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為雪姬冰塵的第二人生(吾命X特傳)同人文,敬請先看原文不然我保證你絕對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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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心設定有
※ 悲向慎入
※ 完稿時原文更新至第一百三十一章,後面設定不符我就不管了(喂)
※ 作者是個沒有看特傳卻跑來寫特傳文的混蛋,如有bug敬請原諒及通知(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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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名戰靈天使在戰鬥中都不會退縮。
更甚者,身為少主,我更不可能允許自己在我族有危難時,坐在一旁納涼。
即使只是個小孩子,即使連飛也不會,但總有能力所及的事。
醫療陣地裡正忙得天昏地暗。
大人們不允許尚在幼孩時期的天使出去作戰,所以在這裡的除了傷患和治療天使之外,最多的便是小孩子。
基本上能被送來的天使都已經負傷極為嚴重,多半是已經失去意識的天使,因為只要眼睛還睜著,強悍的戰靈天使便會堅守戰線,哪怕身上已經體無完膚。
黑暗聯軍來襲已經三個月,卻始終沒有看見救援的盟友。
「西亞!來幫忙中和黑暗毒素!」
「是!」
才剛替這名昏過去的天使止完血,連再檢查都來不及,便被喚去別處幫忙處理,傷者實在太多了。
族內少數精於治療法術的昔恩將軍更是每天接二連三地施展大型治療陣法,瞬間治好了不少天使。
如果沒有昔恩將軍在這裡坐陣的話,醫療部絕對會嚴重超出負荷,這也是為什麼身為將軍的他會留守在這裡。
應該說,我族能夠仍然支撐著,昔恩將軍絕對是一大功臣。
為了戰靈一族,所以他放棄了與同儕並肩作戰的機會。
只是,日子一天一天地拖下來,傷患有增無減。
不過兩個禮拜前開始,被送入來的天使有越來越少的趨勢。
而今天,結界的震動似乎比平常強上許多……
「不行,毒累累積太多了。」和我一起驅趕毒素的天使沉重地說。
我看著躺在我身前傷痕纍纍的年少天使,漸漸慢下心跳,停止呼吸。
他是住在我鄰近的天使,會陪我玩,嘗試引導我飛起來。明明比我大十多歲,同為不苟言笑的戰靈天使,卻偶爾也會幹一些例如搶我點心之類的幼稚行為……
對不起。我無聲地唸,胸口好像被什麼壓著一樣。
為什麼明明已經見過這麼多的死亡,我卻無法麻痺呢?
身邊的醫療天使拍了拍我的肩,帶著悲傷地,燒毀了天使的軀殼。
毀去屍體是避免死者會被利用轉化成鬼族,可是這種事情,無論看多少次都不能習慣。
按捺一下心情,我知道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昔恩將軍!」
我馬上轉頭去看,不遠處,柔和的臉龐充滿著疲憊,昔恩將軍由旁邊協助的天使攙扶著。
「將軍,請您先休息一下。」那位天使著急地勸告。
「不用,加利德法他們還在戰鬥,我們又豈能停下來?」昔恩將軍閉了閉眼,又張開,輕推開扶著他的天使站直了身,恢復平日溫柔而堅定的樣子。
「可是,將軍……」
「再這一下就好,應該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
昔恩將軍的目光短暫落在窗外的遠方,從這裡也可以看見結界外頭的戰場,斑斕的光芒和吆喝聲不論日夜都一直充斥著,爆炸簡直是司空見慣。
