逝(如月伸太郎X楯山文乃)

「伸太郎君。」

在你看著遠方的時候突然聽到少女的聲音,而你的目光突然間被一抹紅色的佔領。
隨後你的頸部感受到了溫暖,那是自己平常不會使用的物品。
而你轉頭一看是平常相處的少女,但是她卻沒有戴著平常會戴的東西。
在你注意到的時候是少女已經把她的圍巾圍在你的頸部,而那一瞬間看到的紅色是少女擁有的圍巾顏色。

「楯……」

本來想要開口叫她,但是她的身影卻突然消逝在自己的眼前。
那是自己的幻想,還是她真的出現?
而之後取代那名少女的,只剩下無止境的空虛。

「連讓我叫妳的名字妳也不願意嗎?」

但是,為什麼,那圍巾的溫度卻如此的溫暖?
為什麼少女的出現又如此的真實?
為什麼……她的消逝又如此的快速。

「楯山……。」

即使喊出了對她的稱呼,但是她也沒有出現在你眼前。
而依舊圍住妳的圍巾,就像是跟你說著,她剛剛出現過。
那抹笑容,那抹身影,那個聲音。
都是妳才擁有的呀……。

「為什麼?」

為什麼妳選擇出現在我眼前,卻連對妳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緊抓的圍巾,就像是要確認什麼一樣。
妳,真的出現過呀,不是幻覺呀。

『伸太郎君。』

這個聲音明明……就有聽到呀。
如果自己早點回頭,如果自己早點發現,如果自己……
但是可惜的是,已經沒有如果了。

而現在的自己,站在這邊到底是為了什麼?
啊啊,是在思考著為什麼她會突然出現又突然消逝呀。
明明她都死去了那麼久,為什麼,卻在今天又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吶,楯山。」

喊出了她的姓氏,你努力的勾起了笑容。
如果在她生前無法笑給她看,至少,希望她死後還在附近看著自己吧。
但是淚水卻還是忍不住的掉落了下來,明明希望是笑著對她說出這些話的。

「我過的很好,妳呢?」

即使對著前方問出了這句,回答給自己的依舊是虛無。

「然後,對不起了。」

當時無意間的傷害了妳,導致妳才會選擇『透明』呀。
對不起,是我害了妳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關係。
說出這句的同時,手卻無意識的握緊了圍巾。
而最終則是緩緩的開口對著妳出現過又消逝的方向說出了一句話語。

「楯山關於妳的一切……僕は明日も忘れないよ。」

而最後走離了這邊,開始想著妳的事。
如果這是錯覺的話,我選擇一直相信。
如果這是真實的話,那我只能謝謝妳。
謝謝你還會過來這,至少還會來見我。

對不起,謝謝。
再見了,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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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發表於 2013-2-11 21:52:17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Dark乂獄 於 2013-2-11 21:59 編輯

【真相】—自創(BL有)

    “吱呀———”腐朽的門在打開的同時發出了令人頭皮發麻的尖銳聲響,潮濕的空氣混著濃厚的霉味撲鼻而來,過於刺激的氣味讓關宇翔下意識的摀住口鼻,他探頭望進破舊的老宅裡,所看見的也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該死!」關宇翔惡狠狠的咬牙罵了聲,一腳踏進宅裡的瞬間,他感覺自己渾身發涼,一股寒冷的氣流順著腳底一路衝上腦門,他頓感毛骨悚然,嘴邊又是一口:「混帳!」

    早知道就不要答應玩什麼遊戲了,平常這時候他應該是待在舒適的被窩裡夢周公,現在他因為輸了,被派來這裡接受懲罰。所謂的懲罰也就是進鬼屋裡遊覽罷了。

    關宇翔從背包裡掏出手電筒,打開開關後,還算明亮的光源打在前方,視線頓時清晰了一些。他在宅子裡緩步前行,一路下來,他發現這宅子內部很凌亂,家具和擺飾東倒西歪的,地上還有白瓷和玻璃的碎片,視線所及的地方全都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灰塵。

    “框啷!”突然樓上傳來東西撞擊地面然後碎掉的聲音,關宇翔罵了聲髒話,轉身想要跑出宅子的時候,”碰!”的一聲,原本還好好的擺放在一旁的老時鐘在他面前不自然的倒塌,時鐘的玻璃因為強大的衝擊力道破碎開來,嚇得他急忙地往後跳開。

    關宇翔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戲劇性的發生,從那老時鐘的縫裡滲出了腥紅色的液體,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漸漸地在空氣中擴散開來,從老時鐘那腐朽的木頭質地裡發出刮搔與撞擊的聲音,就好像裡面關著什麼人正在奮力的想脫逃。

    關宇翔想要轉身跑走,可是他悲哀的發現,他動不了,他的腳裸似乎被什麼東西扣住了,那力道大得彷彿要將他的腳裸骨擰碎,他想動,卻動不了。

    「你是誰?」一道枯朽的沙啞聲線在他耳邊響起,夾雜著潮濕陰涼的風,他打了個冷顫,理智不斷告訴自己不要回答、不要轉頭,然而身體卻在第一時間作出了反應,他轉頭了,但是他什麼都沒看見。

    「咦?」關宇翔發現他的腳可以動了,他轉頭看向旁邊發現老時鐘穩妥的擺在原地,空氣中令人作嘔的氣味也消失了,「奇怪……。」難道是錯覺?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啊…….。」關宇翔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他用手電筒照著四周,環視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他心裡有些掙扎,到底要直接回去還是要繼續走下去。回去嘛,就是被朋友嘲笑一翻;繼續嘛,他心底已經開始發毛了……。

    「嘖!」掙扎了好一會兒,關宇翔最後還是決定繼續,男子漢、大丈夫,不可以掉面子!

    關宇翔走著走著,也上了樓梯,踩在腳下的木頭階梯因為濕氣也有些發霉蟲蛀了,一邊上樓還一邊聽見"吱呀———”的聲音,讓上樓梯的人踩著心裏不舒服。當他終於上到二樓時,他的左手邊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甩門聲,他渾身一抖,轉頭望過去,發現左手邊的房間根本都沒有門板,哪裡有門可以甩!?

