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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akuracat 於 2013-1-27 13:45 編輯
(鈴蘭視角)
「你的名字其實不是鈴蘭,是白陵蘭。」
「所以、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誰嗎?」看著冰炎學長,我問道。
剛剛從傳送陣裡出現的他坐下來,在黑袍裡拉出一個錢包。
......喔喔!原來這個世界的人會用錢包的嗎?
「.......不然呢?」白了我一眼:「不用錢包錢放在哪裡啊?」
對哦。
打開錢包,裡面花花綠綠的紙幣馬上吸引了我。
天啊!好多錢啊!
「不是叫你看我有多少錢啊白癡!」他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面的是很多個人的合照。
最左面的我認得是冰炎學長本人,旁邊的是一個黑髮的少年,還有一個感覺比黑髮少年大一點的女生。
再過一點是兩個牽著手的男女,黑髮的男生笑上來很溫柔,女生感覺比較像外國人,而且五官有點飄渺,有著美麗的咖啡色頭髮和藍色的明眸。
「他們是誰?」看著那對男女.......難道他們是.......
指著那個笑上來很溫柔的男生,冰炎學長說:「他叫白陵然,是你的父親。旁邊的那個女生是辛西亞•愛德兒,你的母親。」
看著兩張陌生的面孔,經歷過那麼多年.......我終於找到你們嗎?
「你認識他們嗎?」我問。
「認識。」
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冰炎學長這樣說:「你的父親戰死沙場,而你的母親......應該還沒有死。」
應該?
「我也不肯定.......因為這一年我已經沒聯絡她了。」冰炎學長坦白的回答。
「他們呢?」看著少年和少女,我問。
「他們......」緊緊的咬著唇,冰炎學長閉上眼睛,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當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我的時候,一把聲音傳來了。
「那個少年叫褚冥漾,女生叫褚冥玥,是冥漾的姐姐。可惜的是,他們同時在戰場上死去。」
聲音柔柔的,聽上來很舒服。
冰炎學長猛的睜開眼,眯起眼睛惡狠狠地對著來者說:「病患者就跟我滾回去病房休息。」
男生微笑,回答:「難得我清醒了,為甚麼不讓我四處逛逛?」
「藥師寺夏碎,跟我滾回去休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冰炎學長站起來。
「啊......真過分啦!好了我回去了。」嘆了口氣,那個名叫夏碎的男生說。
「混蛋,該嘆氣的是我啊好不好!」快要抓狂的冰炎學長這樣說。
突然呆呆的看著門外的冰炎學長吐出了幾個字。
「......夏碎,你弟來了,請保重。」
門外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感覺看起來和那個叫夏碎的人看起來很像。
嗯嗯,果然是兩兄弟哦!
「夏碎哥,快點回去吧。」眼鏡男微笑,而且看上來很有腹黑的意味。
「鈴蘭,我們先出去一會吧。」抓著我的手臂,冰炎學長把我拉出去了。
對,別人的家事都是少管的好!
看上來絕對贊同的冰炎學長無視那個叫夏碎的男生的求救眼神,恨恨地關上了門。
「冰炎學長,我想見我的母親。」靜默了一會兒後,我這樣的說著。
「嗯......我猜辛西亞大概沒有搬家的吧,我帶你去。」拿出了傳送陣,冰炎學長好想想到了甚麼的一樣對著我說:「鈴蘭,你其實不是人類。」
不、不是人類!?
我的表情大概是說多震驚就有多震驚。
「雖然然是人類,但是辛西亞是精靈,你是半精靈。」以「今天天氣很好哦」的語氣,冰炎學長淡然地說出了這句。
啊啊啊你是火星人嗎!?這樣的事情你也可以那麼的冷靜的啊啊啊!
扶額,冰炎學長絕對是很容忍地回答:「你不是第一個在內心叫我火星人的了。」
喔喔!真的嗎?
「但是絕對不可以這樣叫我!」
冒出青筋.......好了我閉腦了。
聽到了這句話,冰炎學長明顯有一點......該怎麼形容好呢,是有一點失落而且加上了傷心的感覺。
我是說錯了甚麼嗎?
也許,我想錯了甚麼嗎?
「你是妖師唯一的血脈。」愣了一愣,他繼續說。
妖師?妖師是甚麼可以吃的啊?
「.......並不可以吃。」他沒好氣地回答:「妖師是甚麼呢,老實說很難具體形容給你聽。總之,千萬不要向外人承認你是妖師,否則你會有很大的麻煩。」
為甚麼?
「不要問,總之謹記不要向外人說就是啦。」
把傳送陣拋到地上,他拉著我走進去了。
「我帶你去見你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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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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