沒有理會其他天使的不解,昔恩將軍將目光收回,手上的書再度浮起來,虛托在他的掌上。
隨著暖和的鵝黃光線亮起,籠罩在一眾負傷天使身上,大部份的傷勢都治好了,昏迷過去的天使也轉醒,然後手一撈,武器在手,迅速飛出去支援了。每回如是。
然後,很多天使都再沒有回來。
是他們沒有再受傷……吧。
「碰!」
守護結界發出沉悶巨響,腳下甚至感覺到古樹的劇烈晃動。
雖然被圍困,但忙翻了天、總仍然是吵鬧非常的醫療陣地,頃刻安靜下來。
我們都感受到,最貼近我們、守護我們的最後一層結界,崩毀了。
親長大人、月彌將軍……
「將軍、大家!請作好準備!……」一名戴著半邊眼罩、缺了一條胳膊的天使半飛半跑地闖進來,扶著門框大吼,肩上翼上仍插有箭支和燒焦的痕跡,他身後的血路再度淌上了一層鮮血,「……隘口失守了,結界被攻陷,黑暗大軍正往這邊殺來。」
最不想發生的事終於還是來了。
戰爭就是如此,這是上輩子便已經明白了的事,但……
眼前浮現出四個將軍的身影,那四個、我無論如何也拉不住的將軍……
「大家!我們去吧。」一向溫和的昔恩將軍單手舉起他手中的厚皮書,飄浮在指尖上的書射出耀眼的白色光輝。
「為戰、靈、而--戰!」一字一句的宣告,沉穩和激昂矛盾地並存,穩住了眾天使的心,激起士氣。
接著他張開羽翼,一把抓著半空的書,如箭般率先往外疾飛。
其實將軍他一直很希望一同上陣殺敵的吧,再守在這裡已經沒有用了,不如出去一搏。
我卻像是看見卡汀茲、蒂璉將軍他們最後飛離的身影。
而不同的是,他們始終沒有回過頭,昔恩將軍卻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沒有要我留下來的意思,但我也看不懂當中太過複雜的含意。
「為戰靈而戰!」
不論是醫療天使、年幼的孩子、或是傷者,還有那個示警的天使,都齊聲高呼。
只要意識還在的都抄起武器,只要有移動能力的都隨著昔恩將軍後面或是飛翔、或是奔跑步行。
轉瞬間,原本還擠擁得很、遍地傷患的這裡一掃而空,只剩下幾個陷入深度昏厥的天使躺臥著。
我動了動僵硬的腳,吃力地把他們拖在一起,藏在暗房裡,施了一個隱藏氣息的結界。
我知道這樣做其實是無補於事,如果戰靈天使不能擊退黑暗種族的話,他們最終還是會被發現的。
而戰靈天使……沒有勝算。
過了三個月有多仍然沒有任何人來救援,派出去求援的天使亦一去不返,便不該寄望會有種族施以援手。
所以這是一場困獸鬥,只是我方的力量一直衰減,對方卻能不斷換入新血。
戰靈天使儘管民風兇悍,全民皆兵,但終究族民數量少,而且只精於武技,就算會用術法也只是輔助,像昔恩將軍那樣偏向術法的天使實在不多。
然而過往的經驗告訴我,在一場戰爭中魔法、也就是術法,是非常重要的,往往能決定輸贏。
武技的大範圍招式最多也就殺幾十個敵人,大規模的魔法卻可以殲滅數百、數千甚至數萬敵人。
黑暗聯軍裡混集了無數黑暗種族,總會有幾個是擅於術法的。
但就算不計這點,戰靈天使還是不會勝利。
最重要的,是因為對方有鬼族,這種殺之不盡的扭曲存在。
從一開始,這場戰爭的天秤便已經傾斜。
感知到有生物接近,我警戒地走出暗房,悄悄從窗邊探視外面,是兩頭魔獸。
身處在戰靈部落的中心點,竟然已經殺到來這裡了嗎……
我溜到門邊,手輕輕一揚,兩道風刃無聲無息地割斷了牠們的頭。
即使情況再差,我也沒有隨便送死的打算。
小心地不讓氣息洩露,一路上藏在建築物的影子裡,或者樹幹上、枝葉後,生活在這棵古樹上五年了,我對環境瞭如指掌。
『小不點西亞要好好利用自己的身形呢,力量小就不要硬拼囉。』
然後用最小卻最快速、一招致命的招式把打頭陣的魔獸瞬間解決。
猶如遊擊般移動了一段距離,到達戰事邊緣。已經有三份一領地被攻陷了嗎?