    「痾……!」關宇翔的叫聲哽在喉嚨裡發不出來,他在後退的時候,背後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冷冰冰的,有點僵硬,他轉頭去看,背後卻只有階梯,原本的扶手早就不知道掉在樓下的哪裡了……。

    「喂,你在幹嘛?」突然從關宇翔的背後,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嚇得他就要摔下樓梯,還好背後的人及時伸手抱住他的腰,才讓他免於摔死的命運,「喂!小心啊!」

    「誰啦!」關宇翔氣惱的轉頭去看背後的人,他看見的是一張熟悉到他想打人的臉,「謝允浩!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喔?這樣說起來是我的錯囉?」謝允浩挑眉說道,「真是對不起喔,我不知道咱們英俊威武的校草大人竟然這麼沒膽。」

    「謝允浩!」關宇翔惱羞的瞪了謝允浩一眼,「你怎麼會在這裡?」

    「校草大人,這應該是我要問的吧?還有你什麼時候才要從我的懷裡離開啊?」謝允浩眨了眨眼,嘴角一勾就送了關宇翔一記痞笑。

    「什?!」關宇翔猛然的往旁邊一跳。

    「校草大人,您老小心啊,不要真的摔下去啊,這樣掉下去沒死也殘廢阿。」謝允浩開玩笑道,「是說,您老怎麼會在這裡啊?我記的校草大人最討厭裝神弄鬼的東西了不是嗎?怎麼會來我們班舉辦的鬼屋,雖然我知道學生會會管校慶活動拉,但是怎麼說也不會讓您老親自來這裡管吧?」

    「關你屁事喔!管這麼多!」關宇翔氣得直跳腳,「我爽來拉,你怎樣!」

    「不怎樣啊,只是……。」謝允浩句子尾音拖長,眼睛還直直的看著關宇翔的背後,讓關宇翔覺得有點毛,「看什麼看啦!」

    「宇翔,你……可千萬別轉頭喔。」謝允浩有些吞吐的說著。

    「什麼啦?!」關宇翔底氣不足明顯氣虛的吼道。

    「總之不要轉頭就對了。」謝允浩冷靜地說著,「你不要轉頭,慢慢地走到我這邊來。」

    「到、到底怎樣啦?!」關宇翔嚇得臉色刷白,他全身都僵硬了,「我背後有什麼?」

    「你......。」謝允浩正要說話,卻又停止了。

    「呀啊啊啊啊啊——————!!!!!!!」一道淒厲尖銳的慘叫聲從關宇翔背後響起,嚇得他尖叫著撲進謝允浩懷裡。

    就在關宇翔害怕的把臉埋進謝允浩肩窩時,他聽見謝允浩和一個熟悉的女聲笑出了聲音,是很大聲那種。

    「哈哈哈......校草大人你的反應哈哈哈......好好笑啊。」謝允浩笑得都飆眼淚了。

    「哈哈哈,學生會長你好可愛喔,哈哈哈。」一聽就知道是活潑俏皮的女性嗓音也跟著笑道。

    關宇翔先是一楞,然後是臉上燒紅,最後他猛的挑了起來大吼:「謝允浩!唐佳琪!你們這兩個該死的混帳啊啊啊啊啊——————!!!」

    「好嘛、好嘛,學生會長不要激動啊,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人家只是想和你玩而已嘛。」唐佳琪討好的說著,她狀似無辜的眨了眨靈動大眼,「人家知道您人最好、最紳士了,你不會打女生對不對?」

    「誰理妳啊!」關宇翔捲袖管一副就要幹架的樣子,而站在他身邊的謝允浩接收到唐佳琪的求救眼神以後,大手一撈,就把關宇翔整個人扛在肩上,「好了,校草大人,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回去宿舍吧,你也該睏了吧?」

    「搞什麼啊?!謝允浩!放我下來!放我下來!這樣很丟臉你知不知道?!」

    「乖,我們走啦。」

    「喂!」

    就這樣,關宇翔被謝允浩扛著走出鬼屋,站在原地的唐佳琪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了相機不斷地拍著那兩人的照片,邊拍還邊激動的說道:「喔喔喔!這畫面好養眼啊!我就知道這兩個有一腿!」

    終於拍完照,兩個人也不見蹤影以後,唐佳琪掏出口袋裡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喂?芊芊嗎?你有拍到了嗎?喔喔喔,拍到了是吧!給我一份!他們兩個真是太養眼了啦!啊?學生會的副會長也要?當然可以啊!我們可以拍到養眼畫面都是她的功勞耶!這有什麼問題啊!」

    從那天以後,關宇翔一直覺得周遭的女性同儕似乎都會用一種奇特的熱情視線掃射他,特別是他和謝允浩站在一起時,這種感覺尤其強烈......。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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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發表於 2013-2-11 23:00:4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k0875337713 於 2013-2-11 23:05 編輯

章魚哥X海綿寶寶(BL)

BL慎入。
*吻戲有,無H。
*相信大家都看過海綿寶寶,都知道他們兩的長相。
 因為章魚哥被美化的太嚴重,所以請自帶避雷針,謝謝。(鞠躬(那海綿寶寶呢?
*帥哥X正太(您沒看錯,請對照上面的兩隻海洋生物。





  「海綿寶寶!」他氣憤的大吼,這傢伙每次都在他家的前院吵吵鬧鬧,今天他又和他那個笨蛋朋友兩個人在他家前院玩瞪海草的遊戲,雖然他們沒有吵鬧、很安靜,但他就是想將他們趕出他家前院,因為這是屬於他的、唯一的地方,就像是地盤一樣。

  「什麼事,章魚哥?」他睜著水靈靈的湛藍大眼,有著自然捲的金黃髮絲隨風飛揚,白皙的臉上是疑惑與好奇,他蹲在他家前院的海草旁抬起頭看著他,那無辜的表情看來惹人憐愛,但此時他只覺得可恨。

  「帶著你那笨蛋朋友滾出我家前院!」章魚哥氣憤的指著他大吼,隨後馬上用力的關上窗戶,嘴裡還一邊碎碎念著,「那個可惡的海綿……」。

  他脫下那件灰褐色的上衣,一整天的工作讓他的衣服都被汗水弄得很難聞,藍綠色的頭髮因為脫衣的動作而凌亂不整的披在肩上,他的髮色很特別,是一種湖泊般的藍綠,看著鏡中的自己,稍嫌瘦長的臉看來很英俊,深褐色的眼眸看來有些慵懶,自己再怎麼樣也算是個挺英俊的人,為什麼他就是比不過海綿寶寶,只因為他是個正太?

  「……為什麼他就是比我受歡迎呢?」他站在鏡子前,百思不得其解,「算了,再想下去也沒有用,還不如泡個澡來得實際些。」

  章魚哥轉開水龍頭,隨著氤氳填滿浴室,他伸手試了試水溫,在調到舒適的溫度後,他舒服的躺進浴缸內,隨著水溢出浴缸他發出了放鬆的嘆息。

  「哈……真舒服…沒有海綿寶寶煩人的吵鬧聲。」他舒服的閉上眼,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呃……章魚哥,你在裡面嗎?」外頭傳來他怯怯的叫喚聲,是海綿寶寶。

  「什……什麼?!你在浴室外面作什麼?還有你怎麼進來我家的?」本來昏沉得快要睡去的意識因為他的聲音而被拉了回來,而這難得的片刻寧靜也就此被他打破。

  「那個……章魚哥,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說,你可以出來一下嗎?」從外頭傳來了他的聲音,也許是因為隔了層牆,聽來有些模糊。

