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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白髮與聽說不存在的永恆 (山獄)
致家庭教師在我生命中出現的這四年
「隼人,你覺得我也把頭髮染成白色怎麼樣?」
「……你腦袋有什麼問題嗎?」
獄寺不常想像未來。
尤其是,迎向山本異常灼熱的眼神時。
山本武不應該成為彭哥列的一份子,然後他就會這樣想。
他應該保持著燦爛如陽的清朗目光、應該遇見一個溫柔的、需要他用肩膀和笑容守護的女孩。
而不是,背負著天生的殺手的名。
無可否認的有很多快樂,但是每當望向遠方,獄寺害怕,害怕繾綣只是此時短暫的美好幻象。
就連普通的偶像劇也一再強調,永遠的愛情並不存在。
憑什麼在槍口打滾的我們,可以想像自己有機會得到永恆?
從戒指爭奪戰一並肩,入死出生性命相護,這樣算不算共患難了?
這樣種交情可不可以說,已經沒有分開的可能、已經生死相依了?
山本也知道會這樣自問不過是欲蓋彌彰自己的不安。
他其實沒有想過很多。
我喜歡隼人,隼人雖然嘴巴不說但是也很喜歡我吧,十四歲的那一次午休他已經說明。
那時的天空是乾淨的藍色,往後的十年,他幾乎用盡一切反覆驗證那句承諾。
不過身上的炸傷直到兩個星期之後才復元,或許第二句還是自己知道就好,不用說出來吧?
第一次牽手是在放學的路上,獄寺的手很冰,卻沒想到山本其實也挺緊張。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看看獄寺的表情,但是獄寺說什麼也不肯轉過頭來。
山本正要說什麼,獄寺卻剛好微帶怒意的轉頭瞪了他一眼,這一眼倒是讓山本恍神了好久。
找到必須要守護一生的風景,到底是多麼大的衝擊呢?
或許這個衝擊大到,他一直到現在仍然沒有,回過神來。
不是沒有感受過獄寺的憂慮,只是他想要相信,相信自己可以到達那個聽說不可能的彼方。
只要用盡全力守護,再脆弱的想望也有實現的可能。
──曾經這樣想的那個少年,如今卻害怕,自己是不是太天真了。
明明說過要保護你的人是我,但卻都是你在為我擔心。
其實害怕看到結局。
但是現在能注視著這樣的你,似乎我已舉重若輕。
如果你說,喜歡我的笑容,那我將會燃燒成屬於你的陽光。
如果你需要一個人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能毫不在乎的揉揉你的頭髮說沒關係至少我們在一起……
我想一直陪著你,不是說什麼驚天動地的海枯石爛,只是平凡的白髮,平凡的、說出來讓人有點顫抖又很溫暖的永遠。
吸菸室裡,已經習慣微溫的、兩人份的沉默,有種平淡的安心感。
茶色眼睛帶著深沉的微溫望向他,儘管已經看了這麼多年仍然令他傾迷。
彷彿已經習慣他的擁抱,但是從背後一點一點收緊的歸屬感還是讓獄寺有點不知所措。
「喂……」
「怎麼了?」
感覺抱著他的人正強忍笑意,獄寺頓時氣結,想回頭咬咬這片該死的溫熱──
「隼人,你覺得我也把頭髮染成白色怎麼樣?」
──耳邊的細語讓獄寺稍微想了一下才明白意思。
手中的菸落地。
原來早已沉淪至此,何言徬徨?
似乎是感受到懷裡那人的僵硬,山本滿意的吻上他肩頸──該死的這傢伙怎麼這麼熟練啊──獄寺無奈地閉上眼睛。
十年後的這一天午休,天依然很藍,誠懇得不見一絲旖旎。
一。
他們倆個後來究竟有沒有【──】啊!!!(掩面)(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感覺山本應該會)(但是在吸菸室啊啊啊有人進來怎麼辦)(為什麼我要自己寫這種劇情再自己糾結)
(然後下收NG小劇場)(各種不忍說出沒)(請小心)(勿砸磚)
其一
感覺抱著他的人正強忍笑意,獄寺頓時氣結,想回頭咬咬這片該死的溫熱──
「隼人,抽菸對孩子不好喔。」
──耳邊的細語讓獄寺稍微想了一下才明白意思。
手中的菸落地。
(這個不行,其實我強烈不能接受男男生子)
其二
感覺抱著他的人正強忍笑意,獄寺頓時氣結,想回頭咬咬這片該死的溫熱──
「隼人,你變胖了。」
──耳邊的細語讓獄寺稍微想了一下才明白意思。
手中的菸落地。
(於是山本被十倍炸藥轟飛,彭哥列的吸菸室也因此毀壞)
其三
感覺抱著他的人正強忍笑意,獄寺頓時氣結,想回頭咬咬這片該死的溫熱──
「隼人,我們沒有在這裡做過呢。」
──耳邊的細語讓獄寺稍微想了一下才明白意思。
手中的菸落地。
(開、開、開、開什麼玩笑!!!我是在電腦教室打的耶尺度不行啊啊啊)
一。
雖然家教以已經完結了,但是吃完還是要回復才是好孩子喔啾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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