我知道自己不適合衝鋒陷陣,所以就算看見一隻被血染紅的天使斷翅掉在一旁,也只是咬了咬牙,沒有衝出去。
躲藏著暗殺並不是戰靈天使的作風,卻是我最大程度可以盡能力幫上忙的方法。
既省力又無影無蹤的風刃是最佳的選擇,我一邊放暗箭從背後幫族人解決敵人,一邊朝被圍攻的昔恩將軍移動。
天空上佈滿戰團,也有不斷掉落的物體,包括天使和魔族,鮮血灑落有如雨下。
一道溫熱的殷紅噴落在臉上,我隨手抹去,控制數道風刃來回,將打算從後撲上偷襲地上族人的一群魔獸斬成數十塊肉。
接著我定睛察看昔恩將軍的主要敵人,那是一名鬼族,而且至少有高階以上。
沒猜錯的話,那種力量感很可能是鬼王高手級別的。
那個鬼族高手的速度讓昔恩將軍無暇用上術法,亦有可能是將軍的精神力已經耗用過度。
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我記得昔恩將軍擁有近戰術法的戰鬥紀錄,完全是肉搏戰的距離單純使用術法擊敗對手。
只見昔恩將軍把那本厚重無比的書舞動得虎虎生風,彷彿沒有重量似的。
由此可見,雖然昔恩將軍是少數擅於法術的戰靈天使,一樣是力氣驚人。
那像是一本厚皮的精裝巨型魔法書,只有幾歲的我不僅抱不起來,甚至要是它砸下來也能把我壓死。
攻擊和治療時會發出相對的白光和黃光,就有點像以前那個世界--白色的聖光和鵝黃的治癒之光。
所以我曾經也有向昔恩將軍借他的「書」來看。
『西亞少主為什麼突然想借我的書看?』聽畢孩子的請求,昔恩將軍溫柔地問。
『不可以嗎?』年幼的少主露出失望的神色,『……只是好奇而已。』
『當然沒有問題。』昔恩將軍笑了笑,從背後把書解下來遞給西亞。
西亞興高采烈地接過這本與自己等高的巨大書本,然後理所當然的,被書的重量拉著向前倒。
『嗚啊--!』驚呼倏地止住,因為一雙有力的手溫柔地攔住要摔下去的天使小孩和那本古老的書。
順帶一提,他們現在是坐在古樹高處的枝幹上,要是沒有昔恩將軍把他拉回去,他很可能會成為第一個從樹上摔死的天使。
只是不知為何,西亞的腦袋裡忽然閃過昔恩將軍正神秘地笑的畫面。
回頭一看,看見將軍還是笑得一臉無害。
無害?
是錯覺吧……孩子喃喃道。
『西亞少主?』昔恩將軍柔聲喚回怔住了的孩子。
『對不起、謝謝您!』發現竟然在禮儀老師面前晃神了,剛剛還麻煩到將軍,連忙坐好,道謝又道歉。
雖然要應付禮儀課程是簡單不過的事,畢竟上輩子都當到了太陽騎士,禮儀絕對馬虎不得。謝天謝地,幸好戰靈天使沒有要笑的習慣,至少他現在不用燦笑得臉也痠了,但禮儀終究是麻煩的東西,能不用再多上一次課自然最好。
所幸昔恩將軍似乎沒有追究的打算。
『西亞少主不是想看?』
西亞一點頭,吃力地把書攤平放在大腿上,小心抓穩書緣才開始細看。
灰白硬皮的封面燙有金色遠古圖騰,中間上方鑲有一顆湛藍的水晶,這讓西亞想起過去也曾經擁有一顆同樣美麗的藍色寶石。
一條有從中指指尖至手腕寬的銀色金屬帶扣住書腰,他注意到金屬扣是可調整款式的,這讓他有點不解。
為什麼書帶會需要調整呢?