  「你憑什麼要我出去?而且這裡是我家,你這樣是私闖民宅,該出去的是你才對!」你對著浴室的玻璃門上模糊的身影大吼。

  「可…可是這件事情很重要,現在真的不能出來一下嗎?只要一下下就好。」他稚嫩的嗓音透漏著懇求的意味。

  聞言,章魚哥只是不耐煩的從水裡起身,用力的拉過掛在一旁的大毛巾往身上一遮便打算要開門好好的罵這個擾人清閒的傢伙一頓。

  「海綿寶寶你這…哇啊!」手上的們才拉開一半,正要踏步出去時卻一不小心的滑了個跤,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趴去,眼看著你就要撲到眼前矮小的傢伙身上,趕緊腳步一蹬穩住身子,一手扶牆一手拍著胸膛為自己剛才的不小心慶幸。

  「呼……好險好險,可惡!你這傢伙,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害我差點……」本來要大罵一頓的章魚哥卻在看見海綿寶寶的表情之後禁了聲。

  「章魚哥……怎麼辦,剛才……剛才……」一顆顆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順著他細白的臉龐滑下,湛藍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水霧,瘦小的肩膀抖動著,金黃的髮絲不知道為什麼凌亂不整,但即使如此他可愛的形象依然不損。

  「什麼怎麼辦……你在哭什麼?」或許是浴室的熱氣讓他白皙的臉看來有了些紅潤,讓人想要摸摸看那臉是不是真有那麼光華水嫩,他不自覺的伸手輕輕的摸上他的臉,有些溫熱的淚水沾上了他的手,但他沒有像平常一樣將它們甩開,而是用拇指抹去他的淚水。

  「呃……章魚哥你在作什麼?」海綿寶寶錯愕的瞪大了眼,沾滿淚水的臉上竟是疑惑與不解。

  直到海綿寶寶的聲音傳進耳中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不合常理,他應該很討厭他的啊,為什麼看見他哭紅的雙眼、哭花的小臉就是有種想要伸手抹去他臉上淚水的衝動?

  每次他和笨蛋派大星在他的前院玩的時候,他就是想打開窗戶好好的對他們吼叫、大罵一番,為什麼?現在想想這些舉動就像是……

  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他忌妒海綿寶寶的受歡迎,也看不慣他總是如此認真,他總想好好的捉弄他一番,就只是希望能夠……

  引起他的注意。

  每次在捉弄他之後,他總覺那氣憤的小臉很有趣,明明瞪得很沒氣勢卻硬是要瞪著他的眼神也很可愛,漸漸的他在不知不覺間越來越渴望他的目光,他只想要他看著自己一個人,只想要他多在意自己一些。

  「……章魚哥?」

  他有些怯怯的叫喚聲將他的心神拉了回來,海綿寶寶正一臉疑惑的看著章魚哥,凌亂的金黃髮絲、湛藍的雙眼、粉嫩的雙頰與殷紅的唇瓣看來令人很想咬一口,他不自覺的低下身,臉緩緩得朝他逼近。

  「等等……章魚哥你……!」他往後退了一步,卻撞上了身後的牆壁,章魚哥一手扶著他的小臉,一手靠在牆上圍成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他看著面前放大的俊臉,臉瞬間紅得像是蘋果,他往後退到幾乎墊起了腳尖貼在牆上,但最後還是沒能躲過這突來的一吻。

  「唔……等……等等……唔嗯……」海綿寶寶伸手試圖推開他,力氣卻不夠大,他想把臉別開,卻被對方的手硬是抓著小臉不讓他避開,他感覺到意識開始有些模糊。

  感覺對方的唇有些冰冷,也許是因為剛才他在外面吹風的關係,舌頭輕舔著對方的紅唇,強硬的撬開他的貝齒,開始不客氣的在他口內肆虐,惹得面前的人兒連連呻吟,看他想要逃離卻又還要更多的模樣,他將手探入對方的衣裡,不安分的亂摸起來,換來的是對方的一陣顫抖與呻吟。

  「哈阿……哈阿……你!」在以為對方終於放過他,讓他能夠喘口氣時,他卻感覺到了一股溫暖竄進衣裡,是他的手!

  「你不喜歡?」這是他第一次放柔了聲音對他輕聲的說話。

  「哈阿……當然不喜歡!」他一吼完就發現不對,章魚哥的手明顯的顫了下,他縮回了手,低下頭。

  「……也是,我平常那樣子對待你,你怎麼可能會喜歡。」

  「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個、那個……」他紅著臉慌亂揮著手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在章魚哥的眼裡這是幅可愛又有趣的畫面。

  「也就是說你喜歡囉,嘿咻!」他將海綿寶寶打橫抱起,用腳推開了浴室的門,「我澡還沒洗完呢,你陪我一起洗吧。」

  「不……!」他還未說完唇又再次被吻上,止住了接下來要說的話。

  「我可不准你說不要。」



*後話*



  「對了,海綿寶寶。」

  「嗯?」

  「你之前說要和我說的事情是什麼?」

  他的眼神猶疑,不安的玩著手指,許久後他怯怯的開口:「派大星把你家前院的海草吃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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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是很久以前的文了
因為沒靈感所以就PO舊文了(掩臉(不要臉
哎呀 大新年的就讓他們在一起吧(被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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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發表於 2013-2-14 21:02:18 | 只看該作者
同人文《公華》樹


我是樹,我是駐立於森林中的樹,我是葉的樹。

我不知道我是何時能看見這翠綠的世界。我只知道葉和花都是我的孩子。他們是這麼美麗、這麼純淨。鮮豔的顏色帶給我無限的愉悅,因為那色彩與四周的綠截然不同。要看到了他們,我就能再次確定:我是葉的樹,我並不孤獨。

我歡喜、我滿足,在看過這麼多生離死別後,孩子們仍在我的身邊。

我擁有他們,因此,我擁有了一切。

經過無數的春去冬來,各個種族的興盛衰敗。不變的是孩子們從未來開過我。他們有死有生,但還是我深愛著的孩子。

他們不變的守在我的身邊。但是經過數不盡的歲月......我變了。

我知道我會老、我會死。但真正來臨是......好奇怪。

陽光,為何黯淡了下來?多變的色彩,去哪了?孩子們,為何不在笑?為何要仰望著我哭泣?

原來,我就要死了,我無法再看顧著他們了。

在最後,能為他們做的事只剩下讓公花代替我守護著這群美麗的孩子了。

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一件事,我離開他們之前。

雖然這最後的孩子注定要被留下。

看著他無風自動的墨黑髮絲,目不轉睛看著夜空的暗紅雙眼。我知道,他被我的悲傷所影響,他繼承了我的哀痛。

我錯了。

對不起,我的孩子,我給了你太多、太不應該的的命運。這本不是該由你背負。

是我錯了。

我只能讓風撫過你的臉頰,想傳達我的抱歉和自責。雖然我知道這無法彌補已造成的傷害。

是我害了你。

對不起,我最輕愛的孩子,我的自私使你悲傷。

不管我有多懊悔,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跟著葉離去。

你們終於要離開我了嗎?

