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天翔 於 2013-1-15 22:53 編輯
一切靈魂 之二十四
「學、學長？」看著一臉憤怒之極的某混血精靈黑袍大人，我捂著後腦，有點不可思議，「怎你……」會出現在這裡？！
「你還敢說啊！」瞪了我一眼，學長將手中的幻武兵器給狠狠敲在地面，表示他的怒意，「要不是我來，你早就掛了！」
是說，我早就掛了……
由於對方露出的凶惡表情太過可怕，隨時都有可能再衝過來賞我多幾巴，我默默地將那句話吞進肚子裏面。
「你幹嘛在這裡！」將我護在身後，學長將視線轉向站在不遠的安地爾，「褚跟你沒有什麽好談的！」
「呵呵……」笑了幾聲，安地爾有點可惜地說，「我只是說出事實而已，你也應該知道真相啊，亞那的孩子。」
「那不是事實。」學長半眯起了紅眼，冷冷地說，「不准再靠近褚，要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死無全屍。」
「嘖嘖，不要那麼火大啊。」安地爾聳了肩，「可是呢……我還得說出來。說出凡斯他，就是叫你家小學弟去送死的，而他也很高興地接受啊。」
聽到這裡，學長側眼瞄了我一眼，然後再看向安地爾，不言。
「呵呵，你不知道嗎？」好像找到了樂趣般，安地爾笑道，「這次可不是我來拐帶哦，是凡斯的錯。他向小妖師他提出了條件，還打昏了你和你的同僚，一個人跑去找精靈王送死呢！」
學長原本已是黑掉的臉，現在比焦炭還烏黑，像是快要爆炸的火山一樣，活生生地想吞噬掉人。
「褚，你再腦殘看看！」前方飄來惡魔的血封寒語，「閉腦！」
「是！我閉腦了！」我很認真地不再想任何事情，閉起腦待在學長後面。
「怎樣？」安地爾擐著手，「這個畫面，足夠成為證據吧？」
看了看還飄在那裡的畫面，我想要解釋情況，然而卻被學長擋著。學長側了身，做出要我安靜的手勢，然後在看向安地爾。
「你最好滾。」學長握著手中的槍，語氣比之前更加冷淡，「這裡是褚的靈魂，外面也有著冰牙精靈的守護結界守著，你根本沒有任何勝算！給我滾！」
嘖了聲，安地爾也有點不耐煩了。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老是覺得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而且也開始冒出了冷汗還是怎樣的，一整個人就是讓我覺得他很不舒服。
「呵……看來這次我還是無法將小妖師給帶走呢。」不知過了多久，安地爾突然單膝跪下，「可惡的冰牙……」
「學長他！？」看著對方的突然倒下，我驚訝了。
「看來外面的人開始了……」學長露出了安心鬆口氣的語氣，然後在看向安地爾，「快點滾！他們已經開始了淨化，你再不離開，你就永遠地不能離開！」
臉色漸漸變得很虛弱，安地爾半眯起了眼之後，然後看著我，「小妖師，我們下次再見了……」
「我才不要見到你啦！」我毛骨悚然地反駁。
呸呸呸！誰要看到你這隻超奇怪的變臉咖啡大變態啊！
有點無奈可惜，安地爾就這樣慢慢地從腳下開始化為透明，然後就這樣消失在白色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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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的好可怕。」我歎了氣，覺得剛才的一時緊繃在現在鬆弛下來，整個人就是虛脫無力，差點站不穩。
「褚。」學長有著很慢很慢的轉身動作，轉過來看著我，「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語氣是進入南極冰點寒冷，我顫抖。
雖然敵方帶來的危機已經離去，但是現在就是我的危機到來之時……
「呃……學長，有事慢慢談啊！」我乾笑幾聲，往後退，「這、那個……呃，就是誤會啊！」
學長一把抽著我的衣領，紅眼帶著很可怕的赤血怒意，「你居然敢偷襲我？你是吃了豹子膽啊！嗯？」
「不不不！小的絕對不可能有能力去吃那種昂貴的東西！請大人放過小的！」我真的很想要哭。
「呵……」學長冷笑，然後將我甩在地上，「回去你就知道。」然後他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像是符咒的白紙，放在地上。
我可不可以不要回去……我有種覺得學長會很殘忍地虐待我。
但是，當我這麼一想的時候，不顧我的意願，身體就這樣開始動了起來。
「褚？」因為沒有預想到我會這麼突然，學長愣了下，「你做什麽？」
「學長，我……」我拉著學長的手，「我、我回不去……」因為不敢回去。
「什麽屁話！」學長甩開我的手，然後很自然地往我的後腦巴下去，怒道，「你不回去，是要在這裡等死是嗎？」
「我寧願在這裡等死啦！」不知道是不是過於情緒化，我不禁對學長怒吼起來，「我跟凡斯一樣！都是該死的人物！我是妖師，害死了、害死了學長的父親……還、還有你！」吼完，我低下頭，身體不斷顫抖。