但這個不是他想知道的重點,於是他翻開了這本厚得連成人手掌也只能堪堪拿住的書。
殘舊的紙質如同它外表看起來一樣古老,有點像是羊皮紙,但在這個世界裡西亞也不確定這是不是羊皮。
而最重要的是,上面像是快要被磨滅的文字,古老得他一個都看不懂。
西亞不放棄地輕輕一頁頁翻過,生怕一個用力便會弄破紙張,卻始終沒有尋找到他想要的任何線索。
『還是沒有找到嗎?』
沒有防備的西亞搖了搖頭,又多翻了幾頁才想起什麼似的,驚訝地抬頭望向書的主人。
昔恩將軍一笑:『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忙尋找你想知道的事物;不過如果不方便的話,這也是你的隱私。』
『……對不起,謝謝您。』再一次說出同樣的句子,西亞卻是懷著不同心態。
他覺得很歉疚。
生於這個世界、這個族內,大家都為他的出生而高興,他卻無法還給他們一個完整的「西亞」。
他保留有過往的記憶,雖然盡力融入自己的族內,卻連天使最簡單的事--飛行,也做不到。
在學習著新事物的同時,也一直茫然地搜尋著放不下的過去。
他欠了他們一個「西亞」。
『沒關係的。』昔恩將軍溫柔地安慰年幼的孩子,當然他也不知道他們少主的心中所想。
像是要拉開話題,教他讀書識字的老師徐徐解釋:『這是世界之初最原始的文字,我花了半生精力只明白了其中一部份內容,預言是其中最艱深的……』
不得不說,「書」這種武器,實在是很適合這位散發著書卷氣息的溫和將軍。
雖然,當昔恩將軍把書用作物理武器攻擊時,也實在算不上溫和。
昔恩將軍時而將書拿來當成抵擋的盾牌,時而抓著書緣擊打敵人變成戰錘,更多時是拉著書扣揮舞巨書,可伸縮的皮帶讓這個流星錘靈活性更高,形成耀眼的白色光影。
這下我明白了為什麼書扣是可調整式的了。
看著將軍在把那個鬼族高手打開了一段距離之後,把書往旁一甩,砸死了從旁靠近的魔獸,力道之大足以讓書反彈回他的手上,我差點想喝彩。
不對,我應該要幫忙才是……
「砰!」
從身後傳來的巨響嚇了我一跳,回頭一看,……!
「初旭!」
在我眼前的景象,是一隻銀白的鹿撞開了要偷襲我的魔獸,我卻眼睜睜地見著另一頭魔獸撲上去,泛著寒光的利齒咬下鹿頸,斷骨的聲音清晰可聞。
管不得會不會惹來鬼族注意,濃烈的光屬性猛地一轟,炸開了那隻該死的魔獸。
但更該死的,為什麼我的反應這麼慢!?
明明有機會的……
「初旭、不要……連你也……」
摟著倒下的雪歌軀體,無論我怎樣放治癒術,初旭都沒有再動。
明明初旭平常都很膽小,為什麼、為什麼……
我用袖子一抹模糊的眼睛,站起來回身對著那些被光屬性招引過來的鬼族。
其中,我看見兩張眼熟的臉在這群鬼族之中,是兩名被鬼氣入侵來不及抹滅自己的戰靈天使。
握了握拳頭,讓理智重掌身體,我告訴自己不可以。
因為眼角瞄見了昔恩將軍留意到這邊的騷動,因此一個分神而被劃開幾個傷口。
若然使出大量光屬性的話,勢必引來更多鬼族,將軍更可能不顧一切地保護我。
我不想,再成為任何負累。
光屬性被濃縮成一批能控制路線的光箭,箭無虛發地射破鬼族核心。
雖然這是聲勢最小的招式,仍然持續引來鬼族,所幸的是沒有什麼強敵跑過來,而鬼族是對我來說最容易應付的東西,數量還在我能秒殺的範圍,只有被鬼族近身時我才會直接用光屬性將對方整個融掉。
但這樣的話我便幫不上將軍的忙了。
目前遊刃有餘的我有點苦惱地望著將軍的背影,然後很不妙地發現更遠處有個鬼族空閒地徘徊,目光更不妙地落在我和昔恩將軍的方向,可能是在考慮要加入圍攻的戰團還是要輕鬆殺掉一個天使小孩。
不過最不妙的,是那個鬼族的力量感不下於昔恩將軍正在對戰的鬼族高手。