要越過海,乘著船,離我而去了嗎?

這一天終於還是來到了。

別怕,你們在那會過的很好。別哭,一切都會過去的。別為我難過,你們笑著我會更開心。

永別了,我的孩子們,我最美麗、純潔的孩子們。

原諒我,我無法再陪伴你們了。

原諒我,花......

呆望著你們離去的那條道路,一個人獨子回想有你們陪伴的日子。最後,記憶停留在那個悲傷的孩子。

他現在在哪?是否與我一樣,都是一個人?是否與之前相同,仰望著那片夜空?

不再去想、不再去看。獨自等待著死亡的到來。但揮之不去的,是他孤獨的身影。

不知過了多久,全身突然像被火燒一樣,又像被萬蟲一齊啃食。我的死期就在今天了。

再極度德痛苦中,我感覺到了有一條細線,而這線連接的正是與我一同受苦的花。

在這時,我和他的一切都藉由這條線連接在一起。

不,我不要他死。我不要他因為我而痛苦的與我陪葬。難道他受的苦還不夠媽?

因為我的自私,他活在我的悲傷下。因我我將要死,他被迫被留在這孤獨的大陸。至少在最後的最後,我不要他因我而死。

用著最後一絲的力氣,去切斷我與他之間的連結。

孩子,我放你自由。你不再因我而受苦。你就是你,去找尋屬於你自己的生活。是開心、是難過、是歡笑還是哭泣,全交由你自己決定。

你是花,但也是人,一個能選擇自己未來的人。

孩子,為了你認為的幸福,活下去。

~~~~~~~~~~~~~~~~~~~~~~~~~~~~~~~~~~~~~~~~~~~~

從夢中驚醒,銀切紫望著漆黑的房間,在在他眼中卻是那片翠綠的森林,他仍靠坐在樹巨大的樹幹下,仍看著葉。

「樹......」他將臉埋在手掌間,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

「主子怎麼了嗎?」聽到這裡的動靜,急忙趕的利特利,一看到蜷成一團的銀切紫,慌的不知所措「是.....又做惡夢了嗎?」

「不,不是惡夢。」悶悶的聲音從指尖中傳來「你先去睡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直到聽到關門聲,他才緩緩的抬起頭。

這時的他,臉上已滿是淚痕。

他曾擁有過幸福,但那時的他不懂這是多珍貴的一件事。現在他懂了,那段時光也成了他的惡夢。

自願放棄再一次得到幸福的機會,只為了留住那段已逝去的時光。他知道他很傻,但歐恩和米拉是他最重要的人,他怕因重獲幸福而遺忘了他們。

只能選擇報仇,只能踏上名為哀傷的道路。

樹,我做出選擇了,但我認為的幸福也不會回來了。


他不是花,他沒有力量守護葉。
他不是人,儘管他以融入人類的世界。
他不是公華,為他命名的人已死。
他不是銀切紫,那只不過是個能隨時拋棄的假名。

那,他到底是誰?眾人口中的幸福是否隨著兩人的逝去遠離了他?

END~~

之前發過帖的文,不知道有沒有人有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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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發表於 2013-2-14 23:21:43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白蕪萇 於 2013-2-15 23:42 編輯

【短篇】死心


*個人情緒有

*黑暗有

*不像新年文章

*以上沒意見還請多指教


【先佔樓,換電腦繼續】

START☆☆☆



「知道嗎?林雅弦那個賤女人說要幫我們做海報唷。」

「小麗,我說的對吧!那個專門當別人小三的死女人一下子就會對妳搖尾巴,為妳做牛做馬的。」

「哼,說什麼呀,小麗、Linda妳們太天真了,她是怎麼也打不死,連臉色都看不懂的人,妳們這樣做她只會覺得妳們在示好。」

「心,所以之後我們要把她推入冷宮呀!」喚為小麗的女孩笑的妖豔無比,對著鏡中的自己拋了媚眼轉身離去廁所。


躲在掃除間,一動也不敢動的人兒,在三個女孩走出去後癱軟在除具上。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女孩喃喃自語,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淚水自臉龐滑落。



─ ─



【一個月前】

「心心、心心妳在做什麼?」弦弦綁著雙馬尾的頭側著一邊,一臉天真無邪的望向認真在書寫的朋友。

「捂,是弦弦呀,過來給我抱抱。」就在她這麼說的同時就一把抱住弦弦,弦弦就這麼被壓在她豐滿的胸部上,「我呀,最近在寫短文要來投稿唷!」這麼說的同時才把手放開,讓弦弦免於被胸部悶到窒息的糗狀。

「心,我覺得妳這方面的修辭應該在更平淡一點,平淡中才更有兩人相處以久的默契感。」漂亮的麗人撥過頭髮,拿著紅筆在段落上寫個改進遞還給心。

「啊,是這樣嗎?那小麗妳覺得我加上的背景描述如何?」看兩人聊得起盡的弦弦插不上半句話,那並不是她的世界。

百般無聊賴地四處看看,發現Linda的男朋友──Peter正吃力地班著一大疊的講義,當下沒什麼心機的跑去幫忙搬。
「Linda妳也去廁所太久了吧!害我一個人從老姑婆那邊般這麼多東西回來。」
在弦弦搬下上頭的書Peter看清來人,不好意思地向弦弦道謝。

兩人就這麼有說有笑地把書搬去後頭的空捉放好,不知何時冒出來的Linda直跟Peter吵架,說什麼勾搭自己的姐妹云云,但是這些並不在弦弦的關心範圍內。


放下書又蹭回心心跟小麗身邊,「心心、心心,學校旁邊新開的甜點店,放學後一起去好不好?」

心心皺起好看的柳眉,看向爭吵不休的情侶檔,這時小麗會意而上前當和事佬。只有一旁的弦弦繼續拉著心心的胳臂嚷嚷要吃甜點,心心受不了地揮了袖,殊不知,弦弦就這麼撞上隔壁桌子。

「咦?」弦弦發出錯愕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心心這麼的生氣。

心心沒理會弦弦的神情,往小麗她們那頭走去,獨留弦弦在原地。
弦弦心頭一陣痛,『我做錯了什麼嗎?』她在心裡這麼問自己。


─ ─


那天之後,弦弦依舊沒心眼的跟在她們身邊,完全不知道她們對自己早有微詞,暗中排斥她。
什麼都不知道的弦弦也是在這天她們叫她去掃外掃區,因為找不到多餘的掃把跑來廁所借才知道的。

失魂落魄的林雅弦在鐘聲敲響後並沒有回去教室,而是往頂樓走去。

