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雷風。韻 於 2012-8-28 23:00 編輯
唉唉,真的很久沒上來發同人文了。。。
這次我決定要是沒有回覆就妄想看到我依樣歲月的坑填完!((甘它*事
其實很早就寫好了。。。
只是手機不能上傳文章TTATT...
以下,
請麻煩好心的各未給予我這微不足道又不成熟的文筆以及內容評論與批評。
My friend, do not cry.
夕陽灑下一抹煦黃,
孩提兒的嬉聲不時宣揚。
公園小丘的大樹下,緋紅髮簾下娟麗輪廓看似年不及十三。
稚氣的容樣,褐眸卻滿載黯淡哀戚,
即使沒有明確表達,也如月無雲遮般明顯。
每每當她獨自一人,
都不知她的內心在思念些什麼,也不明白她獨泣的理由何來,
沒有人問,也沒有人探,
就像是一朵孤獨的彼岸花,觸不及她。
頓時,一顆橫飛而來的球直打默默沉思的她。
「啊!妳沒事吧?」
「......不用管我。」
而她,不曾爲疼而哭,只是拋下一句「別管,我很好的。」
「妳真沒事?」
「......我要走了。」
她輕輕起了身,在神情擔憂的褐髮少年面前悄步離去。
◎
翌日,清晨一陣雨爲蒼芎添抹一弧虹彩。
她依然靠在樹下,此次,訝口無言,
因熟悉的水藍色髮就在前遠背著她飄逸!
她叫著掛念的他,期盼能望他回眸,
「杰拉爾!」此刻,風撫過淚腺流下的水溫。
可惜,淚落不再因為自以為重逢,而是認錯使而悲痛以及可惜。
原來,她淚......只爲了他落。
「艾爾莎!妳叫誰啊?」
聲源,由不遠處傳來,慣性裸行而僅留墨色褲檔的黑髮男孩見此景奔來,
頸上的劍十字鏈輕躍甩動,
止步,站在她面前正好沾到風剛撫去的銀淚。
「你來做什麼?」
「呃......沒什麼......」
只是,她迅速撫乾淚水,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她前,男孩直直愣著女孩,
懷抱著些許無奈,便走向樹的另一端靜靜盤坐著。
夕落,那兩稚幼還坐在原處。
男孩一直陪著女孩,即便早坐到有些腳麻,也還是無所吭聲的默默伴著她。
「唉!妳不累嗎?」
「不累。」
淡應,男孩輕打了個盹,起身,悄然而見,
女孩才剛闔上眼。
「唉......明明說不累的......起來啦!我揹你回去!」
—————————
隔早,艾爾莎依然獨自一人坐在樹下。
然而,靜靜的,午半來臨,
白緻的小手悄悄拿出袋中的麵包與牛奶,那似乎就是她的午餐。
「欸!艾爾莎!」
「嗯?」
這放聲一喊,艾爾莎往聲源處望去,
那是格雷慣性裸奔的影子。
「格雷?」
眼見前方的這位男孩氣喘如牛粗重呼吸的樣子,
艾爾莎突然感覺有些好笑。
「呵......」
「呼......妳......妳笑什麼?」
「不,沒事。你來這裡做什麼?」
此問,格雷先是別開突然被笑容吸引出的顏紅,
藏住手中兩人份的麵包,再扭扭捏捏的向艾爾莎回答
「那、那個......給妳啦!」
「嗯?可是我......」
語未畢,塞入手上的,是格雷看也不看艾爾莎另一手上的食物,
就放入她手中公會裡的午餐。
「妳不要管!就算不餓也給我......」
「格雷!......可是我有了......」
就此,因害羞而沖昏頭的稚笨男孩啞大了雙眼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可知他的心中不知有多想挖洞把自己給埋了!
沉默久了,不知如何應對的他,立馬將麵包拿回,一把塞入口中,
滿臉羞紅又硬是愛面子的模樣,可說有多好笑就多好笑。
「欸!你幹什麼啦?!」
「泥......里管偶......!咒......宙素偶要出的!」
「噗......呵哈哈哈哈!你真的好奇怪,格雷!」
「蛤?!」
被食物塞滿嘴裡,所有的一字一句都說的跟火星語一樣,
艾爾莎早就忍不住捧腹大笑了。
" 真不坦率!"
◎
夕未西落,兩人分別坐在不停的一端。
南口公園中,除了她倆與被她忽視的嬉鬧,沉默回憶過往,淚光悄悄滑過。
「欸!」
「哦......嗯......幹麻?」
「妳......別哭了......」
「嗚......我才沒哭!你別胡說!」
此句,艾爾莎激動的否認自己流淚的事實,
爲了不讓自己看來脆弱......即使在夥伴面前,她也不曾坦率......
即使是在......格雷面前......
「是嗎......」
而他,雙手置於腦後,這麼隨性似的應著。
稍久,格雷便走來艾爾莎的身前,輕輕坐下。
「你又要幹麻?」
「坐妳前面啦!」
「......莫名奇妙......」
她這麼斷定著,撇了個眼,似是有些感到懷疑。
但,這樣面對面的對望,似乎讓艾爾莎感到有些不高興了。
「我真搞不懂你......」
「我才不懂呢!」
「什麼?」
語未止,格雷便打斷了艾爾莎想問的。
但即使沒有打斷,他也隱約知道艾爾莎想說什麼......
「妳不痛嗎??什麼永遠都一個人獨自哭泣?眼睛......都被妳哭腫了!」
斥責之下,那略有嫌冰的指尖輕觸她淚紅的右眼。
等不及後者的回答,他控制著冰系魔法恰好涼溫進而輕敷在腫痛的眼瞳上。
「你......不要這樣......」
「......妳一定......都忘記冰敷了......沒錯吧?!」
「摁......」
然而,在她顧作堅強的外表下,被他小小的溫柔感動了,
使而淚滴一珠珠流下。
但她笑了。
「可、可惡!我不是叫妳、叫妳不准哭了嗎!?」
「你、你管我!我就是要哭!我才不是......永遠都一個人哭......」
「妳、妳幹麻臉紅!逞什麼強!我......」
「謝謝你......格雷。」
夕色光景下,那兩個孩子關心與被關心的舉動使風、使空氣,都更美了。
往後,她不會是再是一個人默泣,
因為他這麼說著......
" 以後,要是妳再哭了......記得,不准去找冰塊,也不准一個人哭,
我......可以一直幫妳......冰敷...... "
*End*
|