「西亞。」低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把我抱起來,要不是這感覺氣息和聲音是如此的熟悉,手上的光屬性險些便被嚇得要炸出。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鬼族的包圍已經不見了。
「月彌將軍!」眼眶一熱,我驚喜地抱緊對方,深怕眼前只是一個幻影。
而當時我還未知道,這將是自己最後一個族人的擁抱。
濃濃的鐵鏽味傳入鼻腔,將軍的肩胛後一雙血紅的羽翼,稍微從懷抱挪後,月彌將軍身上處處都是破損。
「將軍受傷了!」我的手覆上月彌將軍一處見骨的裂口,卻被擋開。
「不礙事的,西亞要保留體力。」
血紅的羽翅一張,離開戰場。
因為月彌將軍的言行舉動,我把剛剛因為處於戰鬥狀態而流露的氣息徹底歛去,而因為是被抱著的姿勢,我沒看見月彌將軍讚許的眼神,反而是看到了那個原本在流連的女鬼族想追上來。
剛想開口示警,卻因映入眼的畫面而作不了聲。
本來只是戰個平手的昔恩將軍突然不管交戰中的敵人,衝向追來的鬼族高手,硬是挑上那名女鬼族。
沒料到將軍忽然跑開,慢了一拍的鬼族很是憤怒地趕上,趁著昔恩將軍忙於拆解女鬼族的反擊時,銳利的長刃往前刺。
彷彿慢動作的,昔恩將軍的胸腹間被刺穿,豔紅的血像是不要錢一樣死命地湧出。
昔恩將軍!
我瞪大了眼,只能無聲地呼喊。
不知道是不是回應,昔恩將軍抬頭瞧了我一眼,臉上還是平日那溫柔的笑容。
就像每個平凡的下午,在寧靜的圖書館時一樣。
我摟緊了月彌將軍的頸,死盯著緩緩遠離的戰團。
在轉彎前,混戰中我最後注意到的卻是一根烏黑的羽毛,從交鋒的武器中掉落。
黑得發亮的天使羽毛,輕輕飄落在血汨之中。
該死。
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我暗罵了一聲。
擦了擦濕潤的眼睛,不意外地接收到十一道擔憂的視線。
「太陽,你沒事嗎?」坐得最近的烈火問。
沒記錯的話,原本我正出完任務回來,中了點棘手的毒和受了點傷,又不想去醫療班找那隻變態鳳凰的情況之下被壓著回家讓烈火治療,然後我就不小心睡著了。
「沒。」我簡單答道,「怎麼不叫我起來?」
「叫不起來。」
審判的答案完全是意料之內。
到底為什麼我一夢見以前的事便醒不來?
「太陽,不如你最近先不要接任務吧?」綠葉捧了杯暖水給我。
「我沒事。」我接過水杯,一飲而盡。
「不,你有事。」審判盯著我說。
「只是被黑暗氣息喚起以前的事而已。」
僅此而已、僅此而……已。
「你沒事的話有這麼容易受影響?」
「……」
「我替你向公會和醫療班請假休息了,偷偷出任務的話就關禁閉。」
看著我的臉,審判嘆了口氣。
「太陽,你是不是想冰炎了?」刃金說出一句讓我馬上用雷術劈他的話。
「誰想那傢伙!!!」
我一個怒吼,張開雙翼飛回房間。
誰會想那個混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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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篇文在鮮網貼過了,作者大人的評語似乎不太差就都貼來這邊了(艸)
這只是解讒用的一篇腦補嚴重的文,一切請以雪姬大的文為官方設定(?)
其實我原本只是想寫昔恩將軍最後那個笑容(還有黑羽毛),前前後後那麼長的一串從哪爆出來的orz
昔恩將軍好像被我腹黑化了(爆)但我真的衷心覺得書是款很適合他的武器(正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