是啊,我怎麼沒發現呢?Peter那天之後就再也沒跟Linda高調放閃光;心心也不再在我面前寫她的小說;小麗更是對自己的存在忽視,僅僅只有需要勞動才會找上自己。

嗚,好難過,心好痛。



─ ─



蔚藍的天空中,頂頭上的那片烏雲顯得特別搶眼,像是嘲笑般地下起了雨。
淋濕了林雅弦,心卻乾裂著,得不到一點滋潤。
放聲大哭,哭啞了嗓子也沒人理會。

帶著沉重的腳步,林雅弦生平第一次翹課。
下課鐘響也不敢回去教室拿書包,她不曉得如何面對她們三個,就這樣什麼也沒帶走地跑出學校逗留在街頭。



─ ─



身上只有隨身攜帶的手機、小小的錢包跟一張悠遊卡。
在五光十色的大街上,穿著制服沒背書包的林雅弦顯得突兀。

手機根本沒人打來,離異的父母就這麼把自己安頓在大房子中不管,頂多每個月的生活費不曾忘記,畢竟那是他們在自己成年前的義務。

沒人關心自己,曾經以為的朋友也只是再利用自己,我還剩下什麼?
沒人回答,也沒有答案。



─ ─



「yo,有個清純的小妞呢,大哥你覺得如何?」看上去猥瑣的男子帶著有色眼光看向林雅弦,舔舔乾裂的雙唇恨不得可以立馬撲上享用前面的甜美果實。

被叫做大哥的男子帶著墨鏡身著西裝,讓人一看就曉得是上位者,只是不知怎麼回事地有不怎麼像樣的小弟。
「小丫頭,現在不是妳該閒逛的時間。」

「那我該去哪裡?」空洞的眼神望向男子,她不怎麼害怕眼前的人,反正,心已死。

男子望著林雅弦,林雅弦毫不畏懼地回望,就這麼僵持著,一旁的小弟也識時務地一句話也不吭聲,彷彿時間就這麼靜止了。

「那來我這吧,去找妳該做的事。」男子的嘴巴一張一合,林雅弦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就這麼昏了過去,倒在男子身上。

「Shit,現在小鬼是怎樣,身體都這麼虛嗎?還給我發高燒。阿金你還不去開車?」聽聞大哥的叫喚,猥瑣的男子才從恍神中清醒,連忙把車開過來。



─ ─



翻身滾地,繼續睡。
帶著墨鏡的男子不禁苦笑,怎麼跌到了地上還能繼續睡?
抱起女孩,輕巧地放回床上。

女孩似乎做了什麼夢,嘴裡喃喃著;
「爸爸、媽媽不要吵了好不好?… …小麗、心心、Linda我們是朋友對不對?嗚,不要、不要… …有人嗎?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低低的啜泣聲,男子不忍心地拭去眼淚。
「乖,睡吧。」
沒有華麗的安撫言詞,只是如此,林雅弦沉沉睡去,只是緊抓著男子的衣袖不放。

「大哥… …你不要跟我說你要照顧那個小妞唷… …平常你撿什麼阿貓阿狗流浪漢我們是都管不著啦,這次可是個女孩耶,女人玩完就算了,我剛剛調查這女孩身家什麼都很正常要玩是… …」男子受不了阿金的碎碎念,揉額低聲叫他閉嘴。

平時在外頭看似猥瑣的阿金,其實是個T大法律系畢業的高材生,只是生下來就是這張猥瑣樣,根本沒人敢用他,直到眼前的男子出現。

「先出去吧,給這孩子睡一下。」脫去墨鏡,深邃的眼眸,感覺可以把人的靈魂都給吸進去。「去書房,把居也找來。」



─ ─



諾大的空間中,擺滿著無數本的書籍,但是如果你仔細看,就會發現那些不是什麼名人傳記、商業週刊,而大辣辣地寫著──記憶。
每本書,有著這宅邸的每個人的記憶,從他們進來的那一刻起,因果線就纏繞在他們身上,故事就開始了。

「閻王大人。」身穿阿曼尼西裝的瘦高男子向宅邸主人如此喚,阿金也跟著喊了聲大哥。

「居,這女孩有我們重返地獄的東西?」

「是的大人,她的心,那顆即使受挫依然潔白的心可以開啟地獄之門。」

「哇哇,不會是要挖心臟吧?好歹我還算半個人類耶,居妳不要說的這麼可怕好不好?」阿金哭喪著臉在那邊鬼吼鬼叫,他也是這座宅邸的一份子,他交出的是忠心,換得的是一個大哥跟無限的信任。只是要說完這些故事還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這裡就點到為止。

『呀』的一聲,門打開了,抱著被子的女孩晃著身軀趴到閻王身上繼續睡眠。

「喂、喂,這小妞不會都聽到了吧?她也睡得太安穩了吧?」林雅弦看來沒聽見阿金發出的噪音,安穩的睡去。

居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看著眼前異常和諧的景象,「如果那個女孩自願跟我們去地獄,那就不用挖她的心臟了。」
大概是被嚇傻的阿金直挺挺的向後倒,居完全沒有要救他的意思,讓阿金跟地板做親密接觸。

「等她睡醒再說吧!」閻王這麼說,讓兩人退了下去。
閉上雙眼,這是他萬年來第一次如此安穩入眠。



─ ─



搧了搧纖長的睫毛,張開一條縫的眼睛看向不熟悉的環境,伸伸麻痺的四隻才睜眼看眼前熟睡的男人。
與其說白皙,不如說慘白的肌膚,薄薄的雙唇泛著不健康的紫色,眼下深深的黑眼圈掛著,長長的頭髮就這樣隨意披散身後,或許就是這樣才要用墨鏡跟西裝來裝個模樣。

忽地,男子睜開眼,眼中帶著笑意,「看夠了嗎?」這樣的男子有種魅惑的強烈吸引力,可是對林雅弦卻沒有影響。

「姆捂,弦弦還沒看夠。」就像往常那般,林雅弦老實地說出真心話,惹得閻王愣了三秒不禁哈哈大笑。

「大哥你怎麼啦?」阿金像是看到鬼的看著閻王,雖然閻王確實是所有鬼的頭領沒錯。
「大人笑了... …是加百列又來給閻王做平衡力量地笑話嗎?」因為終日與鬼為伍,定下生死的閻王,自己不得死,每天聽著怨鬼在腦海中的恨意。上頭的人不希望閻王哪天自刎,而每隔一陣子就派加百列來逗眉頭深鎖的閻王。當然,這一切是凡夫俗子所不曉得的。

「哥哥的名字叫閻王嗎?好奇怪的名字。」林雅弦宛如忘了昨天聽見的一切,又或許她只是夢遊到素昧平生的閻王身邊,什麼也沒聽見。這讓三人著實愣了,有默契的相視而笑,就連平常面癱的居也勾起笑容。

「不,我叫嚴霆。」像老鷹抓小雞般拎起林雅弦與之對望,她眨眨大眼,對嚴霆甜甜的笑道:「哥哥的名字還是好奇怪。」


─ ─



坐在椅子上猶如帝王的男子──嚴霆,不過本身就是閻王的他,怎麼說也是個王,自然是氣度非凡。
一米八的高挑身段,讓指有一米五五得弦弦看得很辛苦,乾脆得坐到嚴霆腿上,她似乎沒有覺得哪裡不妥,還相當滿意呢。

「欸,面癱,是可以這樣坐大哥腿上的嗎?」阿金沒神經的小聲問道,只得道居的白眼,惹得他在那邊跳腳,活像隻猴子。

「小丫頭... ...」

「我不叫小丫頭,我是弦弦,林雅弦。」

嚴霆連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他也沒怎麼生氣,只是笑笑的順著弦弦的意思接下去。