被我這麼一吼，學長也呆在那裡，不言。
「我、我……確實是自己答應凡斯的。」握緊雙拳，「我太過自私，害了學長你……還、害了很多人……」包括阿利學長，還有在當時爲了保護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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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學長看著我許久，才輕輕地低喃我的名字。
「學長你自己回去吧。」抬起頭，我下了決心，一字一字地說，「我不回去，我答應了凡斯，也答應了自己……所以，我不……哎喲！」
然後在我還未說完話時，學長居然不是巴我，而是直接一拳往我的腦袋那裡砸下去，痛得我馬上蹲在那裡，捂著頭含淚。
「幹嘛啦！」居然利用暴力！我呐喊。
「看看能不能將你的腦殘給拳走！」學長的語氣很冷，「褚，你想要氣死我也不是用這樣的方法！」他把手指折得發出咯咯聲，讓我不禁毛骨悚然起來。
「可是……」
「當時的你，還未想清楚自己想要如何，自然會被鬼族高手的誘惑妖言給帶走理智。」打斷我的話，學長雙手交叉，「而且我的死，根本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語氣完全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那樣。
其實，真相是什麽……我自己心知肚明。
明明就是我的錯，然而……
「褚，我說了不是你的錯，就不是！不要讓我重複！還有，給我閉腦！」學長冷冷地瞪了我一眼，「信不信我現在就種了你！」
「呃……請自便？」然後學長又給了我一拳，而且比之前更加猛烈。
「你找死啊！」他的青筋已是爆出更多，「你是要自責到什麼時候！要是覺得對不起我的話，那麼就超越我！足以站在我面前，為自己而風光！不要給我縮在這裡自殘！」
超越學長？不不不，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褚……！」學長慢慢地拖長語氣，像是索命鬼那樣，可怕血腥。
「學長對不起！」自然反射讓我捂著頭，閉上眼睛不看，「不要巴我了啦！真的會傻掉！」
但是，我所感覺到的，不是爆痛，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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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猛然睜開雙眼，只見學長抱著我，「你……」幹嘛抱著我啊？！
「笨蛋……」我怎聽到學長的語氣像是……要哭的感覺？我驚愣了。
「在這個時候，不要腦殘！」學長的語氣又變回了無奈，「不要逼我真的種掉你。」然後，他將我抱得更緊，我有點不能呼吸。
「學長……」不知為何，被這麼一抱，我覺得很想要哭，「對不起……」然後，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了任何力量似的，就這樣靠著學長。
在這個時候，學長的體溫讓我感到很安心，一點點冰冷，卻帶著隱約的溫暖，很舒服。
「對不起，我真的……」我埋頭在學長的頸窩，雙手按著他的胸前，「真的……對不起……」可以原諒我嗎？
「我不曾責怪你，我的父親也是對於凡斯的事……」學長淡淡地說，「因為我們都知道不是你們的錯，所以不用道歉還是贖罪的……你們這樣，只會讓我們感到更辛苦而已……」
說完，學長低下頭，就這樣輕吻了我的額頭，讓我吃了一驚。
「褚，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所以你也不要再責怪自己了。」學長勾起了很美麗的微笑，「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不要再這樣了。」
呆愣了很久，我看著學長，淚水不受控制地滑下。
「學、學長……也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學長像是聽到了我的心聲，淡淡地微笑，然後他站了起來，對我伸手。
「走吧，是時候回去了。」
我伸出了手，握著那帶著微微熱度的手，又是哭，又是笑的。
「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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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發表於 2013-1-14 00:00:39
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