「弦弦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來我這,做妳想做的事,如何?」
這種怎麼看都像誘拐未成年少女的話語讓阿金翻了白眼,直接昏死過去,來個眼不見為憑。

一瞬間,弦弦眼神透露出的是茫然無措,嚴霆也沒催著要答案只是望著那空洞的雙眼,沒由來的心疼。

突兀的笑聲自弦弦嘴裡發出,「因為要我的心才能回去你的歸屬嗎?」

「不,因為妳想要應屬之地。」毫不猶豫的回答,真誠的眼神,像是終於找到回家的孩子般,弦弦嚎啕大哭,伊嗚的答應。

嚴霆在她斷斷續續的話語中聽見──不要拋棄我。


─ ─


林雅弦,這個少女彷彿不曾待過這個世界上,人間蒸發,毫無預警。

曾經是林雅弦朋友的三名少女以及林雅弦的父母,總在夜深人靜時聽見『為什麼拋棄我?』的聲音。

後來的後來,他們都因為心裡有鬼而發瘋,三不五時就要去心理醫師那諮詢,但是這些已經沒關係了,不是此時的林雅弦所關心的。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林雅弦,是嚴霆身邊的文判官──下弦月。


她永遠記得,遇見嚴霆的那天,天空的月亮有著完美的弧度,還有,嚴霆溫暖的胸膛。



                                                                                                                                         ★★★END


[蕪萇有言]

其實原本要讓弦跳樓身亡,但是我讓她翹課而已。
其實原本要讓弦被流氓輪姦(有人說很不聞亞所以特地反白),但是我讓她被救贖。

該怎麼說?
摁,嚴霆並不是蕪萇原本預期的角色,居也是。
阿金倒是那個原本就會有的小混混。

這次的文章原本預計只有短篇,但是被拉長了......最後結尾只是略提。
其中當然還有嚴霆一行人如何回去陰朝地府、林雅弦怎麼拋棄本名改稱下弦月、下弦月怎麼成為文判官云云。
不過這些都是另外的故事,或許哪天會開圖文的家放上去也不一定。


故事主旨很不清楚吧,只是練手用的,還請多指教。

是不是常有人在背地裡說閒話,表面上卻一派和氣?
是不是常常覺得自己不屬於任何地方?
是不是常常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是不是總希望有個人能了解自己?
是不是會想要找到一個自己的歸屬?



我想表達的只是如此,想要被認同。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想法,一個或著兩個,如果有同意的人,那蕪萇會感到十分高興。


廢話結束,感謝各位看官,還請指教文章不足或可改進的地方,蕪萇會謹記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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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發表於 2013-2-15 03:36:43 | 只看該作者
吾命同人<3   標題--總是有東西取代的

我的名子叫做格里西亞,是第三十八代的太陽騎士。

「太陽騎士!你又分心了。」眼前的教皇不悅的沉聲,他順手將眼前的紅茶拿起端至唇邊抿了抿,「說吧,為什麼你最近總是心神不寧。」

「老頭,你覺得我這個人怎樣?」牛頭不對馬嘴的,我靠著椅背斜眼看他,一時間打不出主義。
該告訴他嗎?告訴他……

「不就是死愛錢又不尊敬長輩的死東西嗎?」教皇似笑非笑了一下,「我可不記得我們的太陽騎士什麼時候跟那些貴族一樣會拐彎子了,想說什麼就說出來。」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你等等就別怪我嚇到你老人家。」我從懷中拿了一捲羊皮紙出來,我緩緩抽出上頭的繩子,接著把它拿給教皇。

「這是什……什麼?!」教皇先是不解的看了幾眼,接著大驚失色,「格里西亞,這是誰給你的?」

「不知道,昨天放在我的書桌上,本來上頭還有一個詛咒型魔法呢……呵,幸好我治癒夠強。」我自嘲的笑了一下,「那你該怎麼解決呢?教皇。看那上頭的寫的那股氣和那魔法,恐怕……」我手指撫著茶杯邊緣,不語。

教皇有些呆愣的看著那羊皮紙,接著和我一樣,開始──心神不寧。

那張紙上寫著──

格里西亞,去死。
等太陽騎士身敗名裂後,十二聖騎士也就會瓦解吧?呵呵呵呵呵呵──我精緻的玩偶們快給我上演精彩的戲劇吧!
等著吧!你親愛的審判騎士會將劍插入你的胸膛的。

                  
唉,真的有點難解決了,我坐在神殿中的花園皺眉。
「叫我格里西亞而不是叫太陽騎士,所以他不是爭對『太陽騎士』而是爭對『格里西亞』嗎?而且為什麼會知道我跟審判的事……」我輕喃,接著嘆息。


「格里西亞。」審判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我猛然的抖了抖身子,我剛剛的話有被他聽進去嗎?我若無其事的換了個坐姿,「雷瑟?你怎麼會在這裡?」

「要去審判所審理罪犯,經過這裡的時候看到你在這裡坐著,你怎麼有興致出來坐?我還以為你是得每天都坐在房裡的那種人。」審判柔和的聲音傳來,我笑了一笑道:「如果我再待在房裡『某人』就會把我拖出來了不是嗎?」接著斜眼看了那個『某人』。

「你有這個認知就好。」審判看著我一會接著便起身,「時間不早我要到審判所去了,早點回去。」語畢,審判便往審判所的方向走去。

「媽呀我還以為審判會看穿我……」我躺在石椅上看天空,反正教皇已經下令今天這整座花園都給我思考了,所以也不必再刻意裝優雅。

「如果我自己去抓那位兇手,希望審判別罰我禁閉才好……」我的意識逐漸朦朧,風一陣陣的吹著,腦袋不知道為什麼有種莫名的疼,「捂嗯……」

「你就好好的昏過去吧,格、里、西、亞,醒來後我等著看你那群聖騎士兄弟對你的精彩演出呢,你說是吧!」突然從角落跳出一個黑衣人,他撫摸著格里西亞白嫩的臉頰接著冷笑一聲,「我會讓你知道,你當初選擇神殿是多大的錯誤,而你那尋兄弟對你又是多麼的不信任。」



頭好昏,看了看現在的天色,我是睡著了嗎我?我有些不悅的皺了眉頭。
「算了先去吃飯,今天有寒冰作的藍莓派呢!」

等到了飯廳之後,本來喧鬧的飯廳再看到我進場之後便便的安靜不堪,我不著痕跡的彎了下頭,怎麼回事,怎麼大家好像很厭惡我的樣子?不動聲勢的放下感知,每個人的對我的神情都是冷漠疏遠──到底怎麼了!?

「綠葉兄弟,願光明神……」我還沒說完,綠葉卻迴避了我刻意跟別人說話,我不著痕跡的皺了眉,轉而像審判,「審判兄弟……」「太陽騎士長你夠了沒有!」審判憤怒的站起來。

整個飯廳的目光也看像這邊。

「審判,怎麼了?」我看著憤怒的審判,手伸出去欲拉他的衣袖……

「啪!」我的手被打了下來,我整個呈現不可思議的狀態──

「你打傷了那麼多聖騎士現在還敢坐在這裡裝沒事得跟我們吃飯?!」審判怒道。

我心一凜,「聖騎士兄弟受傷?」

「你不用裝我們都知道了,太陽騎士。」審判冷哼了一聲之後便坐了下來,我看著同樣冷眼的眾人,「你們不相信我?」

「我相信事實。」

「很好,好到不能再好了阿……」我笑了,淒厲哀絕的笑了,「我的聖騎士不相信我,我的兄弟不相信我,羊皮紙上的東西有必要那麼快上演嗎?我都還沒去找線索……」最後兩句我輕喃,閉眼,睜開後只露出一股堅忍覺拔,「馬的我格里西亞可不是好混的阿──」我走離了餐廳。

去找教皇吧,只有他知道羊皮紙的秘密。



「所以現在所有的聖騎士都不相信你?」教皇眉頭一皺(發現這案件不單純(搞笑無視),「原來我聖殿裡所有的聖騎士都被光明神蒙蔽了雙眼!」

「我不想說什麼,請教皇讓我離開聖殿。」抿茶。

「你不追究那個神祕人跟羊皮紙了?就這樣什麼也不解釋的離開你兄弟?這太不像你了。」教皇眉頭一皺即欲挽留我。

「就算找到真正的兇手又怎樣?就算我最後是被誣陷的那又怎樣?哀莫大於心死,我視如己出的聖騎士都不相信我,就算事情解決了又怎樣?恐怕未來還是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吧……」我心已死,有神麼好說的呢?

「好吧,我允許你出殿。」教皇一咬牙硬撐下來,「對外就宣布太陽騎士出任務不幸喪生,這樣你滿意了吧?」教皇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嗯。」我輕點頭應下,「還有,繼任的太陽騎士我會叫他過來的,你一定要叫亞戴爾選他喔!不然我會跟您拼命的。」已經用了敬語,就代表我們從此再無關係。

「好吧……他叫神麼明子?」
「他叫艾洛。」



十年後──

「阿拉──真是好久沒踏上葉芽城了。」批著黑色斗逢的男人彎了個大懶腰。

「對阿。」另一個少年說,只不過他沒有戴斗逢,藍色及肩的長髮,紅色的眼眸,瞧起來十分俊俏。

「亞西,走吧,我們來去看看現在的聖殿怎麼樣了。」

「直接叫父親帶人過來看不就好了?我們繼續去旅遊拉!」亞西有些不滿的道。

亞西是十年前格里西亞從等陽那搶過的孩子,連亞西這名子都是他所取,只因為格里西亞他──害怕孤單。

「亞西乖,如果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讓你……獨自做一個c級任務!」
「嗚呼叔叔最好了──」
「死小鬼叫我哥哥!不然就叫我西亞!」
「我才不管你哩──」
「你再扯c級任務報銷!」
「呀哥哥你太卑鄙了!」
「廢話我是什麼人?我可是太陽騎士呢!雖然中途落跑。」
「太陽騎士又沒什麼了不起!」
「總比你了不起。」

「哥哥你看!前面正是太陽騎士在巡邏耶!」亞西興奮得看著眼前一窩蜂白色的匹馬。

格里西亞看著前方不語,那正是艾洛和他的小隊,呵呵──雖然動作有些不太優雅不過我就睜隻眼閉隻眼吧,反正我不再管神殿了……想到這格里西亞的眼神不自禁黯淡起來。

「哥哥!我們走吧,不是要看聖殿嗎?」
「算了,哥哥不看了,走吧──我們去做你那個c級任務。」
「哥哥你說過要給我自己做的喔!」
「你跪著求我我都懶得做呢!哼哼──」

一大一小的身影就這樣離開了葉芽城,或許這樣的結局是最適合格里西亞的了吧。

*****

 2609 個字呢 ( 茶)

格里西亞算是悲情又看得開的人吧..... 雖然有點悲但他也有亞西呢阿ˊˇ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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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發表於 2013-2-15 10:24:55 | 只看該作者

【新年活動】寫文比賽 うたかたの花-泡沫之花

弦:

直接把文章搬過來了w

***版圖***



第一次挑戰歌詞衍生,原本是翻到這首歌然後就很想寫XD

うたかたの花-泡沫之花

※注意事項※

*悲有,雷者誤入。
*短文注意(不過可能會爆字?)
*淚腺發達者衛生紙請準備(遞)
*請配合歌曲一同食用。(うたかたの花-泡沫之花
*學長年幼時片段有。
*人稱跳來跳去注意,文末會說明人稱。
*內容有參考海濘大大還未完成的MAD(【特傳手書MAD】うたかたの花(冰漾微悲、未完) by海濘


請大家多多指教!

然後是廣告(诶)作者其他的作品XD(不過很少?)

【特傳】Our wings 2/14 男版零人設+人設圖XD 不留言哭哭噢QAQ(?

【特傳微冰漾】うたかたの花 歌曲衍生悲文 版圖!(原文網址)

【特傳冰漾】背徳の記憶 歌曲衍生悲文系列2

【特傳冰夏漾】繰り返し一粒 歌曲衍生悲文3 增後記【圖樓】主樓新增「擒」人節漾漾賀圖OWO!(以後新增均於主樓)
【特傳】「擒」人節快樂 賀圖+小劇場www 不留言哭哭噢QAQ(?
【特傳】祝購買繪圖板w!! 學長&漾漾各×1 8F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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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うたかたの花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還年幼,一手牽著父親,另一手緊緊拉著母親。

  溫暖的大手包覆著我,長年戰爭所生的厚繭抓著我的小手,即便我知道那只是短暫的幸福,我依舊笑著……是啊,笑著。

  但是我從不知道,溫暖,原來是一觸即碎。看著父親的詛咒蔓延全身,我卻無能為力,看著父親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明明連開口都會感覺疼痛,為甚麼,仍然要笑著對我說:

  『精靈也會有生與死,亞,待到下個輪迴轉世時,再陪爸爸……去旅行吧?』

  笑著,笑著……卻哭了。

  『……好……約定好了喔?如果爸爸你食言了的話,就要受到處罰。』

  嗯……約定好了喔……但是,為何你卻又在打勾勾完成時,睡著了呢?手也無力的從我手中垂下。

  而,這樣一睡,卻又再也醒不過來。仔細的看著,吶,何時父親的長髮,失去了以往的光澤?

  淡淡的藍色光芒從父親身上流出,化成了青鳥,短短鳴了一聲後,從我們所在的洞穴中飛出,翱翔在蔚藍的天。

  那,你在表達什麼呢?我只能,瘋狂、徬徨地追逐那幸福的青鳥啊。

  父母親相繼死去,
  
  漸漸流失的體溫,
 
  我還印象深刻喔。
    
  高舉著父親曾折給我的槲葉樹枝,葉片也漸漸凋落,想必,那是代表爸爸的生命吧?

  高舉、指著那天,青鳥消失的方向。或許,眼淚在也流不下來了吧。

  說好了,下個輪迴轉世,要再一起生活喔。


  然後,該說是幸還是不幸呢?

  來到了這個時代,他,再度遇見了帶給自己幸福之人。

  他的代導學弟,同時,也是個妖師──褚冥漾。

  明明知道不可能實現自己的妄想,卻還是努力追逐……

  他的學弟總是笑著,自己,無法觸及的笑容。
 
  你總是笑著,我無法觸及;
 
  愛的言語,我也說不出口;

  我知道,我無法像你一樣;

  漾起笑容,渲染著其他人;

  冥冥之中,命運正在改變;

  褚,我知曉我們彼此相愛。

  褚冥漾、我愛你,曾幾何時,我們在一起的時光。

  但,為何又如同當初,曇花一現?

  戰爭、又是一場戰爭,擊碎了他深愛之人的一切。

  不想在失去什麼,為何,自己所擁有的幸福,總是過眼雲煙?

  自己所擁有的,不過是海市蜃樓嗎?但,那幻影好似真實,如同夜空上的千萬星辰,令人炫目。

  戰爭結束,抱著學弟蔓延著血的身軀……他崩潰了、豆大的淚珠滴在愛人臉上,學弟吃力地睜開了眼,用盡力氣作了最後的道別……

  『吶,學長,我……真的很愛你喔。』

  『白痴,我當然知道……我、也是啊……很愛你。』

  『半精靈也可以活很久……你,願意等我嗎?等到我回來這個世界的時候。』

  『嗯……我會等……等再久我也甘願。』

  『笑一個吧?對了……學長,你好像,沒叫過我的名字?』

  『冥……咦?』正要說出口的剎那,自己才發現,懷中的人兒緩緩吐出了一句話,然後,就……

  『冥漾……』自己是第一次說出口,但,他早以聽不見了……

  ……笨蛋。
 
  自己緩緩的想著……那,是自己笨?還是他的愛人笨?抑或是,兩者?
 


  從記憶的迴廊中清醒……我從床上起身,握著他送的項鍊……至今已有些斑駁了。

  真的、還很愛你。

  謝謝你帶給我的一切,我、會等你,無論多久。

  『亞,謝謝你、約好了喔,食言的話會遭到處罰喔……』 

  他,依舊記得愛人最後的一句話……


うたかたの花(泡沫之花)  
穢れも知らずに 無邪気なまま
不知污穢 天真無邪

青い鳥を追いかけ 彷徨った
追逐青鳥 四處漂泊

夢の宿り木を かざしながら
舉起夢中的槲葉樹枝

千の願い 叶うように
實現成千的願望

めぐりめぐる時の中で
周而復始的時間裡

旅人は誰も皆
誰都只是過客

涙の跡をたどって 寄る辺なく明日を目指す
沿著淚水的軌跡以沒有盡頭的明天為目標

はらはら風に 舞い散る記憶
瀟瀟的風中 飛舞著消散的記憶

愛しいあの人の面影は
心愛之人的容顏

そっと触れれば 刹那に消える
輕輕觸碰 便在剎那間消失

幻の影と 蜃気楼
宛如虛幻之影 又或海市蜃樓

星の輝きを忘れぬよう
無法忘懷那星辰的光輝

真昼の月をのぞいた万華鏡
彷彿窺探正午之月的萬花筒

夜の静寂 現の夢
夜的寂靜 現實的夢

生まれ変われるのなら
如果能轉世重生

名前のない一輪の路傍の花になりたい
想要變成路邊那一朵無名的野花

ゆらゆら揺れて たゆたう心
搖晃著 猶豫的心

過ぎしあの日々の想い出は
在一天天逝去的日子裡想起

瞳閉じれば あわく溶けゆく
閉上眼眸 就會淡淡地融化

その温もり抱きしめて
在那溫暖的懷抱中

はらはら風に 舞い散る記憶
瀟瀟的風中 飛舞著消散的記憶

愛しいあの人の面影は
心愛之人的容顏

そっと触れれば 刹那に消える
輕輕觸碰 便在剎那間消失

幸せのかけら 蜃気楼
宛如虛幻之影 又或海市蜃樓

棚引く雲に 想いを乗せて
繚繞的雲 載著思念

結んだ絆 あの約束も
糾結的羈絆 那個約定

時代をかけ抜く風になれ
化作跨越時代的清風

                     -END-

後記據說是後記的東西(?):

安安噢www
第一次挑戰歌曲衍生,還請大家多多支持!
然後不要潛水要留言噢(诶)

文章解析:

第一段是在寫學長小時候的故事,文章設定他那時約5歲,年幼卻要接受死亡的衝擊,造成些許的心理創傷,也是他個性有點冷冰冰的緣故。
學長第一人稱w

第二段也是最後一段,學長重獲幸福(?)設定有更動了原作,鬼族大戰時,漾漾使用言靈、用性命換回了完整學長,然後虛弱之時還受到鬼族的攻擊,造成大量失血。

總是笑著,我無法觸及;
 
的言語,我也說不出口;

知道,我無法像你一樣;

起笑容,渲染著其他人;

冥之中,命運正在改變;

,我知曉我們彼此相愛。

褚冥漾、我愛你,曾幾何時,我們在一起的時光。」

這段不曉得有沒有人發現XD
開頭的第一個字倒回去看,就是:「褚冥漾我愛你
其實我原本沒有想到XD是我打了:「漾起笑容」的時候發現好像可以這樣玩(?)所已經過修修改改後生出來的OA<

那段據說是作者花最久時間的一段?


然後是歌詞,經過我努力找+翻譯後,修成自己喜歡的感覺,每種翻譯版本都不同,自己也有改過w但是意思沒變。

有些劇情也是一直參考歌詞,青鳥那段剛好亞那有點藍藍的(什)然後就寫成那樣(X
學長媽媽死的那段我只有輕描淡寫帶過,其實是想不到劇情(掩面(喂

不過設定上,學長的媽媽是為了讓亞那活久一點、所以分擔了一些亞那的詛咒,最後因為詛咒相繼死去。結論:凡斯你要負責!!!(不是)凡斯:什麼啦!!

-後記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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